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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卡’!!OK!OK!我知道了啊!!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惹我们的千金大小姐生气……我、我做检讨还不行吗?”飘双赶紧喊停,不然……
“哼~一个检讨就想打发我?!我告诉你:没、门!!”
“那我要怎么做啊?大小姐~~~!”
“嘿嘿~~起码……”
“我的大小姐……我没你那么有钱,您就‘手下留情’吧……”
“不行!”
“555……这样好了,我请你出去玩……”后面几个字几乎听不见声音。
“耶~好拉,就这样吧~!走,飘双,我们先去吃东西~!”蕾芸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飘双气得恨恨的,哭丧着脸,在心说:此仇不报,非女子!!
“咦?飘双你的脸怎么这样?不是,又在打坏注意吧?!你想都别想!哼~”不愧为青梅竹马的死党,连这都知道,汗……飘双的脸色更难看了:好你个邵蕾芸……
第二天。
“天郁,早啊,那么早就要上朝喇?”飘双看着从庭院里走出来的天郁说。
“恩,我……”他似乎想说什么。
“恩?”飘双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纠紧了。
“没,没什么……”天郁经0。002秒的思考,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哦……”
“我,我先去上朝了……”
“恩……3166~!”
“啊?什么是‘3166’”
“倒……”
“又怎么拉?”飘双每一句话都让他紧张着。
“没没没,曲天郁大少爷,你快去上朝吧!”
“那我真的要走了。”
“恩,难道你想赖在这不走么?”飘双,这是别人的府邸啊,你只是过门客而已喇。
“……对了,今天你没什么事吧?”天郁始终继续了刚刚犹豫的发音。
“没……”飘双面对他有时还会显得不自在。
两个可爱的人儿。
“早朝之后,在十里坡等我。”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在他转身的瞬间,有点青涩,又有点味道。
接受完整齐的句子后的飘双顿时血冲头,心跳的频率危险指数一再升级。
约会耶~~是约会耶~~~
可能因为脸红的关系吧,飘双感到周边的风变得暖暖的,还夸张地……甜甜的。
(迷之声:天郁和流水都是古时的天才少年,所以17岁救被当今天子钦点为三品大臣。当今天子和他们差不多年龄,在殿上是君臣,殿下就是朋友。)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大殿上参拜皇上。
金壁辉煌的大殿珊珊漫步着污腻的气味。
混沌中,坐着大殿高高在上的龙位的少年显示出于年轻不相符的成熟。
好一位丰神俊朗的帝王,齐腰的黑发随意而又飘逸,尤其是那浸透在尊贵自信中的俊美面容,未泯的稚气被冠冕的霸气遮盖着。抿紧的双唇稍稍有点苍白,绣龙锦袍的龙袍穿在坚挺耸直的身上,更是霸王自显。
“众卿家平身!”皇上朝下摆了摆手。
“谢皇上。”
“今日有何事上奏?”
“起禀皇上,东江一岸又洪水爆发。”大王爷说道。
“哦?真有此事?”
“微臣岂敢欺骗皇上?”
“好,众卿家说派谁去治理洪水一事要好?”
众臣对视,没人敢出声,这可是一份不好当的差事啊!
“皇上,微臣认为,由曲大人和桷大人去处理较好。”大王爷不怀好意地说。
“哦?此话怎讲?”皇上与大王爷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这老狐狸又要耍什么花招?
“曲大人和桷大人才智过人,微臣认为此事由两位大人解决既可迅速了事,又可让众臣看看他们的才智,此不为一举两得?”大王爷神色不动的讲完一翻话后,便狡猾的望了望曲大人和桷大人。
“但,朕认为不妥。”皇上发话:“他们是朕的重臣,也可谓是左右手,他们此次一去必定又有很长时间才归来。朕不是偏袒谁,但,没有他们在,许多事也很麻烦,你们说不是么?”
皇上的这番话里面的意思就是说殿上许多都是废物,只有曲天郁大人和桷流水大人才是真正有用之才。这可把大王爷的头上的青筋给气出来了。
“吾皇言之有理……”众臣跪地,口中念念有词。人云亦云的一群笨蛋!!
