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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躲在可爱的小动物身后算什么本事,贝尔·菲戈尔——”出乎众人的意料,微生羽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召回了云蝶,“杀了我,在这里?你开什么玩笑,脑子和身体一起缩水了吗?沙漠——可是我的主场呢——”
伴随着女子傲然的宣言,地面上的砂石开始发出某种隐秘的震颤,微生羽弯了弯唇角——看着贝尔惊讶的样子,就在她下定决心想要说出“这回绝对要把你那碍事的长毛给剪成齐刘海”的时候,两个陌生而机械的女声蓦然打断了她的动作——
“请等一下,微生羽小姐!您这样的胜出属于彭格列的干扰结果,就算取得胜利,我们切尔贝罗机关也不会予以承认!”
(三)
“——白兰……学长?!”
混合着震惊,疑惑,不安……种种复杂的情绪,十年前的微生羽艰难地抬起头,尽管被毒药侵蚀的双眼此刻只能捕捉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但是出于某种复杂的情绪,微生羽还是坚持着有气无力地出声想要求证。
淡金色长发的少女无法看到的是,银发青年一瞬间的僵硬,还有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蹲□,银发青年过了大约两三秒,才开了口。
“‘白兰学长’啊……还真是,让人怀念的称呼呢——阿羽酱~”
隐隐约约察觉到了某种不祥的气息,微生羽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微微一颤:“……学长?”
银发青年深深地看着眼前动弹不得的少女——最终,还是收回了想要扶她的那只手,站起身来,从高高的角度俯视着眼前的少女,弯了弯嘴角,露出了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
“——自从我杀了沢田纲吉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这样称呼过我了呢,阿羽小师妹~”
——自从我杀了沢田纲吉之后……
——杀了沢田纲吉之后……
——杀了,沢田纲吉——
尽管之前已经从铃兰的话语中隐约得到了这样的讯息,然而当这句话如此清晰明了地从白兰的口中砸向自己的一瞬间,微生羽的大脑还是一瞬间变成了空白。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狠狠炸开,淡金色长发的少女恍惚间似乎看见了那个有着温柔笑容的暖棕色少年转过身——他拉着她从明媚的阳光下用脚步丈量着罗马的大街小巷的样子,他站在她身前保护她的样子,他蹲□为自己脱去高跟鞋的样子,他脱去外套让她踩着他的背翻墙时理所当然的样子,他在学校喷泉池亮起的一瞬间低下头吻她的样子……所有的画面,一瞬间,都被炸成了粉碎。
明明毒药发作最猛烈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但是白兰的一句话就好像一把刀,从那个曾经她那么信任的学长手中毫不犹豫地穿透了她的心脏——一直固执着不肯昏过去的微生羽动作一滞,仿佛有什么一直支撑着她的东西瞬间崩溃了一般,无声地软倒在了密鲁菲奥雷秘密基地白色冰凉的走廊上。
作者有话要说:白兰你把我家阿羽变成了寡妇你还想怎么样呜呜呜(捂脸
好吧……妹纸们,(。﹏。*) 我错了…… 我真心错了……
跪搓衣板ING
因为一直在想下面怎么写才不会让大家失望……虽然你们很可能还是失望了……
我卡文了QAQ
为了道歉,送个某夏的日常段子娱乐你们一下吧= =
时间是昨天晚上,姑妈在晚饭的时候和某夏的对话。
姑妈:小夏啊,姑妈知道一个很好吃的港式早茶店,明天早起,陪姑妈还有姨奶奶一起去吧?
某夏:……几点算早起?
姑妈:也就七点多,去吧?
某夏:……那个,姑妈啊……
姑妈:去吧?
某夏:我大约是起不来的……
姑妈:去吧?
某夏:我比较懒……
姑妈:去吧?
某夏:应该起不来的!
姑妈:去吧?
某夏:那个……我肯定起不来!
姑妈:去吧?
某夏:真的起不来!!!
……
姑妈:去吧?
某夏:……@#%&*……好的。
姑妈: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七点叫你起床,早点睡啊晚上。
某夏(一脸血):OTZ
某夏姑妈是某夏堂哥的娘亲……然后我就知道我表哥不会去!!!丫昨天看球赛看到五六点才睡……还找借口说是要带着他女儿去动物园!说什么是他女儿起不来!!!我在港式早茶的餐厅里一直打哈欠!!!擦!!!为什么上了年纪的人反而精神这么好!!!
