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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南楚使者送给我东越的茗香普茶,有安神醒脑的功效,小猫觉得如何?”
“此茶早先我也有所耳闻,相传为南楚皇室所专有,该茶的茶花只有南楚的极北之地才有,极为罕见,今日得以一品,果然名不虚传。”这茶洛少白早年曾在师门喝过一回儿,不过兴许是时节不对,并没有今日这般醇香。
宫赢轻笑了一声,“真不知洛大人还有如此学识,本尊贵为摄政王,也才是在今年才得以听闻南楚种有此茶,而洛大人竟能脱口说出此茶的出处,还真是让人吃惊啊。”
洛少白心下一屏,端着茶杯的手也猛地一顿,随即笑着说道:“下官平时好茶,故而对这方面有所研究,倒让摄政王见笑了。”
宫赢似是而非地轻‘嗯’了一声,也不知对于洛少白的此番解释信了几分。
一会儿功夫,外面的饭菜便准备妥当,在墨白的吩咐下一碟碟的美味佳肴鱼贯而入,乌江龙须汁、子羹鹿肉粥、春玉桃花卷、清蒸鲤鱼汤、初芝点心等等是应有尽有。
洛少白狐疑地看了宫赢一眼,你确定你这是要办正事儿而不是闲着没事儿出来玩儿?
宫赢仿佛知道洛少白心中所想般,慢悠悠地说道:“这已是缩减了大半。”
洛少白挑了挑眉,拿起筷子便吃起来,一天没有进食,她早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宫赢望了洛少白一眼,没有说话,也动筷吃了起来,不同于洛少白的风卷残云,他吃得很是慢条斯理,很多时候都是浅尝辄止,动作优雅得好似浑然天成。
车帘之外的墨白却是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家主子,他从小便跟在主子身边,主子好净,平日里向来不喜人近身,进餐之时更是严令人在其身侧,即便是自己与白墨,也只是远远地站着,想不到今日主子竟允许洛大人与之共食,实在是……
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食,洛少白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虽然稍逊于庖丁的厨艺但也勉强能凑合。
“小猫吃得可是尽兴了?”
洛少白望向宫赢,只见其也是刚刚停筷,现在正拿着墨白递来的丝巾擦手。
“托摄政王的福,吃得很好。”她现在可是宫赢的血库,想来宫赢比她更清楚这一点。
“宫赢。”
嗯?洛少白一脸迷惑地望着宫赢,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后叫本尊宫赢,这是对本尊的小猫的特别待遇。”
洛少白心里呵呵了两声,特别待遇,她可不想要什么劳什子特别待遇,她只求能尽快跟这个煞星划清界限,安安稳稳做她的逍遥楼主。
第八章 吵架
漱完口之后宫赢便又拿起书看了起来,洛少白瞥了一眼,好似还是她睡前的那本。妖孽竟然还爱看书?
“小猫,你这样看着本尊,本尊会以为你对本尊意有所图。”宫赢翻了一页书,淡淡地说道,“小猫若是喜欢,直接过来看便可。”
若是平时,洛少白肯定会装作没听见,但今日难得见到宫赢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当下便凑了过去。
只一眼洛少白便瞪大了双眼,还以为他看的是什么兵法布阵,谁曾料想竟然、竟然是**。洛少白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宫赢,只见他旁若无人般看得极为认真。
“嗯,这招月下嫦娥明显比上式白鹤独鸣要好得多,姿势也更销魂,如此高的契合度真是让人跃跃欲试,小猫认为如何?”
饶是洛少白常年混迹于男人堆儿中,此刻也不禁有些失语,她现在是要和一个古代男子讨论男女XXOO之事吗?看着宫赢一脸的认真,他难道真的不觉得这个话题有些过于刺激了吗?
“摄……宫赢,少白尚未娶妻,所以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怎么清楚。”
“呵呵,”谁料宫赢听后却是一声嗤笑,“小猫难道也是觉得本尊太过荒唐,目无纲法,嗯?”
“少白并无此意。”洛少白眉梢低垂,淡淡地回道。
“小猫,你可知道这类所谓的禁书为何遭世人不齿、招天下唾弃吗?”
