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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小小迷蒙中,只觉得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说不出的难耐。
修长的腿本能地曲起,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着,抓紧了身下冰凉的顺滑的绸被。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热?
朦胧中,用力地摇着头,任由黑发在枕上泼洒,气喘吁吁地呢哝着谁也听不清楚的断句。
双手胡乱地扫着,想要抓住什么,让自己不要如此难过,却怎么摸索都找不到可以握紧的依靠。
不知不觉地,手便太高,胡乱地挥舞着。
不知摸到了什么,感觉上像人的手臂,便紧紧地握住,两只手都攀在上面,急切地抚摸着。
不知摸到了什么,感觉上像人的手臂,便紧紧地握住,两只手都攀在上面,急切地抚摸着。
手臂的皮肤很清凉,皮肤下却似乎藏着几欲燃烧的火焰,让沐小小两只手无意识的滑动着,想要一直感受那清凉,而不想被潜藏的火焰烧着。
口干舌燥,胸前也灼热欲焚,沐小小拉着清凉的手臂一路向上,靠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轻轻地厮磨着。
竹君被沐小小拉着,覆上她的身体。
她的柔软,他的坚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小小,小小·······”
呢喃着,竹君轻轻地低头,含住她嫣红的唇瓣,辗转厮磨,用刚刚从沐小小那边学来的技巧逗弄着她的舌,诱哄着她与自己一起起舞。
手臂向下探出,温柔地扶起沐小小圆润有力的腿,把自己的身体挤在她的腿间。
“小小,小小······”
似乎怎么样也还不够她的名字,只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永远也不分开。
腰间用力,竹君的昂藏埋入沐小小的身体之中。
不知不觉地,把沐小小的腿放在自己的腰间竹君再也无法控制身体中勃发的欲望,放任自己在沐小小的身体中纵横驰骋。
如此,如此美好的感觉。
叹息着,颤抖地盘上极乐的高峰,竹君把汗湿的头埋在沐小小的颈间,双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伏趴在沐小小的身上。
沐小小觉得自己在海中畅游,那清凉舒适的感觉驱走了身体中的燥热。
舒适地叹息着,就那么浮游在海面上,沉沉睡去。
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才合上眼睛,那清爽的感觉又渐渐被灼热所取代。
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燥热又涌上来,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甚至发丝,都快要燃烧。
沐小小翻滚着身体,想要冲破那紧紧缠绕着身体的热度,却怎么样也无法逃离,只能在那热烫的包围中蹙着眉渐渐地呻吟。
竹君释放之后,依旧舍不得放开沐小小,紧紧地拥着她,想把这美好的时间拉长,再拉长。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觉得怀抱中的沐小小身体热度再度上升,且比之前更加的灼热,连带着,他接触到沐小小的皮肤也发烫起来。
怎么会这样,莫非那醉红颜的药性还未解除?
不过······
竹君低头看看在沐小小滑腻动人的胴体摩擦中,再度昂首挺立的分身。不由苦笑着耸了耸肩膀。这样,刚刚好,不是么!
温柔地撩起沐小小汗湿在额头的黑发,竹君温柔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记得谁和他说过,真的爱一个人,才会在她熟睡之后,亲吻她的额头。
那么,此刻,他如此不自禁地吻上被药性模糊了神智的沐小小的额头,时不时也代表着,他是真的爱着这个女子?
是爱,怎会不是爱!
他是那样地深爱着她,打破了他所有的原则,也用尽了他所有的心力。
此生,怕是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吧!