“恩。”皇上看了看曲大人和程大人,无意间,三人露出不可察觉的微笑。只有大王爷在心中默默策划怎样报仇。若不是大王爷的妹妹就是当今皇后,皇上早把那老贼杀了。
“还有一事就是,再过些日子,翎国畸纤公主来访。” 天郁不着急地说。
“恩,朕正在想此事呢,我把这次的事交给曲大人和桷大人办理。”
畸纤公主是皇上的最爱,本想娶她当当今皇后。但却被大王爷说当今的规矩不允许娶翎国人当皇后,最多也就只当妃子。自从皇上被逼娶了大王爷仲狄的妹妹仲薇当皇后,他就不再娶三宫六妾,他恨死了大王爷和皇后,但他的心里装的却是畸纤公主。
“微臣尊旨!”天郁和流水回道。
“好!退朝!”
“恭送吾皇!”
皇上起身时,递给他们两一个眼神——老地方见。
7。溪花亭边
溪边,鸟语花香,没有官场的斗争,只有沁人心脾的清新……数上的花瓣,被微风一吹,不经意的吹落两三片,旋转而下。为在空中嬉戏的蝴蝶伴舞,那么巧妙……
‘念非亭’毅然挂在小巧的八角凉亭上,清新脱俗的新颖让看到的人感到豁然开朗。
“臣参见皇上!”天郁和流水都换上了带来的便服,单膝下跪,双手握前。
“朕说过在这就不必多礼,无君臣之分!你们给朕起来!”皇上移隆似乎有点生气。离开了宫廷的是非之地的移隆将台上的威风皇者的面具撷去,挂上玩世不恭的模样。(迷之声:夜明国的帝王名叫‘移隆’)
“哦!那我可不客气拉?皇上可不要治我的罪啊!”流水一听,马上站起身。
“这次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天郁缓缓起身,问移隆。
“真是气啊!仲狄那个老鬼!竟然派人跟踪朕!朕几次想派人把那些人抓下,治那老贼的罪!但手下的都是饭桶,连半个人都抓不到!朕几经周折才摆脱他们来到这。”移隆真是有气无处撒。
“不如,此事由我来办理。”天郁说道。
“好!”移隆大喜。
“不行!我也要!这等好事怎么能就给你一个人威风?!我也要参加!!”流水在一旁‘哇哇’大叫。
“批准!”移隆拍了拍他们的背。
“对拉!嘿嘿~皇上,你的梦中情人——翎国公主翎畸纤就来拉,皇上你打算怎么来招待她呢?”流水打趣的问。
“呵,她……就看着办吧……”移隆脸上自觉地微泛着红晕。
“哈哈哈哈哈……”看着移隆这个样,流水乐得笑了
“你……”移隆更加脸红。
“呵,移隆你别和他斤斤计较了,那么多年了,还不知道他的性格么?”天郁看着他们说道,手中摆弄着溪边的花草。
“唉~对了!听说……天郁俯里住了两个来历不明,衣着奇怪的姑娘。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移隆带点诡异的看着天郁。
“咳咳……”天郁听皇上讲起这个,一下呆住,竟被唾沫呛着。
“哇~天郁,你的反应也太大了吧?!我喜欢蕾芸也没……”流水讲了一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这是干什么呀?干嘛告诉他们我喜欢谁?!哎呀呀!今天我真是笨透了!!
