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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类。,群众型政党,代表性政党,宪法型政党,其中现在在那个完全属于摆设,权利完全被架空的形同虚设众议院里,群众型政党的议席是最多的。这位先生详细的分析了每个政党派系的利弊,根据卡蒙嘉的现状,他认为他主张的政党代表型的团体是最适合统治未来卡蒙嘉的。
什么是最适合的政治,什么是最适合卡蒙嘉的,卡蒙嘉将要走到哪里,奥戴维之前从来没思考过,这一直是埃德蒙独自思考的问题,在奥戴维的记忆里,那个刚刚迈入青年的大公很少这样慷慨激昂的说这些大段的论调,他只是默默的做着,寻找着最适合卡蒙嘉的东西。
“我不得不再次呐喊,看看我们的手,正是我们这样的人在创造财富,我们为国家纳税,国家给了我们什么?最基本的平等身份都没有!这样的腐朽的东西应该被推翻,卡蒙嘉不需要贵族!不需要!他们都该消失,必须消失!”一位愤怒青年愤然而起。
“哈,按照你的意思,我们这些贵族出身的人该吊死了?您要清楚,一个国家的发展,和教育是分不开的,在卡蒙嘉,受过高等教育的都是我们这些贵族,我们在此讨论的是,什么是卡蒙嘉的未来,只有平衡了这些利弊找出最合适的出路才能把卡蒙嘉推到更高点。但是按照您的论点,把我们都吊死这个时代就进步了?简直是放屁!”一位年轻人站起来反驳。
原本奥戴维以为,在这样的环境里,人们的精神最起码是崇高的。但是突然的一句放屁说传了出来,接下来就热闹喽,支持各种论点的人吵成一团。最后他们掀翻了桌子,大打出手,开始那种纯学术的气氛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场一片混乱。 一些摔不破的道具漫天狂飞,所谓的社会精英混战成一片。
奥戴维悄悄把座位拉向后面,没过多久,那位莫里斯也悄悄拉着凳子坐到他身边,他的手里端着杯子,慢条斯理的喝着,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奥戴维看着他:“你是那一派的?”其实他想问,为什么你不上去帮忙?
莫里斯笑了下:“科萨嘉(宪法型政党)”
奥戴维微微点头。没有说话。莫里斯放下杯子,看下奥戴维:“你怎么看?”
奥戴维看下已经见血的现场,轻轻的摇头说:“我怎么看?嗯…………不同类型的国家,会存在不同类型的问题,我觉得永远都不会存在最适合卡蒙嘉的所谓的东西出现。这样的东西根本不存在,因为人类在进化,每个时代需求都不会一样,创造政治,消耗政治,再创造政治,再消耗政治。大约就是这样,我想我和他的论点相同吧。”
莫里斯笑了下,奥戴维突然在此人身上奇妙的看到了第三种人格。莫里斯此刻眼睛一片清明,和舞台上的激昂,舞台下的小迷糊完全不同,他看着奥戴维:“我确信,你不是一个厨子,你受过良好的教育,甚至,我觉得你不是卡蒙嘉人。”
奥戴维呆了下,从来没人这样对他说过,因为初始人有一种天生的自然共融性,他们的性格是亲切的,随性的,自然的。奥戴维看下莫里斯:“我不明白?”
莫里斯脑袋向边上躲避了一下,一个杯子飞到他后面的墙上:“你在用看笑话,看闹剧,当然这确实也是一种笑话,一种闹剧,但是,你没有一颗卡蒙嘉的心。这是我看到的东西。”
奥戴维张张嘴巴,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莫里斯整理了一下他那件旧衬衣后站起来突然用他舞台上提词的声调高声喊了句:“请问,各位精英,今天的损失,那个派系赔偿?这里可是租来的!”
刹那,世界安静了,一切祥和了,人们相继的有礼貌的互相问候,客气的告别,短短不到五分钟,房间一片清明。
奥戴维再次点燃香烟,他刚叼到嘴巴上,莫里斯却劈手夺了过去,深深的吸了两口,接着他坐在桌子上,带着一种很颓废的样子和做派问奥戴维:“什么精英,什么所谓的学者,什么所谓的大家,都是放屁……他们的脚从来没踏入过那些最黑暗的东西,炒着祖先的旧饭,心里却想着如何出人头地。妈的…………喂,厨子,你,来。找我做什么?”看样子他的心情非常不好。很是糟糕。
奥戴维此刻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他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票递给莫里斯。莫里斯看着票子,弹了几下,他突然伸手摘下眼镜,奥戴维突然发现镜片后的此人,目光犀利。他看着奥戴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奥戴维突然觉得很奇怪,是啊,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人这么好?他无奈的摇头:“不说这个了,我正要告辞,不过告辞之前,我想问莫里斯,你觉得什么是卡蒙嘉最适合的?”
