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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这辆配备了四缸化油器式水冷发动机的怀特军用卡车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疯狂地加速,不时地带起阵阵划破空气的尖啸声。
少帅,你慢点,前面有两辆卡车!“图哈切夫斯基指着正前方的两辆民用卡车,高声叫道。
开过车的他也知道,以这种速度,在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是急刹车也很难让车子在撞上对方的车尾之前停下。
没事,今天我就让你开开眼界!”张学良俏皮一笑,英俊的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
他再一次猛踩油门,然后将方向盘向左、再向右猛打。
在图哈切夫斯惊诧的目光中,硕大的怀特卡车竟然半立了起来,左侧两个轮子悬空,右侧两个轮子着地,侧着身子从两辆民用卡车的缝隙之间擦身而过。
这样也行!“看着这严重违背常理的一幕,图哈切夫斯基,这个久经沙场的苏联元帅也不禁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张学良。
少帅,你简直帅呆了!”感受着车辆的颠簸晃动,坐在货舱里的朴天义情不自禁地赞叹道,也不管张学良是否听得见。
停车!停车!你这是严重违反了交通规则!“后面两辆三轮摩托车呼啸而至,一个身材高大的苏联交警拿着喇叭大声叫道。
少帅,你把交警都弄来了,我看我们还是停车吧,我去和那几个交警说说,他们应该会给我一点面子。”图哈切夫斯颇为无奈地说。
不用了,图哈切夫斯基元帅,我可不想欠下你这份人情呀。“张学良若无其事地说,一抹邪魅地微笑轻轻地爬上了他的脸。
想不想玩一下老鼠戏猫的游戏啊?我让你见识见识!”
前世,”血龙“张鑫璞可是一个一气之下,敢一脚踢开领导办公室,把一个少将正军级干部打得半死的无法无天的主。
而这个小小的老毛子交警,张学良自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所以,张学良便产生了一种戏耍他的想法。
话音刚落,张学良便再次加快了车速。
给我站住!“高大的老毛子警察扯着嗓子大叫,一边猛踩油门,加速前行。
交警队长博洛斯基心里恼火极了。
他是一些内心极度高傲,虚荣心极强的人。
以往,只是要违反了交通规则的司机,不管背景多么雄厚,人脉关系多么的广,至少表面上,要给他这个交警队长面子。
而那个驾驶着怀特军用卡车的家伙,却依旧加速行驶,似乎对他的存在视而不见!
这让他感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决不允许任何一个违章的司机如此怠慢他!
军用卡车怎么样?你是军用的人就无法无天吗?就能无视我的存在吗?
怀特军用卡车如同一阵旋风,在车来车往的公路上急速飞驰,车后溅起漫天雪花。
后面的三辆三轮摩托开足马力,紧随其后。
看着这惊险壮观的一幕,道路两旁的人无不驻足侧目。
无论是下班往家里赶的工人,还是在国营菜市场买完了菜的家庭主妇,亦或是背着书包的俄罗斯孩童,都不约而同地睁大眼睛,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刺激的追赶场景。
斯大林在文化领域采取高压政策,致使苏联各阶层人民的生活都及其压抑。
这一幕公路追赶的上演,无疑给莫斯科市民平淡乏味的生活增添了无穷的乐趣。
嘭!张学良驾驶的怀特卡车狠狠地撞在了公路旁的一根电线杆上,整个车头凹下去了十来公分,高大二十来米的电线杆也随之断裂。
啊!”电线杆两旁围观的人立即尖叫着跑开了。
而张学良像是没看见一样,依然镇定自若地加速狂飙。
真是个疯子,希望我的身体不会因此受到伤害。“看到这一幕,图哈切夫斯基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他看来,乘坐张学良驾驶的卡车,简直比革命战争时在北高加索和白卫军打仗都恐怖!
打仗,至少能看到子弹穿透自己的身体,而乘坐张学良的卡车,连什么时候突然翻车身亡都不知道!
