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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风云看完信,成天宸问:“门主,杨落夜的副手突然来信,欲意为何?”
“不过是问候,他们已经到了,杨落夜静候尊架云云。”辛风云将心捏成一个纸团。
“果然是示威。”
辛风云一言不发,目望远方,半晌吐出一个字:“走。”
………【第 21 章】………
下午依旧急行,辛风云的手下们,似乎对门主甚为惧怕,打哈欠都十分克制,队伍中更无插科打诨,大家精神抖擞,默默前行。
唐苏马上坐久了,揉眼睛打瞌睡,靠在辛风云怀中昏昏欲睡。
突然很痒,又酸又痒,她醒来,辛风云贴在她耳边:“别睡,晚上睡不着,明天没精神。”
话是关心的话,可是手放的不是位置,正按在胸口蓓蕾上,唐苏咬唇,知他又生作弄自己的兴致,干瞪眼:“干什么!”
“强奸非礼性骚扰。”
她红了脸,回望大队人马,好在没引起注意,瞪他一眼:“放下,当众出丑,你也不好看。”
“更不好看的垫底,我怕什么。”说着,他按开关似的向下一按,唐苏身子一震,脸色立刻不对了。
同辛风云这样的人在一起,不敏感,也变得敏感,她忍受着变本加厉的揉捏,绝望地想,丢脸怕是丢定了。
辛风云越玩越起劲,只要他一按,唐苏便像鱼一样身子一挺,然后捏起一旋,她的头突然重重垂下,额前刘海美丽的起伏,又下落,隐忍的表情更激起虐待欲。
他恶毒地想,让你不好好跳舞,让你对我不冷不热,让你偷想你的情人,变相地给我戴绿帽子。
唐苏呼吸加重,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好在辛风云身形高大,遮住身后的视线,否则,光天化日被人整,不自杀对不起江东父老。
他的手开始在随意游走,唐苏忍泪,声音几不可闻:“放过我好不好,晚上随你怎么弄。”
“不好。”他断然拒绝。
骄傲让那句“求你了”哽在喉间,她放弃挣扎,紧咬下唇,拼命令自己不呻吟出声。
辛风云回首,命令路钧:“原地待命。”
大队人马停止行进。
辛风云拔马绕过一个弯,停下,对唐苏说:“脱裤子。”
唐苏面无人色,原来方才,他不是只玩玩,她哀怨地看他一眼,最近,她以为他变了,实际情况是他真的温柔许多,所以,造成的假象就是,她以为他开始尊重她,原来不是,没过多久,他原形必露,而且直接坦白,让你无法委婉拒绝。
这里虽僻静,依然是大路,免不了人来人往,唐苏下定决心一动不动。
他伸手入衣,突然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她短暂地尖叫,突然沉默,彻底沉默,然后他露出自己的,命令:“坐上来。”
唐苏苦笑:“我做了什么,令你不快?”
辛风云也苦笑:“你说呢。”
“那么,我该如何表现,让你觉得我心里没鬼?”
“闭嘴。”他答道。
她认命地点点头,微笑,提起身子,坐了下去。
“自己动。”
唐苏依然微笑,卖力地伺候主人。
多少次,我给你机会,总以伤害告终,那么,再无话可说。
她边喘息,边轻声道:“知道你的毛病在哪吗?”
“说。”
“该好好谈谈的时候,你却做相反的事。”
“是吗,那就错到底吧。”
………【第 22 章】………
晚上下榻客栈。
辛风云始终沉默,仿佛苍天多亏待于他,唐苏冷眼观看,内心冷笑不断,不过,此时乃至以后,再不想讽刺暗骂或鄙夷,已经决定,把他当作不具正常思维的残障人士。
正常人,怎能和此类人一般见识。
人生短短数十载,从此不为难自己。
她梳洗好,铺床完毕,兀自躺下,坐在桌旁的辛风云突然开口:“睡里面。”
看都不看他一眼,她往里移了移:“点我的穴,岂不简单。”
若非怕她明早起来全身酸麻,他真想封住她所有穴道,他睡下,两人都不动,忍着僵硬的手脚做木乃伊状。
良久,他突然开口:“他对你,真的那么好?”