☆、白兰番外 黑牢
白兰番外黑牢
(一)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永远无法挣脱的牢笼。
或许是无法挣脱,或许是不想挣脱——总之,我们至死也无法离开,又或者无法放弃。
黑暗中的光芒一闪即逝,折射着生命最后的光影。伴随着一道迅疾的风声和血肉剖开,鲜血洒落的细微声响——最后是尸身重重倒地的声响。刀锋入鞘,竟是一把连刀刃都染成了漆黑色的匕首,只为了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将一切为黑暗所吞没,让真相尸骨无存。
“如何,这是完美的杀人机械吧?白兰大人,这就是我们杰索家族黑牢的成果了,绝对的忠诚和极致的身手,肯定可以……”
白兰坐在明亮而洁净的会议厅里,听着通讯屏幕中肥头大耳的意大利男人喋喋不休地为他歌功颂德,一个个如数家珍似地将他的科研成果列举出来,赞不绝口……银发青年忍不住换了个坐姿,唇角的弧度和紫罗兰色眼眸中的温度,却是丝毫不变。
“黑牢”——与其说这是一个地名,不如说,是一种黑手党传统的训练手段。类似于集中营一般,上至穷凶极恶的杀人狂魔,下到无家可归的无知稚童;或是垂垂即将暮去的老人,或是妖娆绝色的少女……但是无论这些人有着怎样的软弱无害的外表,都无法掩饰他们豺狼一般凶狠的本质。在黑牢,无时无刻都处于生命危险的边缘——那里所有的人,每分每秒都如同野兽一般地活着,随时准备着杀人或者被杀。
“只要你在黑牢里待上一个星期,那么‘不小心’这三个字一辈子都和你无缘了。”
——这是Reborn曾经对着微生羽说的话。
没有人可以逃出黑牢,就好像复仇者监狱一般——更何况事实上,就算最后可以得到首领的允许离开那里,“黑牢”的阴影也会深深铭刻在那个人的灵魂深处,一辈子无法挣脱。
白兰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意兴阑珊地侧过头看了一眼屏幕中的属下,轻轻眯了眯眼睛,直接关掉了显示器——
——【“学长这么做,超——没礼貌的!”】
按下按钮的一瞬间,银发青年的耳畔一瞬间响起了一个少女微怒的声音——白兰·杰索的眼神微微一晃,恍惚间又看见了初次见面时,自己作为教授助理,却在她做论文答辩的时候接了电话——他依旧记得,在自己打断她并且说“我有约了今天就到这里”的时候,少女生气的样子。
“学长这么做,超——没礼貌的!”
也许是为了强调,又或者当时只是单纯无法流畅地适应当地的方言,淡金色长发少女的表情看上去要把手里厚厚的资料拍到银发学长的头上去。
“嘛嘛~不要生气啊,微生小姐——”一边将手提电脑关上,白兰理所当然地打发着眼前娇小可爱的东方少女,“像你这么可爱的小姐,就算不交作业,我也会给你平时分满分哦。”
“可——可是——”似乎被“满分”这个词动摇了一小下,不过微生羽随后还是将白兰按回了座位上,“可是学长你知道我为了这次答辩准备了多久吗?至少听我讲完吧?!”
那个时候,他的力量才刚刚开启,还未熟练使用——至少,那个时候,他还没有从平行世界的自己那里,得到“白兰·杰索喜欢微生羽”这样的讯息。
单纯不想辜负这个少女纯粹而坚定的眼神,白兰第一次对女孩子妥协。推掉了和狐朋狗党的酒吧约会的一瞬间,看着微生羽皱着眉头用并不十分熟练的意大利语,背着光站在自己的面前介绍自己的论文和设计,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少女身后的窗帘勾勒出了微生羽精致的轮廓,投射在了他面前水杯的倒影里,让白兰的心里一瞬间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温馨感——
微生羽。
这个孤身一人远渡重洋来到意大利的东方少女,他第一次如此想要了解一个女孩。
(二)
“……学长,这么晚了,这个天气睡在实验室里可是会生病的啊。”
“学长再这么花心下去,迟早会被全世界的女人鄙视的。”
“学长,你看这个设计图的角度,这里的数据好像有些误差吧——白、白兰,你靠这么近干嘛!!!热、热死了,过去点啊笨蛋!”