“昏而思欲是为淫,而**乱乎伦理,与纲法不和,与道德不苟,故而为禁书,为世人所不容。”
“呵呵,没错,可是在本尊看来,所谓的世人皆为庸人,人性生而带淫,行**乃是自然之法,又何错之有?不和纲法,不苟道德,何为纲法,何又为道德?不过是庸人拙见罢了,世人顺的是朝纲,本尊顺的是天意,这才是王道。”
顺天而为,顺势而为,洛少白心中暗惊,想不到一个古代人竟还有此觉悟,对于古代的掌权者而言,一旦权力过于膨胀,思想便也会跟着膨胀,无不想着替天行法、逆天而为,反观宫赢身处高位且在这样一个封建朝代中竟还能将世事看得如此通透,果真有世人所不及之处。
“小猫,难道不认同本尊的话?”宫赢偏过头来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洛少白,沉声问道。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走私,这个洛少白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恰恰相反,少白十分赞同。”这句话可是洛少白的肺腑之言,对于出身在21世纪的她,思想不知要比古人先进了多少倍,这个观点,她还是很容易接受的。
“如此最好,”宫赢舔了舔嘴唇,望着眼前的纤纤小人儿,忽的问道,“方才小猫说未经过男女之事?”
“嗯?”洛少白沉声望向宫赢,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心底升起。
“那本尊亲自教受与小猫,如何?”说罢便一手搂住了洛少白的纤纤细腰,“小猫的腰身如此纤瘦,倒更像是个女儿之身。”
洛少白当即身子一僵,身影一绕险险避过了宫赢的魔爪,“摄政王路途劳顿,便不劳费心了。”
“小猫,过来。”宫赢面色阴沉地道,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再三的忤逆于他。
洛少白嗤笑了一声,眼神却是冰冷地不带一丝温度,她洛少白一再忍让却也不代表没有处事的底线,任你是天王老子也休想对她颐指气使。
车内的温度瞬时低到了极点,墨白站在车外不觉打了个寒战,车里难道露冰了吗?不多时便看见洛少白自车内走了出来,天色已晚,洛大人这是要去往哪里?
“墨白。”
“属下在。”
“本尊要吃糖,有多少都给本尊拿来!”话中的暴戾饶是墨白站在马车之外都能清晰感受到。
完了,主子怒了!
洛少白下车之后便径直向山坡后方的树林走去,所以,她没有看到在她走后那源源不断的糖流,更加不会看到以墨白为首的那些侍卫想要杀人的目光。
夜间的树林总是分外清凉,微润的夜风吹来倒是令得洛少白心境莫名平稳了许多,皓月当空,星缀蓝绸,最是惬意至极,洛少白背靠着青石,眼神中透漏出少有的光怪迷离,思绪飘回到了很久以前。
“少白,你小小年纪整天苦着个脸干嘛?走,清殇哥哥带你去玩儿。”
“少白,不要怕,咱们只是暂时被困在了这里,等会我就救你出去,好吗?”
“好。”
“想不到你一个女孩子竟也这么爱酒,看,师兄专门从师父那偷来的女儿红,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竟然敢偷,我告诉师父去。”
“别、别,师兄答应你还不行嘛,下回一定把师父老人家视若命根的醉里香给你拿来。”
“一言为定!”
“少白,这是火儿,你别看它现在才这么点,成年了之后可以变得这么大,好好养着,我这只是雪儿,以后要是咱们走散了,就能靠它们找到对方。”
“少白,你愿意将来做我的妻子吗?”
“清殇,我……”
“不必急着回答,等我从家中归来,再告诉我答案,好吗?”
“清殇,清殇你怎么了?”