这位苏联元帅的内心简直苦闷到了极点
第四百把十二章 郁闷的图哈切夫斯基
给我追!“高大魁梧的博洛斯基睁大着血红的眼睛,对着喇叭,发出野兽一般的咆哮声。
驾驶着警用三轮摩托的年轻警员不敢怠慢,连忙加大油门,飞速向前面那辆正在疾驰的怀特军用卡车追去。
其余两辆警用三轮摩托车一左一右,与博洛斯基的车并排着向前冲去。
就凭你们这么烂的技术也想追得上我。”驾驶舱里的张学良不由得冷冷地笑了笑,悠然加速前行。
再往前,就是巴斯曼区,公路蜿蜒曲折,满是雪花的路面极度湿滑,雾霭浓浓,更是对驾驶员的视线造成不可忽视的干扰。
不过这些,都无法对张学良,这个来自后世的飙车王造成丝毫的影响,他依旧悠然自得地踩踏着油门,使得硕大的怀特卡车像安装了后世游戏道具中的加速器一样,飞也似的向前疾驰。
漫天飘忽的雪花落在深绿色的车上,使得本就体型庞大的卡车像极了在暴风雪中奔跑的冰雪怪兽!
不到一盏茶功夫,追赶他的三辆警用三轮摩托车就被甩出了将近一百米远。
我的驾驶技术还不错吧?“张学良微微一笑,调侃了一下坐在一旁的图哈切夫斯基。
很好很好,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别把我吓出心脏病。”图哈切夫斯基干瞪着眼,没好气地说。
谢谢你的夸奖。“张学良扬眉轻笑,似乎对图哈切夫斯基那恼火的眼神视而不见。
我再让你看看,什么叫漂移。”
话音刚落,张学良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然向陀螺一样,快速地旋转了起来。
嘶!一阵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瞬间响起,尖锐至极,仿佛毒蛇吐信。
怀特卡车几乎是贴着一辆民用卡车的车身掠过。
他妈的!哪个神经病开的车!“民用卡车的驾驶舱里,一个惊魂未定的俄罗斯大胖子打开车窗,对着绝尘而去的怀特军用卡车破口大骂起来。
呼!凛冽刺骨的寒风宛如利刃,仿佛空气都为之撕裂。
三辆警用三轮摩托车呼啸着冲了上去,车后扬起一阵阵飞舞的雪花。
交警队长博洛斯基的心头已经发了狠,今天非抓到那个藐视他权威的怀特军用卡车的司机不可。
少帅,前面就是十字路口了,你还是慢点吧。”图哈切夫斯基神色凝重地说着,到了这个时候,这个苏联元帅依然不放弃劝说张学良。
哦,十字路口?“看着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行驶的形形色色的汽车,张学良忽地眼前一亮。
只见他脸上掠过一抹戏谑,握着方向盘的手飞速地转动了起来。
体型巨大的怀特军用卡车以近乎亚音速的速度冲进了另一个路口,驶入了另一条马路。
其他汽车的司机无不被他这一壮举吓得目瞪口呆,胆小一点的更是被吓得三魂掉了七魄。
而在他横穿十字路口时,驾驶着一辆卡车在他的右侧方驶来的司机立即踩了急刹车。
看到前面的车子急刹车,为了避免追尾,后面的好几辆车子的司机都不约而同地踩下了刹车。
而就在这个时候,三辆追赶张学良的警用三轮摩托车正以最大的时速转弯,横穿十字路口。
嘭!由于惯性,刚进行急停刹车的大卡车还是往前冲了好几米,车头狠狠地撞在了最前面的一辆警用三轮摩托车的车身上。
警用三轮摩托车像是被扔出的铅球一样,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完美至极的弧线,硬生生地飞出了十多米,车上的博洛斯基更是横着飞了出去,脑袋重重地撞在了一块墙壁上,当场头破血流,脑浆迸出,气绝身亡。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后面的好几辆车子因为惯性收势不住,一辆接着一辆地狠狠撞在了一起。
轰!巨大的爆炸声振聋发聩,撞在一起的车子顷刻间化为一片火海。
幸存的两辆警用三轮摩托车上的警察呆住了,仿佛灵魂瞬间被掏空了一般。
一向威严霸气,独断专行的队长就这样成了空中飞人,死于非命;十多辆汽车就这么接连撞在一起,同时爆炸。
这些向来只处理过一些简单的交通事故,吓吓一些违章司机的交警哪里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
