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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喝干也好,慢慢品尝也好,都是喝啤酒的方式,端看个人的喜好。观月也是怀疑刚才手冢根本来不及品味就吞下去,有些辜负黑啤酒的口味。
手冢摇头:“不要再喝了,这种……”还没说完,胖老板就又端着两杯啤酒过来,放在两人桌子上,咕噜咕噜说了一番后,大笑着走了。
看着眼前又出现两大杯,黑了脸的冰山部长握拳半天,才开口问:“他说什么?”知道这酒可能是请他们俩喝的,但也好奇为什么平白无故就请他们喝酒?因为老板地方口音太重而听不懂的手冢,也只好求助与观月了。
“啊?”忍住,一定要忍住,这个时侯笑出来就不好了!这样告诉自己,观月又喝了一口酒才慢条斯理的将刚拿来的酒一杯拉到自己面前,一杯推过去给手冢,才开口:“老板说,看我们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你还挺豪爽,他喜欢豪爽的客人,请你喝,我是捎带的。”
手冢彻底无语了,冷气开放~又停下来,怪不得人家老板,只能说自己……“太大意了!”
“噗!”观月喷了。
这下就算说不喝,那也只能显得矫情,两人也就开始慢慢品味着酒香,并排坐在角落里,偶尔会有几句交谈,大多数时间是在享受这里的气氛。
不算喧闹,却总有笑声传来,带着粗犷的口音谈笑的客人,民族情调的音乐,木制吧台在灯光下显出的特色风情,吧台后面指挥着侍应们送酒偶尔还会偷喝一两口的胖老板,这一刻,两个人都感觉很享受这样的惬意。
要是手冢的天然制冷功能别开那么大就更好了~观月摸摸有些发凉的手臂皮肤,感叹的来了一句:“世事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的~”得到手冢古怪眼神一个,回赠无辜眼神,耸肩,他真的是有感而发。
随后两人在胖老板热情的道别声中继续游览。
特意和手冢来到柏林,为他介绍了一番前两天才游览过的地方,同样的,作为交换,慕尼黑的行程就要让这位冰山同学带路讲解啦~
不过游览中,观月发现了手冢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个,手冢,我们还要去国家美术馆……这些可以最后那天再买的吧?”看着手冢一脸面无表情的拎着大口袋,里面装着德国特色的商品——手信,手冢为家里人和朋友们购买,多以风景画册为主。
无力的垂下肩,难道你不觉得重吗?观月很受不了的抚了抚额头,看着街边的小店,“反正,不要买那么多东西啊,手冢……”弱弱的语气,没什么说服力。
“啊,本来不打算买的,可是等下不会走这边过了吧?”手冢说出自己突然变成购物狂的理由,因为妈妈点名要买这类风景画的礼物,否则他也不会买。
观月卷着发梢的速度快了一点,等下参观结束后自然不会再走到这一片街区来,所以,好吧,“那么,要我帮你提吗?”光看那一袋子东西就觉得沉,大冰山你的手才刚好吧?