“少白,不要怕,我只是困了而已,不要……怕。我睡……就好。”
曾经似水流年,终成过眼云烟。
天上繁星遍布,殊不知那颗才是故人所托,这辈子,总归是她亏欠了他。
……
第九章 目的
洛少白回去之时,天已微亮,墨白他们正在收拾,看样子待会儿便可出发。刚转过头却发现白墨正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还牵着一匹马。
怎么她就半宿没回来,整个队伍便看上去怪怪的。
“你的马。”
白墨并不似墨白那般温和,冷冰冰地丢下三个字之后掉头就离开了,洛少白当即心下了然却也不说破,牵着马便向队伍前方走去。
一番整顿之后,队伍再次出发。
不知为何,洛少白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墨白还是如往常般脸上挂着千年不变的微笑,白墨也依旧是那副冰块脸,但洛少白总觉得他们的表情很怪异。
就在这时,洛少白身下的马儿忽然暴动了起来,不停地前窜后跳,竟是想将身上的人儿跌了下去。队伍中传来一阵窃笑,洛少白瞬时明白了过来,两手紧抓缰绳,双腿紧紧夹住马背,身体自觉压低,今天她就驯服了一匹野马让这些人瞧瞧,想看她洛少白笑话,他们还太嫩。
这匹马乃是有名的蒙古马,性子傲极难驯服,几番挣扎下来丝毫不见力疲,见身上的人儿如膏药般难以甩开,马身竟凌空弓了起来,洛少白见势当即手掌发力,低喝一声硬生生将马压得前蹄跪了下去。那马哀嚎一声顿时失去了士气,半跪在地上不动了。
然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洛少白冲着墨白凌空便是一抓,墨白一个不及,被震得纵下了马,一旁的白墨刚要出手却听见马车内传来一声低喝:“住手。”
与此同时,只见两个穿着粗布衣衫的老者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洛少白定眼望去,竟是那夜在宫赢宫中见到的那两名道士。
“你们两个臭小子,就算加起来也不够人家一个人打的,还不快退下,省得在这里丢你家主子的脸。”
洛少白看了眼说话的老者,身形略微有些发福,长得倒算是面善,不过洛少白可不会真的以为来者是来帮她的。在他身后的另一位老汉,就不似前者那么好说话了,冲着那白墨伸手就是一巴掌:“小兔崽子,你家主子都没发话,谁让你们自作主张了,哼,看我下去怎么收拾你们!”
这两个老家伙是怎么回事,在她面前唱双簧吗?
看着洛少白脸色依旧阴沉,靠前的那名老者笑了笑,主动走上前去:“老夫卫周子,这位是我的师弟巫牙,方才之事实属抱歉,他们也是护主心切,也算是事出有因,还望洛少侠不要怪罪。”
洛少白这才想起昨夜之事,想来是以为她欺负了他们主子,故而找麻烦来了,不觉又觉得有些好笑,真不知是该说他们忠心还是说他们傻。
“在下知道了,告辞。”既然没事了,她也懒得在这里待着。
“哎,你先别走!”看见洛少白要走,那名叫巫牙的老者竟找急忙慌地向她跑来,“你现在还不能走。”
“哦?”洛少白双手环胸,好笑似的看着巫牙,“为什么?”
“因为、因为……,”巫牙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干脆心一横,嚷道:“你管什么原因,老汉说你不能走,你就不能走。”
“巫牙,不得无礼。”卫周子轻喝了师弟一声,冲着洛少白笑着说道:“师弟鲁莽,还望洛少侠不要怪罪,不过我二人确是有事需少侠帮忙,不知少侠能否借一步说话?”
马车之内,洛少白喝了口茶,望着神秘兮兮的二人,不由出声言道:“二位有什么话不防直说,不需拐弯抹角。”这二人性格一个沉稳一个粗狂,洛少白对他们倒也不怎么反感。
卫周子闻之;沉吟了一声,问道:“不知洛少侠可知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何?”
洛少白摇了摇头,这个宫赢一路上只字未提。
“哼,我就知道那个臭小子什么都不会说,这次幸好我老汉眼尖及时认出了你这个小娃娃。”
卫周子瞪了巫牙一眼,对着洛少白说道:“实不相瞒,我等此行是为了求药。”
求药?洛少白一脸疑惑,为了谁?
看见洛少白一脸的不解,卫周子顿了顿又接着问道:“洛少侠以为宫赢为何要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吸食你的血一次?”
半个月、吸血、求药,洛少白回忆以往的种种,猛然间好像猜到了什么,满脸不可置信。
“不错,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此事,宫赢生下便身重异毒,一开始我等用药还可以勉强压制,可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