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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几乎是以侧身体 位被侵入的观月,僵硬之后是被强行进入的刺痛嵌入感,说不上非常疼,温水顺着动作冲入体内流动的感觉,加上那粗长灼热的楔子在身体中抖动变得更加粗大的实质感,都让他从最深处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折磨,嘶声低吟,他从来都无法习惯这样的情 事。
静静的等小初习惯,迹部滚动着喉结在观月肩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痕迹:“本大爷不要等了,啊嗯?”说是征求意见,不如说宣告……
在观月的惊叫中,伴随着哗哗的水声,两人连接处有节奏的抽动起来,带入更多的水流进到那销魂的所在,感觉腹中有着明显下坠感的观月轻声抽气,不自然的扭动只能让抽 插更加剧烈……
重重的喘息,呻 吟,拍击,水流飞溅的声音,充斥在高贵华丽的浴室中,暧昧纠缠的深玫瑰红色藤蔓花纹,仿佛预示着这场激 情将长久缠绵。
算是过渡
安抚过狗狗,上楼去不知道怎么欺负了凯宾的龙马王子神清气爽的出现了,若无其事的丢掉手上的马克笔,嘴角弧度不怎么好看的盯着躺在榻榻米上一片和谐气氛的观月和凤。
“咳咳。”小猫打断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视,跑到观月身侧另一边盘膝坐下,伸手在乌黑柔滑的发上轻轻抚摸。“你最喜欢的是我。”重复一下比较好,免得有些人忘记了。
观月黑线,这孩子居高临下看人的时候,非同一般的嚣张倨傲表情,现在看起来都跟爱撒娇的猫咪一样可爱——这只是自我安慰,其实观月和凤统一感觉此刻越前龙马小朋友很欠扁。
凤半眯着眼想了想:“做人不要太嚣张!”长臂一伸,将龙马拉倒横在观月身上,脑门撞在榻榻米上,发出‘碰’的声响。没有丝毫怜惜,一心教训小猫的白毛大狗手臂用力,将人小力弱的龙马从观月身上拖到自己面前,掐着衣领,开揉。
被猛然撞了下肚子的观月捂着发痛的腹部,一边哼哼着一边看龙马和凤在地板上互掐,小猫也不是好欺负的,凤挠他揉他,他就伸爪子踢腿,看状况还挺惨烈的。
摇摇头,感叹不愧是小孩子,居然这么幼稚的打架起来,看来是网球上的失利让凤放弃了从赛场上赢回来的打算,要从肉搏入手了吗?龙马猫猫又怎么是学过武术的凤狗狗的对手呢。
看了会儿戏,发现龙马被蹂 躏满脸涨红眼睛润润的,知道再不叫停等下就麻烦的观月劝说着:“好了好了,长太郎别以大欺小了~”拉开凤的手把龙马抱起来,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151君在观月怀里充实得满满的,还反过手搂住他的腰,不让观月放开。
凤得意的躺在地上继续笑,哼哼呵呵的声音听得龙马一阵不爽,在观月怀里转身用力将自己塞进温暖的怀里,蹭啊蹭,观月只能说龙马猫猫越来越爱粘着自己了,放在龙马肩背的手也微微用力把他抱得更舒服点。
胸前传出小猫闷闷的声音:“小初……”大约原本想告状来着,突然醒悟刚才某人也跟着看戏来的,干脆就不浪费口舌,而是更为不满的在观月背后捏了两下,“你们都还MadaMadaDane!”
