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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想起那人,放下手中的笔,左手支撑着下颚。既然想了,那就干脆好好惦记那人吧……
月华不知何时代替了晨晖,那美妙的色泽勾芡着远处的景色。
缓缓地,窗外的花朵沾染上水露,如水晶般玲珑剔透。露珠,旋转着反射月华的光亮。隐约间,滚动着带出一条水线……
嘀嗒声,落下。
艳红的花朵如同被浸泡在血色之中,沾染了鲜血的艳丽,迷醉的芬香诱惑苍生的娇艳。花瓣上滴落的露珠,仿佛是坠落的血滴……
在风中微微颤抖,摇摇欲坠的身姿,美妙却又不得不让人怜惜……
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人,鼻翼下熟悉的身影缓缓靠近。
瞬间,紧紧拥抱。那一刻才明白,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幻觉,只是你真的来了……
思念了五百年,惦记了五百年,也只有在那一瞬间,才感觉这五百年,原来并不算什么。
平静的回身,含笑的注视着他……
黑色的衣衫挺拔的身姿,这个男人,是用来迷惑世人的……
爱他,全心全意的爱他,无法离开这个人,完全没有控制的,爱恋着他。
忽而觉得自己是如此幸运,自己爱着的人,也是如此爱着自己。
情爱是双方的,他明白,所以……
抬头,仰望着那双冰冷的眼眸,此刻其中翻着的柔情,只属于我一人。
隐约间流转的邪光让自己有些窘迫得地下头,明白他的意思,毕竟,我们思念了对方五百年。
不单单是灵魂的惦记,更有心灵何肉体的……
没有任何语言的激情,在月光下进行,在晨晖中结束……
“还好吗?”似梦非梦间低沉的嗓音徐徐传入耳旁。
疲倦的睁开双眼,眼前的男子带着邪气的微笑,纤细的指尖游走在全身。
情欲后的敏感让自己全身无力,压制下喉咙的呻吟,想要逃出他的怀抱,却又被死死摁住“这么早想去哪儿?”
无奈的叹口气“只要离你远一点,什么地方都行。”
不知为何,他忽然低头咯咯轻笑,愉悦的声线带着情欲的沙哑。
忽然脑海中回忆起昨夜的疯狂,沉醉其中的纠缠,火热的双手覆盖在全身上下,无一例外的被他所爱抚。
滚烫的身体在进入自己的那一刻,泪水克制不住地涌出。
自己,自己的身体都是如此的惦念着这个男人,思念他,想念他,爱着他……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主殿那里汇报一声就回来。”亲了亲我的额头,拿起衣服匆匆起身。
慵懒的转个身“昨天没去?”其实心里都明白,那种满满即将益处的幸福不真实的让人感到晕眩。
玄飞回头看了我眼,无奈“没去。”
赫赫,看来他不到中午时回不来了。那些老头还不念叨死他?居然会神界第一件事不是报备,而是跑到我这。
不过,我们之间相爱的事,几乎很少有人知晓,就连我的妹妹,妙荣也并不清楚。
并不是有意相瞒,只不过觉得这是我和玄飞之间的感情,无意告诉他人。
至于妙荣,只是不真的不知该如何告诉那个女孩。
算了别想这么多,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又翻了个身,缓缓陷入沉睡……
“哥,哥,你在那里?”毛毛躁躁退开房门。
毫无防备的看着急匆匆闯入的女孩,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
昨夜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未摸去,更为穿上衣服,这,这女孩……
“啊!哥哥,那个混蛋强暴了你!老娘去杀了他!”睡前还想到的女孩此刻三步跳上床就要掀开被子。
慌乱的把她的手摁下“妙荣,你这么不打招呼就进来?还有没有一个女孩的矜持?”
“我明明有敲门是你没听见!”那丫头委屈的噘起嘴“哥哥你在岔开话题!是,是谁这么不要命,居然,居然!”
整张小脸都被气红,脑子还在思考如何给他个解释时,玄飞却在此刻毫无顾忌的走入房内。
妙荣飞速转头,那速度都让我为她捏把汗,她也不担心闪到脖子?
