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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什么态度?简直是令人发指!蹲在狭窄窗台上的娇小人影“刷”地站起身,正欲大骂,谁知因重心不稳而以一个倒洋葱的难看姿势笔直坠下楼。
“痛……”
“好重啊,老大……”
草丛中,摔成一团的两人发出惨叫。
“老大,这就是你考虑了一晚上的挣扎矛盾吗?”被压得差点把晚饭呕出来的井慧美流着眼泪哀怨地问。
“死木鸢……痛啊……”嘴里扩散出来的咸腥味以及脸颊嘴角旁的擦伤和淤青使得想要破口大骂的人乖乖闭上嘴。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朝露出一脸担忧的井慧美比个手势,便头也不回地冲进男寝室楼。
呃?老大让她回去?读懂手势的少女颇为不解,且又担心冲进男生寝室楼的老大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但转念想到万一自己被牵怒受累的话结局一定很惨,便急急跑回另一边的女生楼。没跑两步她又退回来,犹豫片刻后便选择了与商桑相同的方向。
男生寝室三楼的楼道出现异常紧张的状况,特别执行小组的五位组员全部出场。他们排成行,踮着脚尖,以一种诡异的无声的步伐,动作僵硬地一步一步接近学生会副会长慕皓的寝室。
“喂,你确定老大进了副会长的寝室吗?不是应该去钱鬼会计那儿才对吗?”井慧美以嘴形问穿着睡衣的高人。
比了一个“OK”的手势,兼职运动部部长的俊帅少年胸有成竹地以手指在墙壁上笔划出“蔚晴雨”三个字,再指指紧闭的屋门。众人明白地点点头,谁都知道每次商桑在木鸢曜那边受了委屈都会跑到蔚晴雨身边哭诉。
“听得到什么吗?”寥空焦急地拍拍把耳朵贴住门扉的陈伟陆。
第24节:绝恶(24)
后者一阵摇头,干着急的井慧美于是忍不住对身高与其相差无几的学长施以一阵无声的拳打脚踢。吃了哑巴亏的人不得不负痛举手投降,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取出一套迷你的窃听器设备。其他人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不顾他人的视线一个个蹲在门口,专心致志地听起来。
“啊……啊……”先是不堪入耳的凄厉叫声,偷听者们面面相觑,不敢确定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否就是他们英勇无敌的老大。
“忍一忍,放松……再进去一点就好了……”特属于蔚晴雨的中性嗓音,“来,乖……亲亲商桑,再忍一忍吧。”
接着又是一阵叫声,显然无疑是商桑发出的,只是与方才不一样此次听起来多了丝愉悦。
“看吧,我没说错吧?很舒服吧?”
“啊……啊……”
搞不懂里面的两人究竟在做什么,窃听者们彼此望了望,并且因自己凭借对话做出的幻想而变得神色难堪。
“你们这是在干吗?”不悦到极点的询问,抬头的五人见到的是表情阴沉的木鸢曜。
“咦?老大……”想说话的井慧美被高人捂住嘴。
“那个……”寥空打哈哈,“……你要找老大?她不在里面,晴雨会长也不在……好痛……”
瞪一眼抱脚直跳的同伴,黄海以身体挡住房门。
“对不起,老大和晴雨会长有事,没有他们的同意,我们不能让你进去。”
“不错,不能让你进去。”其余四人赶紧并排站好。
都是笨蛋吗?木鸢曜在心里鄙夷,但瞧众人都是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就越发想要进去看看。他伸手敲两下门,屋里就传出房间主人慕皓的声音。
“进来吧,门没锁。”
“呃?”恐怖分子们不敢相信地转首,并不由自主地让出一条通道。
门打开,商桑和蔚晴雨就站在与房门相对的窗户边。前者背对他们,正转首,流露一副愕然的神情。随后因见到木鸢曜便怒瞪一眼,抱住蔚晴雨的胳膊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知道了,都是曜的错。”蔚晴雨像在安慰一条撒娇的小狗般拍拍抗议者的头。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真的是摔的吗?”看见鼻青脸肿的商桑,特别执行小组的组员们一拥而上。
