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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臻,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还在作梦吗?”
“不,东隐,你不是在作梦,我真的在这里……”潘式祺温柔地说着,握着陆东隐轻抚他脸颊的手掌,眼眶微红,“东隐,你相信我好吗?我跟她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我真正爱的人是你……”
听着他诚挚的表白,醉酒的陆东隐轻轻笑了笑。
他一直以来的冰冷武装总算瓦解,温暖的手掌抚着她粉嫩的脸颊,拭去让他心疼的泪;而后,他宽大的手掌带着眼前人儿慢慢俯下头,吻上她的唇。
潘式祺忘情的与他交吻,完全不顾庞大的酒气如何灌进他的嘴里。
这段日子以来的误会冲突,让他太珍惜现下的拥抱爱抚。
下一秒,陆东隐一个翻身,将被吻得天昏地暗的潘式祺带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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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嗯……东隐,停下……嗯……”
感觉彼此之间益发急促的呼吸与激烈的爱抚,潘式祺心中的警钟顿时敲起。
差点被激情与酒气冲昏头的潘式祺蓦然清醒,连忙推拒压在身上的陆东隐。
陆东隐不顾他的拒绝,仍是不断的吮吻他,带有魔性的手掌更是充满情欲的揉抚他的性感俏臀,他忍耐多时的欲望此时已全数苏醒,再也停不住。
在感到陆东隐的手伸进制服裙里想拉下他的底裤的那一瞬间,潘式祺迷离的双眼猛然一睁,使尽力气的将他推离。
他颤抖的身子不断的往身后退去,眼眶含泪的慌乱摇头,“东隐,我们不能这么做……真的不行……”
然而,当他恐惧的大眼看到陆东隐眼底已经燃烧着欲火时,他心头陡地一颤,连忙转过身急忙想下床,一道可怕的力道倏地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狠狠的拖回去。
他惊呼着住手、停下来,但身后全身怒燃着情欲火与怒火的陆东隐完全不理会他的抗拒。
下一刹那,他的衣服猛地被撕裂开来,陆东隐宽大的手掌不断地轻抚着他纤细腻滑的身体,他只能不断抗拒哭叫着:“不……东隐,别碰我,你会后悔……我不是你想要的……呜……别碰我……”
陆东隐仍紧紧抱着他,疯狂的吻咬着他胸前小巧的红果。
“你是我要的,臻,我不会后悔的,别再拒绝我,臻……”
潘式祺已泪流满面,察觉自己的底裤被霍地褪下,他连忙翻过身就想逃离陆东隐,但身后的人却紧抓着他的腰臀,摸索的手指下一刻已埋入他的体内。
“啊……好痛……东隐……不要……”乍至的痛感让他浑身直颤抖。
然而,他的哀求并未让醉酒的陆东隐停下来。
陆东隐细细的吻着他美好白皙的背脊,留下一片片属于他的痕迹。
因为身后阵阵传来的痛楚,潘式祺全身冒着冷汗,却无法逃离陆东隐的钳制。
下一秒,他的臀部被抬了起来,接着房间里响起凄惨的哭叫声:
“啊……东隐……停……呜……”
他痛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而完全不顾他痛苦惨绝的叫喊,陆东隐在他身后仍不断挺进他炙热的身体。
潘式祺已痛得快要昏厥过去,他的双手紧紧拧着被单。
但陆东隐并不因此放过他,他将他翻转过来;在他体内的欲望更是炽热,像是一直以来的不安终于得到安抚,他抱着潘式祺猛烈地结合,将他燃烧的火热冲入那纤细的身体中。
或许是因血液的关系,潘式祺的痛楚开始变成另一种感受,他原本无力的手开始攀附上陆东隐的颈项,虚软被分开的双脚亦不知不觉的围绕住他的腰身,从来没有过的奇怪声音不能自制的自口中不断申吟出来……
他的意识开始不清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陆东隐仍然猛烈的撞击着他,不断的低喊:“臻……臻……”
终于,在一阵爱潮激起,陆东隐在他体内留下他的痕迹后,便沉沉的在他身上睡去,其间或有含糊不清的醉语,都是在喊着他,说他有多么爱他……
潘式祺则茫然的睁眼看着灰蒙蒙的天花板,黑夜的时光流逝似乎特别缓慢。
不知过了多久,潘式祺轻轻移开压在他身上的结实沉重的身体,忍着身体的剧痛走下床,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
他打开莲蓬头清洗身体内的液体及血渍。
他茫然地站立不动,呆呆地让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两眼无神的看着镜中的男性身躯。
而后,在这万物俱寂的黑夜里,一阵阵悲怆的痛哭声在充满水流声的浴室内逐渐扩散开来……
***
翌日,当陆东隐带着宿醉走进教室时,已是上午第三节课。
他一进教室,只见那眼眶些微红肿的堂可臻看了他一眼,而后又转头认真听课,连个招呼也没有。看来,这次换她不理他了。
但是他默默承受这样的结果,这回因为是他做错事。
他还记得今早当他头痛醒来时,面对全身赤裸的自己以及凌乱床单时,正怀疑自己做了什么事时,他看到白色床单上暗红的血渍。
突地,昨夜的记忆回到他的脑中,小臻的哭喊挣扎,以及他的狂暴……
天啊!他究竟做了什么?他竟强迫对小臻……就算是喝醉酒他也不该这样伤害她呀!
