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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被绑架了,不可能。杜一鸣觉得自己和罗艺是不小心闯进某个阴谋里,难道真应了那句人在屋里坐,祸从天上来?越想越害怕,看不见,听不清,要将自己带到哪里。他只记得这里比较偏僻,连一个明显的标志都没有,看来只能随机应变。走了大约十分钟,他俩被带进另一间房子。
“啊?怎么是两位?”杜一鸣听到一位中年女人的惊叫。
“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一个粗鲁的男人问道。
“不是他们,搞错啦。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女人焦急不安的声音让杜一鸣稍稍放下心。
“我让你们找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五十岁左右,胖胖的,秃头。”女人给抓杜一鸣的男人描述。
“大姐,放了我们吧,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什么也不知道。”罗艺挣脱出来哭着求女人。
“你们是怎么找到49号房的,老实说,不然对你不客气!”杜一鸣听出女人口气虽硬,明显底气不足。
“我们在沙发上见到一张纸条,我以为是表姐留给我的,就找到这里了,没想到……”
“什么纸条?”女人打断了杜一鸣的话。女人接过杜一鸣的纸条,似乎明白了。
“虽然你们是无辜的,但现在还不能放你们走,不然我的计划就泡汤了。还得委曲你们两天。”这位女人并不打算放杜一鸣他们走。
“把他们关在这里,事情办妥,就让他们走人。”女人轻描淡写的话可将杜一鸣和罗艺吓傻了。在这里关两天,不饿死也被蚊子咬死。
三个粗鲁的男人找来绳子,将杜一鸣和罗艺绑得结结实实,才放心。听到他们渐渐远远去的脚声,罗艺绝望的一下子躺在地上。
四十五、荒村古庙
那几个粗鲁的笨蛋并没塞住杜一鸣和罗艺的嘴,逃跑的机会就在嘴上。黑暗中,两人相互衔去蒙在头上的黑套。见到阳光那一刻,罗艺觉得又活过来了。夜幕已经降临,鸟兽发出怪叫,那渗人的宁静让觉得危机四伏,浑身寒毛直坚。
这是什么地方?屋里只有极其微弱的光,更有阵阵浓浓的恶臭直冲入鼻。杜一鸣转过背,罗艺用嘴小心地咬着绳头,看不清,瞧不见,根本无法下牙。天色越来越暗,危机越来越近,如果那几个坏蛋再次返回,他们只有死路一条。闷热的天气像蒸笼一样,罗艺大汗淋漓,杜一鸣更是干着急。他们两向门口蹦了蹦,借助夜色里最后一抹亮光,罗艺终于解开了杜一鸣身上的绳索。他的牙齿开始打转,痛得直叫。
重获自由,却不知身在何处。放眼望去只有阴森森的树林和黑洞洞的天空。身后的破屋已不知道多久无人光临。听到的只有毛骨悚然的怪音,看见的只有脚下的荒草。带着咕咕叫的肚子,两个拼命往前跑。没有方向,没有灯光,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哪里。
被骗,被绑,杜一鸣觉得为什么这么倒霉。本想在上海开开心心过完这个暑假,顺便找个工作锻炼下自己,不曾想一波接一波的不顺降临。难道真是触犯了霉神不成,他正在胡思乱想,罗艺大叫一声倒下了。罗艺被一根树枝绊倒,狠狠摔在地上。他索性躺着,任凭杜一鸣如何劝求,就是不语。
越害怕,越觉得鬼在身边。你跑得快,越觉得后面鬼追得急,杜一鸣跟着坐下闭着眼睛,不想不看。他们俩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更没遭遇这样的惊吓。纸条,纸条,杜一鸣恨死这个纸条,他要将纸条撕碎。当手伸进兜里时,却发现纸条不见了。明明是那个恶女还给自己,明明是自己将它重新放进兜里,为什么不见了,它去哪了?
