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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枫看了看西门朔和卫寂。“你们家葡萄架倒了吗?”
(有个当官的最怕老婆,常常是轻则被老婆痛骂一顿,重则被老婆痛打一顿。
有一次,他的脸被老婆给抓破了。第二天到衙门时,被他的顶头上司州官看见了,就问他:“你的脸怎么破了?”
这人编造谎话说:“晚上乘凉时,葡萄架倒了,被葡萄藤划破了!”州官不信,说:“这一定是你老婆抓破的,天底下就数
这样的女人可恶,派人去给我抓来!”
偏偏这话被州官老婆在后堂偷听了,她带着满脸怒气冲上堂来,州官一见老婆,连忙对人说:“你先暂且退下,我后衙的葡
萄架也要倒了!”)
西门朔茫然的望着卫寂“什么葡萄架?”
卫寂忍不住笑道:“咱们出去说好吗?”
西门朔的酒劲已经上来,“为什么要出去说?”
卫寂道:“先找个葡萄架才能说的明白。”
西门朔笑了“我知道了,就像是先找匹马才能学会骑马?”
卫寂一挑大拇指:“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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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在沉思。
大将军手里拿着一个长命锁在沉思。
长命锁自然是独孤枫交给他的那个。
独孤枫也在沉思。
他手里拿着的是曲长清所给的字条和空锦袋。
拆!
拆什么?
独孤枫反复的把玩着空锦袋,唯有拆这个锦袋,可锦袋是空的,而且薄得可怜,哪里能看出还能装得下别的东西。
锦袋拆的很仔细,独孤枫是沿着一个线头一点一点的拆,直到拆完也只是剩下一堆丝线。
薛凤娘托着腮难得安静的看着独孤枫拆着锦袋。
看着独孤枫大失所望的样子,薛凤娘忍不住说道:“曲伯伯不一定让我们拆的就是锦袋,还有别的。”
独孤枫看着薛凤娘,“再拆就是拆你这房子。”
薛凤娘眼一瞪,“你拆房子我拆了你。”
独孤枫不与她争辩,只是看着那堆丝线发愣。
薛凤娘说道::‘其实曲伯伯还留有一样东西可以拆。”
独孤枫道:“什么?”
车子。
于是一辆小车便被拆了,拆的很是彻底,拆的任何一个人都看不出这曾经是一辆车子。
车子拆完了,然后也是空空如也。
独孤枫苦笑着也是香汗淋漓的薛凤娘,“再拆什么?”
薛凤娘望着一堆木材,忽然眼睛一亮,车扶手!
车扶手还真是中空的。
内藏一把剑,还有一张油纸,上面生动的勾勒着八式剑法。
另一个扶手里却是数张银票,约有三四百万两。
薛凤娘很是慷慨的说道:“这是你的,那是我的。”
这指的就是剑和简谱,那自然就是银票。
独孤枫心情大好,笑道:’我还真不缺钱。”
薛凤娘也笑:‘老娘我还就缺钱。”
独孤枫笑道:“不过。。。”
薛凤娘问道:“不过什么?”
“这银票我也有份。”独孤枫狡黠一笑。
薛凤娘凤目一瞪,“美得你。”
独孤枫笑道:’你都是我的何况这区区银票。“
薛凤娘一愣,旋即嗔道:‘讨厌。”但是脸却是红了。
独孤枫拿着剑仔细的看着,还真看不出这把剑比自己的那把赤霄剑如何。但是曲长清能送人的绝不会是什么劣品。
独孤枫又仔细看剑谱,初始未觉有什么神奇之处,不过越是琢磨越是觉得博大精深,仅仅是八式剑法就几乎囊括了剑术的精华,独孤枫的七破已经足以傲视江湖,但是与这八式剑法相比,无异于小巫见大巫不可同日而语。
曲长清给这八式剑法起了个名字叫做八残剑法,如有九式则为九九归一,自是大圆满,但是曲长清穷期大半生的精力也仅仅
创出了这八式剑法,第九式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不过这八式剑法有一式精通也足以笑傲天下,可见曲长清剑法的精妙。
独孤枫得了八残剑法与七破一对比,立刻就觉出了七破的许多不足之处,越是这样越引发了他学会八残剑法的决心。
这一天独孤枫就是捧着剑谱发了一天愣。
第二天独孤枫还是捧着剑谱发呆。
第三日独孤枫已经略有心得,每悟到一处就会情不自禁手舞足蹈。
薛凤娘看着摇头,在她眼里,独孤枫现在已经是痴了。
独孤枫也不知道自己修习了几日剑法,只知道越是修炼越是感到自己的不足,用废寝忘食来形容独孤枫毫不为过。
直到有一日独孤枫忽然看到了太阳。
独孤枫一直在屋里闭门学习八残剑法如何让看得见太阳?
