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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云风从首座上下来,对老唐说:“还有什么话说?”
老唐单膝跪地:“属下办事不利。”
辛云风问殷无极:“门规怎么说?”
殷无极抬起一只眼,懒懒从虎皮椅上坐来,拉耸眼皮:“处死。”
辛云风微笑:“我一向公事公办。”看老唐:“虽然你无功亦有劳,为天残门效力一生。”
老唐闭眼:“谢门主。”
殷无极抚摩黑猫,厌恶地白一眼他主子:“就为这事吵我美梦?”
辛云风一笑,并不说话,殷无极见如此,兴致倒来了:“这等卑鄙嘴脸,定有预谋。”
别人说,立即后悔被生下来,殷无极虽是奴才,辛云风却不着恼,侍从习以为常,只有老唐深以为异。
侍从上前一左一右拖走老唐,快到门口,辛云风突然开口:“等等。”
“老唐,听说你女儿很漂亮。”辛云风道。
殷无极翻眼望天,喃喃:“又来了。”翻个身,接着睡。
老唐一听,浑身一震,失声道:“门主。”
“你是老资历了,我不忍杀你,回去吧。”
老唐跪下,不动,豆大汗株滴在地上。
辛云风失笑:“奇怪,死亡有那么大的诱惑?”
“门主,属下仅此一女。”声音颤抖。
“放屁。”辛云风笑:“你那三个儿子不是亲生的?”
“可是——小女愚顿——”
辛云风挥挥手:“又不让她考状元,弱智一点我多包涵。”
老唐再不敢多说,颤颤巍巍退出。殷无极侧卧,背对辛云风,嘟囔:“没点新意。”
“我又不喜欢男人,不找女人,找太监?”
“我真是枉担了虚名。”幽幽叹惋。
“一代佳人孤独终老,是我误你。”
殷无极自言自语:“还好你丑,不然真要负了我的爱人,不顾一切投向你怀抱。”
辛云风:“老子江湖第一美男。”被如此恭维,觉得新鲜,殷无极的爱人又是女人,虽然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但是对敌方投诚过来的男宠,他对老殷的取向,放心着呢。
………【第 2 章】………
辛风云去地牢,里头关着两个内奸,仅仅两天,没有人想象得出他们原来的样子。殷无极手段不错,别人一个月查出来的事,只用三天,不但活捉,还让他们自投罗网。
刑部有名有姓的元老,四个有两个出自天残门,辛风云的父亲,是他们的师父。
“这么久,问不出一个字,天残门的牌子,要砸在各位手里了。”环视一周,行刑者门惭愧低头。
那两个人,虽然血流劈面,吊在半空,眼中恨意不减。
辛风云皱眉,感到问题严重性,侧目,对小绿道:“眼神也不对,从前三场过后,都是恐惧。”
小绿问:“需要换人吗?”
四五个行刑手大惊,几乎同时跪下。
辛风云目光冷冷,但无杀意。
小绿细心观察,道:“门主,让丁先生来吗?”丁温和,人不如其名,狠辣得违反自然规律。老教练了,技术权威,无人质疑。
辛风云想了想,点点头,微微叹息:“一代不如一代。”
“门主今天心情不错?”行刑手待门主转身离去,战战兢兢问跟班小绿。
小绿是个娇俏的女子,眼睛眨眨,嘴角一动:“来新人了。”
“哪个好命的?”心里说,哪个薄命的。上次那女人,没活过半月。
“唐为先的女儿。”
“老唐老实人。”
“天灾**,与人的善良无关。”
小绿浅浅一笑,追上辛风云。
唐宅内,老唐转达完辛风云的意思,围桌而坐的一家人中首先发出一声巨响,他的小儿子拍了桌子:“太过分了!”
老唐沉默。
唐苏也沉默。
二儿子血液上涌:“爹,跟他拼了。”
解气,但,不是好办法,老大道:“老二,胳膊扭不过大腿。”
唐苏沉默一会儿,问:“爹,躲得起吗?”
