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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冷,好冷……”她的身子往他身上凑,想要得到他身体的温度。
窝在他肩窝里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时不时的打起冷颤。
冷祠夜转头,看向阳台,原来忘了门好窗子,而她身上又露出了大半截肩膀,不冷才怪。
冷祠夜把怀里的人放回了床/上,下了床,走前把落地窗关好。
转身时,那个女人的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忘了给她盖好被子,大片的春光印放冷祠夜眼眸里。
冷祠夜咽了一口口水,睡觉还要勾引人。
要死的女人!
他攥紧了双拳,低下头,把视线移到别的地方,再缓步走向纪新柔,帮她拉好浴袍,盖好被子。
起身,准备去沙发睡时,纪新柔却伸手拉着他。
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拉着他,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
冷祠夜低头,看着闭目沉睡的人,低声的对纪新柔说:“别引/诱人了,我还是去沙发睡。”
“流/氓,混蛋,不是人!”纪新柔磨了磨牙,不停的说着梦话。
“睡觉还要骂人!”冷祠夜俯下身子,侧耳听她说梦话。
看她不愿意放开自己的手,他钻入了被窝里,搂着纪新柔柔软的身子,一个晚上没睡,就听着她说梦话。
一会激动的哭,一会又骂人!
她一个晚上到底能做几场梦呢?
清晨,纪新柔整个人趴到了冷祠夜身上。
冷祠夜眯了一会,这个小女人一个晚上没少折腾人。
他睡的远一点,她就凑近来,用她的小身子,磨蹭他,蹭的他欲焚身。
好不容易她能安分下来,没一会又趴到他身上了。
现在倒不是他想占她便宜,而是,她尽在色/诱人家。
一晚上,不安分的滚动,腰间的浴袍结早已松开,她现在是赤条条的霸着人家身体,冷祠夜还不能碰她一下。
是你,对不对
“女人,你醒来一下!”冷祠夜快受不了,这个死人睡相一点也不好,现在还□□光了躺在他身上。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哪经得这样的诱/惑,再磨蹭他身体,到时候就别怪他来个强/奸!
“嗯……”纪新柔娇吟的应了一声,那声音真是销/魂。
让冷祠夜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双拳紧紧的抓着被子,他在强忍着他最后的底线,下腹一团热火在燃烧。
叫她下来,她怎么还不下来,嗯了一声,是什么意思!
“快点下来!”冷祠夜想推开她,她抱得更紧,因为好温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也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好温暖,好舒服,好想永远抱着这个男人。
“嗯……”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动听的回旋。
他身体的每一条神经都充满了雄雄的欲火,特别是她一声又一声的“嗯……”完全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呻/吟声,听到她这样的回应,他下腹的炽热越来越难耐。
“真不该带你回来!”他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推到了另一边,坐起身,赶紧下了床,走入了浴室,打开了冰凉的水浇到自己的身上。
快受不了这女人,真想强要了她!
他赤去了身上湿淋淋的衣服,围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见她还在睡,也没敢再靠近床。上的女人。
自个坐在沙发上,抽出了一根烟,大口大口的吸烟,再慢慢的吐出嘴里的烟雾。
“去,帮我查查夏零微这个女人。”他拨通了他派去调查面具女人的调查组电话,冷声命令道。
说完,他挂断了手机,目光静静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的睡相真让人不敢恭维,含着手指吸吮,还发出声音。
要死的女人,以为离她远一点,就不会被她引/诱。
可这女人,偏偏露出了两条白皙的腿,时不时的踢几下被子,把她遮住上身的被子越踢越下。
身前的部位,渐渐的露出来,冷祠夜立马站起身,扔下烟,走到床边,把纪新柔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好闷呐!”纪新柔从被窝里钻出来,裹身子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把她整张脸也裹住。
她不爽在被窝里挣扎,就像个蚕虫爬动,冷祠夜紧紧的抱着不安分的人。
“闷死你算了,别出来害人,小妖精。”冷祠夜轻声的在她耳边说。
纪新柔睁开朦胧的眼,乌黑的眸子左右转动着。
“我要起来。”她用力的把双手抽了出来,突然拧紧了眉头,闷哼了一声:“哼!”
“你怎么了!”冷祠夜见她一脸痛苦,担心的问道。
“我这里好痛!”她抚着被子正好是心脏的部位,低声的回道,刚才一阵刺痛,让她咬紧了唇瓣。
冷祠夜瞬间枪开了手,他才想起昨夜在她背后看到的伤口,把她扶起身,大掌探入她背后。
帮她轻轻的揉了揉,问道:“是这里吗?”