莫里斯双手支撑着桌子仰头看着天花板:“诺曼十三给我家的餐盘一条鱼,诺曼十四给了两条鱼。那些人说能给我家一桶鱼我是不相信的…………知道吗?我就一个思想,如果谁想再叫我吃回一条鱼,我就推翻他。不是我这么想,所有的人都是这么想的。人性是自私的,令人幸福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决然不相信这些人会令卡蒙嘉幸福。包括我。以前我充满信心,但是我现在发现,卡蒙嘉在变化,有种无形的力量在改变它,我崇拜的东西正被这股力量吞噬,它一次一次的消耗着我的理想,我的信念。三十一岁了,我突然发现,我所追求的东西,突然那么的空洞,那么的不现实。你问我什么是卡蒙嘉最适合的,抱歉,我依旧坚持我的信念,我以我的信念监视这个国家的当家人,如果它违背自然规律,我就站出来理所应当的推翻它。即使付出我的生命我也甘愿,我就是为此而生存的。”
奥戴维点头,转身向门那边走去。
“你喜欢我。对吗?厨子。”莫里斯突然在他身后问。
奥戴维呆了,他扭头,莫里斯慢慢走向他:“你喜欢我,我确定,为什么不直说呢?难道你和这些虚伪的人相同吗?我真搞不懂,喜欢就是喜欢,人为什么不能直接点呢?其实我也奇怪,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世界,难道是觉得我这样的人有新鲜的吸引力吗?厨子,告诉我,你喜欢我吗?请直接回答。”
莫里斯站在奥戴维身前,犀利的眼睛看着他。
奥戴维看着莫里斯,突然觉得很可笑,好吧,既然如此他也坦白一些,最起码现在他觉得他不想隐瞒自己的个性,奥戴维收起他一直温和的形态,他已经输了一次了,在此人面前他不想再输下去:
“你又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地方呢?我承认,也许我对你真的略微有些好感,但是,那个是用虚伪的颜色装点出来的你,你的表演很成功, 我的确被那个充满激情的,单纯的有理想的天蓝色一般纯净的人所吸引,不过现在不同,这样的毫不遮掩的你,这样的自以为是的你,一团漆黑,故作神秘。所以,你!不值得我喜欢,也不配被我喜欢。我是厨子也好,或者其他的人也好,我向你保证,我是最后一次出现在你面前了。再见,虚伪的,自以为是的剧作家先生。”
奥戴维说完,伸手拉门把手,莫里斯却拦截在门口他靠在门上看着奥戴维:“好吧,厨子,你说我是红色,我就是红的,你说我是绿色,我就是绿色,我管你怎么想我的颜色,即使所有的颜色在我的身上混成了灰黑色,那又如何?反正我自己记得,我是个颜色就成。拥有这么多颜色。这是我的荣幸,你就是这样被吸引的吧?我说,厨子。你想黑了,你还没有我这样的优势呢,啊!别不承认,即使你不承认了,我也清楚,你有缺陷,所以你嫉妒我的十全十美。是这样的,对吗?厨子先生?”
奥戴维真的无语了,他抓住莫里斯甩到一边,他无法和强词夺理的人再多说一句话,在他拉开门的一刹那莫里斯突然高声喊了句:“我的信念死了,我的理想死了……死了,就在今天早上……早上!”
奥戴维迟疑了下,缓缓转过身体,那个一直穿着破衬衣的男人,那个假装糊涂其实精明无比的男人,此刻他泪流满面的看着奥戴维。奥戴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莫里斯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陪我…………即使你讨厌我!”