黑暗的天空一道闪电,紧接着响起沉闷的雷声。杜一鸣在闪电中看见罗艺卡白脸。同时看到身后有一座破庙。他扶起罗艺蹒跚地向破庙走去。他的手不时在伸进兜里摸索给他们带来灾祸的纸条。
“杜一鸣,我饿……”一天没吃饭,杜一鸣也快招架不住了。天啦,我平时最不爱吃的窝窝头现在给我,我也能一口吃上十个。杜一鸣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甜蜜地想着美食。扑通!罗艺一屁股坐在地上。杜一鸣趁着自己还有一把力气,背起罗艺拼命向破庙迈去。
随着一道闪电,天空下起雨,豆大的雨点砸在杜一鸣头上。费尽九龙二虎之力,两个家伙终于爬进庙里,借助闪电的光。杜一鸣吃惊的发现转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还是那座破屋。表姐该有多着急,这会。杜一鸣觉得表姐说的对,不能相信陌生人,不能乱跑,什么事三思后行。这些是教室里永远学不到的。
纸条如果不是表姐写给我的,会是谁呢?与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看到纸条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道昨天有人去过表姐家落下这个纸条?一个个就疑团困扰着杜一鸣。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杜一鸣也只好这样安慰罗艺。现在就是那几个混蛋回来,他俩也是寸步难行,只能坐以待毙。正当杜一鸣打算躺下时,一道闪电过来,他看到草丛里的树枝上挂着一个毛茸茸的小布娃。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四十六、一只布娃娃
布娃娃孤零零地吊在树枝上,露出惊恐的眼晴,凄惨地看着杜一鸣。在这荒村野外哪里来的布娃娃,这是孩子的玩具,怎么会落在这里?杜一鸣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而他和罗艺被卷进的越来越深。脱身不成,只能静静地躺着。他觉得那只布娃娃紧紧盯着自己,借助闪电的光,他突然看到布娃娃变成一个孩子正在挣扎。
“罗艺,看,快看。那树枝上吊着一个孩子。”杜一鸣浑身发抖。
“啊,你别吓我,我害怕!”本就吓得够呛的罗艺听到这里更是坐立不安,于是他用手盖住脸强迫不去看。急促的大雨停了,只能听见啪庙里面嗒啪嗒的积雨声。天气凉爽了很多,没有闪电,两个像瞎子一样看不到一点东西。
布娃娃,孩子。孩子,布娃娃,难道,难道这里曾来过孩子。难道一个孩子被绑架?杜一鸣根本睡不着,想着这一连串的疑问,再次回忆起一天来的所有经过。纸条,纸条,他突然想起纸条背面潦草的数字,很长很长的一串数字。他忽然觉得那是一组银行帐号。而自己在不知不觉里卷进一场绑架案,或许是自己和罗艺搅黄了绑匪的计划。他的思路开始猜测,应该是孩子的亲人将一笔钱打进纸条里的帐号,再来这里接孩子,不曾想自己和罗艺稀里糊涂充当了事主。
如果猜测正确,绑匪一定再会跟孩子的亲人联系。同时他们计划没有完成前,是不会放走自己和罗艺的。他们一定还会回来,还会回来。想到这里,杜一鸣看到天已经麻麻亮,又饿又累的罗艺在一夜惊恐中睡着了。得赶紧躲起来,那几个坏蛋一定再会回来。正当他要推醒罗艺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求生的本能让罗艺和杜一鸣充满力量,两人各找来一根木棍握在手里,钻进后面枯枝乱草中。脚步声越来越近,杜一鸣听出来只有一个人。他俩屏住呼吸,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绑了自己。灰暗里,一位胖胖的男人不安地四处张望,心神不定的想进又不敢进,在外踌躇。他是谁?难道他是昨天绑我们的人?不像!远远瞧上去,男人疲惫不堪,不停地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手腕上的表。
这个男人不会是绑匪,杜一鸣断定。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他们俩决定静观其变。天微微亮,一阵喧哗传来,看来好戏就要登场。杜一鸣仔细地观察这座破庙,前面毫无遮掩的大门,里面全是成堆的毛草和腐烂的木头。后面有座门通向森林。他们还真会挑选地方,可攻可守,可逃可堵。杜一鸣和罗艺抓起更多的毛草堆在身上,以防被发现。
三男一女终于出现,女人四十岁上下,一幅贵妇人妆扮,她手里牵着五岁左右的小女孩。三个粗鲁的男人相貌猥琐,跟屁虫似的走在女人后面。这哪里像绑架孩子,杜一鸣看到那女人对待孩子的态度,觉得不可思议。
“哈哈哈……”女人见到庙前秃头男人一阵大笑。
“是你?芊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男人见到女人有点慌乱,能确定的是他们认识,而且非常熟悉。
“杨子路啊杨子路,不是躲着我吗?哈哈哈,你能躲得了吗?”仇人相见份外眼红。
