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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花2+番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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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来这一套,”他沉声说,“昨晚我看见你偷偷上了别的男人的马车,你一夜未归。现在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回来的。”  

    “你昨晚就在这里了?”我不可置信地问道。  

    他冷冷地看着我,说:“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夜,你一夜都没回来。”  

    我再次讶然,却还是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  

    “我出去朋友家贺寿了。我没有对你父亲不忠。”我解释道。  

    “我不信你。”  

    “你要怎样才肯信我呢?”  

    “你发誓,”他还是用冰冷的声音说,“你发誓,如果你有对我们不忠,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表情严肃,声音冷峻。本是很过分的话语,可许是因为心情的缘故,我又一次笑起来。  

    “好啦,我发誓,”我拍拍他的头,“睡觉去吧。”  

    他盯我一眼,回身慢慢走出去。  

    “虽然你发誓了,但我还是不信你。”走出去之前,他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我带着解脱了的释然走入房间,将自己埋在被褥间,又一次笑起来。  

    猜忌又如何,刁难又如何,我开心,我们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明天起来,就该去替骆统物色一个好女子了。我一定会悉心挑选,让他满意的。  

    我要在开春为他们举办盛大的婚礼,我要给他们赠送一份最贵重的礼物。  

    微凉的风漏入屋子,夏天行将结束。  

    然后就是秋天,然后就是冬天。而春天,也不会很远了罢。         

两世花 卷六 聚散 四 少一人  

章节字数:5117 更新时间:07…03…31 23:35  

    秋九月,得胜的军队班师回到武昌。  

    我穿了最美丽隆重的衣服,又精心打扮了自己,随众人一起,在城门口迎接他们归来。  

    在喧天的礼乐声中,很远我便注意到了陆逊。其实换了任何一个人,也会第一眼看见他。他一身戎装,站在最前方的马车上。他手执镶了宝石的剑,头上覆着孙权的华盖,人们景仰而崇拜的目光,尽集于他身上。但其实不需宝剑,不需华盖,不需众人的目光,他仍是这里最耀眼的主角。这一天的阳光,都仿佛只为他而灿烂。  

    我久久地笑着,我好象很久未这样开心过了。我甚至想要随便拉过身边一个人对他说,看吧,那马车上最高贵最耀眼的男子,便是我爱的人了。我应当骄傲,我有什么理由不骄傲。  

    马车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注意到了我,便侧过头来看我。我仰起脸,给了他一个最灿烂的笑容。我以为他会还我微笑,但他竟然没有。  

    然后是繁冗而漫长的阅兵和论功行赏仪式。我一方面不耐烦地希望这些仪式快些过去,这样我可以有机会和他说说话;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这个仪式可以久一点,这样他这刹那的辉煌,可以为人们欣赏得久一点。  

    等到仪式终于结束,我站在他面前时,却又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好了。  

    我只是傻瓜一样地笑着,贪婪地看着他一身戎装的英挺。半天,才搜肠刮肚找出一句话。  

    我说:“我没有食言,在这里迎接你来了。”  

    他说:“我知道你会在这里。”    

    我正要再说话,几个军官端着酒杯过来敬酒,他们敬酒的时候,我就安静地在一边看。今天的每一个人看起来都特别顺眼。事实也是如此,这些军官都身披孙权赏赐的锦袍,一个个看起来英姿飒爽,踌躇满志。反而是他,他应该是最得意最骄傲的一个,却不知为何,始终觉得他不是太开心的样子。眼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模糊的忧伤。  

    似曾相识的表情?我心里突然有种诡异的感觉。  

    人们散后,我突然想起来,便问他:“怎么不见骆统?”  

    这话问出去,他却没有马上回答。他垂下眼,避过我的目光,许久,才低低地说:“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奇怪地问,“他跑去玩了?还是没回来——”  

    刚说出“没回来”这三个字,我突然一个激灵,我往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凉意瞬间占据我全身。  

    “你的意思是……”我不可置信地问。  

    “对不起。”他看着我的眼睛,给我不愿接受的答案。  

    一刹那四周突然变得特别安静,礼乐声、欢笑声传入我耳朵,竟成了仿佛磁带失真般的沙哑。日光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华,呈一片惨淡的白。我看看周围的人又看看他,突然不明白自己是在哪里,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掐了自己一把,疼,不是在做梦。  

    “怎么可能?”我颤抖着说,“阵亡将士的名单,我每天都有看,里面没有他。”  

    “不是在战场上,”他说,“是在去战场的路上,还没离开武昌多远,便一病不起。”  

    我一把掩住自己的嘴,忍了很久,却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我知道这是个乱世,我知道人上了沙场,生命便如摇曳的烛火,随时将湮没于寒风。但我还是无法接受。他才三十六岁,正当壮年,正是好好享受生命的时候。更何况,他还答应过我,明年春天要成家。  

    周围人来人往,我怕别人看见我的眼泪,转身对着墙,用袖子掩了脸,无声地哭着。陆逊在一旁沉默着,然后轻轻捏了捏我的手。  

    “别哭了,”他沙哑着嗓子说,“你哭得连我都想哭了。”  

    我没说话,他沉默了会又说:“连我都没见到他最后一面。很突然。知道消息时,他……已被送回乌伤安葬。他跟我出征这么年多了,现在想起来,我好象不曾为他做过什么……”  

    “对不起。”我沉声说道。  

    他微微惊讶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缓缓地说,眼泪渐渐停住,“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起他,更不应该哭……今天……是你的日子……我不该哭。如果公绪在这里,他也会怪我的。”  

    他难过地看着我,然后说:“等这些事过了,我和你一起去拜他。”  

    我用力点点头。  

    有喝醉了的人在一边大声地叫他。他看看我,说:“我要过去了。”  

    我说:“你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他说:“开心一点。”  

    我说:“这话应该我对你说的。”  

    然后我转过身,一步一步地离开了。穿过欢乐的人群时,我总有恍惚的感觉,觉得骆统随时会从他们中间走出来,絮絮叨叨地和我说话。秋日的阳光明亮地照着每一张欢乐的脸,也渐渐照干我脸上的泪。已是秋天了,秋天过去就是冬天,冬天之后是春天。下一个春天来的时候,骆统会在哪里呢?  