“是你欺负我家的哥哥?”妙荣杀气沉沉的瞪向玄飞。
玄飞有些不明所以得看相我,捂主额头,这两个人碰到一起还不知会出些什么事“你先回去,等我解释完了来找你。”
他看了我眼,点头,向外走去。
身影隐没在花海之中,妙荣怒气冲冲的就要追出去,却被我拦下。
“荣儿,这件事的确是我不对,没同你说,但我和玄飞很早以前变相爱了,希望你能理解。”她是我唯一的亲人,虽说任性了点却非常同情里,这件事应该没什么太大关系吧?
“啊,为什么,他是一个男人啊!彩云姐姐难道不好吗?就算她不好但还有花神姐姐、霞色姐姐,神界有很多很多漂亮温柔的姐姐们,你为什么不选偏偏要这个男人!”妙荣气急挥着双手叫嚷道。
“就算她们在好,可我爱得只有玄飞,很抱歉。还有,花神是男的。”揉着眉心思考着该这么说服这个小丫头。
“什么他是男的?可他不是和柳树哥哥一起吗?”疑惑的转折眼珠子,忽然拍向床沿“为什么非要和男人在一起?女人不好吗?哥哥你说女人那里不好了!”
一服我不交待清楚便不妨过我的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荣儿,这不是性别的问题,而是,我只爱他一人,任何人都无法代替他的存在。荣儿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好吗?”
妙荣死死咬着下唇“你要我这么接收?这么突然和我想得完全不一样,我还以为将来会有一个漂亮温柔的嫂子呢!”
“呵呵,小傻瓜,难道有两个哥哥宠着你不好吗?”批了件外衣坐在床上“这件是没告诉你便是担心你会反对,看,我果然没猜错吧?”
“你,你还有理了!”妙荣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忽然跳起“哥哥,不要他好不好?荣儿帮你找一个最漂亮的姐姐好么?”软软的趴在我怀里,撒娇的说道。
“哥,什么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件不能。”抚摸着她的头发哄着“荣儿,难道就因为玄飞是男人的关系?”
妙荣转了下眼珠子,缓缓点头“大部分是拉~”
“哥哥很久没给你讲故事了,想听嘛?”这孩子年纪还小,只知道玩耍,心里也单纯的要命,什么事都放在表面。
果然,妙荣抬起头,瞪大了眼“真的?好啊好啊,哥哥你快说!快说!”
“故事,发生在凡尘和仙界,那里有一断往事,被尘埃所掩藏了……故事的主角和他的师傅,都是男性,你还愿意听吗?”
妙荣皱了皱眉,为难的开口“很久没听哥哥讲故事了,听听吧!~”
“那好,你先坐起来,压在我身上这么久,就没法线自己这段时间便胖了吗?”见她又要发彪立刻开口“故事的主角是一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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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开出来了~~宝贝们,橄榄枝!!!!!!!!!!
第一夜:狐等千年(1)
雪融对于小时候的记忆什么都不记得,唯一的印象就是,师傅浅浅的微笑。
如当初,抱起自己的那双手,温暖。
三百年前,师傅从雪堆中捡到自己。
睁开双目得第一个眼,便是那洁白的衣服和淡然的笑容,似乎对于自己的苏醒感到很惊讶,却随即浅笑
一逝而过的笑容,温暖而干净。雪融便在那浅浅的笑容中再次沉睡……梦中很不安,很害怕,却不知自己到底害怕些什么,这样的梦持续了很久很久。
而每次从惊恐中苏醒时,师傅都会拍着自己的背,不语不声,却满眼担忧,这是属于他的安慰。雪融明白,也感到欣慰,这就是他这个男人的安慰……
师傅喜竹、爱玉。喜欢在细细小雨品着茶,看着天空,手里拿着卷卷手札。写意的坐在窗口,望着远处那一片竹林。
雪融每每都乖巧的趴在师傅身子旁,师傅偶尔会用手指抚摸它的皮毛,柔软的皮毛纠缠在指间的感觉,让他们感到一种亲密。
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但他们喜欢……
如此,平静却又有着他们之间的幸福,一晃五百年……
五百年可以改变很多,原本一只幼小的狐狸,变成如今绝美妖娆的男子,而时间却无法再师傅身上落下哪怕一丝的痕迹……或许就是时间也不舍在那男子身上留下烙印。那出尘的男子,真的不似凡尘该有的。
那日,是雪融五百岁的生日。那日,雪融知道自己何以幻化人形了。那日,他明白自己到底为何每日都痴迷的望着五百年来如一日的男子……
窗外,下着鹅毛大雪。
雪融,找了一件红色外衣,随后,站在结了冰的湖面。第一次的幻化是痛苦的,可它依旧咬着牙,直直挺过,心里脑子里都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那人如夏日的莲;如冬天的雪……
不知过了多久,日出日落也在短短瞬间完成。月光的朦胧迷离,让世人沉醉……雪融,逐渐苏醒,捡起一旁准备多时的衣物匆匆披在身上,赤裸着脚奔跑在雪地之中。
没有往日的沉静,没有往日的淡薄,脑子里全然都是他。雪融,害怕着,又期待着。
师傅见到他幻化为人的样子会有怎么样的表情?