刚好,他也不想再爱上其他人。
这世间,只有一个沐小小,天下无双的沐小小,所以他不会再爱。
唇向下,竹君覆上沐小小微张着无言诱惑自己的唇,深深地,深深地,用全部的心全部的爱全部的灵魂,吻下去。
长手向下探去,掀起另一场迷醉的旋律。
这一夜,沐小小体温降下去又升上来,再降下去,又升上来。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竹君无奈地叹息着,觉得这身体已然不是自己的了。
等到将近天亮时,沐小小终于不再折腾,竹君方才放心地拥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静静地,体味着这安静美好的一刻。
许久,竹君的肩膀微微松动着,细微的哽咽声从沐小小的颊侧传出。
他和她的缘分,很深,所以才能换来上天赐予的这一夜。
他和她的缘分,很浅,所以终此一生,只能拥有这一夜的缠绵。
再到天亮,他依然是他,她也只是点头而过的朋友,带她离开,她们,再也不会有交集。
再也不会······
忍不住张口,用力地咬在沐小小肩上,恨不得把那块肉咬下来,吞入肚中。
这样,在她身上,会永远留着他的痕迹,他的身体中,永远有她的存在。
“唔,好痛······”
沐小小迷迷糊糊地睡着,却依然被肩膀上的疼痛吵醒,神智被药性所夺,无法清楚地思考,只是忍不住低低地呼痛。
沐小小的痛呼声唤醒了竹君,疯狂的念头被打散,便再也舍不得让她痛。
送卡牙齿,微微抬起头,她的肩上已然被咬出了淡淡的血丝,两排牙印儿排列的整整齐齐。
叹息一声,竹君心疼地伸手抚摸着沐小小的肩膀,只觉得那牙印儿不只印在了她的肩上,也印在了自己的心里,暗暗地疼痛。
沐小小,你是我生命力最美好的邂逅。
可是,沐小小,你也是我此生唯一的劫数。
怎么会遇见你呢?
遇见你,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一切的一切都偏离的轨道。
可是,我却依然觉得开心,依然悄然地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了你。
在我们,都还美好着的年华里。
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竹君祈祷着,已经有一个女儿在那里孕育,慢慢地生长。
那样,待女儿出生之后,有女儿的陪伴,有这一夜美好的回忆,他以后孤寂的生命里,没有她的生命里,也不会太过难熬。
深呼吸,竹君猛然站起身,温柔地给沐小小盖好被子,再动作利落地穿好自己的衣衫。
不舍地深深看了沐小小一眼,像要把她凝在眼中心底,再也不忘记。
然后依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晨起的熹光中,他额前的红宝石,闪烁着迷离的光芒,如梦如幻。
昨夜是谁?
沐小小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就像被车轮碾过去再辗回来一般,没有一处骨头不是被拆分几次再重装的。
怎么会,这么累?
这样的感觉,像是只感受一次,而且是很久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久到,是上一辈子发生的事。
是什么时候呢?沐小小躺在床上,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依稀记得,好像是自己为了能够与薛弈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以三刀六洞的惩罚和三次九死一生的任务向组织换取以后的自由。
伤好之后,她到了薛弈身边,开始那段至今难忘的美好时光。
期间,她一直住在他们的小窝里,只出门过三次。
第一次,第一项任务顺利完成;第二次,第二项任务依然是游刃有余地搞定;第三次,第三次不提也罢!
可是,就在第二次她完成任务,迫不及待地向薛弈身边赶的时候,却被人盯梢。
那一次,她险之又险地一起交通事故中逃生。看似是简单的司机酒醉驾车发生的交通事故,实则是为了杀她。
而那时,薛弈正站在马路对面,微笑地看着自己。
然后,她平安地从车下穿过逃出生天,却沦陷在薛弈的怀抱中。
薛弈被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她紧紧地,一直到家里,都不曾放松半分。
然后的然后,便是一整夜无休止的缠绵。
沐小小明白,那是薛弈用那样的方式缓解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确认她的安全。
所以,她原因柔顺地承受他所有的掠夺。
只不过,放纵的结果就是,沐小小童鞋足足在床上休息了两天才顶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爬起来,而薛弈,却是只休息了一天,就神采奕奕地上班去了。
不过,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她这会儿的感觉和那一次纵欲超级过度是一个样的?
她不是在水量听曲吃菜么,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爬起来的蠢样子了?
这要是被花梨颜看到,还不嘲笑她二十年!
强忍着全身的酸痛,沐小小努力地撑着床柱坐起身。
丝滑的绸被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下来,露出光裸的身体,还有······
身上一颗颗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草莓!
