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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仁王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过已经晚了。
醋意大发的皇帝陛下黑着一张脸站了起来,强烈的气势逼得某只狐狸冷汗连连:“仁王,你最近的训练太松懈了!等下回学校,我来给你做单独指导吧!”
石化的狐狸雕像被皇帝拖走了,相信接下来的几天,他一定会忙得连和女孩子搭讪的时间都没有。我满意地环顾四周:“还有人对我前几天的去向有兴趣吗?”
“没有……”
“那还有人觉得我跪搓板很有趣吗?”
“没有……”
众正选冷汗:绝对,绝对不要惹到左川凛!!
解决掉一只,我转头看着笑容僵掉的幸村:“刚才说到哪里了,幸村?”
“……左川真会开玩笑,相处这么久了,谁都看得出来,你和真田是天生一对,怎么能忽然说你们两个只是朋友呢?”幸村不愧是幸村,与青学不二齐名的腹黑绝不是浪得虚名,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并对我展开了言语反击。
“说到天生一对,我到觉得,比起我和真田,另外两个人,更适合这个词。”我用眼神示意幸村去看在厨房忙碌的风间,“风间和你发色相近,脾气也很像,怎么看怎么都是天生的一对……姐•;妹•;花,你说是吧,幸村?”
“诶诶——姐妹花?!不过听左川前辈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的很像……唔晤唔!!”单纯的小海带第一个反应过来,不经大脑的话语惊得其他正选又出了一生冷汗。
黑人桑原一把捂住小海带的嘴:“快闭嘴!!你忘了部长他最不喜欢被认作女孩子……啊,部长,啊,那个,赤也他……”
“不用帮他解释了,我都明白。”幸村的微笑中出现了阴影,其阴森恐怖的程度,和我家风间有得一拼,“我都明白的,赤也,等会回去,我也好好地给你做一下单独指导吧。莲二,有空重新安排一下赤也的训练菜单,我们立海大的王牌,太弱的话会被别人笑话的。”
“……了解。”柳军师闭着眼睛拖走了“光荣牺牲”的小海带。
至此我和幸村的“战争”,已阵亡仁王切原两名炮灰,除真田外,其余幸存者无不担心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左川真是风趣……”
“哪里哪里,幸村也很健谈呐……”
“呵呵……”
“呵呵……”
虽然在和幸村笑脸相向,但在场的正选无不感受到了那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凛冽寒风,正当我打算发起下一阵攻击的时候,墙上的钟敲响了整点的钟声。
“时间到了……啊!!”如释负重地想要从搓衣板上起来,但跪得久了,虽然用上了真田的护膝,但脚还是完全麻了,眼看就要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重心一移,后衣领被人拎了起来。
“……要小心。”真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低沉的语调让我的心跳快了两拍。
“呵呵……”幸村又笑了起来,“现在看起来,左川真的很像真田养的小猫呢。你们不这么觉得吗?”
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我用力瞪着其他正选:“有人敢笑出来试试!”
……笑出来得罪左川,不笑就得罪部长,正选们在两个选择中左右为难,冷汗像自来水般流了下来。
最近我感冒得很严重……
各位大人也要小心,季节交替时要保重身体。
合舍(一)
“终于到了……”
坐着大巴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半天,下车时我早已头晕眼花手脚发软,靠在路边的树上休息了片刻,视线才变得清晰起来。
“没事吧,凛?”
