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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况且,就算他们训练出一支能和我们的“天影”相抗衡的特种部队又如何,虽然特种部队有攻敌不备,出其不意的作用,但两国交战,最终比拼的,还是综合实力。”张学良眼珠微转,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哦。”风影月轻轻点了点头。
少帅,我们和美国的蜜月,或许只是暂时的,在不久的将来,美国,也许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没错,我们和美国的蜜月是短暂的,从长远看,美国是个大国,是一个综合国力强盛,正在蓬勃发展的大国,一战之后,欧洲国家正慢慢地衰落,美国,却在飞速地发展,在不久的将来,美国估计很快就会成为西方世界的主宰。”张学良沉声说道,目光炯炯地望着前方。
所以,美国只会以强者的姿态俯视我们,把对我们的帮助看成是对乞丐的怜悯与施舍,与美国交好,我们永远只能成为他的棋子,他的马前卒。我们要想强大起来,除了自身要努力外,就必须要找一个和我们在同一起跑线上,可以和我们共患难的盟友。”
所以少帅选择了在一战中惨败,被欧美列强瓜分的德国。”风影月微微一笑,会意地说。
没错。”张学良轻轻点了点头,也只有德国,能成为我们真正的盟友。”
第三百四十二章 谈心
从近的看,不出四年,和我们交好的胡佛总统就要下台了。”张学良一字一句地说。
何解?”风影月微微有些愣然。
胡佛总统的政策,不但未能使美国的经济好转,经济危机还愈演愈烈,美国民众的生活水平在不断地下降,不少人都在私下把他称之为“饥饿总统”,所以,他离下野的日子不远了。”张学良道。
那么少帅,下一个上台的,将会是谁?”风影月问。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美国的下一任总统,将会是富兰克林。罗斯福。”张学良十分肯定地说。
少帅知道这个人?”风影月有些好奇地问。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连他这个负责情报和特种部队训练的人都不知道,而少帅却知道。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的情报工作没有做好。
那是一个自小患了小儿麻痹症,坐在轮椅上的人。”张学良淡淡地笑了笑。
残疾的人也能当总统?”风影月问。
当然可以,作为一个领导者,最重要的不是身手,而是头脑。”张学良轻叹一声,缓缓地说。
以前我曾在一些英文杂志刊物上看过一些关于罗斯福的介绍,所以我知道,他是个身残志坚,且十分有政治头脑的人。”
张学良这么说,是在从侧面安慰风影月。
因为刚才,他已经从风影月的脸上看到了愧色与忧色。
哦。”风影月使然释然地笑了笑,脸上的愁容果然散去了不少。
其实,张学良也没有说谎,只不过,他的那些英文杂志,是在前世看到的罢了。
接下来,我们该干些什么?”风影月问。
刚才胡佛给我发来了一份电报,说明天中午,我们要的设备、技术工人、飞行教官和飞机坦克等战略武器就可以运到了,另外大概再过两天,美国那边就会派出一批石油专家,到我们东北勘测石油,我们耐心等就是了。”张学良玩味地笑了笑。
现在,我们去看看那些被逮捕的*谍报人员吧。”
这些人身为中国人,却潜入我们内部,帮助苏联人搜集情报,如果不是少帅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不要虐待他们,我早就让“天影”的兄弟把他们全都宰了。”风影月冷哼一声,愤愤然地说。
他们其实也是爱国人士。”张学良长叹息道。
只不过,他们的思想被苏联毒害得太深了。苏联,是第一个以他们的政治信仰建立起的政权,所以,他们一直把苏联看成所谓的“革命的圣地”,还幼稚地以为,苏联的胜利就是我们中国的胜利,不过,从本质上来说,他们都是一群真正的爱国者。”
我听你的。”风影月淡淡地说,眼睛里早已没有了怒火。
少帅这么想,这么说,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风影月,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在几个东北军士兵的带领下,两人进入了一间阴暗的地老里。
地牢里黑不溜秋的一片,几乎看不到半点光线。
但一间牢房里,却点着明亮的蜡烛,地面上打扫得也十分干净,床铺,也铺有柔软的床单和被子。
牢房里,正坐着四个人。
两个是年过三十的中年人,一个是二十五六岁上下,身形有些矮胖的青年,另外一个,则是十*岁的少女。
那少女长着一张半月形的脸,皮肤白皙如雪,两道清秀的柳叶眉下,一双眼睛正散发着幽怨的光。
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正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短裙,纤细的腿上也套着黑色的裤袜。
各位朋友,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吧?”张学良一脸嘻笑着走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矮胖的青年冷声问道。
张学良。”张学良淡淡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反动军阀!汉奸!卖国贼!”一个魁梧的中年大汉冷声怒骂道。
我怎么成了汉奸,卖国贼了?”张学良没有生气,只是淡淡一笑,有些纳闷地问。
你向日本人出卖东北利益,将南满铁路的控制权拱手让给日本人,还让日本人在南满设立什么“南满铁路株式会社”,这不是汉奸是什么?”另一个中年人恨恨地道。
更令人气愤的是,你竟然勾结列强,攻打社会主义苏联,这分明是在压迫全世界的劳苦大众。”那个十*岁的女孩柳眉倒竖,恼火地看着张学良。
只是她虽然是在骂人,声音却娇滴滴的,令任何一个男人停了都有些失魂落魄。
压迫全世界的劳苦大众?”张学良俏皮一笑,有些哭笑不得地说。
我张学良没这么大的本事吧?