“你怎么知道是这里?”纪新柔转头,对他微微一笑。
“是你,对不对,那天晚上戴着面具的女人,是你。”冷祠夜一脸严肃的说。
………………………
今天更到这,明天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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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倾的怒
纪新柔趴在床。上,也不知道那天为什么要拼死去救他,只觉得心很痛,还有,就是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
冷祠夜这个男人不能死,她的心居然会痛……
她现在越来越怕穆倾,就算她脑海里除去了穆倾对她的所有暴行。
她翻了一个身,泪水莫名的从她眼里流出,手放在冷祠夜的脸上,轻柔的说:“你要好好活着。”
他抓住她的手,不解为什么她的泪就你落他心底那般,竟然颤的厉害,好像很久以前她就在心底。
“下次,不许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我不需要你挡在我前面,就算是死。”这些算是承诺吧。
他竟然对一个只见了几次面的女人许下了这种承诺。
他的手放在她腰间,抱起她。
她的双手扣着他的脖子,泪水止不住的流,她知道,她躲不过穆倾的。
越是躲,冷祠夜越会受到伤害。
“这里安全吗?”她想在这里多待,更准确的说,她想跟这个男人多待。
“只要你不出去,外面的人就算掀了整个世界也找不到你的。”冷祠夜在她耳畔低喃。
她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甜美。
唇主动的贴近冷祠夜,冷祠夜身子一颤,他没想她会主动的亲近她。
忍耐已久的火,瞬间燃起,他按着她的脑袋,吻得越来越深,有偌大的床。上,彼此赤。裸相对。
她拧紧眉头,望着天花板。
那幕黑夜下的心伤突然涌上来,猛的推开刚进入她身体的男人,抱着枕头,颤抖身子道:“怎么办,我好像又想起什么了。”
她抓着头发,不停的敲自己的脑袋,好痛,好痛……
她不想再想起那一夜被别人……
可是,为什么这个记忆就是要折磨她。
“啊……”她崩溃的撕叫,泪水布满了她的脸蛋。
他拥紧她,担忧的问:“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告诉我,别怕我在这。”
她抱着,很紧很紧:“不知道,不知道。”
她一个劲的摇头,真的不知道脑子里的东西到底是属于她还是属于那个夏零微。
“就这样好不好。”她哭着带着丝丝的哀求说。
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冷祠夜提出这个要求,这个男人,如果不出任何意外的话,也是要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的吧。
他心痛的点头,揉了揉她的发:“好,就这样。”
她在他怀里躺着,一直到又睡了下去。
在这个空间里,两人都没有离开过,吃了睡,不想睡就看电视,要不然就滚滚床单……
顾念溪打了很多电话给冷祠夜,但是关机提示音,她担心的要命,以为在外面出了什么事。
特意跑到县城的分公司来。
问公司里的人,他们说冷祠夜根本没有来开这场重要的会议,看来他是要造反了。
冷祠夜,你到底在哪里,我好担心你。
顾念溪在马路上慢步行走,路好长,好迷茫,她不知道这样耗下去,冷祠夜会不会想起什么。
她想放弃,毕竟,他连忘了过去,都不愿意与她亲近,这代表了什么。
他不在你身边
冷祠夜真的不爱自己了。
当初在医院把冷祠夜与纪浩明谈话的过程录起来,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死了。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说他死,他就得死?
一辆车紧跟着她,她突然回头,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穆倾朝她走来:“念溪,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这个男人,她在七年前一个酒吧认识的,在她心情最低落的时候可以说是伸手拉了他一把。
“没什么。”她别开脸,脸上挂着忧伤。
“他不在你身边。”纪新柔也失踪了,他花了好几天的时候也没找到她人。
“他有事,当然不可能每天陪着我。”
“哦。”穆倾需要确认,冷祠夜是不是也有几天没在外面走动了。
他派的人,这几天都没有给他汇报冷祠夜的消息。
“你应该告诉他更多的消息,我或许,还能再帮你一个忙,我相信你心里是舍不得他的对吧。”穆倾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断头下,又把她拉回了漩涡。
那个见不到底的深渊。
顾念溪回过头来,看着他:“不需要吧,以后你也别再出现了,被别人看到了会误会的。”
她转身,就要离去。
穆倾突然抓住她的手:“你的冷祠夜也失踪了吧,我是警cha你应该配合我的工作,冷先生是我们的保护对象,他若有任何闪失,我难以向上头交待。”
顾念溪突然大怒:“你别老是拿这些借口说事了,你们派来的人,都是废物吗,上一次,他差一点出事,这一次他又失踪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冷祠夜身边,总是跟着很多保护他的保镖,还有绝顶的杀手,但同时,也有几批要取他性命的人。
他到底招惹了谁,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想夺他的命,她真的很怕冷祠夜出什么事。
穆倾突然伸手,在顾念溪脸上打了一巴掌,神情也不怒:“你没有资格说我们,最好配合我的工作,不然,我有权扣留你。”
“我不知道,他已经好几天没关机了。”顾念溪像发疯似的朝他吼。
“几天了,说出大概时间。”穆倾神情微怒。
“四天,四天了,好了吧,我可以走了没。”她晃动那只被他抓住的手。
“你不能走。”他抓着她,往自己的车里塞。
“你干什么。”顾念溪拉着车门,不停的推车,怎么拉也拉不开。
穆倾轻轻的回:“拿你来做人质,我相信冷祠夜不会对你见死不救的。”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那两个人的失踪绝对不是巧合,那天纪新柔去县城,冷祠夜也去县城。
那个死女人,该不会是想起了什么吧?
可恶,他无法再跟冷祠夜玩这场游戏了。
纪新柔是他的,他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女人……
他发动了他手上所握的黑道势力,势必要了冷祠夜的命。
“给我查夏零微最后出现在什么位置。”穆倾拿起电话,语气冰冷的说。
顾念溪在一旁愣愣的看着穆倾,脑海里闪过了一丝念头,那就是逃。
他是魔鬼
门被敲了几下,冷祠夜不爽的从床。上爬起,开门,眉头紧蹙:“什么事。”
“先生,有人留了一张纸条。”服务员把纸条递给冷祠夜就离开了。
冷祠夜回头望了眼还要熟睡的人儿,轻轻的打开纸条。
【冷祠夜不想你的未婚妻有事,就来上环海滩】
未婚妻?顾念溪!
该死,他握紧拳头,看了眼纪新柔,不发出任何声响穿上自己的衣服。
手机也开机了。
静静的看了眼纪新柔,暗道: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走出酒店房,纪新柔睁开眼,倏的起身,在他熟睡的时候,她也同样收到了一张纸条:【不想冷祠夜死就回来】
穆倾,你果然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