“没,没事了……”入目便是真田关切的黑色眼眸,顿时大脑运行死机,过了几分钟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我把某人当作大树靠了半天还在他怀里呆呆地盯着他!!如果被网球部那帮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看见,大概又会笑我了……
不,应该说,他们已经开始笑了……
“好浪漫啊,呵呵……”无害地微笑却满肚子腹黑的幸村。
“左川还说什么只是朋友,朋友会……我什么都没说。”在我目光下自动消音的仁王。
“凛还是需要好好锻炼呐,这次辛苦真田了。”风间是唯一没笑我的人,不过她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向真田微微点头表示谢意,我站直了身子,一个眼刀就让捂嘴偷笑的小猪黑人和以咳嗽掩饰笑意的绅士脸色一变,很好,很好很好,敢看我的笑话,你们一定是最近的生活太轻松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好好关照你们的。
至于为什么网球部的合舍会让我这个外人(小海带插花:左川前辈不是外人,她是副部长的……被桑原捂嘴拖走)参加……恩,这个,原因其实很简单——
家里没人。
风间身为网球部的经理,合舍之行当然义不容辞地要随行,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观月的剑道部也几乎在同时要去九州的姐妹学校交流。由于我的“前科”太多,所以一个人呆在家里的选择被她们俩毫不犹豫地否决,出发前晚风间就无视我的意见开始打包行李,第二天一早观月拎起我往大巴上一扔,还不忘抽出一条手绢挥舞送别。
“风间,你们这次合舍,到底是和哪所学校啊?”拎着行李向不远处的宿舍走去,我忽然想到,好像连对方是哪所学校都不知道,不过想来以立海大的实力,选择的学校也不会是泛泛之辈吧。
“凛还不知道吗?”风间有些惊讶地笑了,“恩……怎么说呢,也算是熟人了吧。”
熟人?
看着风间的笑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响起的声音证明了,我并没有猜错。
“你们来晚了。”
“路况不太好,手冢。”
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躲到了柳军师的身后,同时祈祷正在比拼眼力的两大巨头,不要注意到我这个不起眼的无名小卒,不过事实证明,命运之神始终没有站在我这边。
“诶,左川怎么站到后面了?是害羞了吧,呵呵……青学的手冢你不是见过了吗?怎么还会不好意思呀?”
……不用怀疑,说这话的就是以别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乐为宗旨,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忘兴风作浪的立海大第一腹黑美人幸•;村•;精•;市!
柳军师很识趣地从我面前挪开了,于是皇帝和冰山的视线直直地落到了我的身上。
一道视线温度极低,却带着些许探究,另一道无比灼热,隐隐含着莫名的怒气,于是我就在冰火二重天中痛苦忍耐,个中滋味,真是精彩得无法用笔墨形容。
“……你也来了。”手冢的声音波澜不惊,其中夹杂的冷气流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是。好久不见,手冢君。”
规规矩矩地打了个招呼,我小心翼翼地退到了队伍的最后方,开玩笑,夹在他们两大冷气机之间的恐怖回忆(小声提示:参见11章),一次就够终生难忘了,我还想安安稳稳地多活几年。
“全体正选,半小时整理行李,然后马上投入训练!”
真田黑着脸发出命令,看好戏的家伙们纷纷作鸟兽散,我也趁机混在人群中逃走,完全无视身后幸村发出的诡异笑声。
接下来无论是青学和立海大的正选,都无一例外地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地狱式训练之中。当我这个编外人员拿着棒棒糖出现在训练场地时,我可爱的学生龙马小王子见到我的刹那,明显地愣了一下,不过显然他愣得很不是时候,因为举着一杯比化学废料还化学废料的液体的乾同学马上就出现在他的身后,不到五秒种,被撂倒的龙马就脸色铁青地呈死尸状卧在场边的树荫下。
“喂,还好吧。”走到树荫下,我拣了一根树枝戳了戳貌似昏迷的龙马,“现在很难受吗?”
“哼,喝了那么久,好歹也有点抵抗力了……倒是你,怎么会来这里?”龙马半死不活地瞥了我一眼。
“我也不想的啊,不过还是被人拖来了。”无奈地耸耸肩,我把手里惟一的棒棒糖递给他,“要吃吗?嘴里会好受一些。”
龙马迟疑地接过棒棒糖含进嘴里,但马上就皱起了眉头:“好酸!这是什么味道!”
