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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
“呵哼,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皇上竟要摘我后冠?!”仲薇冷艳的面孔再度覆上冰霜,坦然面对枕边早已再不复当年柔情的男子。
移隆定了定,转而道:“别忘记了,畸纤五岁那年是谁害地她险些溺水而亡!”
语毕,带着天郁流水扬长而去,只留下仲薇一人站在原地伴着满殿空寂。
16。牢房困境
牢房里。
一簌簌火把撒发出丝丝冰冷的光芒,照出无尽的漆黑。
在牢房的尽头,从天花板垂吊着三个妙龄纤瘦的女子。
苍白的面颊上贴着露珠。
飘双等人被捉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她们不吃不喝,三人露骨地瘦下来了。
这三天,天郁和流水也一样,他们顾不上官威,亲自找遍大街小巷,询问每一个人。
到了第三天,天郁连仅有的一丝理智都失去了,他直接冲进仲王府,扯着仲狄盘问。
但还是一无所获。
阴暗,潮湿,老鼠,虱子……
这里就是这样的世界……
牢房里绑着满身伤痕的三个少女……
等了那么多天……
但她们一直坚信着……
一泼水浇醒了正昏睡过去的三个少女。
缓缓的睁开眼睛。
她们眼神是空洞,是疲惫……没有丝毫生气……
“有个你们三个当人质,我就不怕赵移隆拉!哈哈哈……!!”仲狄说着,发出刺耳奸笑声。
“为什么不把她们给杀了?!”仲历微狠狠的瞪她们。
“我的妹妹呀!你想想,她们是赵移隆、曲天郁、桷流水的心头肉,如果我们把她们当人质,他们一定不敢乱来的。然后把持国政,那不更好吗?!而且……你那时候想怎么折磨她们都可以!”仲狄不知廉耻的说到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两兄妹奸诈狡猾的声音在整个牢房里回荡……
曲府。
天郁和流水失神地坐在大厅里,双眼里除了痛苦和无奈就只有空洞。
突然。
“荼灵山。”
天郁喃喃自语地说。
天郁的话把流水弄清醒了。因为荼灵山上有一座属于仲狄的牢房,是天郁和流水无意中发现的,但他们并没有公开牢房的事。
那么……
她们……
一定被困在里面!!
阳光懒洋洋地照耀着天上的绯云,透过绯云直射到站在万棵枯树之间的两个少年人身上。白衫和素青衫像蝴蝶再风中飘起,舞动着。流水手上的‘流烽刀’如电,闪烁着不可磨灭的杀意。天郁反手握着半闭合的‘白夜扇’,白玉在阳光中以外地像干冰,冰冷冰冷的。
牢房里的看守发现外面有人是冲着他们来的,个个握刀相外冲,一把把刀子在空中闪着刺眼的剑光,步伐飞快地冲向天郁和流水。
流水咪着眼,微勾起嘴角,轻声说:“这里大概有三百人,每人一半,可以吗?”
天郁嘴唇抿紧,低音地说“嗯。”
刀光剑影中,幻风剪碎每一簌阳光,落叶随着剑气飞扬。
解决了全部人,天郁和流水不约而同地冲进地下牢房,火把地光照亮了漆黑。
他们直径冲到漆黑地尽头,从墙上小窗透出一缕白光映出的苍白人而又无暇的脸,已经捎色的嘴唇,瘦弱的身子变得更加瘦弱,所有的心痛让天郁和琉峰忘记所有的冰冷。
流水解下还昏迷不醒地蕾芸,暂白的双手上,留下被紧捆的红色绳印流水,轻轻地吻着她的手。他的嘴唇很冰,吻很热,希望他所有的关怀,能透过她昏迷的身体,化为热力……
……唤醒你……
……是谁……?
