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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加西亚遗憾了一下，很快就振奋起来，“关于约翰·斯佩拉，我动用了我的魔法，还真让我挖掘出来点什么。”
这次案件因为有林笙提供的名字，使得他们节省了不少时间，可回头看这件案子，就那么虎头蛇尾结束了。案子还留下一些疑点，艾米丽就拜托加西亚再查一下。
“不过这些都不是很隐蔽的信息，比如说他出身贫民窟，后来进入过曼特纳集团工作，三年前被辞退，之后就消失不见，直到三个月前重新回到曼特纳区。”加西亚把键盘敲的啪啪响，“我没查到他和玛丽·曼特纳有交集的地方。”
艾米丽想了想说：“加西亚你知道，玛丽·曼特纳是怎么被格雷·曼特纳收养的吗？”
“这个啊，查不到，只知道她是在七岁的时候被收养的。报纸媒体曾经有过猜测，但都没有得到过证实。”加西亚也想知道呢，“还有那是贫民窟，很多资料都不全。”
摩根戳了戳瑞德，“瑞德，你知道吗？”
瑞德摇摇头，“我只知道玛丽在上大学前没去过正规学校，再说这种事涉及到个人*吧？”
摩根觉得膝盖上中了一箭。
加西亚在那边冒着粉红色的泡泡，“不愧是我的女神，学霸妥妥的。”
“如果约翰·斯佩拉小时候就加入了曼特纳的帮派，那就会和曼特纳的养女有交集的吧？”艾米丽说了一种可能，“之前不是说了吗，约翰·斯佩拉受过的训练不像是正规的训练，如果他是帮派中人，那这一点就可以说通了。”
瑞德抿了抿嘴。
一直在听他们说话没插话的罗西，突然问加西亚：“加西亚，你能查一查玛丽·曼特纳一举成名的那个案子，那两名被告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啊？为什么想知道这个啊？不过这都难不倒我加西亚。”加西亚挥动手指去查了。
飞机上的人都看向罗西，就连霍奇也若有所思。
罗西耸耸肩，“我只是注意到了，她看卷宗时的反应，她表现的太镇定了。”
正常人如果在得知自己成为杀人凶手的目标后，肯定不该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甚至还反过来安慰紧张兮兮的瑞德。还有她看那些尸体照片，毫无闪避，没有心理障碍，也没
有不适感，就是他们这些见惯了的bau小组人员，有时候也会觉得难受，像加西亚，她从来都不敢直视那些血淋淋的照片。
瑞德替林笙解释道：“玛丽是一名出色的律师，她工作的时候会有很高的概率接触到。还有，她从小生活在贫民窟，你们也知道那里的环境，她只是比一般人要坚强而已。”
摩根弱弱的说：“罗西，你是觉得玛丽·曼特纳有反社会人格吗？”
“反社会精神疾病，也称精神病态或社会病态、悖德性人格等。指出患者出现本能*、兴趣嗜好、性情脾气等方面的异常改变，但没有智能、认识或推理能力方面的障碍，亦无妄想或幻觉。后来这种说法逐渐被“反社会人格”取代。有这种障碍的个体的突出点是行为具有悖德离社会规范的倾向，且在损害社会和他人之后没有愧疚之心，不能从挫折与惩罚中吸取教训，反而变本加厉的报复社会……”瑞德习惯性科普，说到最后，抿着嘴不愿意再开口了。
“小博士闹别扭了。”摩根无声的说。这种因为自己的朋友被别人质疑了，就不高兴闹别扭的行为，真是可爱的不得了。
气氛有那么一点尴尬。
好在活跃气氛的好手加西亚上线了，“我不得不说，有些事就是那么操蛋！当时两名败类，开车的负主要责任，结果他根本就没有进监狱，缓期后直接法外就医了。不过，我就知道，坏人有恶报，在医院里发生暴动，动乱中他被人咬掉了蛋蛋。”
在场的男士纷纷觉得下/身一寒。
“至于另外一位，据说就是他抢过方向盘，对被撞的男孩子二次碾压的。就是因为这个，受害者家属才不接受庭外和解，一意要把人告进监狱。这个人渣一点反悔之心都没有，在缓期之间，抽高了违规驾车，差一点就造成连环车祸，万幸啊，倒是这人渣把自己作死了。”