“老大,刚才夜色里没看清楚,摔得真的很难看。”井慧美第一个忏悔。
“要是毁容没人要你的话,老大,你就嫁给我吧。”高人才说出充满同情爱的话语,就吃了商桑一记左勾拳,于是再也没有人敢出言。
“不光有擦伤与轻微的撞伤,还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刚才我就在给他上药。”蔚晴雨的这番话便是方才商桑发出惨叫声一幕的最好解释。
“只是上药吗?怎么……”陈伟陆及时控制住差点说漏的嘴,却把同伴们吓出一身冷汗。言多必失,既然一切都风平浪静,本赶来阻止突发状况的五人一瞬间就闪得无影无踪。
“这是你的失误,把她带走。”慕皓不顾商桑的挣扎反抗,将她像行李一样拎起后扔给一旁阴着脸的木鸢曜。
“啊……啊……”不愿被带走的少女伸手想要抱住蔚晴雨的腿求救,而暂时丧失语言功能的舌头只能发出令人难受的单音字。
“闭嘴,太吵了!”先受不了的果然是木鸢曜,他敲一下吵闹者的头,漠视她眼泪汪汪的抗议,将她拖回自己的房间。
“怎么回事?把自己摔成一个猪头。”木鸢曜一开口就是辛辣的言辞。
“啊……啊……”商桑气愤地指手划脚。
见她像个小丑一样跳来跳去,他叹口气,从桌上拿了纸和笔递给她。明白他的意思,不能说话的人便大笔一挥,在纸上飞速写起来。
“死木鸢曜,都是因为你,本老大才会从三楼摔下去,摔成猪头的。”
“你是白痴吗?我早就警告过你,以你猛禽类的行动模式是做不了高危险性的动作,你想死吗?”看到她写出的内容,另一人的脸色简直苍白得如同死尸。
“啊……啊……啊……”挨骂的人情急之下试图反驳。
“写字!”木鸢曜以手指狠狠敲她的脑袋,命令道。
第25节:绝恶(25)
“本来不会摔下去的,是你不让我进来!混蛋!死钱鬼!见色忘义!穷死你!回你的外星球去!”一口气写了好几个咒骂的词句,她站起身准备溜。
木鸢曜一把拉住她的长卷发,口气阴森恐怖。
“我有说过你能离开吗?”
“啊……”她抢回他手里的纸张,又埋头“刷刷刷”写下几个字。
“绝交!彻底绝交!”
“说你是白痴还真是白痴,竟然还敢把这两个无聊的低智商字词写给我看……”他冷笑着将纸张撕得粉碎,“……白痴也要有个限度,闹闹小孩子脾气已经够幼稚了,竟然会不动脑筋到写出这么无聊的东西。看来我以前的确太宠你,从今天起非要好好教导你不可。”
“啊?”根本弄不懂对方的意思,商桑纳闷地歪着头,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眨啊眨。
“哼,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啊。”她跑到书桌上,开始奋笔疾书。
“小气、吝啬、冷酷、恶魔一样的存在。虐待我这样的美少女,见色忘义,为了吻刹那竟然一天一夜不理我这个死党。我说绝交,你也不在乎,555555555555,臭木鸢曜是冷血的外星生物……”
洋洋洒洒地将心里的愤怒写满了一张纸她才松笔,挑衅似的仰首看站在身旁的少年。另一者黑漆的眼眸开始酝酿风暴,仿佛再也无法容忍少女的迟钝与愚笨,他抓住她的手腕,俯身……
“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连躲逃的余地都没有,商桑的唇就被木鸢曜吻住。温湿的触感,没有任何恶心的反感,反而因对方执着的吸吮而变得顺从起来。短路的脑子只是想着“曜为什么要吻我”就已经超负荷运转,所以自始至终都未曾想过反抗或付诸武力行动。
比自己想象中更为甜蜜的感觉,要不是怕从未接过吻的她因缺氧而窒息,他想自己一定会继续下去。意有未尽地舔舔唇,木鸢曜很满意看到被吻者表现出一种呆滞的飘飘然神情。
“啊……啊……啊……”终于回神的人又气又羞地边喊边跳。
无言地叹息一声,他再次递笔和纸给她。
“干什么吻我?这是本老大的初吻,你想死吗?” 还真是有她的风格,木鸢曜笑了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笨蛋,要不是你的初吻就没有任何意义。”
“什么意思?”拍掉他的魔爪,她在纸上写出疑问,“曜是色魔,吻了刹那还对纯情的我下手,钱鬼+色鬼=混蛋+八级!”
