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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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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不可能知道她在秋叶纷飞时候的惆怅

  我再也不可能知道她在空夜独守的幻想

  我将离开心爱的姑娘远远地奔向远方

  身后的黄土还是一样遮住眼泪漫天飞扬

  我曾高高地站在那个向西的阳台上

  面对那个下午暖人的阳光

  写下那么义气奋发的诗章

  我曾看着漫天的飞雪从天而降

  想着她门的力量在春天生长

  我曾面对不曾相识的姑娘

  说出我一时难以言语的向往

  我曾面对无数的刀枪和难以言明的诽谤

  我也曾面对令人心暖的相助和微笑

  我想着我们四年的时光就这样流淌

  这一切犹如黑夜的灯光

  在这漫长的时日里给予我们力量和方向

  我想起我的对床

  他曾经数月挂在INTERNET网

  在大话的世界三国的区域里剑影刀光

  还有那熟识的姑娘

  为那一段感情守侯着远方的新郎

  我们也曾在卧谈会时大声骂娘

  为种种的指鹿为马声入云霄

  引得早已入睡的楼管上来查房

  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如此怀念那段时光

  想去那些过去的事情倍感清香

  就好象看着飞雪纷纷扬扬

  新娘轻轻给你披上新年的衣裳

  那天醒来我还是没有慌张

  一如往常

  希望我们依然健健康康

  希望你们依然神采飞扬

  然而我望一望门窗

  窗外早已是早春的景象

第三十五章
空气骚动芬芳而忧伤得仿佛阳春三月的花朵一样。晚上在阳光苑吃完饭,我给木木说了张扬他们走的事情。木木并没有多少惊讶,只是说了句怎么走得这么早。在一个人长大的过程中,我们不仅得学会感受幸福适应眼泪和挫折,更应该学会离别和忍受离别。我一直认为,长大是痛苦的,而这痛苦最大的来源地就是你得面对各种各样的离别。可以说,人的一生就是在经历各种各样的生离死别。

  饭吃得太多了,有点撑的感觉。木木说听说体育场那边的路上毕业跳蚤市场很红火,我们去看看。

  每次吃晚饭要是感觉很撑,木木就说去溜食去。记得有一年秋天还没有进行到很深的时候,中午阳光软绵绵地打在人身上,好像一个重症患者一样没力气。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吹着风,那风一直吹,在正午无力的阳光里让人感觉稍微有那么点凉凉的感觉。出了学校东门,一切就安静下来。路两边的女贞貌似比过去长了好多,又貌似压根就没有动过。阳光很好,只是有风。G区围墙后面是一大片麦地,一直伸向远方。木木在前面跑,说看呀绿绿的麦子,我要找我们宿舍。原来,她之前早已经在宿舍定位过了,说找到某根电线杆子,就可以找到她们的宿舍。我走在后面嘿嘿地笑,木木竟然真的跑到麦地边,找了根电线杆子出来。

  一切就被一堵瘦高但并不厚实的墙隔开。墙里,青春浪漫,洋溢美丽;墙外,自然盎然,田野风光。反倒是那堵墙,却成了一个异物,排斥得很。苏轼《蝶恋花》云: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 

  看来在他心里,肯定会想没那堵墙该多好。但显然是,要是没那堵墙,他不可能细声碎步地听那银铃一样春风掠过湖水一样轻灵透彻的声音的。

  木木从麦子地里跑出来,那条马路上车水马龙。秋天的阳光洒在路面上,真是仿佛水撒在一条时光的轴线上。随着一辆辆的车从你不远的地方飞驰而去,你就能感觉到那一刹那间时光从你身边流逝的声音。路两边的树木已经足够粗壮,虽然说叶子那个时候已经落得差不多。那些树木在秋天的样子就好像一个个强壮的男人全部刚沐浴过,但却是没有穿衣服站在你面前。那么强壮,那么干净,很阳刚地伫立在天地间。我和木木一直往正西的方向走,沿着马路的方向。突然,一阵风从深厚吹起来,那些树木猛然之间也开始骚动起来,纷纷颤抖着枯枝败叶,在空气中发出擦响。那落在地上的落叶,仿佛一条从身后流淌而过的河流,抚摸过我们的双脚,沾湿我们的裤管,温柔而毫不迟疑地向着我们的前方流淌而去。而那么多树叶被风吹过,集体向着一个方向前行,发出哗哗的声响,有仿佛一群在大洋深处集体迁徙的鱼儿一样。