独孤枫也是很纳闷。
薛凤娘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数银票,翻过来复过去。椅子是三条腿的,难得薛凤娘还能做得那么平稳。
独孤枫道:“是不是该做饭了,这都一天了吧。”
薛凤娘看到独孤枫终于会说话了,忽的站起叫道:“吃吃吃你个大头鬼,你把房子都削平了还想吃饭,这房子我住了好几年已经有感情了,你拿把破剑几下就挥平了,能耐呀你。”
独孤枫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住在露天的屋子,怪不得可以见到太阳了。
独孤枫不好意思的说道:“房子我赔你,不过你告诉我我看了几天剑谱了?”
薛凤娘叫道:“几天?这都半月了。”
独孤枫自己也吓了一跳,“我半月没吃东西了?”
薛凤娘说道:“你可拉倒吧还半月,你每天就像是中了魔障,浑浑噩噩,饿了自己找吃的,我给你做的时候不吃,撤了你自己去吃,闭着眼睛也能找得到,像夜游神一样,你别说还真是吓人,好在我知道你是学剑入迷,不知道的还真能让你给震住了。”
独孤枫不信,“有那么长时间,我怎么觉得只有一天。”
薛凤娘气呼呼的在废墟里找出一面已经破裂的镜子,“你自己瞅瞅。”
镜子里的独孤枫让他自己的倒影都吓了一跳,胡子已经老长,眼窝深陷,眼睛像兔子一样通红,乱蓬蓬的头发像极了一蓬衰草。
独孤枫膛目结舌的说道:‘这还是玉树临风的我吗?“
薛凤娘看着独孤枫的囧样忽然一乐:”其实房子没了我也很高兴。“
独孤枫看着薛凤娘,:为什么?”
薛凤娘扬了扬手中的银票,“我决定了,我要买所大房子。”
(四十三)找个好人就嫁了吧
西门朔意味深长地说,“兄弟,你就让薛姑娘夹吧。”
独孤枫皱着眉头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别再惹我。”
西门朔哈哈笑道:“好兄弟,我真的希望你很烦,能与我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卫寂只顾低头吃菜,喝酒,喝完再倒,倒完就喝。
西门朔道:“你三天没吃饭了?”
卫寂口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好吃。”
独孤枫看着西门朔“你不饿?”
西门朔看着狼吞虎咽的卫寂,终于缓过神自己也是来喝酒吃饭的,不是来看独孤枫笑话的。
这时卫寂身上的那只老鼠吱吱吱吱的叫个不停,声音听来不但是急躁,更多的是恐惧。
卫寂忽的站起,拼命咽下嘴里的食物,说道:“情况有变化,那只老鼠不是死了就是落于他人之手。”
独孤枫急忙问道:“你怎么知道?”
卫寂说道:’老鼠的叫声有异。”
西门朔奇道:‘你能听的懂?”
