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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妃连忙和厨娘们一起扶起了玉蝉,“快,快请御医。。。”
后厨轰动了起来,行宫里面突然变成了厨娘们的天地,满园串的厨娘们个个心惊胆战。
到处游玩的癫王看着厨娘们的惊慌,随手拉了一位。
“七。。。七皇子。”厨娘喘着气看着拉住自己的癫王。
“怎么回事?”癫王吊儿郎当的问道。
“回。。七皇子的话,三皇子妃在后厨出事。。。”
厨娘还没有说完,七皇子已经放开了她,大步的向后厨而去。
到了后厨的院子外,婧妃抬起头望着来人,癫王?
七皇子一看大家扶着已经晕过去的玉蝉,满身的油脂,就在大家的惊愕下,癫王已经将玉蝉横抱了起来。
转头对着婧妃道,“请婧妃娘娘带路。”此刻癫王的脸上没有一丝怠慢。
婧妃连忙点走,走在前面,头不时的回望着玉蝉,闭着眼睛的玉蝉,脸上痛苦的表情让谁看了都揪心,滚烫的猪油谁能受得了,不死也要半条命。
癫王瞟了一眼怀中的玉蝉,眼中露出刹那间的复杂。
走过花园,从另一头赶来的太子及龙俊哲急急的赶了上来,太子一眼扫了玉蝉的全身。
龙俊哲急速的从七皇子手中接下玉蝉的身子,望着眼前的一切,龙俊哲露出戾气的眼眸,大步的向院子而去。
太子拍了拍癫王的肩膀,两人跟着后面而去。
肖王爷脸色吓得卡白的从远处而来,望着龙俊哲抱着的肖玉蝉只是看了一眼擦肩而过,看着人群后面的肖雨诗,“雨诗。。。”急忙的奔跑了过去,“没事吧,吓死父王了,没事就好。”肖王爷看着好好的肖雨诗心总算放了下来。
“父王。。。”肖雨诗伸出了被烫的右手。
“这。。。天啦,这怎么回事?快。。。御医。。。。”肖王爷望着女儿的手,一时惊慌的叫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回头看着这对父女,同样是女儿的肖玉蝉他却连问都没有问一声。
婧妃咬着下唇转过头,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为什么要哭,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难受!
太子瞟了一眼婧妃的侧面及那流下来的眼泪,露出极为讽刺的面容。
龙俊哲听着后面传来的肖王爷的话,拖着玉蝉的手捏的咯咯作响。
玉蝉住在紫静院,一时间院子里多了许多人。
发生这样的事情,皇上也亲自赶了过来,坐正在寑房外。
御医们一个个心惊胆战,管听着描述就吓死人了,猪油可非同小可,那可取人性命易如反掌。
把着脉的御医脸色时好时坏,傍边看着的人也随着他的脸色揪心。
久久御医放开了玉蝉的手脉,转了转眼珠子,嘴中轻轻道,“真是怪事!”转过头和大家一起走出了寑房,对着大家道,“从脉象而看,三皇子妃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及内脏。”从医多年他从未见过这种怪事。
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可婧妃还提着一口气,“御医,那么烫伤可痊愈吗?”一个女子的身子是何等重要,婧妃清楚的问道。
一旁的皇上未等御医开口,“一切都用上等的药,如果药库缺药,马上派人去京城取,势必以玉蝉的伤势为重。”
“是,臣等遵命!”御医们跪拜后纷纷有着自己的任务去配药而离去。
“谢父皇!”龙俊哲沉着脸。
门口赶来的肖王爷带着包扎好的肖雨诗。
“你的手是怎么了?”皇上看着肖雨诗那包扎的夸张的手皱了皱眉问道。
“老臣替雨诗回皇上的话,这是玉蝉不小心伤到的,可怜一双小手被烫的皮肉不分了。”肖王爷心痛的看着女儿的手。
“是这样嘛?”皇上转头看着婧妃问道。
龙俊哲怒目的盯着肖王爷父女,太子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示意他别急。
癫王望着肖雨诗的手,眯着眼睛打量着,吓得肖雨诗低下了头。
婧妃移着脚步走到肖雨诗的面前,“肖郡主,你抬起头看着本宫的眼睛告诉大家是怎么回事,在皇上面前你如果说谎。。。”婧妃转过头对着肖王爷,“那么就是欺君之罪。”
肖王爷看着婧妃的脸,惊得低下了头。
“我。。。”肖雨诗看着婧妃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肖郡主,你可要想清楚,欺君之罪下场是什么?”婧妃慢慢的口吻带着不可忽视的感觉。
肖雨诗咬咬下唇,“我很好奇,所以就去后厨看看,结果就与玉。。。姐姐撞到了,就这样。”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是这样吗?本宫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婧妃看着低下头的肖雨诗道。
“婧妃娘娘,您这话。。。玉蝉可是雨诗的姐姐。。。”肖王爷看着女儿低下头,还被婧妃追问,一时心中有些着急。
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子就开口了,“肖王爷,婧妃娘娘可是在问肖郡主,您又何必心急呢?”