“不用麻烦了,那里有物品寄存处。”指指还有一条街就到的美术馆,手冢若无其事的迈步向前,留下观月一个人在背后玩头发无语着。
‘手冢君莫非也是隐性腹黑?’丝毫没发现此刻两人之于对方的形象,已经不再是‘青学部长’和‘圣鲁道夫经理’这么简单的点头之交,反而彼此之间都在不知不觉的发掘对方的性格,增加相互之间的了解。
相伴而行,不自觉间的亲密,两人却懵懂的没有发现。
“德国的艺术风格相较于欧洲其他国家,较为沉重且因循守旧……”观月缓缓的诉说着自己对于美术馆中展览品的看法,时不时指着某幅作品表达一下意见。
对于这些倒是没有多少看法,纯粹从艺术角度欣赏的手冢听着,偶尔说下自己的想法,两个人就这样逛了一圈,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才从美术馆走出来,向观月住的酒店方向步行回去。
“唔……”观月突然停步,右手捂在胃部,很无奈的摆摆左手,对手冢说道,“那个,你知道哪里有药房?嗯哼,没想到我还会体会到胃痛的感觉~”虽然上辈子痛习惯了,经过那么多年调养还以为不会再痛了呢。
嘛,酒馆老板的好心,似乎让他的胃受不了呐~喝了太多冰啤酒像小孩一样肚子痛的观月闷闷的,也不知道该生谁的气,只好向仍旧面无表情的手冢求助——现在胃部好像有几只手在揉捏一样,闷痛不止,需要吃药和休息。
“胃痛?那边有座位,坐着休息一下。”肩膀被一双温暖的手扶着,已经痛得弓起身子的观月抬头,看到手冢还是那副面瘫的样子,动作却很温柔的搀着他,让他在行人长椅上坐下休息。
坐下后觉得舒服一点,叹口气:“麻烦你了,手冢。”然后一点力气都没似得靠在椅背上,左手捂住疼痛的地方,右手食指无力的搅动刘海,听到冰山大人低声的“啊,我去买药。”之后,柔柔的笑起来。
手冢国光不愧是‘青学网球部的爸爸’嘛,其实很会照顾人,也挺温柔的,冰山果然只是外表~
随后,观月为了减轻胃痛带来的不适,分散注意力,想想每天计算好时间打电话来的迹部,偶尔会在网上联系的忍足,电子邮箱里时不时出现有卡鲁宾照片的来信,最后思路诡异的停留在:‘为什么我肚子痛了手冢居然若无其事呢?我们喝的酒一样多吧?’
生病中有些不可理喻的小初嫉妒起来,手冢那个大冰山,居然不会因为吃的东西温度太低而凉胃吗?真是让人羡慕,自己的胃哪怕小心将养,一旦不注意就会出问题,天生体质带来的‘病’?
这样胡思乱想着,手冢已经买好药,向药房的人要了杯热水,端着走到观月面前。
无力的接过药吃掉,观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热水顺着食道进入胃里的感觉,让他觉得一阵熨帖舒适,因为疼痛而皱紧的面部表情也柔和起来,微笑:“嗯哼,舒服多了,我们快点回酒店吧。”即使吃了药,还是得躺着休息一下,继续在外面吹风的话难保胃病不会加重。
“啊,走吧,我扶着你。”带着老茧的宽厚大手很有安全感的扶在观月背上,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度,让坐久了有些发凉的观月感到很是舒服,不由自主的顺势靠在了手冢伸出的臂弯里,汲取着热量。
感觉到自己的动作让手冢一僵,观月轻笑:“嗯哼哼哼~借我靠一下吧,手冢的温度很舒服呢~”背后的手臂放松下来,观月也心安理得的靠着,丝毫不觉得两人的姿势距离太近,外人看来颇有些暧昧。
“你的体温很低,太大意了。”手冢冰山也完全没有自觉,用半抱的姿势带着观月前进,为手下感到的温度恼火,这个家伙一看身体就不怎么好,竟然那么容易就生病,而且衣服也穿得过于单薄,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得出结论,手冢国光很居家的认为:观月君,我会好好监督你学会照顾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不知道黑啤酒会是多大一杯,不过我想两杯下肚……会不舒服是很正常的……
手冢君,感觉就是很负责的好爸爸,居家男人,却不会表达感情的那种……嗯,很好!
生病
回到酒店,胃痛又吹了冷风的观月不出意外的感冒发烧了,只能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被人照顾。
那个人,自然是青学的大家长,冰山美人手冢国光同学。
此时,站在床前看着观月吃了药后沉睡的容颜,纠结着的手冢,最终下了决心,打电话回疗养院给治疗师,说明情况后,原本应该当天回去的‘假期’又多了一天,可以预见时间都会用在眼前的病号身上。
‘没想到观月的体质那么弱,平时都被他优雅的举止给藏起来了吧?’手冢观察了半晌,得出这个结论:观月行动时都是非常贵族化的‘慢’,而且举手投足间有种吸引人的姿态,倒是将他偏瘦苍白的体质给忽略了。
今天降温,又喝了两杯啤酒,竟然就让他病倒,这才让手冢对于观月的身体有了大致的认知。
不知道站着观察了多久,将观月睡着后仍有些泛红的双颊和削瘦白皙的锁骨都观察完毕,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惊醒的手冢这才有些惊讶于自己竟然……看呆了?
