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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忍者们已被“天影”特工和东北军围杀了大半,张闾泽和蝰蛇与两个高忍的战斗也已至酣处。
第一百八十章 击杀藤田
巴嘎!”神尾一郎一声暴喝,整个人的精气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全身上下似乎在瞬间笼罩住了一层隐隐约约的白光。
玩过拳皇的书友肯定知道,拳皇中的角色曝气后的样子。
狂暴的杀气,呈几何倍数的速度向四下里扩散开来,似乎要把一切物事撕裂。
蝰蛇依然静静地站着,活像一杆伫立在夜空下的笔挺的标枪。
他的双目,依旧是波澜不惊,面色,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
仿佛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关。
神尾一郎已经像猛虎般扑了过来,手中忍刀自上而下带着力劈华山之势,狠狠地斩向蝰蛇的脑袋。
这一招来是极其迅猛,且力道强横无比。
换作一般人绝难躲避。
但蝰蛇是什么人!只见他冷笑一声,双脚轻轻一个滑步就晃了开去。
当!灌满真气的忍刀重重地斩在地面上,一条深达半米的裂缝赫然入目。
在他未完全回过神来之际,蝰蛇已欺身上前,手中三棱军刺化作一道流光直刺他的心脏。
神尾一郎心头大骇,急忙回身收刀挡在胸前。
但是,蝰蛇的军刺竟然中途变相,闪电般向他小腹刺来。
看着离小腹越来越近的军刺,他只好奋力将身子收缩,同时脚步后退。
噗嗤!军刺还是捅进了他小腹约两厘米,几缕鲜血洒在了地上。
嗖!军刺很快地拔了出来。
军刺上的血槽除了放血之外,还能有利于军刺的下一步动作。
军刺没入人体内,因为血槽放血的缘故,使得肌肉收缩时无法紧贴军刺而“吸”住军刺,便于使用者将军刺刺入敌人体内后迅速抽出,进行下一步动作。
要知道,在三棱军刺出来之前,很多士兵在战场上将刺刀刺入敌人体内后,因为不能迅速地拔出而被从后面涌上来的敌人乱刀砍死。
剧烈的疼痛由内而外袭来,那是肌腱断裂的感觉。
如果神尾一郎反应得再慢一些,军刺再刺入他体内深一些的话,估计他的血管都要破裂了。
知道不能再战的他连忙施展加快脚步,施展轻功想要开溜。
当东塔机场是你家呀!杀了这么多人,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门!”蝰蛇双足发力,如影随形地追了上去。
神尾一郎强忍剧痛,纵身跃起两丈来高,大手一挥,樱花形的飞镖天女散花般袭向蝰蛇。
蝰蛇迅速舞动军刺,几声“当当当”的声音传来,夺命的飞镖应声落地。
但此时此刻,神尾一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了。
见神尾一郎逃走,藤田邦卫心中大乱,想快点儿取胜的他反而一招不如一招。
而自信心大增的张闾泽,则一刀紧似一刀。
藤田邦卫虎吼一声,手中忍刀自左而右横削张闾泽脖颈。
张闾泽不慌不忙,将身子迅速下蹲躲了过去,同时手中唐刀闪电般劈出。
嘭!一朵朵妖艳到极点的血花顷刻间绽放开来,藤田邦卫被张闾泽拦腰斩断,没有断气的上半身还在抽搐着,惨叫着。
古时腰斩弃市的残酷不过如此。
不过张闾泽很快走了上去,将带着血的唐刀没入他的胸口,结束了他的痛苦。
公子,经过与高忍这一战,你的身手又长进了。”蝰蛇缓步走了过来,淡淡地说,眸子里流露出一抹赞许的神色。
张闾泽是张学良的儿子的事情在“天影”中是人人皆知的事,虽然野狼和风影月反复强调“组织里人人平等,大家都是兄弟”,但对于张闾泽,其他队员们多多少少有些敬而远之,对于他担任队长也是颇有微词。
请叫我队长,别叫我公子。”张闾泽冷冷地说,将带血的唐刀收入鞘中。
这里只有队长,没有公子!”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他能当上“天影”第七行动队的队长和他的父亲张学良联系在一起,在“天影”组织里,特别是第七分队里,他从不替他的父亲,也不准别人提他的父亲,他认为,那是对他能当上队长的能力的侮辱!