肖王爷看着太子,连忙闭上了口,地库的事情从新出现在他的脑海,太子是想说什么,肖王爷心里清楚。
见父王也不再说话,肖雨诗‘噗通’跪下,“我今日下午去后厨,我走到离姐姐只有两步的时候,没有想到姐姐突然转身,我们两人都吓到了,姐姐手上的碗也向我扑来,我当时吓傻了,就随手一推,结果就这样了,雨诗没有想过要害姐姐的。”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玉蝉的身后,而且一声不响的出现了?你的脚步声玉蝉没有听到?除非你故意不让她听到。”婧妃不依不饶的说道,因为她恨,恨肖王爷一味的护着肖雨诗,这也让她不知不觉中得罪了肖王爷的原因。
“我?”肖雨诗被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父皇,儿臣有个解决的办法。”癫王又恢复的吊儿郎当的样子。
“哦,森儿,你说说看。”皇上看着这个最小的儿子,看看他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癫王走到肖雨诗的身边,打量着肖雨诗,转头对皇上道,“儿臣认为,她们两人毕竟是姐妹,血浓于水;而且今日肖王爷也在场,这件事情最多算是家事,还是让肖王爷自己处理吧。”
婧妃、龙俊哲、太子都一脸惊讶的看着癫王,这是什么办法?三人都转头看向皇上。
皇上看着癫王,“既然这样,就依癫王之见,这件事情就由肖王爷当着我们的面处理吧。”
“皇上。。。”婧妃惊讶的叫道。
“不必多说了,就这么办。”皇上道,癫王之意,正和皇上之意。
婧妃转头气呼呼的看着癫王,这个疯子,什么时候不好开口,偏偏这个时候风言风语。
龙俊哲被太子拉着,这样的局面不宜动怒。
“谢皇上开恩。”肖王爷感激的叩头,心中对癫王是感激万分。
“肖王爷,你自己当着我们的面说吧。”皇上看着怒眼的龙俊哲急气呼呼的婧妃,心中自然明白,所以不忘提醒肖王爷。
“老臣的女儿只有这么两个,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今老臣只希望她们两人都赶快好起来,处罚谁老臣都不忍心,如要怪罪,老臣愿意承担一切后果。”肖王爷痛心的说道。
肖王爷的违心话,谁都知道,可是大家怒归怒都没有再开口。
“朕说着,这是你的家事,既然你这么处理,那么就这样,好了,都散了吧。”皇上开口道,肖王爷的偏心谁都看的一清二楚。
看着皇上先离去,“恭送皇上。”
皇上离去后,肖王爷拉着肖雨诗离去,癫王也吊儿郎当的走了出去。
龙俊哲跟着大步的走了出去,太子知道不好跟了去。
一时间只剩下婧妃站在前厅,看着空荡荡的院子,转身走了进去。
慢慢的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玉蝉,你一定要好起来。”婧妃抓着玉蝉的手,伤感的道,为什么天下有这样的亲人,想着想着婧妃就想到自己的身世,虽然大家都以为她是古家的小姐,可谁又知道她不是古夫人亲生,是被亲人抛弃的,不,是要制小小的她与死地的,眼泪扑簌的落下玉蝉的手上。
玉蝉眯着眼睛瞄了瞄房间里,又闭上了眼睛:“我不会死的。”
一声轻轻的声音吓了婧妃一跳,看了看四周。
“别看了,是我。”玉蝉睁开眼睛露出微笑。
“玉蝉。”婧妃惊讶的看着说话的人。
“嘘。。。小声点,别让人都知道了。”玉蝉神秘的道,是的,她根本就没有晕过去,一切都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不过胸口的伤是真的,既然要除去,那么就要彻底,这下子谁也别想知道什么了。
“你?”婧妃按住自己的小口,用手指了指玉蝉。
“我还死不了。。。”刚刚外面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好个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吓死我了,那么烫的猪油,幸好佛祖保佑。”婧妃感激佛祖,好人终究有好报,不过她又想起肖雨诗,“不过坏人怎么不见有坏报啊,那个癫王简直是个疯子,恨不得封了他的口。”想起癫王,婧妃就气死。
玉蝉摇摇头,“是时候未到,耶!他们人呢?”
