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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倒是有几个白领女性,可那几个“女研究生”,每天脸板得跟一块砖头似的,毫无表情。丁建文说过,想猎艳千万别吃“窝边草”,到时候搞得满城风雨不好收场,再说了,外企里的女孩子鲜有生气,繁重的劳动早就使她们“变了性”,一个个三、四十岁了还每天扭着个屁股,脸上的胭脂涂得似油漆一样厚。更糟糕的是,“女研究生们”还经常批判男人只注意女人的外在美,或者批判男人没眼光,却不知爱美是人的天性,男人喜欢漂亮姑娘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于是,这样的女人成了男人眼中“女人的另类”。别说结婚了,连引起男人恋爱的冲动都很难。
同事的一席话让孙光明心灰意冷。可年关将近,诺言又得兑现,怎么办?连日来,孙光明茶饭不香,连走路、睡觉都在想心事,以致撞翻了同事的公文夹,文件撒了一地。
“Sorry;sorry!”孙光明连连点头致歉。
电话响了,是丁建文打来的。
“嗨,哥们儿,出来喝两杯!”丁建文说,“我新泡了个妞,挺正点的,也让你开开眼!”
“好吧!”孙光明抱定一醉方休的念头出门了。
“男孩”酒吧里,孙光明和丁建文碰面了,丁建文身旁站着一位低胸性感的年轻女郎,腰肢束得像水蛇一般,口红赛过猴屁股。
“阿枚,这是孙哥!”丁建文介绍说,“光明,这是我女朋友!”
“孙哥!”阿枚叫得甜甜的。
“你好!”孙光明赶紧招呼落座,随即便一言不发,坐在那里喝闷酒。
“光明,怎么了?有啥心事?”丁建文问。
“唉!”孙光明叹了口气。
丁建文使了个眼色,阿枚识趣地走开,步入了舞池。
“光明,这儿没外人,有什么话直说吧!”丁建文说,“你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你有心事。”
孙光明将杯中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喘口粗气说:“建文,不怕你笑话,我心里确实挺烦。父母非要我带女朋友回家过春节,把我逼得实在没法了!如果今年还是一个人回去的话,不被吃了才怪!”
丁建文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没想到哥们儿你还有此一难啊!真有趣。”
“你就别嘲笑我了,快帮我出出主意吧!”孙光明急不可奈地催促。
丁建文止住笑,正色问:“哥们儿,你真要我帮忙?”
“那是当然!”
“好吧,我看你一副良民相,传授你两招!”丁建文一拍桌子说。
“那可不,你可是‘情圣’啊,身边女友走马灯似的换,那可不是盖的!”说话间,服务生又送过来一瓶酒,孙光明给丁建文满上。
“哥们儿,我跟你说吧,这年头,要找个女人上床比喝酒还容易,第一,眉来眼去;第二,动手动脚;第三,洞房花烛!”丁建文顿了顿,“当然,你也不用计较对方曾经进过多少次洞房了!”
“建文,你就别玩我了,我要是那样,不成大流氓了吗?”孙光明歪着嘴摇摇头,说,“我现在是找媳妇,不是召妓!”
“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丁建文凑近说,“要不,你采取速战速决战略,先结婚后恋爱!好的话,就在一起过,你要是感觉不合适的话,还可以离婚嘛,怕什么!等会儿我让阿枚给你介绍一个姐妹认识,保证跟阿枚一样是良家少女!”
孙光明心里嘀咕着:还良家少女呢,一看就是满身风尘气息。
阿枚被丁建文招呼了过来,丁建文笑着问:“阿枚,你还有长得好看一点的姐妹吗?介绍一个给孙哥,怎么样?”
“好啊!”阿枚笑着说,“我的姐妹多的是。对了,孙哥,你是喜欢苗条的还是丰满的,高的还是矮的?”
孙光明抬起头,眼神诧异,心想,这是上街买白菜吗?难道还可以任意挑选?
见孙光明不说话,丁建文催促,“把你认为最好的一个叫来吧!”
