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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花?”
“是”,德马答道,一边将煤油灯放在卧室里的西式小桌上。玻璃窗上映出柔白的光,窗边寒意阵阵。日历上虽然已到春天,夜间仍然很冷。砖砌的家里更是寒气袭人。
“啊……”
亮一郎随便地坐在床上的被子上,挠痒似地摸了摸下巴,身上随意地披着深绿色的睡袍。那是德马前几天在洋货店看到的。由于是外国人穿过、尺寸又过大而卖剩下的东西,因此相当便宜。心想亮一郎应该会喜欢而买了下来,他似乎相当中意而每晚都穿着。
“山路尽头的山樱,差不多到观赏的时候了吧?”
“说来也是哦……可是你怎么知道?最近不是没带你一起去采集么?”
“是听原先生说的。”
“哦”,亮一郎微微颔首。
“总是和聒噪的学生在一起,难得和你两个人悠闲地赏花也不错嘛。好,去赏花吧。”
德马回到自己的床铺坐下。
“是原先生开口问我要不要去赏花。”
“为什么原要邀你去?”
“不止是我,他说要不要我和亮一郎、以及隔壁的千枝小姐同他四人一起去赏花。”
听到千枝的名字,不关心风月之事的亮一郎也似乎发觉了。
“难道是原迷上千枝了吗?”
“是的。”
亮一郎像鸨母一样“hoho”地附和两声,随即很不爽地皱起眉头,“为什么总是不跟我说?”
“明明在大学还有研究室共事那么久,那家伙却从不在我面前提千枝半个字。为什么对你说?”
“是因为害羞吧?而且我经常和千枝小姐聊天。”
“就算是这样……”
也应该解释一下。对表情仿佛在如此说着的亮一郎,德马轻轻地叹了口气。
“亮一郎觉得被原先生耍了吗?”
“没被耍啦。”
亮一郎蓦地撅起嘴,德马只得“好啦好啦”地安抚他。
“原先生应该是想要一个和千枝小姐培养感情的机会。突然间两个人就约会,双方都会尴尬,所以才问我们能不能同行吧。”
“可千枝小姐不是每天都去原家么。那家伙自己搞不定吗?”
差点因为雇淫乱的山茶花妖当女佣而丢掉性命的原,自那以后变得异常惧怕女性,连雇老妇做女佣都不愿意。但对于住在隔壁的千枝,当德马铁口直断“她不是妖怪,肯定没问题”之后,还是拜托她做一些女佣的活。千枝虽然过去曾为娼妓,却是很有气质又温柔的女性。原这次喜欢上的是活生生的人类。
“正因为共处才尴尬啊。我无论如何都想助他一臂之力……”
“一起赏花之类的我倒是无所谓。”亮一郎耸耸肩,“妖怪那风波已经是去年夏天的事了,本来他还说受够了女人呐。”
“我觉得这是好事。只有一点,我有点在意千枝小姐比原先生年纪大很多。”
“年纪什么的没关系吧。至少这回是人类。”
原本一听说是妖怪就……亮一郎的底线大大降低了。
叹了口气,亮一郎往床上一躺。德马问:“要把灯灭掉吗?”
“对了,你的脚怎么样了?”
“脚?”
“夏天不是受过伤么,后来呢。”
“脚已经痊愈了。亮一郎应该看到了吧……”
“再让我看一眼。”
德马在床上坐着,“嗯”地答应着抬起双脚。
“那样我看不见。到这边来。”
……好像在邀请自己,但又觉得好像只是想看看脚心的情况,德马压抑着过剩的期待来到亮一郎的床边。
“上这儿来。”
依言上了床跪坐下。亮一郎便抖着双肩笑起来。
“我说你啊,这样看不到脚下的吧。”
德马难为情地俯下身子,“那么失礼了”,便将脚伸开。亮一郎抓住德马的右脚腕,将它高高地向上举起。
“哇……”
低叫一声,德马一下子仰倒在床上。被抚弄着脚心,身体因麻痒而左右摇晃。
“亮一郎……不要。请不要戏弄我。”
怕会伤到他,又不敢踢开他。右脚好不容易逃脱那只戏弄的手,刚要松一口气的瞬间,高大的身躯又覆上了仰躺着的德马。
即使是再深爱的男人,被他注视着仍然很羞耻。德马低头,垂下眼帘。亲吻落在额上。那唇游走到脸颊,然后是鼻尖,最后攫住德马的双唇。
唇舌相交地长吻着。对抚着自己头发耳鬓厮磨的男人,德马喃喃地问:“要做那个吗?”