下课时,陆东隐一脸自责地走向被他深深伤害过的堂可臻,然后将她带到两人之前常常相偎的大树下。
沉默了半晌,他充满歉意的开口:“小臻,昨天是我喝醉了……你还在气我是不是?”
见眼前的人仍是黯然的低头不语,陆东隐一把握住她的手。“小臻,你知道我的心,我会对你负责,我……”
突地,一直低着头的潘式祺打断他的话,“东隐,昨天你抱我时……没有觉得怪怪的吗?”
“什么意思?”陆东隐微微拧眉,不解的问。
“不,只是……”说到这里,潘式祺抬起头对他浅浅一笑,“东隐,昨夜你一直说爱我……”却是唤着别人的名字。
乍闻他昨夜竟如此激烈的表达爱意,陆东隐向来冰冷的脸微微红了起来,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笑容里藏着一抹哀伤。
陆东隐紧紧的抱住她,不断的抚摸着她的背,细细说着她的承诺,他们的未来一定要有彼此的存在。
但是在他怀里的潘式祺却两眼茫然地睁着……
他看不见他们的未来。
***
后来的日子里,潘式祺变得非常敏感,尽管陆东隐仍是相当尊重他不轻易碰他,但是因为两人曾有过亲密的关系,他害怕哪天陆东隐又要了他,然后……揭穿他的身分。
渐渐地,他开始失眠,胃也跟着痛了起来。
另一方面,尽管他依偎在陆东隐身边,他却开始嫉妒起他那样亲昵地喊着堂可臻的名字。
有一回,当陆东隐拉着他的手唤着他臻,对他亲密厮磨时,他一时妒意上冲,无法控制的话便逸出他的口中:
“别再那样叫我,我是潘式祺!”
这一刻,他真想干脆豁出去,只要别再听见他喊着其他女人的名字。
一听见“潘式祺”三个字,陆东隐猛然攥紧她的手咆哮:“你又提他做什么?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们除了是青梅竹马之外,还有其他关系?”
“不是的,东隐,我的意思是……”
“够了!我说过别再提起他!别在我面前提起潘式祺三个字!”陆东隐恶狠狠的说着,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身体微微颤抖着。
似乎发觉自己暴烈的咆哮吓到眼前的人儿,他叹口气,轻轻的抱住她。
“对不起,小臻,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凶,我相信你跟他之间并没什么,但是我就是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你别再跟我提起他了,好吗?”
陆东隐温柔的在她耳畔不断倾诉着深深的柔情。
潘式祺的身子却仍抖个不停,眼眶中的泪水也干涸不了。
他不知道被陆东隐紧紧拥抱的自己到底算什么?
慢慢地,他开始强颜欢笑,每当陆东隐喊他堂可臻的名字,他的心便像是被人鞭笞般,淌着鲜红的血,没人发现的暗自流着。
他的胃痛和失眠随着心情忧郁而更加严重,每天醒来,他就害怕着陆东隐会发现自己是他最痛恨的“潘式祺”。
陆东隐也察觉出她的异状,感受到她强压抑住的不开心;但是不管他对她再好,她眉中的忧郁却总是化不开。
为什么?难道他爱小臻爱得还不够?他不能给她绝对的安全感,否则她的脸色怎会那样苍白?