  那一刻,木木转过身去,看着铺天盖地的落叶冲自己奔过来;那一刻,我也转过身去,听着那满耳朵的欢快,我仿佛被秋天包围。

  赶到体育场那里的时候,已经很热闹了。天色距离黑大概还很遥远,太阳落下去了,那热气却还飘散在空气中。我拉着木木来回地穿梭,竟然也拥挤得很。摆摊的都是毕业的学生,当然也有没毕业的人在那卖自己的东西。而来光顾的人,大多是附近村子里的大娘年轻的媳妇,在学校工地上干活的民工也会借机淘些东西。我看了几样东西想买,木木一听就一把把我拉了出去。木木说那东西能用吗,还不如买个新的去。在我看来,世界上最会花钱的人是学生,世界上最不会花钱的人是学生,世界上最不心疼钱的人也是学生。跳蚤市场的东西是便宜啊,便宜得一切市场经济的规律纷纷地失去了指导意义。看看,几百甚至上前的品牌服饰、鞋子之类便宜点就十数快钱出手了。而那些普通的物件,书、磁带、耳机之类,大多就是几块钱的标价。所以,看似价钱低,但只要用心甄别,花最少的钱还是可以淘到好东西的。木木显然不知道,她估计一直未曾沾染过类似的东西。记得大四毕业那年,我把自己的东西在宿舍楼下卖完了,还给人家卖东西,就好像在家里卖土豆一样。那个时候最记忆犹新的一件事情是,有个餐厅的师傅,对我挺好,每次都给我多打菜。他见我在卖东西就说你今年毕业啊,我嘿嘿地说是我毕业。他仿佛感觉真是时光如电,造化弄人,恍然间说出我怎么算你都应该才大三才对。

  当然,可能很多人也见过。我至今难以理解的是有些学生在摊位摆出的东西,实在不应该再做交易。衣服,要是外套之类倒也罢了。有些女生,大约是十分有钱,哗啦一根绳子两棵树树上一拉,那衣服一排一挂,貌似百货商场的服饰专柜。各种款式,各种花式,一应俱全。这倒没什么,但崩溃的是竟然里面穿的东西也挂出来卖!额滴神呀,额可是不止一回见过!更有甚者,有男生竟然连袜子都拿出来卖!额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穷卖东西,还是想在毕业之前再在这个梦幻的地方糟蹋一回。

  说到跳蚤市场,有些事情不得不说。记得当年有一天中午我在宿舍睡觉,宋原这家伙跑上来,气喘吁吁地说楼下一绝色正品美女在摆摊,并且机会难得是,她*很严重。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不多情?问此战报,对面几个宿舍的男人闻风而动,狼一样跑下去实地勘察。最终认定:情报准确!夏天是个很无奈的季节,对于女性来说更是这样。男人倒罢了,热了可以脱,可以一直脱。一般T恤要是感觉热,那就穿个坎肩式样的,前后通风比较凉快。再不行就来个时尚的背心,那跟光膀子没什么区别。再不行,那就*上身,下面一个短裤对付,清凉极了!可女生就不能这样,谁见过光膀子走大街的女生?所以,从这一点来说,大家别怪罪女孩夏天穿衣服暴露,跟男性比起来,那还差远了。嘿嘿,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味道不一样呢?夏天穿得都比较清凉,没有多余的东西。但恰好摆地摊的女生不能和五星级九点或者白领在写字楼里正襟危坐弛张有度地办公有差别,条件艰苦只好时而席地而坐,时而不知道怎么坐。这下就出了问题,出了很大的问题。正所谓桃花风乱凭墙摆,杏雨天阴随树飘。

  路灯亮起来,黑夜才开始。 。 想看书来

第三十六章
临到毕业的时候,我还是一样穷到揭不开锅的地步。木木经常说,自从和我混以后,生活水平直接从韩国新加坡掉到了毛里求斯索马里。这个我认为千真万确,丝毫没有杜撰的成分在里面。木木是不敢买好看的衣服,嘴巴也不像过去那样爱吃东西了,她把以前那些可能五彩缤纷花天酒地的钱都塞给了我。虽然我可以畅想去成纪学院后由微薄的工资所带来的非美好生活,但怎么也不会想到毕业的时候还是会这样窘困。

