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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反应过来,“鸳鸯,刚刚你是怎么了?”
被提及刚刚鸳鸯瞄了一下木桶舌头又开始打结了,“主子…木桶里面…水是如鲜血一样的红色,而且还有条竹叶青。”想到刚刚看到的一幕,鸳鸯的吓得哆嗦。
“替我宽衣沐浴。”并非玉蝉胆子大,既然是白庄主的安排,肯定是有其意义的。
“主子,那…”鸳鸯脸色苍白的望着玉蝉。
“别说了,按我说的办。”玉蝉沉静了下来,手紧紧的捏着拳头,她害怕,十分的害怕。
鸳鸯颤抖的手费了好长的时间才替玉蝉脱去了外面一层衣物,“主子,奴婢害怕。”她实在是害怕。
“不用害怕。”玉蝉说着自己僵硬的手困难的解开衣襟,探索的摸了过去,跨入水中,清香入鼻,却也火辣入骨。
“主子。”鸳鸯看着主子已经下水,紧张的走了过来,可看着水里围着木桶游转的竹叶青,她的手怎么也放不下去。
玉蝉轻轻的咬着下唇,竹叶青冰凉的身体从她的身上游过,流下滑滑的感觉。
“鸳鸯,不必害怕,白公子不是说过吗?这条竹叶青无毒。”玉蝉在安慰鸳鸯的同时,也在安慰着自己,她真的很想爬出木桶,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进了御药山庄她就必须按照白庄主的意思,否则她的眼睛就无指望了。
鸳鸯摇着头,“主子,奴婢没有办法不害怕,竹叶青剧毒。”
玉蝉闭上眼睛感受着辣的刺骨、水的清香、蛇的冰冷,她的心上下起伏,她害怕极了。
终于出了水面,鸳鸯小心的替玉蝉更衣,再看一眼木桶的时候,抽了一口冷气,竹叶青死了,居然死了。
竹屋的一夜,玉蝉睡得很熟,梦里她拿到了蓝色夜明盅,笑得那么开心。
鸳鸯一夜未眠,今日的一切都能导致她不敢睡觉,会飘的白影在白天出现、让她心怦怦跳的黑衣白公子,死掉的竹叶青,红色幽香,女仆相同的步伐。
清晨鸳鸯红着眼睛替玉蝉更衣梳妆,显得有些困意绵绵。
吃过早膳,白庄主出现在竹屋,看着神采飞扬的玉蝉微微一笑,转眼看了一眼鸳鸯。
“今日天气非常好,老夫陪同你出去走走。”白风烈说话的同时看了看四周。
“那么有劳庄主了。”玉蝉礼貌的站起身子道谢。
“请。”白风烈风度翩翩,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还这样的确很难。
鸳鸯扶着玉蝉走在白风烈的身边。
双目失明的玉蝉不能看只能听着动静,奇怪的是白风烈只陪同走走,并没有介绍任何一个地方;不知道走到了哪儿。
琴声幽幽飘来,“好悲。”玉蝉凭着直觉叹道,琴声虽好,却很凄悲。
白风烈听着琴声,眉头紧皱。
玉蝉听不到白庄主的回答,淡淡一笑,“能抚出这曲琴的精髓实在是高人。”
“过奖了,这边请。”白风烈走的时候皱着脸回头望了一眼不远处阁楼上面的遮面女子。
女人也看见了他,站了起来冷冷一笑。
鸳鸯低着头微微后转,看着白风烈的黑脸顺速的回过头,这个御药山庄似乎隐藏着许多恩恩怨怨。
“白庄主,玉蝉感觉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也感到气氛诡异的玉蝉开口道。
“也好,老夫也该为你看看眼睛了。”白风烈脸色恢复了平静,甚至和蔼可亲。
回到竹屋,白风烈看了看玉蝉的眼睛,“这并非脑伤所致,而是有人改变了你的脉流。”
白风烈的话刚落音,鸳鸯端着杯子的手呱呱抖擞起来,被子里面的茶点点溅出杯外,真的是自己的关系。
白风烈转头看着惊愕的鸳鸯,又回过头看着玉蝉,“十日后老夫还你光明。”
“谢白庄主。”玉蝉感激道。
“那么老夫告辞了,”白风烈转身离去。
“白庄主慢走。”
许久的功夫,鸳鸯噗通跪下在玉蝉的面前,“主子,是奴婢害了你受苦了。”
被鸳鸯突如其来的跪下,吓了一跳,“鸳鸯起来,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鸳鸯看着玉蝉觉得有些意外,“主子,可是你的眼睛是因为奴婢的针法才双目失明的。”
玉蝉微微一笑站了起来,立在鸳鸯的面前,“没有命还要眼睛做什么,起来吧,以后不用自称奴婢,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谢主子。”鸳鸯一边哭一边笑的爬了起来。
虽然看不见,可是玉蝉心里明白,“鸳鸯,刚刚在听到琴声的地方你看见了什么?”