    一个月后的一个傍晚,在一条街上,一个女人叫住了我。  

    她一身缟素,表情悲伤而决绝,浅细皱纹下掩盖的清秀五官似曾相识。  

    “影夫人么?”她说,“有事找你。”  

    “你是谁?有什么事?”我奇怪地问。  

    “夫人跟我来吧,”她说,“夫人跟我来,就知道了。”  

    我在犹豫,她看我一眼,又说:“夫人担心什么呢?我就一个人。”  

    我本来应该拒绝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但她似曾相识的五官总让我觉得有隐隐的亲切,便随着她去了。  

    我跟着她走入一间客栈,在走廊一间房间门口停住。  

    她推开门给我看,对我说:“里面没有人。”  

    我没有任何的忐忑。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她随我进入,然后转身将门锁死。  

    我奇怪地看着她,而她平静地注视着我,缓缓说:  

    “骆统的姐姐。”  

    我恍然大悟,我终于明白那似曾相识的亲切从何而来。那一刻我想笑又想哭,我快步上前,想要抱住她——  

    寒光一闪。  

    我眼前多了一把短刀,刀尖直指着我的咽喉。刀后是她平静而冷漠的脸,她说:  

    “别乱来。坐下。”  

    我怔怔看着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我虽然是个弱女子。但今天既然来了这里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你不要耍花招,我既打算以命相搏,与你同归于尽还是能做到的。”她说。  

    “你在说什么啊!”我惊讶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别装傻,”她冷笑,“你若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一听说我是骆统的姐姐就想跑?”  

    “我没有想跑!”我大声说,“我常听公绪提起你。我刚才只是想上前抱你。我真的不知你在说什么。”  

    她脸上多了些惊讶的表情,她说:“真的吗?”  

    “真的。”我说。  

    她认真地看了我的眼睛许久,然后叹口气,说:“那我问你几句话。你不要骗我。”  

    “你问吧。”我坦然道。  

    她没有立即说话,只是在我对面坐下,仔细打量我一番,然后突然问:  

    “你和舍弟,是否有私情?”  

    我吓了一跳,随即大声说:“怎么可能!”  

    “那为什么有人这么说?”  

    “我和他来往比较密切,可能别人误会了吧。”  

    “来往密切,也不曾有私?”  

    我语塞,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许久,才轻声说:“他……他是个怎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是个怎样的人我知道,”她看着我说,“可是人总会变的。何况他对你没有心,不代表你对他也没有心。我听说他在武昌时,你隔三差五就要见他。你若对他没心,怎会这样?”  

    我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爱陛下吗?”她忽然这样问。  

    我怔了怔,然后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那就是了,”她说,“刚才在街上,我见你走过来,脸上有梦游一样恍惚的表情。如果是生活在幸福和满足中的女子,脸上不应该有这样的表情。你肯定是爱上了别的男子。”  

    停一停,她又说:“请原谅我的武断。但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说服自己说你和我弟弟没有私情。”  

    “公绪从未和你说起过?”我问她。  

    “说起什么?”她茫然地看着我。  

    我淡淡笑起来,一边笑,却不由自主落下泪水。  

    骆统常在我面前提起他姐姐,骆统说她是他最亲的人。我有时候以为他会将我和陆逊的事说给他姐姐听。因为是最亲的人,即使是不小心说了别人的秘密,也是可以原谅的。没想到他竟为我保守秘密守了这么多年,连最亲的人也不曾提起过。  

    “你知道吗?”我流着泪对她说,“我欠公绪的,下一世也还不清。”  

    “你什么意思?”她茫然地看着我。  

    “我确实有爱上别的人,我爱那个人,爱了很多年。那个人,是公绪的上司。他的名字,相信你也听说过。公绪一直帮助我们。在我想见他而不能相见的时候,公绪每天都来看我,将那个人的消息传达给我。我一直自私地认为理所当然地接受着公绪的好意,却从未想过这种频繁的交往会给别人带来认为我和公绪有私的印象……”  

    她惊讶地看着我。脸上的凌厉却淡了。  

    “我爱着那个人,公绪也爱着那个人。可他却宁愿我们好。他曾经舍命救过我,又一次次想办法成全我们。他为我做过这么多,可我为他做的,又实在太少。我这辈子,只答应过他一件事,却没想到连那件事都无法做到……”  

    “是什么事呢?”她轻声问我。  

    看着她的眼睛,我悲伤地说:“最后一次见面,他说,你身体不是很好,他想为你了却一个心愿。他让我帮他找个女子,他想在来年春天成家……”  

    那一刻,这个一直在脸上挂着冷漠与平静的女人,终于崩溃了。她伏在案上,开始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我揽住她的肩,忍不住再次落下泪水。  

    我们就这样抱着哭了又哭。直到她稍微平静一些,才抬起头来,哽咽着问我:  

    “我的弟弟,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  

    “不是病死么?”我茫然问道。  

    “他平时身体那么好,即使得了病,也不可能几天之内就去世吧,”她哽咽着,“他的遗体被送回来时,棺木已经钉死了。”  

    我心往下一沉,突然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他下葬后的一天,有一个士兵逃来我家。他受了很重的伤,下半夜就死了。临死前,他告诉我,他是被王府的人追杀所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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