……是谁的思念……
沾有露水的眼睫毛微微地颤抖着,迷惘地眼神与他对上了,她发现他,他正握着自己的手,苍白而俊秀的脸颊上倘着两行清清的泪痕,他哭了,接着,她也哭了,心痛地看着他,轻轻地拭檫他脸上的泪,轻轻吻住他流泪的眼睛。
不要哭……
瘫痪在地上的飘双察觉到他的凝视,察觉到他的心痛,努力地睁开疲惫的眼睛,映进她眼帘里的是他万般痛苦的眼神。
好痛……
天郁离飘双很近,紧绷的气息飘双几乎可以阅读清楚。
嘴唇微微地动了一下,也同样露出如他一般心痛的眼神,因为他憔悴了好多,消瘦了好多,苍白了好多。那心痛的感觉,好比千刀狠狠地插进她身上心上还痛。他来了,来到她面前了。
天郁无力地抱着虚弱的飘双,欣悦无情地引致心脏上下蹿动将他的精神彻底弄垮了。头埋在飘双勃颈上的天郁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是一直感受她颈上的清香……
真的让他很心痛,很担心,真的……!
好痛……
此刻,移隆带了大批军队而来。
没受过那么大委屈的畸纤趴在皇帝身上哭着……得到久违的安慰,暖暖的,温温的。
大王爷被斩,皇后被废,贬为平民,驱逐出宫。
一切……
就这样………
17。游江湖!!
桷府,‘璃竹楼’。
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的蕾芸因体力不支而发烧了。因为流水要求,蕾芸从曲府搬家到桷府。
发烧让蕾芸虚弱地躺在床上,连续两天都不能起床。
流水既无奈又痛心地守着蕾芸。
他的瞳孔一直一直一直地追逐着蕾芸的每一个颤抖,每一个呼吸,每一个痛苦。
看着她褪色的脸孔,捎色的嘴唇,时而因做梦而颤抖的眼睫毛,凌乱的海藻般茶色头发。
在第三天,蕾芸稍稍退烧了。身体也渐渐好起来了。
飘双也常常来看她,给她褒药,给她擦脸。
“嘿,飘双,你越来越有做保姆的天分了耶。”蕾芸看着忙里忙出的飘双,打趣到。
“那当然,有什么事情是我语飘双做不到……喂!!你是说我像保姆啊?我这样照顾你,你不知恩图报,还在这里开我玩笑!?”
“好好好,在此感谢你最近一系列的‘保姆式照顾’!!”蕾芸郑重地向飘双深深地鞠躬。
“邵蕾芸!!你是想病不好是不是!?”说完飘双伸手到蕾芸的腰部,“看我的‘超级无敌搔痒功’!!”
“哇哈哈哈哈!!不要!!人家是病人啊~~!!投降!投降啊!!哈哈哈~~!!”
嘻嘻哈哈的声音瞬间塞满房间,阳光传来快乐的幸福和青春的美丽。
曲府。
飘双边轻轻地揉着被蕾芸敲得生痛得爆粟印子,边又游走在古色淡雅的走廊上。
微风飒飒地吹散耸高枫树上的殷红。
像敲碎的时空的碎片,悠扬悠扬地散落着。
秋天,十月的秋天。
飘双失神地凝视着浅蓝泛白的天空。
四个月了。自从那天,蕾芸送她的生日礼物玛瑙项链把她和她从21世纪送到公元972年,已经有将近四个月了。
飘双的思绪不自觉地飘忽到她常去的书店,学校的同学,讨厌的补习班……这时,飘双突然想到,来了这里这么久,爸妈会不会担心啊,甚至还报警,‘高中女学生因学习压力而失踪……’不,对她来说,学习不会是压力(迷之声:因为她根本不学。)。应该是‘高中女学生追求爱情追到不返之路。’这反而有可能。
然后就会演变成在灵堂上,亲友们对着自己耍凶的相片(迷之声:因为她不会文静地对着相机微笑-_-^)哭哭啼啼的,拜托,她还没死!!!