唐苏没睡,目光在漆黑中闪了闪,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你想听什么?”
“没什么。”他重重呼一口气。
半晌,她若有所思地:“婚约定下,他突然离开,通知我也不屑,一去一年,看过那张纸,我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
他沉默。
唐苏苦笑:“我不是宽宏大量的人,伤害我的人,会付出代价。”
“不必口是心非。”
“有必要吗?”她沉默一会儿:“并不是解释,只是同最亲近的人都没说起,暗自忍痛,这么久,人也会倦,说出来,舒服一点。”
一声犬吠,隐隐约约传入耳中,他在黑暗中看了一眼她漆黑的眸子。
“真的累了吧。”她自言自语:“隐藏的力气也失去。”
“睡吧。”他觉得轻松,不管是不是欺骗,哪怕欺骗,宁愿饮鸠止渴,谎言像毒品,温柔地霸道地麻痹神志,他突然也觉得累,前程光明与黑暗,不去思考,只想睡。
早晨艳阳高照。
唐苏以前从不懒床,自从与辛风云朝夕相处,多少受了点儿懒散不羁的影响,终日无所事事,不睡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她转身,继续昏昏。
“起来,出门。”辛风云起床。
她哼哼两声:“恩,再见。”
手臂突然被拉起,既而整个人与床分离,她半睁眼,痛苦地:“不是要我送你吧。”
辛风云扔给她衣服:“我们一起。”
“去郊游?”
“去挑大粪。”他瞪她一眼:“就知道玩。”
………【第 23 章】………
一只狗扑来,唐苏退后一步闪开,脚刚落地,踩上一滩鸡屎。
世界上简直没比这更肮脏破落的地方。
她眼望陋巷,它很长,没有尽头,各种东西奇怪地和谐着,小孩的哭声,大人的叫骂,到处悬挂等待晾干的衣物,冲天而起的油烟,锅铲与锅的碰撞声,最令人无法忍受的不知人还是动物的粪便味……
唐苏哭丧着脸:“体验生活?”
辛风云不语,面容严肃,握着她的手,并不停步,直到停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他稍稍顿了顿,敲响了门,恭敬如扣响老师书斋的大门。
从未在他脸上见过如此正经表情的唐苏,忍笑忍到肚痛。
半晌,门开,“找谁?”一个面孔黝黑的瘦小老头,伸出半个身子,他的眼睛精光四射,一见便觉十分有神。
“陶大夫。”辛风云微微一笑:“久违。”
老头打量他一眼,又看唐苏,哼了一声:“好马不吃回头草。”
“今天您似乎没有病人。”辛风云借助阳光,往漆黑的房间里望了望。
陶大夫又“哼”了声,自行入屋。
唐苏被辛风云拉着进门,顿时目力所及,一片漆黑,良久,才发现屋角燃着黄豆般大小的油灯,发出青黄的光。
辛风云道:“在这等我。”
一进里屋,辛风云便道:“上次的事,我答应你。”
“不巧,已和别人约好。”陶大夫在满是茶垢的杯子里蓄满水,浅浅地品尝。
“你要的,加一倍。”
半晌,陶大夫道:“请回。”
“三倍。”辛风云道。
“什么条件?”
“只是医一位病人。”
“我从不用病人谈生意。”陶大夫道:“生意是生意,治病是治病,不可混为一谈。”
辛风云沉默。
陶大夫看他一眼:“妻子?”
“是。”辛风云微笑:“希望是。看得出来?”
“我不是瞎子。”陶大夫道:“我一直研究一种药物,让你这种人转性,看来,晚了一步。”
辛风云憨憨地笑。
陶大夫看着他,摇摇头:“你干的吧。”
“咳。”辛风云眼望别处,对唐苏不孕的问题避而不谈。
“只是药方,能否配到药,不能保证。”陶大夫提笔,在一张皱巴巴的纸上刷刷写了几行。
辛风云本已不抱希望,突然听他一说,感激地站了起来:“多谢。”
“滚吧。”陶大夫挥手,如同赶苍蝇。
出了陋巷,唐苏总算呼一口气,呼吸顺畅的感觉真好。
“其实我觉得,我来不来,对你办事的影响不大。”她小声地说,实在无法忍受脏乱差的环境,害怕有一次便有二次。
辛风云不语。
她问:“那个老头,是谁啊?”