这两个人身上后来发生的事，不管哪件事，听起来都是意外，还都是自己作的，怎么都让人同情不起来。反而大家都觉得，有钱有权就视人命为无物，就能钻法律的漏洞，真是操蛋！
“所以我才说玛丽·曼特纳是我的正义女神啊。”
摩根抽了抽嘴角，瑞德你骄傲个什么劲啊。
经过这个插曲，大家都默契的把之前的话题揭过去了，罗西也想：“难道是我想多了？”
bau小组飞机上的讨论暂时告一段落，接连忙活了两个案子，他们都已经身心俱疲，没多久都靠在座位上睡了过去。
瑞德把书合起来，放回他的邮差包里，临睡过去的时候，还想着什么时候和林笙交流一下读后感。
曼特纳区
约翰·斯佩拉被严密的□□起来，刚开始他还有力气大喊大叫着要见林笙，不过没人理会他。
监视屏后面的狱警嗤笑：“想见曼特纳小姐这样的大人物，他以为他是哪位啊。”
等到了后来，约翰·斯佩拉没力气了，就神经质的重复着，“让我见玛丽！”约翰·斯佩拉从来就不承认，林笙配得上曼特纳这个姓氏，尽管当时那么多人，只有林笙一个人成为格雷·曼特纳的养女，冠上了曼特纳的姓氏；只有林笙最得格雷·曼特纳的青睐，一直把她当成继承人来培养。
约翰·斯佩拉从来都认为林笙是婊/子养的贱/货，身上流着肮脏的血。可现在讽刺的是，他成了阶下囚，而林笙仍旧是那么高高在上，在曼特纳区呼风唤雨，风光无限。
约翰·斯佩拉低下头，怀着无限眷恋的舔着胳膊上的纹身，曼特纳先生，很快您就知道玛丽这个贱/人根本就不值得您重视，我才是那个最忠心的，很快……
第9章 美国警察故事⑷
约翰·斯佩拉一个人舔得嗨皮，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心心念念的格雷·曼特纳看在眼里了。
不过，曼特纳先生脸色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林笙把画面放大，看清楚纹身的模样，面无表情：“呕噗。”
格雷·曼特纳一个巴掌打到林笙后脑勺上，“臭丫头。”敢笑话爸爸了，讨打。
曼特纳先生这个巴掌，林笙本来都可以躲开的。让他给打着，都已经很尊老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林笙啧啧出声，“我这不是感叹老头子你魅力惊人么。”
又冷笑着说：“原本我还想像我这么受人尊敬的大律师，怎么就招人恨了？原来究根到底，根源竟然出在老头子你身上呀。”
“没办法，有的人就是天生人格魅力满值，不过小玛丽你也不要自卑，你要知道只有优秀的人才遭人嫉妒嘛。”父女俩互相捧着臭脚，站在一边当自己是背景的摩尔特助，眼观鼻鼻观心。
曼特纳先生亲自倒了一杯酒给林笙，林笙接过来微微晃了晃，石榴红的酒散发着丰满而细腻的香味。
“老头子，我喜欢你这个收藏红酒的爱好。”
曼特纳先生瞪她：“你懂什么，收藏红酒勉强只能算是小小爱好，角色扮演才是我毕生的追求。”
林笙：“呵呵。”
曼特纳先生注意力早不在监控屏幕上了，他享受着和养女难得的父女相处时间，突然听林笙提到斯通，撇撇嘴。
林笙不懂曼特纳先生的小别扭，她眯着眼睛说：“斯通也该回来了，没有他，我一个人做起事来，总是要有一点吃力的。”
“那我呢？”
“嘿嘿。”林笙奸诈的笑了两声，“小打小闹的就跟挠痒痒似的，没什么意思，要干就干一票大的，我有一个计划。”
曼特纳先生看着像找到好玩玩具一样的养女，想起二十年前干瘦的跟猴子一样的女娃儿，一时间感叹出声：“一转眼，小玛丽也长这么大了。”
林笙狐疑的看他一眼，曼特纳先生正经起来：“说吧。”
林笙凑过去，和曼特纳先生嘀咕嘀咕。
曼特纳先生斜睨她，林笙兴奋的说：“怎么样，是不是个特别精妙绝伦的计划？老头子我得承认，这个区域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深深的烙上了您的印记，那些老鼠只会在地下道里往上探头探脑。”
林笙得承认，格雷·曼特纳在这方面绝对是个鬼才，林笙跟在他身边，绝对受益匪浅。