“你的表情还真多耶。”总是挂着磁性的声音从左边响起。
飘双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向右跳开,谁知左脚踩到右脚,顺势一个倒物状地向后倒。
声音的主人捉住她的手腕,让她转带型地扑在温柔的怀抱里。
四眼交接,火花在空气中并发着。不痛不痒地让飘双的心脏像火车加油似的快速奔跑。
经几秒身份验证后,飘双终于认清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触,熟悉的温柔。
天郁……
随即挣脱出飘双不舍的温柔里。
自从从牢房里回来,她几乎一看见他就跑,每一次见到他都让飘双回想起在妓院前看见的叫嚣的一幕。恶心苦涩瞬间让她喘不过气来,丝绕的味道让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忍受着麻木。
天郁看着飘双沉静的背影,似乎察觉到危险。嘴边似乎有挂起微笑的痕迹。
‘锵锒。’
一串闪光体环过她的勃颈。不安分地在飘双的锁骨上雀跃着光芒。
淡紫的光线影射着十字光,挥霍着灿烂。
是她的十六岁生日礼物。
“这……”在被绑架时弄丢的,居然被他收着。飘双提起玛瑙项链,转过头看着天郁。
恰好和他的眼睛对上。
温柔的熔点即将让她沸腾。
菱角分明的角度,鼻子高高挺挺的,最要命的是他的眼睛。玛瑙般雅美的灿烂,美丽的瞳孔上染上褐色不但淡雅,而且还会发亮。眼睫毛长长的。
超美型标准港姐脸啊~~
刺眼……
如同自己勃颈上的刺眼。
下意识地往下看,发现同样是挥霍着不安分的光芒。
紫晕的光线与她的眼神交涉着,灿烂着。
“天郁?这个是……?”飘双终于从他脸上的美丽中逃脱出来。
“这是我之前被偷的项链。我在青楼里的一个妓女身上找到的。”
原来,原来是这样。
飘双埋头自责,她怎么可以这样想天郁啊。太过分了!!
突然,飘双捉住天郁的衣袖,紧张地说道,“天郁,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等我哦。”语毕,飘双一溜烟跑回房间,然后又跑回来。
“给你。”
枫叶状的佩玉在垂吊在天郁面前,光儿在玉上滑动着,柔滑地反射着白光。边上的红边显得特别闪耀。鲜艳地火绰着。
那天飘双投到的佩玉。
跟着畸纤离开的时候,她捡起要送天郁的佩玉,即使在真相面前,飘双依然希望相信天郁。
“天郁你穿白衫很好看哦,配上白色玉佩更加好看咯。”飘双笑得可爱地说。
天郁拿着玉佩,柔和的笑容荡漾在嘴边。
握着飘双的肩膀,轻轻地拉着她。
向她的脸颊靠近,稍稍地在飘双的脸上留下微柔的吻。
“谢谢你。”
飘双的脸上似乎绽开红花似的,羞答答地笑着低下头。
天郁看见这样的飘双,也笑了。向刚出浴的少年,阳光清爽。
“少爷,少爷。”管家急急忙忙地向天郁跑去。
“什么事那么着急?”
“刚刚皇上传您上殿啊。”
“……”
天郁稍稍沉思后,对飘双说,“我现在要进宫,你在家里等我。”
一句话交代后,便转身向大门走去。
飘双心里乐滋滋地想,他刚刚那句话怎么这么像对老婆说的啊,虽然很快是,可是,讨厌喇!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
金壁辉煌的大殿上只剩三人,静悠悠的。
“曲爱卿,桷爱卿,这次可以成功救回公主和废掉那个老贼,全靠你们啊。”移隆坐在龙椅上,欣悦地对着曲桷两人说道。
“承蒙圣恩!”曲桷两人双手双握胸前,低头说道。
“这次之后,朕准备在下个月和畸纤公主举行婚礼,所以……”移隆停了停,“朕命曲大人先护送畸纤公主回国准备婚礼,直到成亲那天再护送畸纤出嫁。因为即使仲狄已被杀,可是他党羽众多,公主回国一行必定有危险,所以你一定要帮朕保护好畸纤公主。”
“臣遵旨。”
“另外,桷大人,在杭州一带出现了一些蛊惑之术,严重扰乱民心。朕命你亲自去暗中调查一下。”
“臣遵旨。”
……
“什么!?皇上要你们离开这里!?”刚听到消息的飘双和蕾芸惊讶地齐声叫道。
“用不着这么大声吧。”流水揉了揉嗡嗡直叫的耳朵。
“没关系的,我们一个月就会回来的。”天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