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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频摹獩g田家光看在眼里,嘴角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度里,微微扬了扬。
(……这个笨小子,真是不懂女孩子啊。)
Elisa的动作微微一僵,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哭泣,怔怔地望着沢田纲吉的方向,Visconti将女儿的神情看在眼里——知女莫若父,一开始心疼女儿没在意,现在想了想,却也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一向倔强任性的女儿,在同龄的孩子中一向都只有她欺负别人,哪有别的小孩能欺负得了她?
——不过,Elisa虽然有些娇纵,但是她这么做,必然有她的原因……
“啊,那是废柴纲啊~!”一个小孩子的低笑声骤然响起,仿佛是一个开始,随即更多的孩子们加入了嘲笑——
“就是那个连球都追不上的废柴纲~!”
“废柴纲居然帮相田(那个小男孩)说话!他不是一直带头欺负蠢纲吗?”
“哎呀~大约是以为这样相田下次就会放过他了……”
“哈哈哈~真是好笑!刚刚相田还把他埋到了沙坑里吧……”
“那个时候那女孩不是还帮他说话吗!废柴纲也真是……”
“——所以才是废柴纲嘛~!哈哈!”
……
孩子们低声的闲言碎语落入三个成年人耳中——九代目和沢田家光对视了一眼,Visconti也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沢田纲吉受相田的欺负,按照Elisa的性格,她那么做,只怕是为了替沢田纲吉出气吧……
——可是,年幼的阿纲却不明白。
在听见了大家的话语之后,年幼的沢田纲吉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好像受了欺负的小动物一样——随即,他鼓起勇气,跑到了被Visconti抱在怀里的Elisa身边,仰头顿了顿,随即坚定地道——
“E——Elisa妹妹!说谎是不对的——不能说谎!会变成坏孩子的!”
Visconti一瞬间突然产生了揍飞这臭小子的冲@动——自家宝贝女儿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出气啊!!!
然而不等Visconti和沢田家光等人反应过来,Elisa便猛然挣开了父亲的怀抱,跳到了地上!不等沢田纲吉反应过来,便狠狠地上前一步将他推了开来,稚嫩的声音里带着毫无掩饰的哭音——
“纲吉君最讨厌了!!!”
Elisa大声地说着,随即鼻子一酸——这一次,她是真的伤心了,那是Visconti第一次看见Elisa那样地真实的哭泣:无论她怎么去擦,眼泪也始终是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止不住的地往下落着,在面前的地面上染开了一片深色的水迹……
(明明,明明自己是看到他受欺负想要帮助他啊!为什么……!)
“沢田纲吉——我最讨厌你了!!!”
(三)
——Elisa当年,做事就很有黑手党的风范呢。比蠢纲强多了。
很多年以后,已经恢复了成年人模样的世界第一杀手,Reborn坐在沢田家光的身边品着红酒,听完这一段往事,笑着这样评价道。
又说,想想真是讽刺呢——
曾经那样坚持固执地站在自己所认定的黑白是非里的沢田纲吉,十多年后居然成为了全世界最强大的黑手党彭格列的十代首领,整天在腥风血雨中来去;而那个曾经是敢爱敢恨,不顾一切地维护者自己身边人的Elisa,十多年后,则是按照Visconti的愿望那样,如同一滴水沉入了海底一般,彻底地从黑手党的视野中销声匿迹……
——而这一段往事,也在时光长河流逝的过程中,逐渐沉入了记忆的深渊。
直到,命运之轮再次开始转动的那一天……
——而有的时候,很多玩笑,往往是未来的暗示。
☆、命运是一盒未知的巧克力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还有一小部分,十代目有点害羞,于是晚上再见客~
谨以“叶萱”纪念我所有可亲可爱的好机油们~那些在学校里陪我一起军训睡懒觉睡过头的孩纸们!
S大就是以某夏自己的大学为背景的……塌床的事情据说真的有,默……
这里有个关键的地方哟~看过恒星轨迹的亲们应该知道,在巴利安主力战的时候,微生出场,那个时候头发的颜色是淡金色……这里是个小伏笔(标记之
求花求评求收藏,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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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子出来接客了哟~大家赶紧打赏啊~!