“他们?”婧妃这才想起他们都出去了,干什么去了?“都出去了。”
另一头的癫王走了出去,龙俊哲跟了上去,到了无人的宫廊,癫王放慢了脚步等着追上来的龙俊哲。
癫王听着脚步越来越近,回过头。
就是他回头的瞬间,‘碰’一拳头打中他的左脸,脸向右边歪去。
癫王用食指擦去嘴角的血,回过头正面看着怒气冲冲的龙俊哲,“三皇兄,气也出了,我就不奉陪了。”转身离去。
“你。。。”龙俊哲又是一拳过去,这一次没有打到,反而是被太子接住了,“皇兄。。。。”
“三弟,别义气用事。”太子拉着你去匆匆的龙俊哲离去。
癫王停了脚步,仰起头望着宫廊的上方,深深的吸口气,放松了内心的。。。。
皇陵的行宫一下子变了闷气重重,三皇子妃让所有的人都心事重重,行宫的夜也开始了神秘。
紫静院里面,灯火扑朔,龙俊哲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至今为醒的人儿,刚刚看着婧妃替玉蝉上药,掀开衣襟里面一片模糊,这让他的心感到了撕裂的疼痛,肖雨诗怎么会如此的心狠?当初那个可人的小女孩子已经不见了,不,当初的可人是伪装还是真实,已经不知道了,也不需要知道了。
下半夜的时候婧妃又来到了紫静院,“三皇子,你去休息一会吧。”
龙俊哲摇摇头,“还是我看着她吧,这样我心里踏实。”龙俊哲拒绝了身后人的好意。
婧妃从龙俊哲的身后看着床上的玉蝉,她得想办法让龙俊哲出去,否则玉蝉怎么能受的了,哦,对了,“三皇子,你先去吃点东西吧,否则玉蝉醒过来看见你这样会自责的。”
龙俊哲还是摇摇头,“我不饿。”他怎么能吃的下,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玉蝉已经经历了太多了。
“三皇子,你可要振作。”婧妃着急的在龙俊哲身后双手紧扣,这个三皇子,怎么办?怎么办?眼睛转啊转啊转到了旁边的花瓶上面,敲晕三皇子?
不,三皇子可是习武之人,一点动静他都会发现的,花瓶花瓶,花?“三皇子,玉蝉最喜欢什么花你知道吗?”
摇摇头,“不知道。”是的,龙俊哲一点都不知道。
“梅花,玉蝉喜欢梅花,三皇子,你去摘些梅花来吧,也许玉蝉闻道梅花的香气会早些醒。。。。”婧妃自顾自的说道,要骗人就先骗过自己。
龙俊哲回过头望着婧妃在说着,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婧妃还没有说完就停了下来,望着已经离去的龙俊哲“这么好骗?”自言自语道。
“不是好骗,是你会骗。”玉蝉呼出一口气,简直要闷死了,装死人真的是不好受。
婧妃跑到幔沙外看了看,放心的又回到了床边,“你打算什么时候醒过来。”说着婧妃从袖子里面拿出吃的东西递给玉蝉,又转身去倒了一杯茶。
“等等。。”玉蝉先喝了一口水,吃了一口东西,如果龙俊哲再不出去的话,她不死也被渴死了,嚼着嘴里的东西,“早上吧。”原本还打算多装几天,现在看来不要了。
“哦,刚刚吓死我了,那么痛你怎么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啊,我还以为你会尖叫了。”婧妃想起给玉蝉上药就心惊胆战。
“能忍世人不能忍受的,才是大忍。”玉蝉微笑的说道,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忍不忍的关系,她现在还不打算告诉婧妃到底为什么。
“什么忍不忍的,你快躺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