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机枪也和烧火棍差不多。
不过,如果他真这么做的话,就会很快引起很大的轰动,也就自然而然地会引起驻朝鲜日军的注意。
在朝鲜境内横着走路,几乎是太上皇一样的大日本皇军当街被人杀死,无异于狠狠地扇了驻朝鲜日军的一个耳光;为了挽回颜面,驻朝日军司令部一定会下令全城,甚至全国搜捕,真出现了那样的情况,就算自己四人凭着高超的武艺能顺利脱险,也别想把这么一大批武器安全运到抵抗组织的所在地了。
所以,他把痛苦和仇恨埋在心里,选择了隐忍。
野狼,你在想些什么?“风影月讪讪一笑,颇为关心地问。
细心的他已经捕捉到了野狼眼睛里流露出的淡淡哀伤。
没什么。”野狼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没有再说话。
如果是别人,一定会认为野狼真的是狼心狗肺,自己关系他,他还这么不冷不热的。
但是,风影月却没有在意,因为,野狼对谁说什么,说什么,都是这个语气,哪怕是对大帅、少帅说话也是如此。
野狼,你有什么困难,有什么心事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让我们这些兄弟为你解解忧,别老是憋在心里,虽然我知道,你的功夫好,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威胁到你,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功夫好就能解决的。“张学良也留意到了野狼那不易察觉的忧伤,于是走了上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多谢少帅关心。”野狼淡淡地说,目光依然凛冽,声音,依然是那么冰冷。
少帅,我们的密营到了!“朴天义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白桦树林,兴高采烈地叫了起来。
顺着朴天义手指的方向,张学良放眼望去,隐隐在那片白桦树林中看到了一片用树木搭建起来的简易营房。
只不过,那些营房的顶部都用厚厚的草皮掩盖着,而搭建营房所用的木材,也是取自这片林子里的白桦树。
现在雪花漫天,营房四壁都积满了厚厚的白雪,乍看之下,和这片白桦树浑然一体,如果不是仔细看,再加之朴天义事先的暗示的话,根本看不出这里头还有这么一片小天地。
你们一定要好好地跟着我走,这里面有很多机关陷阱的。”朴天义俏皮一笑,冲张学良眨巴着眼睛,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好的,客随主便,在这里,我们一切都听你的。“张学良很干脆地答道,给足了朴天义面子。
于是,张学良三人便在朴天义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地朝树林深处走去。
口令!”两个年轻精壮的朝鲜人忽然从两颗树后面闪了出来,挺起手中的日制三八步枪齐刷刷地对准了张学良等人。
张学良当即心头一紧,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他们的目光。
他们的身上都穿着用野兽皮制成的皮袄,眼睛里都无一例外地透露出一种精悍与警惕,紧握在手中的三八步枪满是斑驳的痕迹,应该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进行过保养了,雪亮的刺刀在阳光下寒光闪闪。
从他们身上,张学良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就是久经生死考验而练就的杀气,杀气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却真真实实地存在。
很显然,这两个朝鲜人一定杀过不少人,他们手中的三八步枪,不用想,就知道是从日本兵的手里缴获的,而这两把枪原来的主人—那两个不知名的日本兵,恐怕已经在天照大御神那里喝茶了。
月出东山!”朴天义不紧不慢地喊出了这么一句。
长河落日!“两个朝鲜人铿锵有力地答道,然后齐齐地放下了枪。
李善明,金中云,你们对我还要问口令吗?”朴天义皱着眉头瞅了他们一眼,有些生气地问。
不好意思,天义哥,这是善贤姐交代的,不管进来的是什么人,都要问口令。“身着豹皮棉袄,长着一张四方脸的金中云憨厚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既然是善贤姐交代的,那我就姑且饶过你们了。“朴天义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一副十分大度的样子。
少帅,我们走。”朴天义十分霸气地冲张学良挥了挥手。
天义哥,他们是?“看着三张陌生的面孔,穿着白熊皮袄的李善明有些警惕地问。
他们是我的朋友,很靠得住的人,你就别多问了。”朴天义有些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
真看不出朴天义这小子在这抵抗组织里还挺有地位的。“风影月不由得从内心高看了朴天义些许。
这两个小子就是这么犯人,每次,哪怕是组织里的老同志进来都这样。”朴天义皱着眉头,颇为恼火地说。
你别怪他们,小心谨慎不是坏事。“张学良赞许地看了两个朝鲜人一眼,十分理解地说。
的确,在这个日本人实行高压殖民统治的年月,从事这种反抗日本人的行动无异于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这里的密营更是朝鲜抗日志士的根基所在,一旦被日本人发现,那就全完了。
在原来的历史上,东北抗日联军之所以损失惨重,就是因为组织里出了内奸,把抗日联军的秘密出卖,使得日本关东军寻到抗联所在的密营,将许多抗联战士一锅端了!