至于日本人在东北掘取的利益,那个什么“南满铁路株式会社”,是清政府让给日本人的,你们怎么能把责任赖到我头上呢?这也太不讲理乐吧。”
张学良那说话的口气,像极了街边那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赖。
张学良,你说得倒轻巧,我不管那丧权辱国的条约是谁签定的,你身为东北三省的军政首脑,就有责任把我国失去的领土和主权收回,否则,你就对不起三千多万东北的同胞,更对不起四万万中国人。”那个魁梧的中年大汉气冲斗牛地说。
别以为你在这里给我们好吃好喝的就能笼络我们的心,告诉你,别以为我们是你们,我们*人从不吃这一套。”
很好,这位仁兄果然有骨气,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张学良赞许地说,目光瞬间凝聚成芒。
既然日本人掘取的南满铁路和旅顺大连,算是我们中国的领土和主权,不知苏联攫取的中东铁路,算不算中国的主权?”
听张学良这么一说,这些壮怀激烈,时刻准备着英勇就义的*人一时间有些懵了。
知道中东铁路是怎么建成的吗?那是沙皇俄国用中国劳工的鲜血和生命建成的,几乎每一寸铁路,都有着我们中国人的血与泪,每一段铁路下,都埋藏着许许多多中国劳工的白骨,是问这样一条铁路,我们凭什么让俄国人长期占有?”
只是,那攫取我国主权,用我国劳工修建铁路的,是沙皇俄国,不是革命后的苏联,苏联曾经承诺过,会把这条铁路还给我们的,你又何必以此为借口去迫害苏联?”矮胖的青年厉声质问道。
只不过,他的口气,变得弱了许多。
第三百四十三章 释放
迫害苏联?”张学良冷冷一笑。
我那叫迫害苏联吗?分明是苏联在侵犯我们中国的主权和领土。”
可是,十月革命之后,列宁同志已经承诺会把中东铁路以及铁路沿线的一切权利归还中国,斯大林上台后业曾经承诺过,让中国赎回中东铁路,你这么一打,分明就是恶化了中苏关系,你的根本目的,就是打压我们*,妄图扼杀中国革命。”那个十*岁的女孩柳眉微蹙,十分生气地说。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甜美动人。
呵呵,允许我们把铁路赎回来?”张学良有些无奈,也有些嘲讽。
你们知道,如果苏联人真的开价,会开多少吗?会不会把中国的财富全都榨光,把中国人的血和肉全都榨干!我不否认,十月革命之后,列宁的确承诺过要归还沙俄控制下的中东铁路,可斯大林上台之后呢?他采取的哪一项政策是真正有利于中国的,中东铁路虽说是中苏双方共同管理,但2700名员工中,只有400多名是中国人,中国人在其中担任的全都是诸如翻译之类的的等职业,除了理事会公文和路局会以文件是中俄并存之外,其余的都是用俄文撰写的,就连财政结算,用的也是卢布。名义上,中国人是局长,苏联人是副局长,但是,正职却要听从副职的,铁路沿线的矿山、学校、电话线等,也一直牢牢地控制在苏联人手中,同时,他们还染指外蒙,一心一意想把外蒙古从中国的版图上分裂出去,你们说,这是苏联有意归还中东铁路的行为吗?”
他们沉默了,一句话也没有说。
对于中东铁路的事,他们也有有些了解。
现在听了张学良的话后,更是觉得苏联十分的不地道。
但是,在他们心中,苏联毕竟是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建立的政权,是革命的圣地,在感情上,他们实在无法接受苏联不地道,甚至很可能是中国人民的敌人的现实。
我知道,在你们心目中,苏联一直是革命的圣地,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你们才会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我东北军内部,为苏联探取情报,对于这点,我并不怪你们,因为我知道,你们是真正的爱国者,都是一心一意想让中国强盛起来的救国人士。但是!”张学良话锋一转,目光忽然变得凌厉了许多。
有着同样的信仰,就一定是朋友吗?基督教发源于西方,当年太平天国起义时,领导集团一直把西方列强当成所谓的“洋兄弟”,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之时,他们还天真的以为,他们的“洋兄弟”来帮他们打清妖了呢!结果呢?洋人反而调转枪口,与清妖同流合污,把和他们有着同样信仰的太平天国送上了绝路。”
几个就是酷刑加身都面不改色的*员,此时竟惭愧地低下了头。
仔细想想,自斯大林上台之后,苏联所采取的政策,没有哪一项是真心帮助中国的。
别的不说,就是他们的组织,他们的中央苏区,自建立以来,从未得到苏联一颗子弹,一粒米的接济。
苏联对他们这些“同志”所做的,只是一味地不顾实际,要求他们尽快推翻国民政府,夺取政权,帮助苏联抵挡资本主义武装的袭击。
本质上,就是在用中国人的血在为苏联作嫁衣!
你口口声声说你和苏联开战是为了民族大义,可是,日本关东军占据了旅顺大连,控制了南满铁路,你为什么不采取任何行动,还向日本帝国主义频频示好?”矮胖的青年瞪大眼睛,还是有些不服气地问。
你从哪里知道,我向日本人示好?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向日本关东军采取行动呢?”张学良讪讪一笑,颇有深意地反问道。
张少帅,难道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你?”少女柳眉微扬,有些惊讶地问。
怎么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知道了?”张学良眼珠微转,有些诧异地问。
他当然知道,这个少女所说的是哪件事。
只是他不明白,他们一直囚禁在这地牢里,那天晚上在旅顺大连发生的事,她如何得知。
不过,张学良可以肯定,这个少女对自己已经有了些许的好感。
否则,称呼不会从“反动军阀”变成“张少帅”。
我想知道的事,我自然有办法知道。”少女俏皮一笑,故作神秘地说。
其实,她是从那几个看守他们的东北军士兵口中知道的。
那天下午,几个东北军士兵给他们送饭,离去的时候,兴冲冲地谈了一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你确定是我干的?”张学良饶有兴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