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思思心里微微一震,是啊!他就连给女儿取个名字都不愿意,“叫肖玉蝉吧。”
兰心的心头一紧,夫人何时才能清醒啊!玉蝉,不就是那个玉蝉挂坠么?夫人的痴心换来的却是这样的负情,为何夫人的心还是沉迷在王爷哪儿呢?可是她却不忍心打破夫人的这份希望。
▲▲▲▲▲▲
五年后
床上的莫思思已经不再是那个清秀可人,孤寂的心碎使她渐渐衰弱,眼神一直注视着那扇五年没有为他打开过的木门。
“娘。”幼稚的童音叫着床上的女人。
“蝉儿,以后要听心姨的话,知道吗?”看着站在床边一个清秀的小脸,不舍的伸出如柴的枯手,抚摸着粉嘟嘟的小脸。
“恩,蝉儿也听娘的话。”圆圆的眼珠子里面盛满了泪水。
门口一道身影进来,可是看着床上人那份期待的眼神,兰心的脚停下了,不忍心告诉床上的人。
莫思思苦笑,“兰心,他很忙对吗?”她知道王爷一直不愿见她,而是她心里给了自己希望,就连现在她快死了,难道他也不愿意再见她一面。
枯死的眼珠子慢慢的阖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眼角流下一颗金银剔透的泪珠。
蝉儿看着缓缓阖上眼珠子的莫思思,心慌的大叫起来,“娘…娘…娘…”
兰心扑了过来,摇晃着床上的人,“夫人…夫人…,你怎么这么狠心丢下蝉儿和我啊!还有…”
蝉儿看着兰心痛苦的样子,跑出房间,站在后花园的假山与人工湖边,小心紧捏挂在脖子上面的玉蝉,和自己名字一样的玉蝉。
突然一个穿着鲜艳的小女孩子伸出脑袋看着蝉儿手中的玉蝉,“好玩,给我。”一副命令的口气对着玉蝉。
玉蝉转过身子看着湖面,泪水一直在眼珠里打转,不理于女孩子的命令。
“给我。”女孩子伸手抓着玉蝉的袖子,企图将玉蝉的身子转过头。
“不给。”想也没有想的拒绝了。
“不给?”女孩子气急败坏的去抓。
玉蝉紧握玉蝉挂件,轻咬红唇,怒目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肖雨诗。
肖雨诗被面前的肖玉蝉的样子吓了愣住了,不过很快想起自己的身份,福星,所以王府的人都不敢对她有任何的不恭。
“我命令你给我,”
肖玉蝉不理那个命令自己的女孩,转身离去,她不要和肖雨诗待在一起。
“想走。”肖雨诗愤怒的伸手像肖玉蝉的脸上抓去,小小年纪的她就知道肖玉蝉长大肯定招人喜欢。
肖玉蝉接住她的手,用力向后一推。
“啊…”哭叫声从跌坐在石头上面的肖雨诗嘴中传出。
“怎么了?”一道男孩子的音声出现在她们的身边。
随即肖玉蝉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出现在她们面前。
“俊哲哥哥,她欺负我。”小脸委屈的皱成一团。
肖玉蝉看着肖雨诗的伪装的脸,怒目的瞪着。
“俊哲哥哥,你看她瞪我,好可怕啊!”委屈的眼泪像雨珠一样暗暗还带着一丝矫捷,“俊哲哥哥,我好像看看那个。”小手指着玉蝉。
男孩子不肖的眼神看着肖玉蝉一眼,温柔的抱起肖雨诗落在平路上面,转头再看着肖玉蝉,他认识她,就是肖王府的二郡主,不就是个玉蝉么?怎么做姐姐的,伸手一带,玉蝉就到了他的手中。
玉蝉见状伸手向前抓去,忘记了自己站在何处,整个身子向前扑去,右额头狠狠的栽在石头上面。
男孩子和肖雨诗都震住了。
玉蝉自己爬了起来,走下石头,鲜红的血顺着流入眉毛间,再顺着眉毛绕过眼睛顺着流向眼角,泪水强压眼中,轻咬红唇忍住疼痛:“给我。”
男孩子看着她愤怒的样子,伸手一扔,发出“咚”的响声,玉蝉落入湖中。
玉蝉想也没有想跳入湖中,家丁们听见湖边有落水声便快速赶来,因为小福星在这,她可不能受到一丝损伤。
兰心看着被送回来的小人儿,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夫人走了,玉蝉千万别出事情。
被兰心抱着的玉蝉手里紧紧握着家丁给她找到的玉蝉。
肖雨诗傍晚的时候见到肖王爷,大哭的闯入怀中。
“诗儿,告诉父王,怎么了?”肖王爷紧张的看着怀中女儿。
