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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就这么过来了。期间,我结过一次婚,后来发现是个错误,就离婚了,幸好没有小孩。我现在开了一间咖啡屋,那边,还有一间陶艺教室,没事的时候就教教学生,过得还不错。”
沈随心温温婉婉地说道,两人正重温美好时光的时候,刘雨珊大踏着步子走了过来,看到汪展鹏,礼貌的叫了声“汪伯伯”,她手中拿着相机,对正在忙着与情人谈话的沈随心说道:“阿姨,那我走了!”
沈随心猛地站起来拉住将要离开的刘雨珊,说道:“雨珊,你去哪里?”
“我去工作啊!”
沈随心摇头,一脸担心的温柔:“你不要去了,去了他们也不会给你的。”
汪展鹏好奇问道:“怎么了?”
沈随心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一一说清楚,刘雨珊皱了眉头说道:“阿姨,你不要管了,我去找他们,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
沈随心苦口婆心:“雨珊,你不要让我担心了,工作可以暂时放一下。”
汪展鹏阻止雨珊继续向外走去,从自己口袋拿出笔和名片,将自己要说的话写在上面,随后递给刘雨珊说道:“既然不行就不要去了,这是我大女儿舞蹈工作室的地址,你既然是学摄影的,绿萍的工作室正好需要一个摄影师。你拿着我的名片去找她,就说是我介绍来的。”
雨珊随后来了一句:“是不是真的,那她会不会给我工资?”
汪展鹏想要讨好沈随心,对此十分积极,笑道:“放心吧,她知道是我介绍你去的,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会给你很好的报酬。”
刘雨珊满心高兴地拿着汪展鹏给她的名片去了绿萍的舞蹈室,推门进去的时候正看到一群舞者再热身,有的人在练腿,有的人在伸臂,尤其是正对着镜子伸臂舞动的女孩,在雨珊看来,美得就像仙女。
想到做到,雨珊拿起随身带的相机拍个不停,内室,瑞贤同绿萍商量好代言的事情,两人一起走出来,正看到陌生的刘雨珊左右不停走动,两人面面相觑,而陶剑波在一旁也是奇怪的看着她,绿萍好奇地问剑波:“她是谁啊?”
剑波摇头,眼睛盯着刘雨珊:“不知道啊,进来之后一直这样。”
三人一起到她面前,绿萍问她:“请问,你找谁?”
刘雨珊看了她一眼,心内叫道:“舞蹈工作室的仙女果然多啊,这个更漂亮!”
雨珊指了指在跳舞的小锦,说道:“是她爸爸介绍我来的。”
剑波奇了:“她爸爸不是已经过世多年了吗?”
雨珊一惊,瞪大了眼睛:“那刚才跟我一起喝咖啡的是谁的爸爸?”
等到小锦一开口,众人才知她弄错了,将小锦误认为是汪展鹏的女儿绿萍,绿萍前不久和汪展鹏说过工作室需要摄影师的事情,只是多久不见他提起,还以为汪展鹏忘了,想不到这会儿介绍来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女孩,绿萍以为是汪展鹏精挑细选好的人员,却不知刘雨珊不过是他再见旧情人时正好遇到的人,随手就这么介绍过来了,根本就没有费心帮绿萍查找,如果不是刘雨珊正好是学摄影的,他恐怕都忘记这件事了。
雨珊惊讶的围着小锦打转,给舞蹈室每个人都拍了照片,就连不是工作室一员的瑞贤都有份,雨珊望着瑞贤如模特般的身材,叫道:“怎么可以比我高这么多,你不去做模特真是浪费了,要不要做我的摄影模特,我保证帮你把照片拍的美美的,就像仙女一样!”
虽然刘雨珊说话活脱跳跃,但是为人很热诚,她的到来受到了舞蹈工作室所有人的欢迎,瑞贤也觉得这个小姑娘实在有趣,而且不辞劳苦,就是有一点不太好,做事情太过散漫,幸亏她是自由摄影师,如果是在纪律严明的公司,只怕她只有被炒得份。
“好啦,既然说定了,下次我们就要开工了,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工作量可就更大了,能不能支持住。”
绿萍笑道:“既然我答应下来,就不会做差的,相信我!”