接起电话,听到的却是……“……迹部君?”冰山低缓的声音截断了对面那人的声音,“啊,观月生病了正在休息。”原来是观月的手机,手冢心里这样想着。
“手冢国光?小初生病严重吗?”迹部大爷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端着酒杯,有些没好气的问道,小初去德国玩他是知道的,可是没想到会和手冢一起,但此刻迹部景吾也没想那么多,听到观月生病的事情让他担心起来。
早知道就陪观月去德国玩几天了,可是即将到来的青选队还有全国大赛,都需要他这个部长做出安排,家族事业中一部分工作也每天压在他身上,实在脱不开身。而观月生病自己却不在他身边这个事实,让迹部大爷的脸华丽丽的黑了。
手冢还是不紧不慢的回答:“刚吃了药,睡着了。迹部君如果有事的话,我可以转达。”想到观月还挂名冰帝经理这一职务(手冢君乃消息落后了,已经‘被辞退’了啊~),对于迹部景吾会打电话给观月就一点儿不觉得奇怪了。
“啊嗯,叫他醒了给本大爷打电话。”沉默,迹部想了想,自从上次比赛让手冢不得不到德国治疗,错过关东大赛后,两人还是第一次通话,便依旧用气死人的倨傲语气说了句,“手冢国光,本大爷在全国大赛等着你。”
“啊。”听到这样简短的回答,迹部也没什么感觉,反正知道手冢国光有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急冻口气,太在意肯定是自讨苦吃,两个人道别后就各自挂掉电话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迹部叫来管家,吩咐了一句“这两天所有德国方面的电话都直接转过来。”大少爷到场地里跑圈训练后,冲了个澡,清清爽爽的到学校参加部活去了,留下淡淡的玫瑰香气萦绕在房间里。
德国的冰山同学则将观月的手机收好,确定观月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醒来,走出房间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没过多久,睡得有些发热的观月不适的醒来,推了推身上的被子,很不舒服的转动脖子。“嗯哼?又感冒了啊……”发觉自己的嗓音沙哑得难听,闭上嘴摸到床头的水杯,喝掉有些凉的白水后才觉得喉咙舒服一些。
可是,躺了没多久,胃又开始造反了——刚才的水虽然不是完全凉掉的,温度也没多高,化作一线凉意灌进胃里,自然让人受不了。
“呃……”半闭着眼,却始终睡不着的观月难受的揉着肚子,一只手伸出去摸到胃药,遗憾的发现,水已经被他喝掉了,热水瓶却放在床对面的茶几上,不会自己跑来为自己添水。
深呼吸,压下身体抗议着反馈来的无力感,观月双手撑在身后慢慢坐起,费力的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就听到手冢独特的清冷声线响起:“怎么了?”房间门被打开又关上,端着一个餐盘轻巧走来的手冢国光意外的让人觉得可靠,特别是在此刻观月的眼里。
放下手中乘着一大碗粥还有两套餐具的盘子,手冢很快的走到观月身边,伸手给他借力:“要什么东西吗?”还是要去洗手间?后面一句考虑到观月的性格,体贴的没有直述。
被刚才的动作累得有些出虚汗的观月眨眨眼,刚站起的身子往后一倒坐回床边,松开手冢递过来的手掌,说道:“啊,只是想倒杯热水吃药,既然手冢你回来了,就麻烦你啦。”
“啊,杯子里的水你喝了?”手冢记得之前还有半杯水的,现在却已经空了,拿起杯子倒好水放到观月手里,发现观月熟练的倒出几颗胃药准备吞服。“你的胃又痛了?”买药的时候那个医师明明说这种药吃了很快会好,短时间内不用吃第二次的。
因为上辈子吃过很多种胃药的观月,似乎很明白得到‘医嘱’的手冢的想法,微笑着吃药,喝了几口水后才开口:“那个,刚才口渴,就将杯子里的冷水喝掉了,所以胃又有些不舒服。”
微笑,冷脸;微笑,继续冷脸……叹气,手冢有些明白眼前这人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个性了,以前对观月的一个认知就是‘会照顾人’,就连不二都说过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