沐小小呆滞地低着头,看着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细腻白皙的皮肤因为骤然遇到清冷的空气而泛起一粒粒的点点,胸前两颗红梅嫣然绽放。
定定地看着胸前许久,沐小小僵硬着一张脸扯过旁边的衣服穿上。
然后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扶着床柱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蹭到床边坐下来。
环顾了一下房间,依然是在竹韵阁中,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珠帘熟悉的饭菜熟悉的古琴,就是没见那个伺候的青儿和那个竹韵阁的主人竹君。
“青儿,青儿······”
扬声换了两声,却不见那个伶俐的男孩进来伺候,竹君也不见踪影。
竹韵阁中,竟似只剩下她一个人,苦着脸揉着酸痛的腿坐在窗前。
“青儿,竹君,红姑,出来个喘气的!”
不耐烦地大声呼喊,许久,却依然没人应答。沐小小眉头蹙得死紧,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不知道要怎样表达自己内心的羞怒。
奶奶的,身在女尊大陆,我沐小小居然被人迷昏了吃干抹净!!!
是谁说花魁儿从小就拿灵丹妙药当糖豆零嘴来吃,身体中的药性,足以抵消世间最狠戾的毒药,依然是百毒不侵之身?
是谁说世间能毒倒花魁儿的毒,到现在还没被发明出来的?
为毛她沐小小以前不管多厉害的毒药都拿她的特殊体质没辙,可是却在离开罗浮秘境之后的这两年里,先后栽在最下三滥的迷药和媚药上!!!
师父,你老人家不是玩我的吧?
迷药,迷药哎!媚药,媚药哎!
为神马那些灵丹妙药积攒下来的药性能让我抗住剧毒,就扛不住迷药呢?
许久,颓丧地坐着暗暗在心里腹诽守护着师父的沐小小猛然拂袖站起,扶着墙壁小步向外挪。
“噗嗤!”
一声忍俊不禁的轻笑在窗边响起。
沐小小转头,就看到一脸笑意的花梨颜贼笑着从窗口跃进来,大摇大摆地走到椅子旁边,坐在她刚刚坐过的位子。
沐小小心下暗自咬牙切齿,脸上却挤出一丝笑意。
“你来干什么,此刻不是应该正沉醉在梅香楼那位梅君的温柔乡里么?”
花梨颜扬起半边眉毛,皮皮地笑。
前一夜就听说沐小小进了竹韵阁,而且不一会儿青儿就肚子离开,所以她一大早就从梅君身边依依不舍地爬起来,怕不记得地跑过来堵某人的被窝。
果然是值得,虽然浪费了一个美好的早晨,但是怎么算怎么是赚呀!
沐小小此时这幅模样,摆明了就是纵欲过度身体虚乏,难得能够抓到她的糗样,花梨颜觉得可以以此娱乐自己二十年了。
“梅君的温柔乡虽然醉人,但是哪有眼前的情景有趣呀!”
沐小小斜着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花梨颜,很反常地没有与她抬杠,扶着墙壁走到她的对面坐下。
“梨颜,帮我找竹君来,还有红姑和青儿!”
花梨颜看着沐小小认真严肃的表情,也收回了玩笑的心态。
“小小,怎么了?”
“作业我本没打算留在这里过夜的,只是想过来听听小曲,见识一下水涟阁名声在外的色艺双全的四大花魁。”
沐小小低头,看着自己交叉着握在一起的手掌,眉头皱得紧紧的。
“可是,我喝了三杯粉红色的酒之后,人就晕了,迷迷糊糊地,就和竹君纠缠到床上去了。现在想想,估计是那酒有催情的药性。”
花梨颜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凝重得宛若风雨将来的天空,阴沉压抑。
“催情的酒?水涟阁成立这十多年来,未经客人允许,从来都不会私自给客人上这样的酒,小小,你昨日是怎样吩咐的?”
沐小小苦笑了一下,很无奈地说自己让青儿上最好的酒!
花梨颜也只剩苦笑了,摇头叹息,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为沐小小掬一把同情的泪。
不过现在,还是先把竹君和红姑来吧。
沐小小坐在床边看着花梨颜穿过曲折的小径去了后院最深处那栋雅致的小楼,进去一会,红姑就披着长衣跟她出来。
一边走,一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