老唐沉默,突然起身,定定地道:“卖女儿的事,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做。”对孩子们道:“分散着走,听到任何一个被俘的消息,都不要回头,好好活着,是我对你们的愿望。”
“爹。”四个孩子一齐喊到。
“苏儿跟着我。”环视一圈:“走。”老唐挥手,果断的他作战一生,此时亦不拖泥带水。
………【第 3 章】………
一支冷箭从身后贯穿,老唐摔于马下。
唐苏勒马,身后已箭羽如簧。
巧妙避开,下马扶起父亲,老唐“跑”字还未出口,四周整整一圈人。
带队的冯四轻敌,长剑直取老唐要害,未有反应,一颗头颅,已不在身体上。
唐苏快剑如电。
不是使用毒气,恐怕没那么容易抓到叛徒。
辛风云直视唐苏,美人,闪电似的美人,态度漠然,眼神冷冽,干净利落得不像柔弱女子。
唐苏问:“我父亲呢?”
辛风云良久,淡淡地:“地牢。”
“我的兄长。”
辛风云觉得罗嗦,不过微笑:“一个落网,两个下落不明。”真心称赞:“老唐是老手了,狡猾如狐。”
唐苏一颗眼泪,止不住地滚在面颊上,年轻紧绷的脸,被泪水一浸,几近透明。
辛风云的房间没有多余装饰,父亲死后,继承所有产业,也继承这间代代门主相传的房间,古老有余,细致不足。
唐苏没有心情打量新环境,唯一牵挂的,父亲,兄弟,别无其他。
辛风云坐在床上,道:“脱。”
唐苏窒息,流泪,缓缓褪去纯黑劲装,**侗体,白皙紧致,隐隐散发属于青春的幽香。
日日习武不间断,争强好胜,惟恐输于几个兄长,肌肉不复柔软如绵,手腕脚倮骨节突起,手掌与脚掌,老茧刮人肌肤,细微伤口因为肤色,显得有些明显。
辛风云是满意的,女人太过柔软,反让人倒胃,刚中带柔,骨质坚硬,轮廓不失柔和,方是上品。
唐苏额前刘海似云,遮挡半边面孔,帘幕般垂下,有节律的运动,颤抖的身体,使它们看起来如不安的音符,流苏细碎。
殷红的血,缓缓地,温柔地,沿大腿线条画出一弯弧线,唐苏自始至终睁眼,羞涩没有令她沉于黑暗,耻辱鞭策她将一切印入脑海。
耻辱,无形的,有重量,重逾千斤,耻辱使人兴奋,身体任人摆布,心灵敏感异常,那个男人恨不能碾碎她每一寸骨骼,其意不在泄欲,倒像在打一场艰难的仗,唐苏的姿态是妥协的,身体却坚硬如铁,像轴太紧的车轮。
每一下进出,无声的尖利的哀号,最终归于一个忍。
少女的成熟,要么缓慢而迟钝,要么迅速而疼痛。唐苏记忆中,受伤无数,而这次的痛,异常清晰,每个细节落在心上,如同雨打沙滩万点坑。
辛风云挑战欲大为满足。
事后他给自己总结一个字:贱。
………【第 4 章】………
唐苏问小绿:“我父亲怎么样?”
小绿淡然一笑:“我不知道。”
“辛门主有无说,何时放他们出来?”
“我不知道。”
唐苏自此以后不再询问,小绿当然知道,只是不说,因为有可以询问的人。
晚上辛风云来,身后跟着小绿,小绿影子似的随时跟着他,他说,下去吧。小绿便离开,按说跟随门主多年一定深得宠信,可她自然地退出,默默无言,一张脸看得出,毫无怨色。
唐苏没睡,别人的床,碰都不想碰一下。一整天站着,他的房间,脚沾地,都恶心。
毕竟年轻,做不到随遇而安。
辛风云忙一天,当然无笑脸给伺候他的女人,按说,这女人应该主动讨好,可她不动,面无表情。
“给我倒杯茶。”
唐苏直立不动,过一会儿,缓缓倒茶,手微微颤抖,但没洒,他坐在床上,唐苏本以为他会趁机动手动脚,可是没有。
他接过茶喝一口,凝视茶杯,道:“你的家人,我可以不追究。”
唐苏愣了愣。
辛风云道:“我会给他们宁静的生活,与世无争。”
“只是一切看我表现。”唐苏了然,微笑。
辛风云抬头,那少女应该悲伤,声音哀恸,可十分平静,她甚至微笑。
“别想得太容易,你没有天分。”
“我可以学,这当然不在门主的关心范围之内。”
辛风云不再客气,再客气,就显得罗嗦了。他站起来:“不准穿黑色。”
“是。”
“我喜欢什么,你自己琢磨,我很累,什么时候该你主动,也自己琢磨。”
唐苏恭身聆听教诲。
辛风云说:“跪下。”
唐苏苦笑,淡淡地,不被察觉,她依顺地跪下,抬起头,辛风云说的对,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没有经验,的确难以掌握,像现在,她就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
“脱光。”
唐苏去衣,尊严如衣服层层脱下,不能悲哀,微笑做不到,面孔最终只得木然。
辛风云令她做一个姿势,开始没觉得怎样,依言做了,突然耻辱袭来,这与狗有何区别?