“咦?我刚刚好象听到流水你说……”移隆抓到机会‘反’流水一击了。
“啊,那个叫什么什么什么芸啊?”移隆皱眉装不解状地笑话流水。
“蕾芸。”天郁用简短的句号捅了流水一刀。
“什么什么什么欢啊?”继续笑。
“喜欢。”痛痛痛痛……又一刀。
“哦~~~~!!”移隆一句恍然大悟的叹号结束了笑话。
哇,鲜血飞天啊。
“哎呀!天郁你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来!我来帮你拍拍背。”流水赶快转移话题。
“咳咳……咳咳……”天郁咳得更大声了。
“流水你想把他给弄死啊?!哪有这样拍背的,你给我放手!”移隆看况,连忙拿开流水的手,用自己的手在天郁背上拂了拂。
“天郁,你好了点了吗?好了就给我讲讲那两位姑娘为什么在你府中。”移隆好奇地问,因为当初听闻堂堂三品大官兼全城最冷艳的曲家曲天郁少爷居然收留两个来历不明的姑娘,惊讶得从龙椅上滑下来。而且知道流水喜欢那个叫蕾芸的,更是好奇到极点。
“她们是前几天来到这里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个叫语飘双,一个叫邵蕾芸。但是,两个姑娘都很与众不同,特别那个语飘双,我总觉得和她曾经在哪儿见过。又说不起在哪。不过两个姑娘都心地善良,而且很有趣呢,是个好姑娘。”天郁不紧不慢的讲了起来。
“哦?真的?那畸纤来了也有伴了,呵呵。”移隆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天啊~~又是畸纤……”流水‘高呼’“受不了~~”。
“哎呀呀~刚刚是谁说什么欢什么芸什么的??!!”移隆边说边用眼瞄了瞄流水。
“当我没说过!!”流水‘很快很快’地说完着句,便收口不说了,怕自己再惹出什么‘祸’来。
“恩~很好~!”移隆得意的说。
“那么……你们就把翎国来访的事和仲狄派人跟踪我的事办好!记得把两位姑娘在畸纤来的那天也叫来!今天先这样了,朕先回去了,明天上朝见!”移隆说完就挥之而去了。
“好!”两人说道。
8。十里坡的青草恋
当天郁打道回府时天色已经转阴,好像要下雨的样子。天郁飒然想起十里坡的事(生气的作者的话:“蠢——!”)。
但又想,既然要下雨了,她应该会自己回去吧……
回到曲府,天郁还是很不安,他马上找飘双,可是……
“咦?她一大早就出去了,还幸福嘻嘻呢,她还没回来吗?”蕾芸看见天郁脸上挂着的着急,突然有莫名其妙的不安。
因为蕾芸听家丁说,曲天郁自从9岁母亲去世时就变成个无论是天塌下来,还是地陷下去,从来都不,慌,不,忙的人,连他也觉得自己冷静得可怕。可现在……
蕾芸的思考分析还没结束,天郁已经像箭一样冲出去了,当蕾芸也跟出去时黄豆大雨随之倾盆。蕾芸只好让天郁一人去找飘双。
天郁跑到十里坡,空气被天色的灰蒙染得混沌不清,雨中的影片像电视机的跑台的雪花。
“飘双——!飘双——!”天郁的声音用力的穿插着天地的交射。搜索着她的存在。
可往往天意不饶人。
雨水拍打在大地的声音作为他无奈的回声。
雨,不痛不痒的朝他身上打去,天郁已经顾不上发稍上雨珠,已经顾不上湿透的白衣,已经顾不上保持平日的冷静。
她,不会出事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一股无比的不安油然而生,他不知为何变得如此胆怯,就连母亲濒临死亡时,他也没有如此害怕得像无助的小孩。
可她,那个莫名其妙得闯进他心头的女孩,那个几连梦见的女孩,那个语言奇怪的女孩,那个他想死死抱住的女孩……
“飘双————!”音频拨开雨帘,寻找着他的阳光。
“天郁……”
声音像磁铁一样,狠狠把天郁的心脏拴住。拉紧的神经让他的思想无法抽身。
眼前娇小的身影在雨中坚韧的树直着,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虽然头上没有夸张卷盘的云鬓,没有漂亮的装饰,只是清雅地扎上几条辫子,但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被雨水淋后更有梨花带雨的甜美……
飘双在这里等了很久很久了,等到下雨也不敢走,看见他来了,很生气。可看见他着急得像迷路的孩子时,她哭了,没有理由,可能是怜惜,可能是开心,可能是痛心……
种种种种的感觉让她窒息,在他再次叫喊她的名字时,她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