“不会啊,这个牌子的柠檬味棒棒糖很流行的,我刚才也尝了一口啊。”
“你刚才也尝了……”龙马的视线扫过我空空如也的手,随即恼火地跳了起来,“你不要告诉我——”
“没错,就是我吃过的。”不爽地瞪着发飚的龙马,那又怎样,我才轻轻舔了一口,就马上贡献出来解救他了,也不算是恶心,他干嘛发这么大脾气,没看到训练场里很多人都看过来了吗?
“你你怎么可以——”
“嫌脏了?我才舔了一小口就给你了!”
“你!你是不是脑瓜倒着长啦!你不知道这样我们就算是间接亲吻了吗!!”
间接亲吻间接亲吻间接亲吻间接亲吻??!!
乌鸦飞过:这年头出场费不好赚啊……
龙马的大嗓门回荡在整个训练场,包括我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华丽丽地石化了。
我真的什么也木有听见……
默念着装鸵鸟的必备台词,我以光速逃离现场,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咳咳,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只要那个被发泄的对象不是我就好了……
龙马,你保重。
我知道立海大和青学合宿是不太可能,但是剧情需要,我只有把它趋向于零的可行性忽略掉了- -b
小声,31章柠大人的留言非常非常接近真相了……
“今天,我们很荣幸地邀请到当红推理小说作家,神秘的《死亡笔记》作者迷雾小姐,来为我们演讲,大家掌声欢迎……”
奇怪,为什么我会参加这个活动,不是早就说过决不在公众面前暴光的吗……
迷迷糊糊中,我身不由己地被推上了主席台,数不清的闪光灯疯狂运作,几乎要将我的眼灼花。下意识地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话筒,还没开始说话,忽然有一个人冲了出来——
“这个人不是迷雾!她是假的!!”
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眼前的世界忽然崩溃,无边无际的黑暗扑面而来,一种可怕的感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救命……”努力发出微弱的求救,有谁在吗?有谁来救救我,我不想不明不白地死掉啊……
“还没发现吗……”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是谁在说话?
“时间不多了……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对他们……不然……”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着从床上一跃而起,我睁大眼睛,午后的阳光刺得双眼生疼。吸气,呼气,好不容易才平复下紊乱的心跳,我环视四周,终于后知后觉地记起来,因为有些晕车才睡了一觉,没想到居然会做噩梦……
不过还好,还好,那只是一场梦……
“凛!你没事吧?”
走廊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紧接着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门被人用暴力撞开,风间一脸慌张地扑过来抱住我,身后是立海大诸位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就是男生们激烈运动后的那种味道)”的正选们。
“刚才在训练场就听见你在尖叫,凛,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果然不该勉强你一路颠簸过来,现在连午觉都睡不安稳……”
又来了……风间特有的温柔唠叨,再不打断的话,她一下午都不会停的。清清嗓子,我抬头说话:“其实我……”
全场寂静。
大家都怎么了?
风间,你为什么吃惊地看着我?
幸村,你的笑容为什么会僵掉?
还有真田,你又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凛,你哭了……”
我哭了?摸摸脸上,居然是一片冰凉的湿润感,是因为那个梦吗?
“啊,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怎么会弄成这样……”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我尴尬地扭着被角。倒霉,简直是太倒霉了,随便睡个午觉就闹出这种事情,看来风间和观月对我的“警戒”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不太可能解除了。
“……也就是说,凛你做梦梦见去做演讲,结果被存心捣乱的人吓了一跳?”风间耐心地听完我颠三倒四的叙述后,下了最后结论。
“基本上就是这样了吧……”
“真的就这样完了?”
“恩……”
总觉得后面还发生了一些事,不过一下子想不起来了……用力甩甩头,算了,反正也只是个噩梦而已,没必要太认真。
“放心好了,如果真的有人来捣乱,真田会好好‘关照’他的,是吧,真田?”幸村难得地放弃了腹黑的本性安慰我,还不忘把真田也拖进来担保。
“……放心吧。”真田严肃地点头保证,“不会有那一天的。”
“谢谢你……咦,切原呢?”扫视站了满满一房间的正选们,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