“就算不想回应人家的心情,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理所当然地践踏别人的自尊呢?”
“学长作为男人而言,真是差劲透了……”
……
“——可是,就算学长再差劲一百倍,也是我第一次这样真正喜欢的人。所以,请不要在我的面前说他的任何不好。”
白兰永远无法忘记,于无数个平行时空的某一个角落,那个淡金色长发的少女静静地听完了一个向自己示好同时有意贬低了他的男生喋喋不休的话语,然后冷冷地将这个骄傲的贵族子弟堵了回去,转身干净利落地离开。
他站在小路的拐角阴影处,在她不知道的角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看着那个男生愤恨地望着微生羽的背影,他笑眯眯地换了一条路——对于他有生以来听到最满意的告白,他作为意大利的绅士,难道不应该给那个女孩子一个最完美的回应吗?
那个时候的他,还尚且不知,自己轻浮不安分的性格,将会让他失去什么。
得到的太过轻易,所以不知珍惜——微生羽的确出色,的确不同寻常,然而他也确确实实是“白兰·杰索”——当他再一次背着微生羽将酒吧结识的女人带回住处,一向好脾气的入江正一终于将他最喜欢的杯子狠狠在他面前摔碎,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
微生羽终究还是知道了这些事情,以最狼狈的形式——在他抱着一个女子在休息室里亲热的时候,他没有回避那双银灰色的眼眸,反而笑眯眯地说:出去的时候可以把门关上吗,阿羽~
他身边有着太多的女人,她固然特殊,但却不是唯一;日久乏味,曾经的光芒一点点失色。
他以前也有过女友,她们有的会撒泼哭泣,有的甚至冲上来揪打吵闹,有的哭哭啼啼地要自杀……而微生羽只是眯着眼睛,垂下了目光。
“……我真是白痴。”
她的声音轻得好像窗外路过的清风,然后在她关上门的一瞬间,白兰好像听见了她心中另一扇门轰然合上的声音。
这是他结束地最为干脆迅速的一次恋爱。因为提出分手的人不是他,而是微生羽。而那个时候,他居然还可笑地毫不在意——
“阿羽说过的吧,就算我很差劲,阿羽也还是喜欢我——我到底是怎么样花心的人,难道阿羽不知道吗?现在却好像全部是我的错一样,这让我很困扰呢~”
“所以说我是白痴啊,不过好在我还知道悬崖勒马。”
像以往一样安静地与他还有入江一起在肯尼希办公室做设计图,微生羽只是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然后继续埋首画图纸。
就算输的再狼狈,她也会尽全力维持骄傲的姿态——然后,在别的地方击败他。比如设计。
在第一次把白兰的专属设计客户拦截下来的时候,那个淡金色长发的少女自分手之后第一次对着他示威一般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他用紫罗兰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夹着委托合约蹦蹦跳跳地离去,第一次有想要和她道歉的念头,也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挽回一个前任的想法。
——买了最名贵的钻石项链,鲜花和她喜欢蛋糕。他朝着她散步最常去的广场走去,只是白兰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一个人比他更早在那里等到了她。
暖棕色头发和眼眸,柔和宛如大空一般,好像可以包容一切的笑容——那个青年对着第一次踩上旱冰鞋、颇有些战战兢兢的淡金色长发少女伸出了手,说:阿羽,别害怕,把手给我。
“你——你别松手啊!绝对不允许放开啊!!!”
她惊慌的声音撞在银发青年的耳膜上,虽然明知道她的话没有其他意思,但是还是让他心中莫名的发酸——或许,是因为那个棕发青年微微愣住之后露出的狡黠笑容。
他看着那双曾经为了学习给他做饭而割伤的小手,被另一双手紧紧握在掌心,那个棕发青年拉着她,朝着人群中缓缓滑去——然后,他听见了那个人对她说出了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的话语。
“我绝对……不会放手阿羽的手的。绝对。”
他站在树荫下,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