是的,队长,以后我会注意的。”蝰蛇站直身子,满怀歉意地说。
此时此刻,在“天影”特工和林天寒所部的士兵联合剿杀之下,所有忍者除神尾一郎带上逃脱之外,都被杀戮殆尽了。
地上静静地躺着三百多具血迹斑斑,布满弹孔的尸体。
张闾泽则整理队伍,清点人数,然后带队离去。
这是他第一次带领如此多的人执行如此棘手的任务,完成得还算可以。
不过他自己并不觉得满意,因为神尾一郎逃脱了。
朋友可否留下姓名,林天寒改日必定会登堂拜谢。”林天寒朗声问道。
你叫林天寒?”张闾泽转过身子,双目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天寒。
在下林天寒,时任南大营大六师第二团团长。”林天寒谦逊地说。
好的,我记住了,至于我的名字,你没必要知道,准确地说,你还没资格知道。”张闾泽冷冷地说,语气中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高高在上。
团长,那小子也太狂妄了,虽然身手好,救了我们,但也不应该这么狂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和大帅入关作战过的老兵,他一个小屁孩凭什么。。。。。。他身边的副官谭锦中校有些生气地说。
谭锦,别乱说话,那个少年,是一个一句话能让我们从地狱升入天堂,也可以从天堂跌入地狱的人。”没等谭锦说完,林天寒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谭锦睁大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看清张闾泽脸上的轮廓,在看看他举手投足之间的动作,林天寒已经肯定了张闾泽的身份。
因为,那个少年的神韵和动作,和那个掌握了东北三省前途命运的人,实在是太像了。
满洲里,东北军抗俄总司令部。
张学良盘膝坐在地上,紧闭着双眼,缓缓地调节着体内的气息。
他在运功调息,以求尽快地恢复功力。
内息,源源不断地在他体内的奇经八脉上游走着,越发的舒适,给他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他不知道,营帐外,警卫连长韩奇峰正手持一份紧急军情,心急火燎地等待着他。
第一百八十一章 噩耗传来
内息,源源不断地在体内各处游走着,一开始如涓涓细流,到了后面,竟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
张学良双目紧闭成一条线,静静地享受着内息的运动给他带来的冲击。
他的奇经八脉,就像是被温泉滋润过一样,顷刻间舒适无比。
但是,当气息运转到丹田处的时候,他忽然感到一阵胀痛袭来,丹田处更是有了一种快要炸裂的感觉。
不过,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担心与忧虑,反而感到一丝欣喜。
因为,那是他的功力快要突破第五层,进入第六层时的感觉。
因为前世曾经修炼到第十层最顶峰,现在全都是凭借前世的经验修炼的,所以,少走了很多弯路。
剧痛,自然比前世冲关时减弱了不少。
张学良狠狠一咬牙,强忍着剧痛将聚集在丹田内的气息打散,并扩散到体内各处。
剧痛慢慢地消逝,他猛然间感到全身充满力量。
他知道,他成功了!成功突破了第五层境界,进入了第六层。
也就是说,他的功力与前世巅峰状态相比,已经恢复了六成。
啊!”他睁开眼睛,狂吼一声,一记灌满真气的直冲拳闪电般打出。
砰!帐篷处登时裂开了一条缝。
但也仅仅只是裂开一条缝而已,帐篷并没有丝毫的晃动。
没有晃动的效果比晃动要好。
表面看起来毫发无伤,实际上已伤筋动骨!