“正好,那位姐姐正在里面跳舞呢!”阿枚挥挥手,过来一位身材苗条,浑身淌汗的女郎,阿枚笑着说:“孙哥,这是我姐英子,青春活泼,你看怎么样?”
孙光明“呜呜”地嘟囔着。
“英子,这是孙哥!”说完,她凑过去在英子的耳边嘀咕了一番,英子脸色平静,不等孙光明和丁建文招呼,就大方地坐下了,很豪爽地叫道:“难得相会,来,干杯!”
孙光明算是见识了,英子的酒量比他还大,直喝得他眼神迷离,走路歪歪扭扭成不了一条直线。
第二天早上,孙光明睁开眼,猛然一惊,只见自己的身上压着一个白瓷般的肉体,顿时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这个白花花的女人是英子。
“怎么回事?”孙光明赶紧起身穿上衣服。
“没事!”英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说,“这是我家,你要走了?”
孙光明跟做贼似的,只想溜之大急。
“你要走了?”英子转过脑袋说,“有空再到‘男孩’去找我!”
“哦,啊!”嘴里哼哼唧唧,孙光明逃也似地出了门。他呼吸一口户外的空气,觉得这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却又挥之不去。
第二天下班,丁建文凑到孙光明身边,眼神暧昧地问:“感觉怎么样?”
孙光明停下脚步,回过头,无奈地说:“建文,我跟你说过,我是找女朋友,找媳妇,不是召妓,你这样做不是害我吗?虽然我是要找一个女朋友回家交差,可是交女朋友不是小孩儿过家家那样随便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丁建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大不了再给你介绍了!”
“不必了!”孙光明右手一推,说,我不想再见到这样的女孩,这是我的耻辱!”
“别这样,现在都什么年头了,还这么封建!”丁建文一拍大腿,说,“有了?”
“有了什么?难不成你怀孕了?”孙光明皱着眉头说。
“不是,我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丁建文笑着说。
“你又想到什么馊主意了?”孙光明问。
“我看啊,现在时限已近,要谈感情恐怕不太现实,不如先找个‘假冒’的蒙混过关再说!”丁建文说。
“你说的是……”
“花钱租个女友怎么样?”丁建文提醒。
“不行不行!”孙光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样演戏会穿帮的,还有啊,今年租了,明年怎么办?总不能年年租吧?万一哪天我真交了女朋友,跟现在租的不是同一位,又该如何向家人交代?”
“这好办!”丁建文耸耸肩,“就说吹了,又新交了一位,不就结了?”
孙光明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哎呀,你就别想了,现在十万火急,你先这么着吧!”
孙光明皱着眉头,中指在桌子上磕得啪啪响,想到父母那焦急期盼的眼神,他的心都肿了。“可是,能租来合适的女友吗?”孙光明不无担忧地问。
“死马当活马医,这就看你的运气如何了!”丁建文说。
孙光明想想,权且这么着吧!
租个女友带回家 第二章
依照丁建文的旨意,孙光明拨通了一家婚介公司的电话。
“你好,××婚介公司。”一个甜甜的女声在孙光明的耳边响起。
“你好,请,请问……”孙光明舌头打结,不知说什么才好。
“先生,你慢慢说,是来征婚的吗?”
“不,不是!”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对方的语气明显变了,“没事别打拢我们!”
“我想租个女友可以吗?”孙光明索性开门见山地表明了自己的要求,“你们这儿有这项服务吗?”
“哦,有的,有的,先生!”对方又恢复到了先前和缓的语气,“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对了,你具体什么时候租呢?”
“我想春节期间租个女友带回老家,好向父母交差,可能也就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吧!”孙光明说。
“是这样的,每年临近年关,不少客户都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我们也就应客户的需求推出了这项服务,有不少客户对我们的服务相当满意。你如果有时间的话,不妨找个机会亲自过来看一下!”小姐依旧声音甜得发腻。
“好的,我星期六过去看看吧!”孙光明放下电话吁了口气。
孙光明见到丁建文,说起此事。丁建文笑着说:“我就知道婚介公司有此项服务,正所谓有求必有供,哥们儿,你的事有着落了。”
“呵呵,现在还不好说!”孙光明笑笑,低声说,“你星期六有时间吗?陪我走一遭怎么样?”