会讨厌吗?还是……喜欢?
雪融不知,因为连他自己都来不及瞧上一眼便匆匆赶去。
闯入后院时,师傅正开推开房门,愣愣的看着眼前那陌生却又熟悉的男子……
红衣如血,黑发如炭,妖艳的眼眸却番着些许害怕和胆颤……
那男子抬起手,对那站在雪地中的男子招招手“进屋吧,外面冷……”说罢便转身先行进屋。
短短的六个字,却在雪融心中翻江倒海,说不出是喜是忧。低着头,默默地跟随他走进房间……
看着师傅拿着自己日常用的毛巾为自己擦着头发,细细的,认真地。雪融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好了,去睡吧。”身后,师傅轻声提醒。
“那今晚我可以留下吗?”大胆的,却……又不敢回头看那男子。雪融紧紧捏着自己的衣摆。
那件单薄的外套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很多肌肤都裸露在外。可雪融却不自知,那无邪的神情却配上妖媚的脸庞和柔软的身子,如今又说出这番话……
师傅动作大了些,放下毛巾的手也重了些。听闻声音的雪融忽然直起背,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的转身走向门外……
雪,很大。
很大很大……
脚尖踩在那一望无际的洁白中,雪积压着发出呻吟。
很冷,雪融觉得身上所有的温度都被剥夺,或许,很快,自己的生命也即将被这大雪所剥夺。
不知走了多远,不知走了多久。
忽然,停下,他在无力气继续行走,于是蹲下身,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左脸靠在膝盖上。闭着眼
悲切的,渴望,一切都在今日结束……五百年来的痴迷,一切都埋葬在今日……
当雪融一声不吭的走出房门时,晾月心颤抖了下。说不出什么味道,真的。那孩子终究要长大,终究明白一些事情……
可,晾月从心里希望他别长大。
真的永远都别长大,还是刚刚捡到时那样,小小的,火红的双眼,明亮的注视着自己。
眼中有着期盼,有着渴望,有着……痴迷……
拿起坐上的茶杯,晾月叹了口气。把视线转会手卷上,可没多久,便又放下手卷,转头看着那床头挂着的毛巾……
最终,谈了口气,推开房门,来到雪融房间,可却发现毫无气息……
心里有些慌,有些茫然,此刻,他会在哪儿?
平日里都很乖巧的孩子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
或许它只是去冷静冷静了?或许它只是……
晾月无法欺骗自己,因为这种事从来都未发生过。
皱着眉头,晾月推开大门,顶着鹅毛大雪向外走去。
他不知自己该到哪儿去找那孩子,可,如果只是坐在房中等他,晾月觉得自己会后悔一辈子……他不想,真的不再想发生记忆中那种,那种事情了,那撕心裂肺的悲痛……无法再承受,如果再来一次,晾月明白,自己终究会崩溃……
走着,一步步走在雪地之中,洁白却冰冷的雪,带着致命的寒意。
越走,晾月越心急,那孩子到底在哪儿?到底怎么了?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半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