就好比别人推你一推,你向后退了几步,但并没受伤,但别人重重打你一拳,你没有后退,但却受了伤。
少帅醒了!”韩奇峰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掀开门帘快步走了进去。
文天,你怎么进来了,有事吗?”张学良冷冷地问,犀利的目光如刀子般扫过韩奇峰的脸。
抬头看着张学良的眼睛,韩奇峰顷刻间大惊失色。
波澜不惊的眸子,冰刀般的眼神,那眼神里,还带着一种浓烈到极点的杀机。
而且,张学良整个人都变了,准确地说,是整个人的精气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的张学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与其说像军人,还不如说像一个当下留洋归来,满腹学识的进步青年。
而现在的张学良,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你只敢远观,而不敢靠近。
那肃杀的面容,冷峻的眼神,看一眼就能让人感到如坠冰窖,仿佛在他的眼前,一切的心思和谎言都会被看破,笼罩在他身上的王者气息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要下跪磕头,山呼万岁的冲动。
这,就是上位者所具有的帝王气息,也是功力突破第五层之后精气神的正常变化。
张学良所练的内功,本来就是一种霸道之极的功夫。
张学良像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一样俯瞰着他,面无表情地问:“文天,到底有什么事?”
少帅,发生大事了。”韩奇峰说着,小心翼翼地留意这张学良脸上神情的变化。
哦,发生什么大事了?难道是袭扰苏联人的部队失利?”张学良微微粗了蹙眉,双目掠过一抹凝重。
不,袭扰老毛子的兄弟没出什么事,相反,还挺顺利的,整个晚上搅得老毛子寝食难安,东西两线的老毛子都遭受了不小的损失,保守的估计,整个晚上老毛子至少损失了一万人,阿穆尔河区舰队损失了一艘深水重炮舰“暴风雪”号,阿廖沙等人还击毙了一个老毛子少将。”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张学良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
不好的消息,是奉天方面传来地,日本人行动了,北大营遭袭,王以哲将军死了。”韩奇峰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无比痛苦的神色。
你说什么?北大营遭到袭击?王以哲将军死了?”张学良眉头瞬间拧成了“川”字,目光凝聚成芒。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到来,使得“九一八”提前发生?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不介意违背军事常理两线作战,立即调集吉林辽宁两省的兵力与日本关东军开战,甚至血洗旅顺关东军司令部。
不只是北大营遭到袭击,连同奉天兵工厂、制药厂、机场都遭到了日本人的袭击,还有不少帮助我们研发武器的西洋技师和科学家都被杀了。”韩奇峰悲戚地说。
日本人这一招可真是毒啊!袭击北大营,使得东北军的信心和士气都遭到沉重打击,破坏兵工厂、机场和制药厂,可以使得东北军的后勤供应遭到破坏,严重的还可能瘫痪,杀掉科学家,则可以使得东北军的武器研发面临停滞的危险,对东北军战斗力的提高可谓是不小的打击!
这一招的效果,和后世以色列派遣特工摧毁伊朗核设施,袭杀伊朗科学家的效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可恶!”张学良双目血光暴起,浓烈的杀气顷刻间从体内释放而出。
马上以我的名义给辅帅发电报,让他立即调集吉林辽宁两省兵力,血洗旅顺关东军司令部!”
咬牙切齿的声音脱口而出。
少帅,你冷静点,我们现在正在和老毛子打仗,你这样做是两线作战,忤逆兵法,还会引发国际纠纷,旅顺大连一带,毕竟是日本人合法的租借地,奉天一事,依我看,还是告到国联上去,让国联干预处理吧。”韩奇峰连忙劝阻道。
国联!我日他娘的国联!”听到“国联”两个字,张学良心头怒火更旺,杀气更盛。
在原来的历史上,蒋介石和张学良就是不让东北军抵抗,说什么交由国联公正处理。
结果呢?那些道貌岸然的大国还不是打着调停的旗号相互扯皮,为自己攫取利益,使得东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