震惊之余,他们要考虑的,是该不该继续去追赶那个疯狂的家伙,还有就是善后的问题了。
少帅,你这次玩大了!”看着公路上一辆辆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汽车和还在火光中挣扎、惨叫的人,图哈切夫斯基十分的痛心,也十分的恼火。
这个张学良,简直不把苏联人的生命安全放在眼里。
要怪就怪你们苏联的那几个讨厌的警察,如果不是他们像苍蝇一样粘着我,会发生这样的事吗?“张学良不以为然地说,依旧若无其事地开着车急速飞驰。
你这是什么逻辑?如果不是你超速驾驶,违反了莫斯科的交规,他们会来追捕你吗?”图哈切夫斯基瞪大眼睛,厉声怒斥道。
不好意思,对于你们莫斯科的交通规则,我没有深入地研究过。“面对几近暴怒的图哈切夫斯基,张学良只是漫不经心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图哈切夫斯基紧握拳头,话到了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对于这个胆大妄为,目无法度的张少帅,图哈切夫斯基已经彻底地无语了。
气血上涌的他真想给张学良一拳,就像当年在北高加索打白卫军一样,把这个年轻狂妄的东方小子的脑袋砸个粉碎。
但是,身为苏联元帅的他自然比那些年轻热血的士兵冷静得多。
他知道,张学良已经对外通电,声称自己已平安来到莫斯科,并和斯大林进行了谈判,在这个节骨眼上,哪怕张学良只要被刮破了一点皮,苏联都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而且,见识过张学良霸道身手的他此时此刻不敢肯定,要真动起手来,自己是不是张学良的对手,会不会像守卫克里姆林宫的苏军士兵一样死去。
很快,怀特卡车到了莫斯科近郊,马上就要出城了。
张少帅,你一路走好。“图哈切夫斯基虎着脸下了车,很不情愿地和张学良说了这么一句违心的话。
多谢关心。”张学良邪魅地笑了笑,目光玩味地看着脸已经涨成猪肝色的图哈切夫斯基。
图哈切夫斯基元帅,你是打车回去吗?要不要我给你点车费。“不用了,少帅请自重。”图哈切夫斯基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给我车费,这不是在调戏我,侮辱我吗?“图哈切夫斯基心里恨恨地说,一双豹环大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枪崩了张学良的脑袋。
朴天义,你坐到副驾驶座上吧。“张学良扬眉轻笑,十分友好地对朴天义说。
我,为什么是我?”朴天义瞪大眼睛,像个丈二的和尚。
因为现在,我要驾车去朝鲜。“张学良两眼带笑地说,仿佛,他待会儿是去吃一顿热气腾腾的大餐。
去朝鲜干什么?少帅你不是要回到你们中国的东北吗?”朴天义不解地问。
就连野狼和风影月也产生了些许的疑惑。
你忘了,我向斯大林要了一批步枪、冲锋枪之类的轻武器吗?”张学良剑眉微扬,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你以为,我是拿来给自己用吗?你以为,我们东北军缺少那些东西吗?当然不是,那些,我是给你们朝鲜的抵抗组织用的。”
给我们抵抗组织的?”朴天义一脸惊诧地看着张学良,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日本人在你们朝鲜进行残酷的殖民统治,不仅收缴了民间的各种武器,还*迫几家合用一把菜刀,还要用铁链拴在砧板上,所以,在日本人严密的封锁下,你们一定极度缺少武器弹药吧?那些就是我送给你们抵抗组织的礼物。”张学良风轻云淡地说。
少帅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朴天义有些感激,也有些迷惘。
因为,你是我兄弟,日本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张学良一字一句地说,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