“嗯哼哼?”背后就当被猫抓了两下,观月笑嘻嘻的拉着龙马坐在坐垫上,拿出放在矮柜里的点心和水果,自顾自的打开电视看起来。
凤和龙马见状根本不用多说,自发的坐在他两边,同时伸手,按在同一块煎饼上……
‘放手!’琥珀大眼瞪人很有魄力。
‘不放,你放!’敌不过丹凤眼的凛冽。
观月抬手,用刀‘轻轻’唰的一下,那块煎饼一分为二,没办法,他不爱吃煎饼,这俩孩子一人一半吧。
俩孩子默默的一人半个煎饼抱着啃啃,不敢打扰小初看电视了,不过视线还是不认输的在空气中来回缠绕争斗着,直到……
“越!前!龙!马!”二楼传来不怎么标准的日本语怒吼,龙马缩缩脖子,做贼心虚的将自己一半都藏在观月身侧,视线扫过楼梯口。
嘛,凯宾醒了。
‘砰砰砰’从二楼冲下来,凯宾此刻的样子完全展现在观月和凤眼中,两人忍不住张大嘴,再看看龙马,无声叹息——居然做和我(小初)一样的事情。
好吧,龙马比较没创意的用马克笔在凯宾脸上作画而已,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金发少年暴力掀桌,谁说没什么的!他的脸啊啊啊!白白嫩嫩不知道多少漂亮姐姐们羡慕不已的英俊(?)面孔啊!居然被黑色和蓝色的马克笔画成扑克牌里的胡子King!!!呃,额头上还有个◇,是方片K……
越前龙马,你去死吧!!“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扑过去从观月背后将龙马抓出来,拧着衣领用力摇啊摇,爆Seed的凯宾自然不会轻易的被心虚的小猫王子挣脱,一只手拉着龙马的衣领就往外走,去哪?网球场,今天不把龙马打残了他不叫凯宾!
观月和凤还愣在原地,凯宾走出去不到三秒就听见玄关处传来某猥琐老头的声音:“我们回来啦~青少年……啊?青少年你们这是……”观月扭头,完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方片……K……哈哈哈……”可以想象,越前南次郎那个老头邋遢的穿着浴衣笑倒在地的样子了。
凤捂嘴,背过身去偷笑;观月想了想,一边摇头叹气,一边笑得合不拢嘴:南次郎大叔,你这么一笑,把你的青少年害的更惨了。
果然,接下来是凯宾更大的尖叫“越前!!!”打断了猥琐大叔的嘲笑,还有更沉重的脚步声和龙马低吟——分辨不出他是在偷笑还是因为衣领被拉着难受,反正猜想得出他今天会很凄惨就是了。
几分钟后,喝得更多些的安德鲁扶着墙慢慢走下楼:“刚才是凯宾吧,怎么那么吵?”让已经坐在客厅里的众人转头看去,当即所有人都愣住了。
“噗!”这是伦子妈妈和菜菜子姐姐,两位女士当即捂嘴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形象啊,她们淑女的形象。
“噗哈哈哈哈……”这是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正在向观月咨询刚才那件事发生的前因后果的南次郎大叔,将满嘴的煎饼碎屑喷得到处都是,让凤和观月都不得不跳起来避到一边。
“……”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面无表情的凤,扭曲着嘴角眼角不知道想笑还是想哭的观月,同时感叹:龙马,你太有才了。
安德鲁同学一头雾水中,显然刚才凯宾比他先醒,并且看到了他唇上被画得十分形象尾端螺旋卷曲的八字胡,蹙到一起的粗眉毛,额头上是一条条抽象的卷曲刘海,左边脸颊还有个被涂得全黑的,大大的黑梅花标记,右边是个大大的J……
嗯,这是梅花J,龙马最近爱打扑克是不是?
看看再度背过身捂嘴偷笑到全身都开始抖动的凤,还有已经趴在地上打滚的越前南次郎,知道他们都靠不住了,观月捂住额头,侧头将满心的笑意吐出去,抿唇忍笑说道:“那个,我带你去洗洗脸吧……安德鲁。”
“……哈哈哈……洗脸……”请无视这个猥琐大叔吧!