良久,他吐出两个字:“陶卓。”
唐苏突然停步,眼睛瞪得大大的,半晌说不出话。
“‘穷死脏死懒死’的神医陶卓?”
辛风云点头。
“哇。”唐苏眼睛更大了:“他是我的偶像啊,这么具有性格美,这么安贫乐道,这么……”突然,她万分惋惜地:“怎么没多看两眼呢,唉,人不可貌相,真真错过了。”
辛风云皱眉看她,怎么从前没发现她这么花心?
“他其实十分敛财。”他诋毁陶卓:“比我还随便,女人多的数不清。不要用耳朵看人,要用眼睛和心,不要被表象与传闻所蒙蔽。”
“那也比你好。”唐苏依旧钦佩地:“普天之下,再无人医术出其右。好了不起,你和他是朋友?”
“合作生意而已。”
“和这么优秀的人一起做生意?哇,你也好了不起!”
“恩,咳咳。”辛风云对沾陶卓的光,十分不感冒。
唐苏回望陋巷,因没仔细看偶像,神情失落。
“这么老,还不死。”
唐苏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仰望日头:“中午了,去吃饭吧。”
………【第 24 章】………
辛风云发现,只要出门,唐苏便开朗许多,饭量比以前也增加一倍。
他笑嘻嘻地舀一勺汤送到她嘴边:“小宝宝,吃饭。”
唐苏侧目看他,对嘴边伸过来的东西无动于衷,“你不是想要宝宝了吧?找人生一个吧,就是千万别像你。”
“要孩子干嘛,跟我作对?”辛风云笑。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他自己把汤喝了,哼了一声。
吃完,辛风云起身方便,临坐一个年轻的少妇朝唐苏努努嘴:“你男人?”
唐苏微笑,低下头。
“质地不错啊。”
唐苏喃喃:“动物。”
“满足吧。”少妇羡慕地:“光是一张脸,一百年都看不厌,换做是我,一准乐晕过去。”
半晌,她重新低头:“倒是挺爱干净的。”
“少见少见。”少妇赞不绝口:“我们家那位,让他洗个脚,得做一晚思想工作。”
唐苏和辛风云走时,特意回头冲她打个招呼,只见少妇的丈夫正替她夹菜,她也冲唐苏笑笑,唐苏发现她的丈夫样子普通,可举手投足间,对妻子十分温柔体贴,她看她一眼,无声地说,其实我更羡慕你。
放风结束,唐苏不无遗憾。
晚上,辛风云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揽她入怀:“明天又要出发,早点休息,你不是不想跟我同乘一骑吗,困了也没处靠,睡吧。”
唐苏每到他异常温柔的时候,总有不好的预感:“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老是这么聪明,我都怕你了。”
唐苏咬牙。
“我在想,隋炀帝荒淫,后宫佳丽无数,宫中曾发明一物,名“如意车”,可将女子置于车内,手脚固定,绑成任意形状,任她烈性贞洁,亦无计可施。”他道:“后隋亡,不知那妙物流落何方,若是能觅得……”他看了看唐苏,心想,那我们就有的玩了。
“与天下所有美丽女子上床,是不是男人共同理想?”她白着脸,尖刻地道。
辛风云愣了愣,随即问:“女人的理想呢?”
半晌,唐苏道:“不知道。”
女人的理想是不固定的,看一向缺少什么,有人对感情趋之若骛,少一分也会不安。有人觉得,可有可无,权利伴随义务,让一个人爱你,陪伴你,必须自己付出,而付出之后,是否得到良好回报,尚且未知。
唐苏不知自己怎样,总之无论得到什么,对失去的,免不了心怀遗憾。
只要是选择,都没有完美的。
………【第 25 章】………
唐苏本以为辛风云今晚免不了作怪,没想到很安稳,乖乖地钻进被子,片刻已闻鼾声。
不解地望着他的睡相,奇了怪了,恶人转性,必有更大阴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