命运是一盒未知的巧克力
(一)
Life i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 You never know what you're gonna get。
有很多时候,我们站在残忍而冰冷的现实里,做着可笑而不现实的梦;然而更多的时候,就算你可以梦到自己飞上天变成了超人拯救了地球全人类——也想不到下一秒,等待着你的是什么。
命运是一盒未知的巧克力,外面包裹着精致神秘的包装纸,当你层层翻开,里面永远有你意想不到的事物。
也许是你某天早上起床,发现自己已经把上课的时间完全睡过了,只好背起书包疯子一样大汗淋漓地冲进教室;
也许是你接收到了一份意外的警告信,让你随时准备好躲避暗杀,流亡异国;
也许是你坐在教室里一枚炸弹当头落下,比动车票还要干脆地送你直达下辈子……
炎热的九月刚刚踏入校园,新的学期就开始了。来自全国各地的S大学子们一边哀叹着暑假的结束一边悲催地收拾行李,挥别空调回到了S大那连电风扇都没有、一年四季冬凉夏暖的宿舍,铺床单挂蚊帐领新书……如果说有什么可以让他们稍稍有些心理平衡的话,就只有那些更为悲惨的、刚刚跨入校门的、由军训迎接着的大一新生们。
“……你这样的心理在科学上被叫做‘变态’你知道吗?”
当刚刚升上大二的微生羽趴在操场的栏杆上,一边舔着雪糕一边看着满操场的学弟学妹们挥汗如雨找平衡的时候,她身边举着照相机、随时准备记录学弟学妹英姿的叶萱终于忍不住吐槽道。
“那么你这样举着照相机的不是更变态?”
微生羽反吐槽。
“那是因为老娘是校报记者啊!!!不然你以为谁会在这种天气离开宿舍?!”要不是手中的相机是从自己最喜欢的学长那里借来的,叶萱一定用它狠狠地K微生羽的脑袋!
“呆宿舍干嘛,那里也没有空调。”当学弟学妹们再次被教官命令着结束休息站军姿的时候,微生羽转过头:“你等一下,我再去买个雪糕。你要吗?”
“……我祝你吃的雪糕都是三鹿奶粉做的。”叶萱沉默了半晌,然后又迅速地补充了一句:“我要一根七彩旋。”
(二)
熬夜给校报写稿子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俩人集体睡过头了。
微生羽躺在床上,盯着闹钟上的指针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眼睛才聚焦成功——闹钟上面清楚的显示着时间:7:35。A。M。
(……惨了。第一节课是英语……是老处@女的课。铁定要迟到了。)
“喂……小萱——”听见动静知道自己下铺的叶萱已经醒了,躺在上铺的微生羽睡眼朦胧含糊地问道,“你说……呵啊——今天老处@女会不会点名?”
下铺的叶萱同样打了个呵欠,然后翻了一个身——S大的床最强悍的地方就在这里了,下铺翻身,上铺都嘎吱嘎吱响;上铺打个喷嚏,下铺胆小地能立马滚下床——据S大校史记载,真的发生过上铺打喷嚏然后塌床把下铺砸进医院的事情的——要不然怎么说S大教导处狠毒呢?总之这件事情的发生彻底杜绝了S大男男女女在宿舍圈圈叉叉的可能性,为校北区的一家宾馆大大提高了营业额水平。
(什么?你说真的假的?——【甭管你信不信,总之我信了。】)
“……应该不会吧……阿羽。”下铺的叶萱躺在床上拉了拉被子盖住脸,声音闷闷的,“上节课不是点过名了吗?这节课……应该不会点了吧?”
——叶萱话音未落,上铺猛然传来了一阵迅速地穿衣叠被动静,十五秒之后穿着睡衣一头鸡窝的微生羽手忙脚乱地从上铺爬了下来:“完了完了完了!赶快起床!!小萱你说不去的话一定点名——!!!”
“——微生羽你去死一死好了!!!”叶萱拉开蚊帐,抓起枕头直接招呼了过去,被微生羽熟练地拍了回去:“乖!你不去的话,点名我会帮你应声的!”
“……不行。老娘要起床。”半分钟之后,叶萱从床上坐了起来,站在镜子前刷牙的微生羽惊得差点被牙膏呛到,咳了好几声方才道:“真的假的?”以前不是还要她帮忙带饭吗?