所以,对于两个朝鲜人过度的警惕,张学良在心中有着深深的理解。
第四百八十五章 金善贤
她,修长、笔挺,像一尊艺术家手里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像一样,静静地站立着。
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宛若泼墨,毫无保留地落在酥软的香肩上。
她的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白皙如雪,精致的五官更是完美得无懈可击。
任何一种化妆品用在她脸上都是多余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掩盖她那种自然、庄重的美。
吱呀!一声,门轻轻地开了。
她慢慢地转过了头,明亮如星辰一样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一种不属于女人的精明与干练。
善贤姐。“一袭黑衣,带着一顶鸭舌帽的朴天义俏皮地笑着,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
天义,他们是?”她的目光落在了朴天义身后的那三个人身上。
中间的一个人约摸有二十*岁,两道锋利的剑眉像是用刀子硬生生地刻在脸上,一双星目如同大海一般深不见底,棱角分明的脸白净斯文,高大挺拔的身上穿着一件洁白如雪的狐裘,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飘逸儒雅的气息。
不过,长年在生死线上徘徊的她自然嗅出了其中一抹铁血的味道。
左边的一个青年的年纪在二十五六岁上下,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扬,一双深邃的枣核眼寒冷如冰,漆黑如墨的棉袄似乎在无风自动。
右边的一个人则是一脸冰霜,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看不出确切的年龄,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幽阴深邃,仿佛经历了百年的沧桑,黑色的熊皮袄恰到好处地套在他结实而的上,显得十分的自然、匀称。
他既像一尊用冰雪堆砌而成的雕像,又像极了一头充满了爆发力的野兽。
他的身上,似乎还隐隐带着一种人类最原始,最狂野的气息。
这个人很危险!“一抹凉意涌上心头,她本能地把步子向后挪了挪。
和日本人打过多次游击战,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过无数次的她从未有过如此深入骨髓的恐惧。
那感觉,就仿佛一个在高深密林中独自行走的人,忽然碰上了一头双目充血,霸道凶悍的饿狼。
善贤姐,他们是我的朋友。”朴天义乐呵呵地说,目光中带着一抹得意与欣喜。
朋友?“她有些疑惑地吐出两个字,目光也在瞬间变得警惕了许多。
她最怕的,就是张学良三人是日本人派来的奸细!
虽然她对朴天义十分信任,也相信朴天义的眼光,但是,她干的毕竟是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勾当,不得不万事小心为上。
是的,善贤姐,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很信得过的朋友,你瞧,这是他们送给我们的礼物。”朴天义神秘兮兮地笑了笑,然后变戏法似的把一个木箱子打开。
啊!“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她不禁两眼发亮,心跳也在瞬间加快了速度。
那样子,简直就像一个穷人看到了一箱金元宝。
不过,这个箱子里的东西的价值对她而言,也差不多等同于金元宝了。
那赫然是一把把崭新的苏制*沙冲锋枪!
这种枪的战斗射速可达900发每分钟,且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将保险调整至单发或者连发状态,准星可上下左右调整,瞄准起来及其方便,枪托抵肩部位极好,射击时枪口更是不会像后世的ak47那样上下跳动。
虽然在射程的有效距离上不及日军的明治三八步枪,但是在近战的时候,火力是极其强悍的,更重要的是,这种枪的7。62毫米托卡列夫弹打中人之后,子弹会留在体内,对人体所造成的伤害,远非日军的三八步枪可比。
对于这种枪的性能,她自然有些许的了解,而且她还知道,这种枪是苏联最近才研发出的新武器,苏联红军都还没有大批量装备,其他国家的军队和武装更是有钱都难买到。
所以,她有些纳闷,朴天义是从哪里搞到这些东西的?
纳闷至于,她又有些欣喜,毕竟,这样的先进的武器,对于这个缺少武器弹药的抵抗组织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
还不止这些呢,善贤姐,我搞到的货还有很多呢!”朴天义眉毛轻扬,眸子间闪过一抹戏谑与炫耀。
张学良、野狼和风影月三人十分配合地打开了一直背在身上的木箱子。
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她惊呆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睁得老大,仿佛可以塞进一个乒乓球。
箱子里装的分别是一把吧托卡列夫手枪,一把把莫辛纳甘步枪,还有至少上千发没有启封过的子弹。
这些东西对于抵抗组织来说,价值堪比黄金白银呀!
朴天义,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她再也把持不住,像个小女孩一样眉飞色舞地笑了起来,十分激动地问。
哦,这些东西。”朴天义故作神秘地说着吗,微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张学良。
这些东西都是我和少帅在莫斯科问斯大林那老东西要的。“少帅?斯大林?”她秀丽的眉毛微微抖动了两下,然后用好奇与惊骇的目光打量起这个一身狐裘,和自己一般年轻,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美丽的女士,你好,我叫张学良,中国人。“张学良微笑着说,友好地向她伸出了手。
哦,我叫金善贤。”美丽的女人先是微微愣了愣神,然后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忽然有一种感觉,张学良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金善贤的这双手白皙如雪,五根纤细的玉指细腻光洁,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仿佛艺术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但是,张学良握在手里,却隐隐感到,比起一般女人的手,这只手似乎十分的强健有力,应该是长年持刀,握枪造成的。
看看她那双清明如镜的眼睛,再想想她的身份,张学良不由得从心里对她产生一种同情与怜惜。
在后世,像她这样美丽而又气质极佳的女人手里拿着的,是昂贵的提包和价值连城的手链。
而残酷的战争,野蛮残暴的侵略者,却使得她这个本来可以靠在丈夫怀里撒娇,吃零食,看电影的美丽女人不得不拿起枪,过上了刀头添血的生活。
善贤姐,这位就是中国东北三省的军政长官,率领东北军打败了苏联红军的少帅张学良。“朴天义咧开嘴笑着,颇为炫耀地说。
你是张学良张少帅?“金善贤美丽的眼睛再一次睁大,目光中夹带的是一种震惊、迷惘和难以置信。
怪不得刚才看到他的时候感觉那么眼熟,原来他就是名动天下的张学良张少帅。”金善贤心里不禁有些自嘲。
身为抵抗组织的领导人,一向十分关注周边局势的她自然知道前些日子张学良带兵在中蒙边境一带打败苏联红军的事,不仅如此,她还在张学良下令开办的《东北日报》上看到过张学良的照片。
少女总是仰慕鲜衣怒马的英雄,即便是年近三十,经历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