“不行么?”
“不……不过可以把灯熄掉吗……”
亮一郎看了一眼煤油灯,耳语道,“不熄也行吧”。“可是……”话还没说完,德马乞嗤地打了个喷嚏。
“冷吗?”
“不……还好。”
亮一郎缓缓地抚过德马穿着和服内衫的肩头。
“你穿得这么薄,难道都不冷吗?”
“已经习惯了。”
亮一郎拉着德马的手支起半个身子,将自己的睡袍披在他肩上。
“这样亮一郎会冷的。”
“没事。”
把睡衣全部穿妥后,亮一郎执起躺在凌乱被褥上的德马的手。
“你的手好暖。”
亮一郎抚过德马的右手,啪地拍了一下那掌心。
“打你个神气活现的桑叶。”
德马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虽然桑叶从我的手心出入,可它不在那里。”
亮一郎握着德马的手,将它引向自己睡衣下的股间。展示男性所在的那个东西,已开始在股间微微变硬。
“用你的手帮我做吧?”
带着热度的声音要求着。答应着“是”,德马拿出亮一郎的雄蕊,覆上手指。那东西在手中温柔而缓慢地茁壮着。因抚慰而变大的那个东西,光是看着心中就怜爱不已。亮一郎潮红的面色显示着快感,表情也掺了魅惑。
“亮一郎。”
“什么事?”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那个……”
德马语塞,亮一郎说着“明白地说出来吧”,轻抚德马的脸颊。
“我可以含着它吗?”
亮一郎惊讶得睁大眼睛。
“您不愿意也没关系。很抱歉说了奇怪的话。”
“不,我倒是无所谓……”
本来考虑到亮一郎吓到了要不要放弃,想着不情愿的话中途会喊停吧,德马将脸凑近亮一郎的小腹。亮一郎曾经疼爱过自己的那里,但由自己来做是第一次。
毫不迟疑地吻上,舔舐着前端,亮一郎的腰便轻微地摇动着。舔过四周,描绘着变细的部分,将分身请入口中。同为身体的一部分,那昂扬的地方却分外灼热。德马忘情地爱抚着亮一郎的雄蕊。自己被这样对待的时候,虽羞耻却很舒服。自己想让亮一郎也同样觉得舒服。鼓足勇气地舔着那分身,光是那样下半身便开始发热。明明没有碰触,却自动自发地挺了起来。
“德马,可以了。”
脸颊被抚过,德马抬起脸来。雄蕊因沾着德马的唾液而闪着光。注意到亮一郎看似困惑的暧昧表情,下意识地问道,“不合您的心意吗”。
“你啊,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德马垂下眼睛。
“因为亮一郎常对我这么做。”
“光是那样不可能的。老实说是从哪里学的?”
被口气严厉地责备,德马用手背擦拭濡湿的唇边,满心欲泣地回答“是千枝小姐”。
“我被她批评说那个……性技方面不知人事,得到了许多教诲。”
亮一郎喃喃地低念着。对德马来说,本来抱着取悦他而试试看的心情,却因为搞得不愉快而难过起来。
“十分抱歉。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没什么,也没说不喜欢。”
吞吞吐吐地别扭着说完,亮一郎将德马揽入怀中。
“你做那个,会觉得愉快吗?”
对亮一郎的所指不明所以,德马偏了偏头。
“含着我,你会觉得舒服吗?”
德马一下子红到耳际。亮一郎的手指轻抚着将头埋进颈侧的德马的头发。
“照实说。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不说出来的话我就不知道。”
那种事情说不出口。亮一郎的手指绕过兜裆布毫不客气地蠢动着,德马忍不住“咿”地惊叫出声。
“这里硬起来了呢。舔我的那个很舒服吗?”
一边被套弄着花芯,一边被催促着“回答我”,德马颤抖着点头。
“为什么羞成那样?”
亮一郎在耳边笑道。
“……亮一郎的那里十分可爱。”
德马哑着嗓子低语道。
“是说那个很小么?”