“——今天肖泽学长要来旁听。”叶萱没有丝毫的反省之意,穿衣速度却是超快,然后直奔水池将微生羽挤到了墙角:“过去点,我还要刷牙呢。”
“……原来如此。你可以顺便把相机还他然后再吃个饭是吧?”微生羽抽了抽嘴角,恋爱真是强大的动力啊……居然能让叶萱放弃被窝选择老处@女的魔爪。
“我白痴啊。”叶萱鄙视地扫了微生羽一眼,牙刷好像鞭子似地一甩,女王意味十足地道:“相机下次再还,这次我和学长只是‘偶遇’!知道吗‘偶遇’!”
微生羽:“……”
“……诶?对了,阿羽。”就在这时,正在挤牙膏的叶萱目光微微一怔,落在了微生羽镜子中的影像上,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方便面吃多了,营养不良吗?你的头发……怎么觉得有点发黄?”
正在洗脸的微生羽动作微微一僵,余光瞥见自己额前的发根处确实隐约泛着些淡淡的金色,下意识地拿起毛巾挡住了脸:“是啊!多亏了你们校报这样奴役我这个编外人员!不然老娘能早生华发吗?期末八百米过不了你和你的肖泽学长要怎么对我负责啊!!”
“——微生羽你少胡说你本来就过不了!!!”
将毛巾发到龙头下用清水洗干净,冰凉的自来水哗啦啦地,从微生羽相对于东方人而言过于白皙的手腕上流淌过去——微生羽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嘎吱”一声,关上了水龙头。
叶萱不愧有爱情为动力,已经迅速地收拾了去化淡妆了——而这时,微生羽才叹了口气,微微倾身靠在了镜子前面,银灰色的眼眸中染上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差不多又是一个月了吧……又该去,染发了?
不过,为什么呢?为什么妈妈要让她定期注意去理发店把头发染黑呢——S大的校规里也没有再禁止学生染发,何况她的发色,是天生啊……
(三)
意大利西西里,某个阴暗的小巷中,乌烟瘴气——呛人的烟草气味和刺鼻的劣质酒精味混合在一起,让刚刚踏入小巷的男子微微皱眉,停下了脚步,将手中的一张照片和装着钞票的牛皮纸袋一同扔到了对面一个小混混的手中。
“目标在中国,把这俩个女人抓住,交到我们手上。”
站在垃圾堆上的男人微微抬起头,抽出纸袋中的照片看了看——随后,满是污垢的脸上现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轻轻吹了声口哨:“——这俩东方女人长得还真不赖呢~就这个数?老子把她们绑了卖也多于这些吧?嗯?”
“——事成之后,随你开价。”
扔出纸袋的男子低下头,眼中闪过了一抹厉色,随即微微冷笑,道:“纸袋子里不过是些路费,事成之后,随你们怎么开价。亚洲原本就是尼洛家族的领地……我想,即使被彭格列打压让位,这点小事,你还是能办到吧——前尼洛家族首领,Paolo?”
“那要是带回来的路上缺胳膊少腿也无所谓?”轻轻抛了抛手中的匕首,为首的男子在听见“彭格列”这个词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猩红的血色。
“——她们是彭格列九代云守Visconti的妻子和女儿。”察觉到了对方语气中的狠厉,前来委托的男子故意强调了这一点,白森森的牙齿上下开合,森然犹如死神咀嚼白骨的声音:“虽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不过,如果你想让彭格列那帮人先一步见到Visconti妻女的一根手指或者一片耳朵……我也不反对就是了。”
而与此同时,彭格列总部,彭格列十代首领沢田纲吉的办公桌上,也正放着一张和纸袋中完全相同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一头黑色的披肩长发,笑嘻嘻地把脸凑到了一个中年美妇的脸颊边,对着镜头的方向竖了一个“V”字地手势,显得无比活泼可爱;而那看上去精明干练的中年美妇看上去似乎对于女儿的热情有些无奈,不过却也配合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这便是,Visconti叔叔的家人吗……”
办公桌前,棕发的青年轻轻伸出手指,无声地拂过照片上那几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