卫寂道:“不是能听的懂,动物和人一样,遇到危险发出的叫声和人相似,而且他们和人一样,面对危险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其实你们大家都有。”
老鼠叫的更欢,不,应该说是叫的更急,似乎要冲出卫寂笼子的桎梏。
卫寂脸色一变,“他来了。”
独孤枫闭目沉思。
忽然独孤枫睁开双眼,“我感觉不到杀气。”
西门朔也说道:“我也觉不出什么异样。”
这时,远处传来一种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碾压在地上,没有脚步声,只有一种吱呀吱呀,间或夹杂着树叶树枝被碾压碾断的声音。
独孤枫缓缓站起,说道:“是他,那是他卖馄饨的小车的声音。”
卫寂道:’这个人真不简单,他能解我下的毒,并且让老鼠带路回头找我们,高人。”
西门朔说道:“能把大将军十万大军的军粮瞬间隐匿不见,不是高人谁能做得到!”
小车停在门口。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卖酒不?”
独孤枫朗声说道:“不卖,若是肯赏脸,喝酒就随意了。”
“那老家伙我就不客气了。”
门帘一掀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独孤枫与西门朔的眼前。
独孤枫笑道:“真是你。”
老者一笑:‘又是你。”
独孤枫笑道:“请坐。”
老者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下,一抬头看见站着的卫寂,“你的老鼠?”
卫寂点头,“是我放出的。”
老者一笑,撮嘴吹了一声口哨,只见一只老鼠从外面窜了进来,几下子几下子爬到了老者的肩头,对着卫寂呲牙瞪眼的示威。
卫寂笼中的老鼠此时也安静了下来,似是看到自己伙伴安然无恙自己也就放了心。
老者微微一笑道:“我这手驯鼠的小玩意比你的毒如何?”
卫寂道:’还是老人家技高一筹。”
独孤枫说道:“喝酒?”
老者道:“喝!”
薛凤娘嘴里嘟囔道:“这还没挣钱呢就带了三,这要是有钱还不让你给吃穷了。”
老者一口饮尽杯中酒,吧嗒吧嗒嘴:“好酒好好酒,好久没有喝到薛万聪的酒了,小伙子,再来一杯如何?”
独孤枫笑道:“用杯子那里过瘾,还是用碗来的畅快。”
老者拍手笑道:“最好最好,此酒本来就叫再来一碗,不用碗岂不是砸啦酒的名号。”
薛凤娘看着老者:“你认识薛万聪?”
老者哈哈大笑:“你这丫头还像小时候一样没大没小,你父亲的名字也是你一个小丫头叫的。”
薛凤娘疑惑的问:“你还认识我?”
“你三岁时抱过,你还尿了我一身,你小名叫凤娘不是?”
薛凤娘有点紧张的问道:“你是。。。”
老者一摆手:“你说是就是了,你父死在七大凶之手,我已经把他们全数诛杀,也算是我们我们相交一场。”
薛凤娘盈盈一拜,“多谢前辈!”
老者笑道:“我与你父是忘年之交,你要是愿意就叫我一声伯伯,别什么前辈前辈的,把我越说越老。”
薛凤娘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者一笑:“你要是再客气我还真就不认你了。”
薛凤娘笑道:“你敢不认我就不与你酒喝,喝的还得给我吐出来。”
老者笑道:“你个刁蛮丫头,要真是这么下去看谁敢娶你。”
薛凤娘瞟了独孤枫一眼:“我认准谁谁就得娶我,不娶我就让他也不安生。”
老者自是看到这话是冲着独孤枫来的,不禁哈哈大笑。
独孤枫摸了摸鼻子:“好像这酒是我请你的吧!”
老者淡淡说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那一日我看大将军手下诸葛舒对你也是毕恭毕敬,想来你在大将军手下也算是红人了。”
独孤枫倒满酒:“今日不谈别的,只喝酒,喝酒。”
老者点点头,“好,今日只谈酒,不谈其他。”
“好,就喝酒,那才痛快。”西门朔叫道。
老者看着西门朔:“杀手盟的三声雷一闪电西门朔,这位杀手盟的毒书生卫寂,很好很好。”
独孤枫说道:‘其实我也不错。”
薛凤娘嗔道:“臭美!”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