“那个……刚才凯宾……”凤终于想起,某个暴怒的金发少年,没洗脸就拖着龙马打球去了,等下回来岂不是又会被笑一次?还是说龙马打球的时候看到那张脸会笑场?狗狗突然好想去看哦。
观月冷汗,这才想起还有个没洗脸的凯宾在球场,等下又被笑得暴走了怎么办?赶紧走过去拉着仍旧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们在暗示明示些什么的外国人,跑到洗手间拿出两条毛巾和香皂。
“啊啊啊啊!!!!”又一个暴走初号机诞生,在观月的强势镇压下乖乖的洗完脸再去找人算账。
看到洗了好久左右脸颊上被重重加黑加粗的梅花和J都无法彻底洗干净的安德鲁,凤只能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将另一条毛巾和香皂递给他,希望他接替凯宾的报复工作,让金发少年能有时间洗干净脸面。
观月已经先去找凯宾了,凤陪着安德鲁穿鞋跟着去网球场,背后传来南次郎大叔的声音:“嗯咳,去网球场啊?我也去看看好了。”
“好的,越前先生。”虽然是情敌的老爹,凤还是很尊老的半鞠躬让这个为老不尊的臭老头先走,毕竟这个臭老头是他们这一辈网球选手心灵上的偶像,就算此刻凤狗狗有多急切想看到他儿子出丑,也不能不跟着他慢慢走。
安德鲁也知道这个人是传奇人物,而且他儿子刚打败过自家队长凯宾,尊重强者是他的信条,也只能慢慢散步似得前往网球场,哪怕他的目的是好好报复这位强者的儿子,打不死也要虐待一番的说。
越前南次郎却没有他们那么拘谨和急切,当真是在慢慢踱步前进,直到观月等的不耐烦跑回来,相当不优雅的白了臭老头一眼,没办法,在越前家呆久了,对赛场下的南次郎实在是尊敬不起来。
“你们打算走到明天啊?安德鲁你先过去把凯宾换下来,他死撑着不肯停止。”然后拉过凤,对越前南次郎说,“你继续慢慢走吧,估计你走到的时候什么好戏都散场了!”转身,拖走了臭老头的两个跟班,留下南次郎独自跳脚。
“美少年啊,你要懂得尊敬前辈呐!”
观月就当没听见,倒是凤狗狗好笑:“美少年?”
“啊,那个臭老头一天到晚在口头上占我便宜。”观月不过随口一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长太郎的脸色顿时有些色变:“他占你便宜?”‘口头上’三个字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着急去看看龙马的观月没有在意的随意“嗯”了一声,全然没看见身后凤几乎全黑的背景色,更不知道狗狗此刻打定主意,等下凯宾和安德鲁累了就换他上,理由就是帮外国朋友报仇好了!
正在用力将凯宾的幻影打回去的龙马猫猫背脊一冷,球拍抖了一下,没有接到球。
对面仍挂着‘方片K’表情的凯宾甩甩金发,咬牙切齿的狰狞着……
作者有话要说:嗯……= = 就这样,接下来是全国大赛吧……请大家不要期待比赛……就酱……
约会
几天过后,观月意外的接到了一个电话,打电话来的人提出的约会让他很是惊讶。
“明天……可以,好的……嗯,好……再见,手冢。”挂上电话,视线与身边的龙马相对,沉默一秒,“嗯哼,你的部长大人约我明天出去……谈事情。”
其实手冢也没说到底什么事,只是约在商业街广场那样的地方,总不会是叫他陪冰山逛街吧?可能是跟全国大赛有关的事情,观月这样猜测着。
“明天要训练。”龙马很想跟去,几乎半爬在观月身上的猫猫撇嘴,身为部长就能翘部活,以权谋私,他也要当部长,哼。
摸摸小猫,“嗯,我会做便当给你的。”微笑,抵不过伦子阿姨的热情,再度住进龙马家的观月几乎成了猫王子的专职厨师,全国大赛开始前每天的训练午餐都是他给准备的,还好晚餐有菜菜子,观月每天就专心的到处跑收集数据,做对比分析什么的。
重点不是这个!龙马无法诉诸于口的纠结着,和观月胡乱说了些什么就跑掉,为明天的训练养精蓄锐去了。
观月耸肩,小猫最近真是爱闹别扭,回到客房整理下数据就休息吧。
一夜无梦。
来到购物街广场中央的雕塑下,随意站在台阶上等待,感觉到8点钟方向有降温迹象后,观月微笑侧头对着正走来的手冢轻笑:“嗯哼哼~手冢很准时呢。”而且还提前预警呢……
“嗯,你好。”手冢打招呼的方式,观月始终觉得很,嗯,内向?下颌以微不足道的角度上下移动就算点头了吗?
嘛,不思考这个,“那么,边走边说,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呢?”始终好奇,从德国回来后这还是手冢第一次主动约他,到底有什么事需要这么正式的见面详谈呢?
随后两人找到一处茶室,就在观月黑线着手冢居然能从现代化商业街中找到隐藏在大楼后面的日式建筑,并且看那熟稔程度应该是经常来喝茶的熟客的时候,手冢已经带着他跪坐在和室内,开始泡茶了。
接过手冢递来的第一杯茶,转着茶碗缓慢认真的喝掉后,轻轻吐气:“很好喝呢~”不是恭维,喜欢欧式红茶的观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