86。理想与信念
奥戴维开着那辆胡德的奶黄色的小车慢慢行驶于国王老道,他用眼角瞄了一下身边的座位,座位上蛋糕盒子摇晃着,那里面的蛋糕已经不新鲜了吧,大概如此。奥戴维把车子的自动驾驶路线调配好,接着他双手托着后脑勺靠在座位上。
这个世界是奇妙的,因为它每天发生着我们无法预料的事情,奥戴维觉得真的不可思议,昨天晚上,到底算什么呢?他到底和谁交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做爱有一千种理由,但是为理想,为信念而死的做爱,他觉得自己显然开了先河。
昨天晚上,他到达了一个奇妙的世界,那位莫里斯先生的蜗居。他从来没见到过那么乱的房间,到处丢着传单,发黄的剧本,甚至舞台的幕布,那个家连一张床都没有,在那个狭小的地方,有个床垫,他和莫里斯在那个床垫上做爱,做爱完毕后,他们盖着幕布睡觉。奥戴维清醒后没有叫醒莫里斯,其实他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子的形态去见这位多面体先生。
车子自动驶进若代堡,奥戴维从车子里走出来,这次他没有仔细的去擦上面的灰尘,因为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开它出去了,他被一个人吸引,他讨好他,接着他们有了某种关系,但是他们无法相爱,他和那位先生不同,那位先生是为精神世界而存在的人类,奥戴维觉得自己不是。
奥戴蒙穿着睡衣在院子里溜那些胖球,又多了三只呢,当他看到奥戴维的时候他问他:“奥戴维,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是的,奥戴维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
“去陪理想和信念睡觉去了。”奥戴维这样回答,接着向屋子里走去。
波纹科菲端着埃德蒙的早餐站在楼梯口,他看着奥戴维,关于陪理想和信念睡觉这句话,他显然是听到了,他惊讶的张大眼睛看着奥戴维,今天的奥戴维是不同的,波纹科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把给埃德蒙准备的早餐放在他的手里:“吃点东西睡觉踏实。”说完,他转身再次走向厨房的方向。
奥戴维看着波纹科菲的背影,其实他一直羡慕着埃德蒙和波纹科菲先生的爱,一种看不到的温情的东西始终围绕着这两个人,奥戴维喜欢简单的东西,第一次看到那位剧作家先生,他觉得他身上的某种东西和这位波纹科菲先生很相似,单纯,对。蓝色的透明的单纯。执着却不怯懦。
理想总是和现实相反,他显然一头扎进了混色体的世界。奥戴维微微摇头,端着早餐上楼,现在还是吃饱了,踏实的睡觉来的真实的多。
乔坐在智脑前,看着一个帐户,帐户支出六千四百二十一个信用点。一批如洗了吗?那个人。他现在是什么个心情呢?乔坐在那里思考着,思考着下一步…………
“这么早?”若埃尔从被窝里探出头,他的声音迷糊,带着他特有的声调。
“嗯,不早了,你今天不是要考试吗?我正要叫醒你。”乔扭头冲他说。
若埃尔闭住眼睛静止了几秒,接着他迅速睁大眼睛,翻身坐起来:“啊,我忘记了,天哪…………误了,误了……我的天…………”
若埃尔一顿忙乱,刮起属于他的风暴,他快速的处理好自己,穿好衣服冲了出去,乔无奈的摇头笑,还没几秒这人再次冲进来弯腰亲了乔的嘴巴一下,刮着风暴再次卷出了房间。今天是实现他理想的关键时候,若埃尔的理想,做一名拥有着亲切微笑的,医术高明,被人们所称颂的理想型医生。他为此上了两年半的夜校了。
乔笑着站起来,推开窗户,国王老道上那个人飞速的奔跑着,阳光照射在他的头顶,他的头发有节奏的上下动着,乔看着他直至他消失后才关起窗户收拾床铺,乔抖动了两下被子,手臂突然僵直,被子下面一条花格子内裤扔在那里,内裤是他脱下来,随手丢到一边的,这不是重点,乔回忆了一下,那个人走的很着急,他只打开了取外套的柜子,若埃尔没穿内裤。乔确定,踮起那条花格子内裤,乔坐在床上爆笑出声。他的大脑胡思乱想着,他想着那个人快速的奔跑,某些累赘是不是也在晃动呢?他竟然马虎到了这样的程度吗?
门再次的被大力的推开,若埃尔大口的喘气,乔低头笑着举起内裤,若埃尔跑过来抓过内裤,他的脸红的吓人,乔只好不去看他,身后柜子响了一下,是若埃尔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