  记得大概是一年级的某个时候,我来到西安不久时间。手头的钱很快就没了,饭卡上的数字赤红得扎眼,浑身上下大约也就是十多块钱。那天早晨我一个出了门,其实我就不怎么认识人。坐了600路,糊里糊涂地到南门下车,漫无目的地在书院门里逛来逛去。那个时候并不是宽阔漫长的书院门一条街,对于我而言还是有不小的吸引力。我来回地走,看着种种纸墨飘香,青玉温润,瓦当与青铜各自冷眼相对。等着我挨个钻完店铺,终于有些累。就在我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却不小心一回头看见了关中书院。我看见那牌匾的时候,心里莫名地一震:真不知道那所在和岳麓书院唯楚有才于斯为盛一样,盛产着八百里秦川的才子骚客。我弄了弄衣服,幸亏长相比较年轻,看起来还貌似一个学生。我从挂着什么师范学校的牌匾下走进去,那个看门的没怎么搭理我。

  我一边想象着饭卡里大约今天晚上只能再撑一顿饭,而口袋里已经没多少钱,一边想象着关中书院里某位寒酸的穷书生。那地方倒是有那么点点的味道,仿佛有那么点味道,曲廊回转,朱红饰彩,双层木楼,虽然狭仄点。学校在上课,零星地看见几个很小年龄学生模样人进进出出。我靠在一根木柱子下面,心里一阵无助与迷茫。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是一粒从昆仑被风带过来的沙子,陌生得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数年前,我早就认为我的父亲母亲是无法求助的,他们培养了我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自己解决问题的超强能力。但我还是有很少的时候会脆弱得如同一只失去部落的蚂蚁,只好在空旷的原野嘶吼着无人能懂的悲苦。万般无奈之下,我拨通了姐姐的电话,我平静而浮躁得忘乎所以。姐姐依旧是那么喜欢笑,说孩子你真是能熬,到这地步了你还这么沉稳。

  我经常将那天以及那天以前的某些时候拿出来,在我心里倒影一遍。每次我都不知道我是该幸福地哭呢还是悲哀地哭。

  我也不失时机地去寻找各种挣钱的机会,比如被我寄于厚望的每年一次的高考改卷。虽然累点,但毕竟在我看来那是好大一笔钱。但木木前两天说,今年高考阅卷的报名已经结束了,人家个别人都是内部发展,我也是才知道。听完我只好苦笑,我仿佛看见好多票子从我眼前呼啦啦地被东南西北风以及邪风吹得一干二净。

  研二的时候,第一次听说可以去改高考的语文试卷,而且报酬不少。当时,我就感觉自己的形象马上高大起来。我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那可是高考试卷呀,多么神圣啊!记得师兄当时的时候,貌似强调了改那个可以拿一笔钱。那年高考完不久,就开始报名。师大文学院研二的硕士和博士是重点考虑对象,额听说后马上一阵亢奋,立马就报了名。第一天去,那可是相当壮观!一二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外院新区开去。我和张扬、王凯他们骑车从东门出发,十来分钟就到了地方。

  原来第一天是所谓的培训。到那后,所有的人按照一定的次序被分成组,然后每个组被给予特定的任务。诸如作文组就是专门改作文,阅读组就是专攻阅读。据说为了约束庞大的研究生改卷队伍,组长都是由比较厉害的高中教师担任。当时那个场景呀,那可是人山人海,红旗招展,锣鼓喧天。更让我惊奇的是,在那里我貌似瞄见了本科时候系里坐办公室的那个美女。据说此美女家境十分了得,本科毕业后就办公室,后来据说考到西大上研究生。当时我远远地看见有一个人从我记忆深处突然跑了出来,她貌似也有意无意地看了寡人一眼。还有自从考到西安再也没见过的小艳,竟然也让我给撞见了。看来人家不止是从师大招兵买马,西大也是。后来我才知道,甚至有外院的本科生都可以参与进来。额滴神呀!我记起来,和张扬他们一路过来的时候,竟然发现有几个历史院和政经院的伙计也一样驱车赶来。额问张扬这不是只有文学院的才能参与吗,怎么人家也来了?王凯笑死了听我说完,他说你连这都不知道呀?人家是有办法呀!

  坐在外院华而不实的阶梯教室里,听着台上阅卷负责人在讲解什么。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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