瑞贤说道:“不是不相信你,是怕你吃不消,到时候俊表就要怪我了。咱们要赶在你公演前把广告片做出来,你中间还要排舞,我怕你忙不过来。”
绿萍低头想了一阵,眼神盯着瑞贤转个不停,就在瑞贤忍不住要开口的时候,绿萍笑眯眯地说道:“我倒有个好主意,只要中间加个你,我就轻松多了。”
瑞贤不解其意:“两个人的话只怕更难吧,再说我这个人可是没有表演天赋的,不像你,到时候你带我,让你更累!俊表的话你可别听,到时候吃了苦头可没人负责。”
绿萍摇头:“我仔细研究过你们的产品,一个人来演这个广告的话未免显得单调,除了你,我们团员里面找不出更好的人选,再说你的气质很符合优雅系列,我负责现代镜头,而你出演古装镜头。你知道,我跳现代舞习惯了,不管怎么演都带着现代的气息,但是你不同,你没有表演经验却更能显出那种优雅的含蓄,咱们是两个极端,一个开放,一个婉约。”
瑞贤虽然平时显得大方,但是面对镜头却是生疏僵硬得很。
“算啦,不提这个了,等到制作方案出来,看情况而定吧。”
瑞贤和绿萍的合作舜娟是知道的,只是令瑞贤意想不到的是,舜娟居然会单独来找自己,看她有事要说的样子,瑞贤将舜娟邀进房内,说的第一句话,吓了瑞贤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好伤心
舜娟的请求
瑞贤料想不到舜娟居然会独自来找自己,诧异了一秒,这才将她迎进门来,正好智厚出去,屋内只有自己。请了舜娟坐下,问道:“伯母喝些什么?”
“来杯水就可以了。”舜娟看瑞贤忙碌,有些事情她想了很久,但不适合和绿萍说,再说绿萍就要公演了,说了出来不仅于事无补,还会扰乱她的心神,想来想去,绿萍的朋友瑞贤就很合适。舜娟看瑞贤做事有条不稳,待人接物自有一股亲近的氛围,两人虽没有多加接触过,她却无端的信任瑞贤。
“不用忙,坐下吧。我今天这么冒昧的来找你,是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舜娟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声音有些犹豫。瑞贤见她如此,笑道:“帮忙不敢当,如果我能做到,一定尽力去做。伯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舜娟点头。瑞贤抿了抿嘴,又说道:“不能和绿萍说的事,难道这其中关系到的人和绿萍有关?”瑞贤大致已猜到是谁,却也不好明说,只能挑些明白的话让舜娟自己说出来。
“绿萍常夸你聪明,想必有些事情也跟你说了,所以,你大概也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事情关系到绿萍的父亲,所以我不能在绿萍面前说太多。尽管汪展鹏做得不好,我却不能让绿萍知道她有一个怎样幼稚的父亲而难过。”
瑞贤默然,舜娟应该是对汪展鹏死心了,所以才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汪展鹏这个人,瑞贤记得,初见他时,还是个让人觉得精明的商人,这次一见不知为何,却多了许多不可理喻,对商人言语中的轻视,眼神中的藐视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他身上的文人气越多,迂腐的神情就越重,大有种自视甚高的感觉。
“伯母,既然您这么说,在绿萍面前,我会守口如瓶,但是事情总有敞开的时候,绿萍早晚会知道。现在不说,您还要想一想以后怎么开口和她解释这件事。”
舜娟点头。瑞贤便道:“那么,您究竟要我帮您做什么呢?”