“父王,诗儿好害怕,好害怕,玉蝉好可怕。”小脸委屈的再次埋入肖王爷的怀中。
王爷脸色马上沉下,“来人,将肖玉蝉关入柴房,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给她送吃的。”
“是,王爷。”家丁们再不愿意,可他们都是在王府都是下人,那里有说话的权利。
堆满柴火的柴房内,玉蝉看着手中的玉蝉,眼泪终于流下了。
▲▲▲▲▲▲
十年后
十五岁的玉蝉出落的清秀如清晨的露水,一双芊芊玉手将一副山水图绣的淋漓尽致,望着身边不再年轻的心姨,玉蝉心中是满满的愧疚,心姨随着娘亲住进洛院,就注定了受苦,可是心姨却从来都没有抱怨一丝,还独自将她抚养成人。
“心姨,这么多年,苦了你了。”如果没有心姨,她早就在五岁那年被王爷关入柴房饿死了;如果没有心姨绣花换钱,那么她也没有今日,王府只是给了她们一个这风避雨的住处,其他都是她们自己获得的。
兰心叹口气,其实她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只是这么多年来苦了玉蝉了,多乖巧的孩子,可偏偏在王爷的心中是灾星,只要三郡主生病,那么玉蝉就少不了一顿毒打,只要三郡主不高兴,那么玉蝉就是出气筒子,人心都是肉长的,为何王爷偏偏不是呢,古人云虎毒不食子,难道他就这么狠心吗。
“玉蝉,心姨只要看着你平安无事,那么就高兴了。”当年如果没有夫人,那么她就已经被王妃打死了。
看着心姨感触的眼神,玉蝉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心姨,我把这个给王老板送去。”卷起绣布站起身子。
兰心急忙站起来,“还是我去吧,免得…”她不忍心说出口,本来玉蝉有段很好的姻缘,可是京城盛传肖王府的二郡主是个荡妇,与人幽会,说的种种不堪都是侮辱玉蝉的话,导致被退了婚,如今京城里那些没事干的还在说着。
玉蝉淡淡一笑,“心姨,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们说去。”这些都是肖雨诗干的,她知道,很多人都知道,可是却又能如何呢,肖雨诗是谁,王府的福星,即使是错的,也会有很多人赞美她做的很好,总有一天她会带着心姨离开这洛院的,玉蝉心中暗暗的决定。
兰心看着玉蝉出门,心又吊了起来。
玉蝉从肖王府的后门而出,一件粗布朱纱让她看起来如十二三岁的孩童一般,刚走出她就看到了,让她躲都来不及的肖雨诗。
用力的晃着手中的马鞭,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靠近玉蝉身边,“小荡妇,又和谁去幽会啊!”眼里发出轻蔑的目光。
玉蝉退后一步,想逃回去,脸色有些苍白,她不要和肖雨诗见面,因为不管理,在不在她这边,她都是错的。
“给我把她抓住。”肖雨诗说完,身后的四个男人一拥而上,将玉蝉弱小的身子拎了起来,“想跑!捂住她的嘴巴,给本郡主把她带到后山去。”肖雨诗看着玉蝉的那张脸就咬牙切齿。
一个小脑袋伸出后门,看着他们离去,捡起玉蝉掉下来的绣布,飞一样的跑向前院。
玉蝉拼命的挣扎着,不知道这次肖雨诗又想干什么,为什么每次躲都躲不过。
一阵清风吹过,满山的草向一个方向歪去,四个男人看着肖雨诗的眼神,将玉蝉扔下,落地的疼痛让玉蝉吃痛的呻吟一声。
肖雨诗阴险的笑容向男人们挪挪嘴,向后退去,今天她就要肖玉蝉真的变成荡妇。
男人们一个个露出本性,像玉蝉的身体走去,吓得玉蝉站都站不起来,将身子向后移去,“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哈哈…,肖玉蝉,今日我就送你四个男人,你的好好享受。”肖雨诗笑得狰狞的脸。
“撕…”
“啊…”玉蝉看着自己的领口的衣服被撕下,露出粉红色的肚兜。
男人的淫目紧紧的盯着那件粉红色的肚兜,个个都争着先。
玉蝉看着他们的脸,自己今日是无救了,娘,心姨,玉蝉不孝,先走了…,一手抓住头上唯一的银器蝴蝶发簪。