“按照我的计划，到时候谁是奸谁是忠，还有谁暗地里摇摆不定，就一目了然了。”
曼特纳先生喝了一口红酒，“让斯通回来。”
他这是答应了，林笙毫不吝啬的赞美曼特纳先生：“我就知道老头子你还童心未泯。”
曼特纳先生：“……”
林笙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监控屏上，监控里约翰·斯佩拉就像是一只脏老鼠，悉悉索索的让人生厌。
“约翰·斯佩拉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弃子，他背后的人肯定会想法设法的除去他，”毕竟只有死人才最能够保住秘密，“警局里他们渗透的还不够，做得越多就越容易出错，我们就等着鱼儿自己上钩吧。”
“至于约翰·斯佩拉，胆敢觊觎老头子你，死一百次都不足惜。”更何况约翰·斯佩拉本来就杀了三个无辜的人，到法庭上足够判他死刑了，只是让他死在这里，真是便宜他了。
曼特纳先生上手给了林笙一记爆栗，老子这么冰清玉洁的人，是什么杂碎都能惦记的吗？
肮脏不见天日的废弃下水道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的都说了。”求饶的男人脸上没有一块好肉，血水随着他说话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
他面前的男人如高塔一般，听了男人的求饶，动了动脖子。
“谢谢，谢谢，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男人仿佛得到了特赦，拔腿就跑，只不过还没有跑出去几米，就被人一枪爆头。直到死，男人眼中还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开枪的赛文对着面瘫着一张俊脸的斯通左看右看，“老大，那小子是怎么从你这张得到了面部神经全部瘫痪的脸上，看出来你要放他走的？”
斯通用一个铁拳回答了他。
赛文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我的肾！”
看不下去的恩莱文一脚提到他屁股上，“那玩意儿你有也没用。”
其他人纷纷起哄，斯通站在一边看他们闹腾，直到电话打了进来。
斯通一看，转头冲手下们吼道：“都闭嘴！”
赛文冲恩莱文挤眉弄眼，无声的说：“血腥玛丽。”
恩莱文抬脚踹他，被赛文灵巧的躲过去了。
赛文撇撇嘴，蹑手蹑脚往斯通身边凑，一点都没注意到其他人看他就像是在目送烈士。
赛文幸运极了，他才挪动了两步，斯通就结束了通话，转身冲他们吼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收拾东西回去了。”
“是，老大！”
赛文捂着嗡嗡叫的耳朵，嘟囔着：“说老大是冰山的，都该去看眼科了。”妈蛋，这哪里是冰山，简直是一座移动的活火山啊。
赛文不幸极了，斯通听到了他的吐槽，二话不说，长腿踹过来，把赛文踹了个狗□□。
其他人：“哈哈哈！”
赛文：“……”嘤嘤嘤，说好的同事爱呢。
斯通在回曼特纳区的途中才知道了，曼特纳区发生的连环杀人案。
看到在警局外的采访新闻，一怒之下把屏幕砸碎了。“谁给他的胆子！”
恩莱文看完了后续报导，“老大，凶手抓到了，是约翰·斯佩拉。”
斯通立马想起来他是谁，“一条肮脏的臭虫！就凭他也敢觊觎玛丽，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恩莱文眨了眨眼，他觉得自家老大多虑了。新闻上明明说，嫌犯对玛丽小姐怀恨在心，积怨已久的。不过恩莱文也只是想想，他才不去挑战老大的铁拳。
一路上，其他人都老实极了，就连一向活泼的赛文都不去撩虎须。他们眼睁睁的目睹到了，一座活火山喷发的前奏准备。
到了曼特纳区，赛文等人识时务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