“主子,我看到了白庄主似乎很生气可却又无奈的表情,倒是那抚琴之人居然是那会飘了女子。”鸳鸯将自己看到了告诉了玉蝉,她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白庄主生气又无奈,为什么那女子的眼神看白庄主是那么的冷。
“哦,这倒是奇怪了。”玉蝉在鸳鸯的扶持下走出了后门,向竹亭走去。
“恩,主子,奇怪的不止这些,还有昨夜的那个公子,在主子提到白庄主的时候他马上脸色沉了下去就离开了。”鸳鸯想了想说道,那位公子她怎么也忘不了。
“恩。”昨日听到白公子离去的脚步声,玉蝉就知道他生气了,“那么鸳鸯,你觉得白庄主人怎么样?”
鸳鸯扶着玉蝉坐下,看着水面想了许久才开口,“总觉得他有很多故事,特别是那双眼睛,精明确又复杂,说不来的感觉。”
“你看人和透彻啊。”玉蝉微微一笑,鸳鸯,凌鸳鸯,她的四个丫鬟里面,就属鸳鸯胆子小却很执着的维护着心中的美丽。
鸳鸯低下头,“主子,奴…我也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
“恩,那么你时时注意着这里人的一举一动,你会发现更多的。”玉蝉相信自己的直觉绝对没有错,这儿将会因为她的到来而风波再起。
“恩,主子。”鸳鸯点点头走到玉蝉的身边,“主子,我有一事不解。”
“说说看。”玉蝉抬起头,虽然目光无神,却望着鸳鸯。
“主子为何不告诉白庄主发生的一切呢?”昨日明明白庄主问题,主子却不让自己说。
“鸳鸯你想想看,那会飘的女人什么时候出现的?”玉蝉问道。
“是在白庄主送三皇子离去的时候。”鸳鸯说道。
“这就对了,她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呢?说明她不想让白庄主发现或者是阻止,那么我又为什么要说白了,说白了她的那出戏还该怎么唱呢?”玉蝉自信的说道,她相信那个女人还会出现的,而且会告诉她很多事情,直觉,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准的。
“是鸳鸯考虑的太肤浅了,可是万一她要伤害主子,怎么办?”鸳鸯还是担心,总感觉那女子不简单。
“她不会这么做的,否则我又怎么能活到现在。”玉蝉突然闭上眼睛,静静的让自己去宁听。
“主子,怎么了?”鸳鸯看着玉蝉,不解的问道。
“嘘!有人来了,该出场的人来了!”玉蝉食指竖放放在唇前,示意鸳鸯别说话。
鸳鸯听着玉蝉的话,回过头看去,许久才从竹屋里面向这儿走进来两个女人,看起来是一主一仆,她们是谁?来找主子是善是凶?鸳鸯在心中问道。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一卷 一代弃妃:057 药水有毒]
前面的女子一看就知道是主子,丝制柔服黄色外服,大方美观,挽起的发式是个贵妇人,鸳鸯猜测她四十不到,美丽的容颜是那么的…忧伤?
鸳鸯转眼到贵妇人身后的仆人,这是她在御药山庄见到的唯一一个不是那么奇怪的下人,见她的面容显得比她的主子苍老些,鸳鸯想她肯定是贵妇人的随从丫鬟了,只见她手上托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上下一致的玉器汤盏。
人越来越近,玉蝉站了起来,面对着来人的方向,露出淡淡的微笑。
终于人到了面前了。
“玉蝉,这是我们老爷特制的药方,请你趁热服下。”贵妇人看着玉蝉的眼睛道。
“想必是御药山庄的女主人吧,白夫人。”玉蝉自信的说道。
没有想到贵妇人脸色暗了一下,“玉蝉你误会了,妾身只不过是低下的贱妾而已。”
“是玉蝉莽撞了,请如夫人见谅。”玉蝉连忙道歉。
“没关系,鸳鸯快扶着你家主子坐下吧。”如夫人对着鸳鸯说道。
知道主子叫玉蝉,也知道自己叫鸳鸯,想必白庄主很信任这个如夫人吧。
“主子,坐下吧。”鸳鸯扶着玉蝉坐下,接下仆人手中的药盏放到玉蝉的面前。
“如夫人,请坐。”玉蝉突然想起如夫人是站在竹亭来路上的。
如夫人撩起后裙摆,坐了下去,“在御药山庄还习惯吧?”
