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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向她雪白的脖子间,狠狠的掐住,手慢慢的收紧。
“你。。。。”他这又出现的残忍,让玉蝉的心口砰砰直跳,张开的嘴想再说些什么,可却发不出声音,呼吸渐渐不畅起来,脸色也逐渐苍白,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如心院:
如心院里面忙成一团,看着被三皇子抱进来的主子奄奄一息的双手垂下,吓得青风全身颤抖,让她更加可怕的是三皇子那一脸的阴狠。
“她怎么了?”低沉的嗓音隐隐透露些焦急,龙俊哲紧锁的俊脸,询问者把脉的大夫。
大夫替玉蝉把了脉,紧皱的老脸舒展开并且露出微笑,将玉蝉的手放好,站起身子对着龙俊哲,“三皇子,三皇子妃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加上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所致昏迷不醒,只需老夫开一副养生安胎药就可醒来,恭喜三皇子!!!”
闻言,龙俊哲紧紧锁着眉头,“安胎?”语气略带淡淡的怀疑,突然眼角的余光瞟向玉蝉的小腹。
“是的,三皇子,三皇子妃是有喜了。”大夫看了看三皇子的神情,有些疑惑。
有喜了?蓝色夜明盅?龙俊哲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玉蝉刚刚说得话,俊冷的脸上闪过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神情。
大夫走到桌子边,刷刷写下药方。
青风看着三皇子,再看看床上的主子,主子有喜了,为什么三皇子没有一丝喜悦,相反似乎很惆怅,希望不要有什么太大的变故!
青风接下药方,送大夫离开了,转身想去给主子抓药。
龙俊哲睁开冷眸,蓦然离开了床沿,冷声道:“去叫桂嬷嬷来这儿见本宫。”
青风手上一颤,药方飘飘落地,桂嬷嬷?“三皇子,奴婢。。。。”
“住口,立刻去。”龙俊哲冷冷的语句,不容青风漠视。
“是,三皇子。”青风匆忙捡起药方,离开了如心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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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代弃妃:075 伤的最深]
桂嬷嬷接到三皇子的传唤,脚步停步的赶来,她不知道三皇子唤她来如心院为何,可却又隐藏着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绝对不是好事,这一点她很清楚。
青风不敢停步的跟着桂嬷嬷,希望三皇子不要做出伤害主子的事情。
“老身叩见三皇子。”桂嬷嬷看了粘在眼前的三皇子一脸冷酷。
“起来吧,本宫今天是有个任务交给你。”龙俊哲冷漠的话让人全身颤抖。
“三皇子请吩咐。”桂嬷嬷站了起来,心硬是她的本能。
“听着,三皇子妃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可留到明日天明,不可药行!”龙俊哲阴狠冷酷的说道。
啊!青风惊叫,‘噗通’跪在门口拦去了龙俊哲的去路“三皇子,求您让主子留下这个孩子。”望着床上现在还昏迷不醒的主子,青风再也忍不住了;不能药行,那么就是酷刑!三皇子怎么能这样折磨主子呢?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青风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龙俊哲看着青风,俊颜绷得死紧,一甩衣袖,“不可留。”冷酷的话再次从他的口中说出。
“三皇子。。。”青风想再求三皇子别这么狠心,可却…
“白邪,你留下帮助桂嬷嬷执行这项任务,如果敢反抗,那么非常手段。”龙俊哲阴戾的眼眸让所有人吓了一跳。
白邪,是三皇子的神秘侍卫,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三皇子绝对不会让他出现的,如果他出现了,那么事情就没有挽回的机会。
一道白影出现,站在青风的身边,青风心中一揪,软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龙俊哲愤怒而去。
桂嬷嬷见三皇子离去,死神的眼眸看着床上的玉蝉,“白邪,我们该办事了。”
青风闻言,站都站不起来,连忙爬了过来,拽住桂嬷嬷的裙摆,“桂嬷嬷,就您行行好,让我们家主子先醒过来吧。”
桂嬷嬷一踹脚,“你个死丫头,不要命了是吧,这可是三皇子交代的。”
青风看着桂嬷嬷凶狠的眼光,她知道桂嬷嬷这样的宫中老嬷嬷,往日在宫廷里面是作恶多端,仿佛摧残别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看来她是不会放过主子的。
转眼看着一声不吭的白邪环抱长剑,眼中没有一丝感情,这样的人能有同情之心吗?青风的心慢慢凉雀下去,抱着试一试的心里,爬到白邪的面前,“白邪公子,请您看在我家女主一届女流的份上,再等等吧。”
半响也听不到声音,青风抬起头看着白邪,仿佛如一座雕像般,就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桂嬷嬷,求求您了,您就大发慈悲吧。”青风转头又朝桂嬷嬷而去,如果现在让他们带走主子行刑,那么不死也九伤啊!