上身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下身自臀部起抬高,那不是属于人的姿势。
一阵阵耻辱,让她想立刻跳起来,大叫。
辛风云抚摩红肿的部位,身分向后移,躺苏正预感即将来临的痛苦,突然觉得后面被东西抵住。
顿时全身冰凉,失声:“不,不要这里。”
直觉告诉她,后面会比前面更痛。
辛风云对少女的第一次,总是怜惜的,昨天是他有生以来少有的温柔,见过去一天,还这么肿,便转移目标,听她哀求,不为所动,继续挺进,身下的人突然弹起,辛风云眼前一花,脖子被人掐住,窒息令他发狂,猛踢一脚,落在女人**的小腹上,那个身体蛇一样滑向地面。
反了反了!
………【第 5 章】………
唐苏是被一种束缚的感觉惊醒的。
侧首见自己“大”字型绑在床上,一张脸顿时铁青。
“我又不是性变态,你不用惊慌。”辛风云出现在她面前。
唐苏不可置信地,你不是变态?怎样才算变态?
屋内有股血腥味,她感到小腹麻麻的,顿顿的,突然想起从前受伤,大夫用的麻药。
隐约中,下身流下湿热的液体,血腥味更重,唐苏怔怔地看着辛风云,铁青的脸色中透出惨白。
你把我打成残疾了?
辛风云也看着她,眼神无辜,叹一口气,给她看脖子,黑紫的一圈指印:“纯属自卫,懂吗?”
唐苏流泪,绝望地转过头。
辛风云自言自语:“麻药又没痛觉,不绑你万一再冲过来……”妈的,早知道不要这种力量型的女人,冲击力太可怕了。
唐苏微微动了动身子,右腿传来剧痛,仔细一看,打着夹板,外层缠绕纱布。
辛风云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人家昏死过去又忍不住踢了两脚,虽然主人打奴才根本不算回事,但是他的面子很重要啊。
“好好休息。”
唐苏哪里买他的帐,看他一眼:“恭送主人。”转过头,面向里,一脸鄙夷。
殷无极在偏堂找到辛风云:“探子有消息了。”
辛风云发呆,侧过头:“对方内定什么条件?”
“我是说探子本身有消息。”殷无极苦笑,“让人剁碎了送回来。”
辛风云沉下脸,殷无极注视他,寒噤不止。
半晌,殷无极挪到他身边:“换个女人吧,杨落夜不好龙阳,男人不是几十年功绩,无法近身,何谈探听。”
“你是说那些胸大无脑的女人吗?”
“所以说你失算。”殷无极道:“敌人多种多样,以为只有云水悠一个,尽训练些男人接近她,现在她失势,人员又接不上。”
辛风云点头:“我目光短浅,行了么。”
殷无极漂亮的凤眼半眯:“岂敢,岂敢。”
辛风云厌恶地:“不要靠那么近!”
“我很孤独。”可怜巴巴。
“云水悠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
殷无极仍掉扇子呲牙:“我要杀了你!”正说着,发现辛风云脖子上那圈东西,扑哧笑出来:“谁做了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唐苏。”
“糖酥?”
辛风云望天喃喃:“还真是糖酥,皮肤都是甜的。”
殷无极好奇打量:“上次那女人,蹭破了你一小块皮,死得那么惨,这次,你把人家扔到蛇翁里去了?”
“我什么时候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