“谢如夫人关心,玉蝉呆着很安心舒适。”玉蝉的手摸到药盏。
“那就好。”如夫人微微一笑。
鸳鸯替主子将盏盖打开,一股腥味扑鼻而来,鸳鸯一时控制不住转头扑到竹亭边线对着水面呕吐起来,胃内翻天覆地,吐得她肠子都打结了。
仆人在主子的示意下,轻轻的拍着鸳鸯的背。
玉蝉被这股腥气逼得脸色苍白,“如夫人,这是何药?”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喝下去吧,对你的眼睛有好处。”说着如夫人站了起来,走到玉蝉的身边,“来,捏着鼻子,也许好些。”
玉蝉捏着鼻子一口气将全部饮了下去,放开鼻子间,一股恶心的感觉迎喉而上。
只见如夫人手快的从袖子中掏出一块薄薄的片塞入了玉蝉的嘴中,“含着,会舒服些的。”
玉蝉含着薄片,原来是姜片,心里舒服多了,“如夫人,你还是告诉我是什么吧?”感到非常的好奇,自己喝进去的到底是什么?
如夫人摇摇头,“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玉蝉无奈只好不再问,可是心里非常想知道到底是什么?
“残儿,我们该走了,”如夫人说了声,轻轻的移动脚步,“告退了。”
仆人点点头,拿着空空的药盏随着如夫人离去。
“如夫人慢走!”
鸳鸯按着自己的胸口,抬起头望着人离去,残儿?“主子,那个仆人一点都不残,怎么叫她残儿?”
“她是哑巴,鸳鸯你好些了吗?”玉蝉转头听着鸳鸯的动静。
“我好些了,哑巴?主子,你怎么知道啊?”鸳鸯边说边站了起来,吐出来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喉咙里面像被火烧一般。
“你听见她说话了吗?她只是点头从命。”一般的仆人只是会应声来回答主子的,可是那个残儿却没有。
“哦,原来是个哑巴。”鸳鸯明白了,原来是自己没有注意,“主子,那么下个会出现谁呢?”
玉蝉摇摇头,“不知道。”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安,觉得事情不但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起波澜,甚至与自己有关,到底是什么?说不清楚,“我们该进屋了。”
鸳鸯扶着玉蝉进了竹屋,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平静,每日除了如夫人送药来,其他人都没有出现,甚至白庄主也是八日后来给玉蝉上了药就离开了。
十日到了,清晨玉蝉就起了床,今日是白庄主来拆药的日子,是否重见光明就在此一举了。
“主子,白庄主来了。”鸳鸯早早站在门口看着来路,见到白庄主已经到了竹排的时候,鸳鸯回到了玉蝉的身后。
玉蝉心中有些兴奋,深深地呼出口气,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白庄主,您来了。”
“恩,老夫说过,十日还你光明,今日已经是第十日了。”说着白庄主,轻轻的解开丝布,一环一环的绕下来,仿佛自信十足,丝布全部解去,慢慢的刮去眼睛上面的残药,“慢慢睁开眼睛,试试看,不要急。”
玉蝉压制内心的起伏,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朦朦胧胧的站着一个人,渐渐的视线越来越清楚,是个中年男人,玉蝉又眨了眨眼睛,“白庄主。”
“恩,觉得怎么样?”白风烈看着玉蝉灵气的眼眸,就知道了结果。
“恩,我看见了。”玉蝉兴奋的站了起来。
“主子。”鸳鸯开心的奔到了玉蝉的面前。
“鸳鸯。”玉蝉笑看鸳鸯,同时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我又能看见了,”高兴的叫了起来,没有失明过的人永远都不能了解她这种重见光明的心情!无以言表。
“恩,主子,太好了。”鸳鸯也替玉蝉高兴。
“白庄主,谢谢你!”玉蝉感激的对白风烈行了个礼。
“这是老夫的荣幸。”白风烈也露出了微笑,“不过你还得在御药山庄待上十日,以防万一。”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