“你个死丫头,我不是说了吗?这是三皇子交代的,要怪就怪她自己不受宠。”说着桂嬷嬷的眼睛瞟向玉蝉的肚子,仿佛有一件很好玩的事情等着她去做,“我们该办事了。”桂嬷嬷说着向床边走去,一双手伸向玉蝉的身子。
桂嬷嬷的一双手伸向玉蝉,在青风的眼里像一双魔爪像主子伸去,“不,你不可以这样做。”青风一把从桂嬷嬷的身后抱了过去。
桂嬷嬷一个没有留神,被这突如其来的环抱害得她差点重心不稳倒了下去,幸好一手抓住了床上的雕花,站稳了之后,“你个死丫头,”转身就‘啪’一手掌给了青风重重的一巴掌,“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丫鬟能改变这件事情吗?”
青风看着桂嬷嬷阴狠的目光,缓缓的摇头,“桂嬷嬷,三皇子说的话桂嬷嬷确定自己听清楚了吗?三皇子说不要主子肚子里的孩子,而并非是不要我们主子,桂嬷嬷如今在主子还未醒过来之前就要对主子行刑,出了差错?伤了我们主子的身子,桂嬷嬷又该如何向三皇子交代呢?”
桂嬷嬷听着青风滔滔不绝,久久才反应过来,“你个死丫头,居然绕三皇子的话来塞我。”桂嬷嬷说着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这一次没有听到清澈的巴掌响声,而是?
“哎呦!”桂嬷嬷的一声惨叫,看着自己的手举在半空中,被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捏着。
青风看去,不是别人,就是那座雕像一般的白邪,仍旧是没有任何表情。
青风感激的对着他一笑,可他却不为所动。
“好好好,等她醒过来,白邪!你快放开我,老身的手都快断了。”桂嬷嬷的老脸痛苦的拧成一团,瑟瑟的哀求道。
白邪放开了桂嬷嬷的手,桂嬷嬷皱着鼻子看着床上的人,又看看一座雕像般的白邪,无可奈何的走了出去。
她没有离开如心院,白邪跟着她身后出去,坐在厅里面时不时瞅向幔沙内。
傍晚,阴雨绵绵的天阴阴沉沉的暗了下去。
屋内点起了烛光,撩火在微微的空气中摇摇摆摆,高贵的雕花大床上面,玉蝉微微拧了下眉头,缓缓睁开那双清澈的双眸,望着熟悉的床顶,看着四周熟悉的幔沙帐,想起了肖坤,也想起了龙俊哲那双赤冷的双目及那双恶魔般掐住她脖子的双手,不由心底一阵冷颤,眸底浮现一片黯然,伸手摸了摸被龙俊哲掐的现在还隐隐作痛的脖子,心?狠狠的被刺痛!
龙俊哲,那个曾今说要保护她的男人!
闭上眼睛狠狠的吸口气,玉蝉顺速掀起被子坐了起来,伸手撩开放开的幔沙帐,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房间里面低着头走来走去,似乎心事重重,又略显不安。
“青风。”玉蝉顺速的拨开幔沙帐下床。
“嘘!”青风看着急迫要下床的主子,吓得奔跑的过去,神情有些紧张。
玉蝉望着一脸紧张的青风,及她刚刚不让自己说话的动作,抬起头默默的望着青风,以寻找答案?
“主子,你别说话,听青风先说完,现在的三皇子府已经是个危险的地方,我已经准备好了,主子逃吧。”青风伸手拿起已经打包好的包袱,不舍的看着主子。
玉蝉愣愣的看着青风,“怎么了?”
“主子,小声点,外面有人在。”青风压低嗓子轻轻道,声音小的只能对面的玉蝉听得见。
“到底怎么了?”难道龙俊哲要杀了她?可想想自己好好的在这里,应该不是的,那么是什么呢?
“主子,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大夫来过了,说主子是怀孕了。”青风低着头说道,不敢看主子现在的神情。
“怀孕了?”玉蝉惊愕的看着自己的小腹,她怀了龙俊哲的孩子?天啦!这真是惊人的消息,想到龙俊哲残酷的掐住她的脖子,毫无怜惜之情,“他怎么说?”