“我们间的恩怨与孩子无关,这是你我的事,何必把孩子缠进去,这对她不公平。”男人祈求地看着女人。杜一鸣和罗艺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越来越糊涂。
“你欠我的躲不掉,不要以为将孩子交给别人,你可以脱身不管。今天不是照样把你请来了。我告诉你,如果不是看在你把钱打进帐户,你连看孩子的机会都没有。你敢报警吗?我问你,如果我将手里那张光盘交给警察,你想想你的后半生吧。”女人真是恶毒,看来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
“一日夫妻百日恩,孩子也是你的,你何必如此逼我,将我逼上绝路。”什么,竟有人绑架自己的孩子勒索丈夫。杜一鸣和罗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是拍电影吧。
“妈的,那两小子给跑啦!”其中一矮个子男人向女人汇报。
“跑就跑了,与他们去吧。”女人并不关心杜一鸣和罗艺。
“既然我终于找到你了,那我们今天就作一了断吧。”女人恶狠狠地对着秃头男人说。站在女人前的小女孩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四十七、光天下的阴谋
秃头男人往小女孩走去,被女人用手挡住。小女孩怯怯地向里靠了靠。三个胡子拉茬的男人围住秃头,准备进攻的架势,吓得秃头赶紧往回退。
“芊芬,让我看看孩子,我想她。”秃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
“孩子,哈哈哈……”女人的笑声在古庙里回荡,听得杜一鸣心里震颤。
“事以至此,我告诉你真相吧。孩子不是你的,根本不是你的,哈哈哈。”女人发出报复的*。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像一只苍蝇安盘旋在秃头的耳边。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你在说谎,我不相!”秃头像被激怒的公牛开始咆哮。他握着拳头,向女人冲过来。
“杨子路,你当初是怎样对我的,我今天一点一点还给你。你躲着不见我,你以为我死了吗?”难道他们之间真有如此深仇大恨吗?杜一鸣看着女人咬牙切齿的模样,觉得眼前这位漂亮的贵妇就是一个魔头。仇恨让人疯狂,让人失去理智,杜一鸣长这么大都成长在教师之家,父母从来教育他宽容大肚,与人为善,而今天,就在眼前,亲眼所见或许曾经相亲相爱的夫妻竟反目成仇。人生短短,何必将情感,将生命浪费在这上面呢。杜一鸣看到秃头伤心欲绝的神情,觉得女人实在太过分。
眼看天就亮了,女人向同谋摆摆手。这三个壮汉立即心领神会,冲向秃头。大个子男人一拳重重击在秃头的脸上。秃头显然根本没有低挡,任随三人拳打脚踢。小女孩惊恐地看着爸爸被打,她被女人紧紧地扯着不能动弹。秃头鼻子流出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杜一鸣和罗艺真想冲上前阻挡这些恶棍的拳头,却实在挪不动腿,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俩明白只要自己出去,就是羊入虎口。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秃头挨打。
教训结束,女人带着小女孩一声不吭地走了。三个混蛋跟在后面。秃头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只有痛苦呻吟还能看出他是个活物。或许他的更痛苦是心,是知道真相和威胁后的心。杜一鸣和罗艺从毛草里钻出来,看到秃头生不如死的表情,突然在这个清晨感到世态的悲凉和滑稽。
“我们自身难保,走吧。”罗艺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秃头听见响动,张开眼睛看了看眼前这两位年轻人,又闭上了,并没有寻求帮助的意思。
“走吧!”杜一鸣和罗艺抬起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
“我们要不要报警?”杜一鸣问罗艺。
“警察都很忙,保命比打扰他们重要。”提到吃饭,杜一鸣再次狠狠舔了一下嘴唇。遭此劫难,两人沉默不言,心里只想着要狠狠吃顿饭。
回到住处,已是中午,杜一鸣表姐正好休息。看到两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吃惊不小。她以为杜一鸣周末去了罗艺那里。听完两人讲完绑架案的经过,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怪不得前天有秃头男人回到酒店说忘记了重要物品,当时他的钱包遗失在酒店,没想到他要找的是那个不起眼的纸条。” 表姐她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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