“好吧!我就给你壮壮胆,一起去玩玩!”丁建文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转眼就到了星期六,孙光明和丁建文走进了××婚介公司。婚介公司就一间办公室、两排桌子、几把椅子,几台586电脑摆在那儿却没人用,屏幕上已经积存了一层灰尘,孙光明心想:这儿条件可真一般。
既来之则安之,俩人随即坐了下来。
一位中年妇女满脸堆着笑,招呼他们坐下:“小伙子,这边坐!”
“谢谢!”孙光明在椅子上坐下,中年妇女赶紧给他们倒了两杯水,“外面风大,先喝杯开水暖和暖和。”孙光明觉得这人服务态度还算可以。
孙光明喝了几口水,中年妇女开了口:“小伙子,你们是来征婚还是来交友的?”
“他来租女朋友,我是配角!”丁建文笑着说。
“租女友?”对方皱起了眉头。
“对呀,前天我打电话给你们公司,有个女孩接的,她说你们公司有这项业务,所以我就来了!”孙光明说。
“对,我们公司有这项业务,目前,从客户的反馈来讲,满意度相当高,有的还假戏成真了呢!”中年妇女笑着说。
在孙光明看来,租女友是为了交差,至于成就姻缘他并未抱太大希望,他更希望彼此之间就是单纯的雇佣关系,合同解除,俩人依旧如同陌生人一般,街上碰见,高兴时打个招呼,不高兴也可以擦肩而过,不必负什么责任,惹什么麻烦。
孙光明坐直身子说:“我的情况是这样的,因为我老家在苏北小镇上,父母亲思想都很传统,所以希望找一个条件较好的‘女朋友’扬眉吐气地回家,一是暖暖两位老人的心,二是为家人脸上贴金!”
“你还挺孝顺的嘛!”中年妇女笑着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说说看,你理想中的女朋友是什么样儿的?”
孙光明沉思片刻,抿着嘴唇,说:“身高最好在1。62米以上,模样清秀,长发飘逸,打扮时髦有品位;未婚,品性端正;无不良嗜好和违法记录。最好温柔贤惠、会做家务、有孝心、不歧视农村人、有与农村老年人沟通的能力。最要紧的还有,女方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不许将真相告诉家人。”
中年妇女一个劲儿地点头。等孙光明说完,她扬起眉,抬高一个声调说:“不是我吹,我们公司目前建档的征婚女性有2000多个,愿意提供租友服务的女孩大约100多个,可谓品种齐全,能够满足各个层次客户的需求,要瘦的有瘦的,要丰满的有丰满的,要年轻的有年轻的,要学历的有学历的,你可以随便挑!”
“是吗?”孙光明听了这话,总觉得有点耳熟似的。
“当然!”中年妇女的语气斩钉截铁,“我们是全程跟踪服务,如果一个不成的话,我们还可以给你换别的女孩,直到你满意为止!”
孙光明点点头,问:“那具体租金怎么算呢?”
中年妇女说:“我们公司开办这项业务已经很久了,到目前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系统,针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服务档次。 ‘档次’和时间的长短不同,每天的租金也有差别。对于你提出的条件啊,我建议你可以租研究生学历的女友,价钱可能要贵一点,一般200~500块钱一天,租赁前可先交部分订金,签订合同,等服务完毕后再付清余款。同时需承担‘女友’食宿、交通等其它合理消费,当然,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插手。”
丁建文在一旁瞪着眼睛问:“这么贵?是不是包含其他服务?”
中年妇女微微一笑,说:“小伙子,你的意思我明白。年轻人的事我们不干涉,这就看你们发展得怎么样了,但如果对方实在不愿意,你就别勉强。”
孙光明白了丁建文一眼,接着皱着眉头问:“怎么证明她们的档次呢?”
“她们都有毕业证和学位证书啊!”中年妇女说,“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要是给了钱她不跟着走或中途跑了,你们有什么具体的保障吗?”孙光明继续追问。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