被认真的语气反问,德马慌了。
“不是,亮一郎的很厉害。”
“哪里厉害?”
“要说哪里……那个……很……很大……”
德马终于明白自己被戏弄了。证据就是亮一郎的肩膀微微地颤抖着,像在忍笑一般紧抿着唇。德马悔得重重地捶了下亮一郎的肩膀。
言语调笑间被脱下了兜裆布。被抚弄后庭,在内里搅弄的感觉令德马背上一凛。柔若无骨的手指蘸取德马先行溢出的液体,耐心地扩展着后庭。随着手指的进出,德马正压抑着因那躁动不已的感觉而颤抖的膝头,亮一郎在耳边低语道。
“这样做,也很舒服吗?”
没有回答,耳穴被舔舐着,肩头细细地抖动起来。
“我……”
德马双手紧紧拥住亮一郎的脖子。
“爱慕着亮一郎。”
“啊……”
“所以,亮一郎对我做的任何事情都令我很高兴。”
话一出口,指尖便拔离一直抚弄着的部分。亮一郎拿开德马环在颈侧的双手,猛地仰躺在床上。
“今天就依你喜欢的做吧。”
不知所指为何。
“用你喜欢的方式疼爱我吧。”
昂扬的亮一郎和被抚弄到麻痹的后庭。德马总算明白了没说出口的部分。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只是骑到我身上而已啊。”
“可是……”
“让我看看,你喜欢怎么动。”
被那灼热的视线注视着。自己将雄蕊纳入的行为过于羞耻,实在下流极了。但既然亮一郎说“让我看看”,便无法抵抗。
德马跨上亮一郎的腹部,跪立着将腰凑近那昂扬的上方,手扶住亮一郎的腹部,缓缓地沉下腰。但那灼热的前端刚一触到自己的窄门,就又畏惧地抬起腰来。反复几次之后,亮一郎说道,“你真是磨人”。
“你要戏弄我几次才甘心?”
“不是在戏弄您。”
“那你要什么时候才给我?”
被言语催促着,德马将灼热的前端纳入体内。因为被扩展到麻痹,并没有多少阻力。但畏惧着那深入体内的热度,德马略微花了些时间才全部将它吞入。
“德马,快点动啊。”
被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德马努力摇动腰部。总是被索求,一味地被摇晃着,因此由自己来主导怎么弄都笨拙得不行。
“哈……哈……嗯……”
一边轻喘一边在腰上用力,床板被轧得吱呀作响。快感渐渐从在体内搅动的动作中升起。感觉到身体中心的硬度,德马将右手伸入和服内衫里。
“不许那么做。”
被亮一郎拉开右手,德马泫然欲泣。
“为什么不可以?”
“只用腰做可以射吗?”
迄今为止,还没有未经抚触而自行射精过。
“……不知道。”
“那就试试看。”
无法自我抚慰,德马难耐地摇动着腰。但即使感觉到亮一郎在体内射精,德马仍僵持着无法到达顶点。
“亮一郎……”
“怎么了?”
“请允许我。”
颤抖着声音诉求。
“允许什么?”
“那个……用手……”
“用手做什么?”
“请允许我自慰……”
不行,说着,德马咬住嘴唇。
“可是,我很难过。”
“为什么难过?”
“因为……那个……”
“说说看怎么难过?”
坏心眼地低喃,亮一郎一把抽出德马内衫的系绳。前面大大地敞开,那贲张的中心暴露在男人眼前。亮一郎用指尖轻轻地弹了一下德马挺立的欲望。
“啊……”
轻呼一声,德马反弓起背。不许碰触,那加诸挺立花芯之上的刺激即使微不足道也带着足以麻痹全身的愉悦。
“这样做似乎很有快感呢。”
“请、请不要这样。”
德马战栗着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吓了一跳。浮现在微暗的煤油灯的光亮中,显露出男人的欲望深深没入体内的样子,被轻弹而淌下蜜汁的自己的分身,都无比羞耻。连结合的部分都看得清清楚楚,一想到如此淫乱不堪的样子呈现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那因兴奋而火热的身体瞬间冷却下来。
“不、不要!”
正急着想要解脱这纠缠,腰就被抓住了。
“放手,请您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