舜娟轻“哦”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水杯,然后说道:“最近展鹏的神情变得很奇怪,话也越来越少,见到我时候神情也很奇怪。那次我跟踪他去了一间咖啡屋,见到了他这些日子以来神情反常的原因。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另一个沈随心让他迷了心智,后来打听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消失了二十年的沈随心,她刚好就这么出现了,出现在展鹏面前。现在两个人正打得火热,展鹏以前还到公司去做做样子,现在是天天拿着在公司忙做借口去见沈随心。”
舜娟话语说到这,顿一下,望着瑞贤说道:“你不问一下,沈随心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当你见到她人的时候,会改变主意认为她和展鹏是天生一对呢。”
舜娟这话问的蹊跷,瑞贤不懂她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于是问道:“伯母,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舜娟叹了口气,眼神显出一丝迷惘,像是想起了很久远以前的事情,默了很久,才恍然大悟般对瑞贤致歉,说道:“不好意思,因为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所以发起呆来。”
瑞贤微笑着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请她接着说下去。舜娟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慢慢地说道:“二十年前,展鹏被外贸公司派去法国,在那已经呆了两年,当初紫菱开始说话,生病,我都给过他信息,可他就是不回来,总是拿忙做借口。但是我当时没怎么在意,后来有一天却收到了展鹏从法国寄来的离婚协议书,还有好长的一封信,里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他跟那个什么沈随心相遇相知相爱的全过程,恳求我放了他,和他离婚成全他们这份伟大的真爱。”
讲到这里,舜娟眼神极其蔑视,不见丝毫的眷恋,看的瑞贤心惊不已,舜娟现在能用这么冷漠厌恶的眼神看待汪展鹏,却僵持了这么多年不离婚,和他讨厌的人继续生活下去,只怕,里面的用心,是谁也想不到得。
舜娟轻哼一声,接着说道:“你知道当初汪展鹏向我求婚的时候说了什么样的情话,做了什么样的保证,就知道我的这份厌恶藐视是十分的理所应当。男人的真爱向来不止一个,这可真应了一句话,娶了红玫瑰,白的依然是床前明月光,红的却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娶了白玫瑰,红的就变成了心口的一颗朱砂痣,白的却成了襟前的一粒饭粘子。”
虽然这话很令人难受,瑞贤却不得不承认讲的极其有礼,想到智厚,还有金丝草说过的话,世上没有什么感情是永恒不变的!
瑞贤轻叹,摇头说道:“伯母,虽然这类的事情很多,真正相守如一的爱情确实存在的,否则,那些牵手的老公公老婆婆岂不成了摆设。”
舜娟看瑞贤老成的叹气,笑道:“小小年纪,不要总把自己当成七老八十的人,年轻人就该有活力有闯劲,不过你说的不错,正因为这样,才更显得爱情可贵。虽然谁也没办法预料未来会发生什么事,可如果什么都不做就放弃,遗憾可就大了!”
瑞贤好奇问她:“大多数人都是在婚后发生婚变的,是不是人一结婚,就容易变心。”
舜娟摇头:“我也不清楚,否则就不会走到这种地步了。汪展鹏从有了要和我离婚的念头,就一直嫌我说话做事不够温柔体贴,可能我真的不是那种传统的小女人,满足不了他大男人的自尊心。不过,这也是个教训,你是年轻人,学一学相互之间的包容,路途走的也就顺多了。”
瑞贤说道:“那您就没有想过包容伯父,重新来过?”
舜娟冷笑,说道:“不是我不包容他,而是他从头到尾就没给我机会,因为我无论如何做,都抵不了他心目中的那个沈随心,所以我说,消失的那个才是最好的。”
瑞贤听她语气不好,知道自己说的太过了,神情不太自然地向她道歉,舜娟摆摆手说道:“没事,不是气你,只是气我自己,没有沈随心那么聪明。”
瑞贤问道:“沈随心,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舜娟说道:“很聪明的一个女人,只是再聪明的人,也有缺点。当初我知道他们的事情以后,就瞒着所有人给沈随心寄了一笔钱,只要她不是大手大脚花费,足够她生活半辈子的。她拿着钱离开了,这一走就是二十年,现在却又回来找汪展鹏,没点猫腻,我还不信!”
瑞贤说道:“您觉得她是个攀附权势钱财的人,所以,想找我帮您调查她?”
舜娟点头:“我暂时抽不出时间调查她,而且,我相信你的信息速度比我要快得多,也清楚得多,我需要她这二十年来生活的情况,交往过的人做过的事,她和汪展鹏偷情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个野种……”
瑞贤忍住没开口,听她继续发泄下去。
“沈随心,哼,我怎么就没想到男人就吃她那套,不争就是赢家,看来我还有的学。”
瑞贤听她开口,模糊地知道沈随心是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