“你想我再吻你吗?拼命写吻这个字。”被写得极为不堪的人冷笑,一副标准的恶魔嘴脸,“让刹那吻我是因为她给了我‘瞬组合’演唱会的贵宾票,是哪个白痴告诉我说无论如何也想得到一张演唱会票的?竟然还口口声声地说要‘绝交’,究竟谁是混蛋十八级?”
呃?是她吗?是为了她吗?原来曜并没有对“绝交”无动于衷,相反是非常生气。震惊之余又感到从心里滋生出的甜蜜,她不由眯眼傻傻地笑。随后又意识到什么似的,急忙拿起笔写下一行字。
“早说嘛。虽然你是个钱迷,但本老大一直相信你还讲点义气,有点人性。算了,你吻我的事也一笔勾销,我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木鸢曜的脸色越发难看,什么也没说,他将不开窍的人推出房门。
“啊……啊……”摸不到头脑的人拼命敲门,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另一人突然生气赶人的理由。在她捶门捶了十七下时,房门再次打开,面无表情的木鸢曜递给她一张纸后又无情地关上门,前后不到三秒钟。
咦?难道曜的舌头也受伤了?心里做着毫无根据的猜测,她迅速打开纸,纸上只有短短几行字。
“就算是不会进化的猛禽类动物也好,麻烦还是好好想想我吻你的理由,想出来的话有演唱会的贵宾票和今年全国武术大赛的套票送你,超级白痴。”
你才是白痴!抢走了本老大的初吻,还要本老大想接吻的理由!臭木鸢曜,难道今天是吃错了老鼠药不成?所以不但做了奇怪的事,而且还说些奇怪的话。什么吻她的理由啊?既然和刹那接吻是为了得到两张演唱会的贵宾票,那么和她接吻也是为了得到什么吗?奇怪,要什么不能直接开口说吗?还搞这种无聊的把戏,浪费她的初吻!死木鸢曜,和女人一样奇怪。
第26节:绝恶(26)
于是一头雾水的恐怖分子顶着一张惨不忍睹的鬼脸悻悻然步回女生寝室。
木鸢曜啐了口凉凉的咖啡,藏在镜片下的锐利视线闪过一丝忍无可忍的不耐。他只是和商桑一起吃顿早饭,那帮整天跟在屁股后面吵个不停的恐怖分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带新闻社社长邵稀言和“瞬”组合的明星搭档也要同他们挤一张桌子?一个商桑已经够吵了,他能勉强容忍,为什么其他不识好歹的家伙也跟着吵闹个不停?邵稀言要采访刹那与风息,大可以私下采访,为什么非要在他面前一直?嗦?
“喂,你的牛奶凉了,快喝。”一副嫌麻烦的口气,他敲一下正在发呆的少女的头。
“痛……你干什么?死人曜!”捂着额头,商桑翻个白眼抗议,“本老大正在想很重要的事,被你一敲就全没了。”
“还真是难为你,一清早就这么努力。”他立刻予以言语的“嘉奖”。
混蛋!还不是在想他昨晚那张纸条的事?出了这样的难题,却嘲笑她是笨蛋!找死吗?商桑不满地鼓起脸颊。
“是啊,像你这种智商不过百的笨蛋,真是难得哦。商桑同学。”一边接受邵稀言的采访一边一直观察着木鸢曜表情的刹那立刻插话进来。
吵闹的餐桌突然就安静下来,特别执行小组的成员们很有默契地将椅子拉离桌子二十厘米,并以怨恨的眼神射向莫名其妙挑起他们老大怒火的人。
“为什么瞪我?曜和我有说错吗?虽然我只进学校两三天,但是已经通过这位邵同学了解你们特别执行小组的所有事情。”刹那不顾风息的暗中拉扯,自鸣得意。
“很了不起吗?你了解我们不过是因为本老大在这所学校是举世瞩目的名人,看在你也小有名气的分上,本老大破例就收下你这个崇拜者好了。”除了木鸢曜能激起她的怒火,其他人不管是谁她都不怕,要论毒舌的伎俩,她商桑老大可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