终于,在假日来到时,他决定带她去郊外散散心。
走在风景优美的花径,欣赏着梅花、樱花争妍斗丽,沐浴在落花满天的花雨里,刹那间,仿佛所有烦恼都被洗涤了。
看着身旁人儿愉悦的神情,陆东隐牵起她的手,柔情地道:“明年花开时,我们再来。”
明明是承诺的深情蜜语,可他发觉站在他面前的人儿眼中竟闪过一丝哀伤,被他紧握住的小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陆东隐心底有着些许揪痛,为什么堂可臻跟他在一起,总是这样不经意地露出悲伤的神情?
两人再往前走几步,突地,感觉到身旁的人儿脚步不稳,陆东隐反射性的赶紧转身,伸手抱住往下跌落的人。
树林间,漫天红梅花雨仍不停的落下,一片红色花瓣落在昏厥的潘式祺脸上,自眼角处悄悄滑落。
他昏睡在陆东隐广阔的怀里,脸蛋苍白且安详,仿佛祈愿在这炽艳如火的赤色花海里永远沉沉睡去,不再醒来。
***
候诊室里,陆东隐坐在椅子上焦急地等待。
见主治医生走出看诊室,他连忙上前询问:“医生,小臻她没事吧?”
“病人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差点就胃溃疡,而且还有严重的失眠,我会开些药给潘先生,不过,最根本的还是要潘先生尽量放松心情,以及……”
未待他说完,陆东隐已蹙起眉打断他的话,“医生,你是否弄错人了?我说的是一个女孩子,叫堂可臻。”
医生闻言翻翻病历表,并拿了上头附有相片的IC健保卡交给陆东隐。
“没错啊!病人叫潘式祺,虽然他长得很像女生,身上的长裤套装也有点中性化,但是他确实是个男孩子。”
然后,医生又交代了些什么,陆东隐脑中却是一片空白,眼睛盯着手中的IC卡,看了一次又一次。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现在你可以进去看病人了。”
医生说完后便兀自走开,留下仍直直站在原地的陆东隐。
突地,他转身拿起椅子上的可爱背包,急忙翻开里面的皮夹,然后,他找到的身分证上所见到的还是那张他深深爱着的脸庞,以及清楚写着——
姓名:潘式祺
性别:男。
他神情木然地看着医院白墙好一阵子,整个人空洞无魂。
许久后,他拿出潘式祺背包里的小巧手机,在按了几下后,手机萤幕上出现堂可臻的字样以及电话号码,然后按下通话键。
不一会儿,手机那头果然出现他深深痛恨的“男人”声音。
在对方应答一会儿仍无人回应准备挂电话时,他冰冷的声音慢慢响起:
“堂可臻,来医院,潘式祺在这里。”
当堂可臻匆忙赶到医院时,只见陆东隐面无表情的巍立着,他将潘式祺的背包交给她后,立即头也不回的离开医院。
看着他冰冷决绝的背影,堂可臻不发一语,也没有任何的挽留,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只是,式祺他……
堂可臻赶紧走进病房里,而潘式祺仍昏睡着。
静静地走到他的身边,心疼的握住他的手,等着他清醒。
终于,他轻拧眉头,悠悠睁开双眸,轻唤:“东隐?”
堂可臻不回答,直到他睁大栗色眼瞳,有些慌张地看着。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他又看了看眼前一脸忧心的人。“臻,你怎会在这里?东隐呢?”
“你昏倒了,医生说你情绪绷得太紧,一时支撑不住……”
说到此,潘式祺心惊的半撑起身子打断她,“臻,是你送我来的吗?”
堂可臻沉默了几秒,才缓缓说道:“是陆东隐。他……全都知道了。”
闻言,潘式祺撑起的身体又虚软无力的倒下,胸膛轻伏了几下,道:“是吗?他终于都知道了……”他的脸上出现一抹迷茫不知所措的笑容,“也好,这样我放松多了……”他别过了头。
堂可臻的手搭上他微微抖颤的肩膀。
“式祺,想哭就哭出来。”她轻柔的说着,手不断轻抚着他抖瑟的背膀。
强忍哽咽的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