“三…三皇子,三皇子他说…说…”青风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生涩的咽了口唾沫,低着头的眼眸时不时的瞟向玉蝉的脸上,她害怕见到主子伤心。
“他说什么?”玉蝉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迫切的问道。
“三皇子说这个孩子不可留。”青风把心一横,说了出来。
孩子!不可留?玉蝉呆滞的站了起来,伤心?痛心?她已经完全没有思绪了,眨了眨那清澈的眼眸,脸色渐渐惨白,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赤裸裸的双足站在冰凉凉的地上,她没有一丝感觉,“为了这个你让我逃吗?”玉蝉那呆滞的眼神看着青风。
“主子。”青风看着主子这样,忍不住心底一阵心酸,眼泪簌簌往下掉。
“哈哈哈…不可留,龙俊哲,你够狠的。”倏然,玉蝉眼中蓄满琢磨不透的神情,口中倏底大笑,珍珠般的泪珠顺着大笑的脸上往下直流。
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飞快的跑了进来,前面的桂嬷嬷看着迎面站着的玉蝉,心直砰砰乱跳,有种莫名的恐慌,“老身也是按命行事,请三皇子妃谅解。”
玉蝉笑看着桂嬷嬷,“拿来吧。”
桂嬷嬷吓得额头上倏然冒汗,笑容?那可怕的笑容直直的看着她,桂嬷嬷试了试汗水,“请三皇子妃随老奴去刑房。”硬着头皮道。
刑房?玉蝉冷冷的笑容更加放肆的开放,颤抖的身子摇摇欲坠,却强忍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坚定,一碗药汁的干脆龙俊哲都不给她,闭上眼睛,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滑了下来,再睁开眼眸,伤情的泪珠不再有,换来的是一双死灰般的冷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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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代弃妃:076 奄奄一息]
阴沉的夜让人透不过气来,冰凉凉的风呼呼作响,鹅毛细雨如轻纱一层一层的覆盖着大地,烛光照射下的三皇子府显得特别的沉重。
龙俊哲站在亭台上望着对面,女人们觉得三皇子府内最可怕的地方,暗胎刑房,无情的擀棒一遍一遍在女人的小腹上来来回回,直到骨肉分离!
往常一但用刑,这亭台上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女人的嘶叫声,求饶声,可今天却特别安静,那昏暗的刑房内烛光闪闪,却没有任何声音…
青风在刑房外来来回回,不安的她双手紧扣,脑子里一片嗡嗡,刑房内越是安静她就越是紧张,想进去一看究竟,可刑房却是有人把守,看着那如座雕刻的白邪,她只能退后一步。
刑房内,四名丫鬟麻木的站在四周,桂嬷嬷的手不停的用足力气擀着,中间裸白色的四面敞开的床榻,雪白的被褥上躺着一丝不动的女人;擀棒狠狠的从她的小腹上而过,只见她冷冰冰盯着屋顶的眼眸更加冰冷。
让人不由从心底产生一股恐惧,面对着一双冰凉的冷眸,没有嘶叫,没有哀求,这让经验十足的桂嬷嬷都颤颤发抖着。
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在玉蝉那雪白的小腹上,又很快被擀棒侵占去那一滴滴的水分。
桂嬷嬷一口口的喘着大气,这个孩子似乎和她作对一般,死死粘在玉蝉的子宫内不肯出来。
这无疑给玉蝉带来更多的痛楚,血顺着下身缓缓的往下流,苍白的脸色如同一张白纸,冰冷的眼眸也微微阖起,又用力的睁开,来来回回挣扎的眼眸,玉蝉从心底告诉自己‘玉蝉,你不可以认输,绝对不可以就这样倒下。’
时间滴滴答答流失着,殷红色的血染红了那洁白的亵裤,又渐渐染红了雪白的被褥,挣扎中渐渐失去光芒的眼眸也缓缓阖上。
“不好了…”站在玉蝉足部的丫鬟惊叫了起来。
“叫什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一股子怒火的桂嬷嬷对着那名尖叫的小丫鬟吼道。
“嬷嬷,你看…”小丫鬟惊慌的指着玉蝉下身的部位。
血湿透了被褥,殷红的鲜血一滴滴落在大理石上,血越来越多,成了一滩侵入不了低下的红河,如血脉断裂般滚滚而出。
桂嬷嬷微微张着嘴站在原地,手呱呱抖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