“唰…”肖雨诗手中的鞭子狠狠的落在玉蝉的左臂上面,麻布的衣裳马上呈现一道血印,“哼!想死,没有那么容易。”看着玉蝉手上的发簪,露出轻蔑的眼神。
玉蝉紧紧的咬着红唇,这样的疼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面对肖王爷命令的鞭抽与肖雨诗相比而言,似乎要重的更多;眼睛在草丛里寻找发簪的落处,可却未见,抬起头怒目以示的对着肖雨诗,“你不要做的太过份了。”
“哈哈,做过分了?只要我肖雨诗愿意,杀了你都没有人说过分。”轻勾嘴角,重重的说道。
“你、不、是、人。”玉蝉怒气让身子颤抖不已,一字一字吐出口。
肖雨诗眼中喷火,“让开。”是个男人看着她的样子,吓得全部让开了。
“唰…唰…唰…唰…唰…唰…唰…”
肖雨诗发疯一样的鞭子挥洒在肖玉蝉单薄的身子上,一鞭一鞭都不解她心头之恨,为什么肖玉蝉要比她长的招人喜欢,她要毁了肖玉蝉的脸,愤怒的鞭子挥在玉蝉玉洁的左脸,有些疯癫的肖雨诗鸷击狼噬的抽着。
一条鲜红的血痕从眼角斜至下颚,覆盖在原本清秀的脸上,鲜血一丝一丝的往下慢慢的滑下。
肖玉蝉任凭鞭子挥洒在她的身上,面对肖雨诗只能忍,否则挨打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一阵一阵钻心的刺痛,让她原本就单薄的身子支撑不住,向右边倒去。
肖雨诗停下了手,扔下手中血染的鞭子,站在原地看着肖玉蝉倒下去,眼目垂下有些呆滞的望着脚下。
四个男人都看着她,三郡主想事情的时候就会这样,看着三郡主发呆的时间越来长,那么想出来的事情就越厉害。
突然抬起头望着四个男人,“将她扒光绑在树上,然后随便你们怎么样…”说完转身准备向山下而去。
四个男人扶起倒在地上有些晕迷的肖玉蝉,一双黯黑的大手向肖玉蝉的粉红色肚兜而去。
“住手…”一道洪亮的男性声音传来,出现一位银衣男子,年纪约十八九岁的样子,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手持一把长剑,向这边而来。
“郡王。”四个男人望着来人,那双手也僵硬在半空中。
玉蝉迷糊的双眼望着那张酷似肖王爷的脸,他就是肖王爷的长子肖坤,坤郡王,肖王府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帮她的,不过她倒是想看看这位在外学艺的郡王怎么样。
“哥哥。”肖雨诗露出微笑的脸,撒娇的向男子奔跑过去。
肖雨诗到了肖坤身边的时候,发出“啪…”清澈的响声,肖雨诗捂着自己的脸,愣住了。
四个男人看着吓得脸色苍白,他们的三郡主被打了,这是破天荒的事情。
男子绕过肖雨诗的身边向肖玉蝉而去。
肖雨诗转身看着肖坤的背,“你打我,我只不过想和这个灾星玩玩而已。”
听着背后传来的叫声,肖坤停下了脚步,随即又向前走去,四个男人乖乖的放开肖玉蝉,肖坤解下外衫给肖玉蝉抱起来,看着肖玉蝉脸上的鞭伤,轻皱长眉,将肖玉蝉单薄的身子抱起,在大家都哑口无声下向走下山。
肖雨诗气呼呼的追上去,伸出双手拦着肖坤的去路,“你居然为了个贱人,打我。”
“肖雨诗,我郑重的告诉你,她不是别人,她是你的二姐,我的二妹,你为什么要处处和她作对。”如果不是卓舔告诉他,那么今天会发生什么样的天地不容的事情。
“她不是,她是个灾星,她娘就是个贱人,她也是个小贱人…”气极的肖雨诗紧邹小脸大声的叫着。
“让开。”肖坤沉下脸,冷冷的道。
肖雨诗吓了一跳,肖坤笔直而去。
“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也会不让你好过。”气的哇哇大叫,露出人间最可怕的神情——————妒忌。
兰心看着肖坤抱着玉蝉回来,先是一震,随即落泪,不用问不用想,这是肖王府人做出来的,不是肖王爷就是肖雨诗,“郡王!”
肖坤点点头,“心姨,让玉蝉先躺下吧。”
兰心点头之际,眼泪一滴一滴落地,怎么下这么毒的手,“郡王,随我来!”兰心带着肖坤来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