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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远扬 文/亡
》》1。
走过街头,背景依旧是都市的水泥森林,下着瓢泼的雨。
一顶顶伞在雨中涌动,红黄绿的信号灯不断的变换着,抬头却看见了你。
此刻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那黑色的眸子还是那么黯淡,淡淡的忧伤或者寂寞。
你没有举伞,雨水打湿了你黑色散碎的长发,白色的衬衫贴在身上,水滴从黑色长裤上滴下。
我不知道是你没有看到,还是有意回避,就这一瞬间,我们擦肩而过。
我们手牵着手,漫步在长满法桐的街道,夕阳西下,一切都是暖暖的。
你说:真想就这样和你走下去,直到永远。我没有说话,而你低头吻了我的脸颊。
轰隆的雷声,惊醒了我,开了灯,点了烟,深吸了一口,冷笑了一声: 哼哼~。朋友!?
去年深秋,就在街头的那棵树下,我记得很清楚。
你很平静,平静的就像这秋天的天空,嘴角微微动了一下,说出几个淡淡的字:做朋友好吗?
我也很平静,因为你平淡的口气,我知道咆哮是没用的叫吼。我只能装作不在乎说了一个好,然后转身走掉,因为我知道你已经不再属于我了。忍不住的抽泣,不听使唤的泪水。
传说一起摸过心形石的恋人是永远相爱不会分开的。
我们曾经为了这个荒谬的传说去了日本。
永远到底有多远?就是一天加上一天再加上一天吗?我不知道。或许永远想不明白。
你说:我不敢保证明天还是爱你的,我不想说些没用的承诺,爱一天算一天好吗亲爱的?即使有一天,你不爱了,或者我不爱了,我们都要做朋友好吗?
话总是说不清楚,怎么才能让我明了呢?
你选择了沉默,我也选择了沉默。此刻的世界到底是平静还是汹涌。
我们就这样靠着坐在一起看海水拍打着沙滩,那么轻柔。我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你的右手抚摸着我的长发,我说就让我们坐到永远。
晴朗的天空,大朵的云彩飘过,瞬时遮住了太阳,我仰起头仰望这天空。
暖色的梦醒后总是冰冷的枷锁,回想曾经只能加剧我对你的思念。
最后的挽留没有说出口,就算时光会倒流,又能改变什么?我不会哀求你对我的那一丝怜悯。
熟练地弹动烟灰,又深吸一口。或许是习惯了孤独,也不怕再次回到孤独中吧。
醒来浸入内心的这种东西是否叫做失落呢?问了太多,没有人来回答我。
捻灭烟蒂,关了灯,世界又沉寂在了黑暗中,雨滴依旧敲打这玻璃窗,闪电透过窗户,照亮了空无一人的大房子。
依旧打开上网本,登陆QQ,看着联系列表里那个熟悉的名字,只是没有勇气去点击。
偷偷的打开空间,去看你最新的照片,你还是那么瘦,旁边是你的某某。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问候,点开头像去看我们的过往。但聊天记录就在那天戛然而止。我们似乎彼此再无瓜葛,没有纠缠,就断的那么干净。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无理取闹。
那次的日本豪斯登堡之行,庞大的荷兰古建筑群,欧洲中世纪的城堡。青石的街道,就在那小雨润如酥的春天。
我坐在马车上,让我想起了儿时童话中的王子与公主。包括童话那完美的结局,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着。但我不是你的公主,你也不是我的王子。
我们的爱情就葬送在这完美的想象中。
终于我还是点开了那个亮着的头像,就这样一问一答。
好吗?
还好,你呢?
也许还好吧。我要去莫斯科了,你能来机场让我见一面吗?
莫斯科的冬天很冷,你这南方长大的孩子受得了吗?
我不知道,你到底来不来?
去莫斯科干什么?
你到底来不来?
好吧,几点的飞机?
下午六点十五。我等你。
候机大厅里人头涌动,人们相互攀谈发出了嘈杂的噪声。
心里很乱,他会来吗?来?不来?来?不来?
就在那一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黑的的西装,红色丝绸的领带。
那一刻我的心颤了一下,你系上了那条我给你买的领带,我说丝绸可以衬托一个人的气质。
你说红色的古典花纹让你想起了丝绸之路。
就这样,我低着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然后我扔下了行李抱住了你腰。
你没有任何的反抗,我问你还爱我吗?
你没有说话,我就这样搂着你的腰在你宽敞的后背上轻声哭泣。
我向你道歉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我拿起行李,登上了飞往莫斯科的航班。
半年后。
莫斯科的冬天很冷,下了雪的街道上有时只有我一个人在行走。总是在这时候想起保尔&;#8226;柯察金。这也许是因为你。我们一起读《钢铁是怎么炼成的》一起惋惜冬尼娅和保尔因为一个是富家千金,一个是普通工人而不能在一起。
北京的冬天也很冷,偶尔也会下这样的雪。
这时候我们就会手挽着手在街上走,路边的孩子打着雪仗。你带着我织给你的围巾和手套,笑的像个孩子。
换了手机号码,半年没有登陆一次QQ也没上过邮箱。就这样与世隔绝的活着。
》》2。
那天,下着雨,我没有带伞,怀里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我看到了你,你举着伞还是那么优雅。而我只能装作没有看到你。
我在心中细数,20,19,18…绿灯一亮我就迅速的走了,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我怕自己会妥协。
回想起我们高中的年代,一墙之隔,你在这头,我在那头。
我们经常手牵着手去看秋天的红叶飘落,那么多,那么美。
你喜欢把手放在我的风衣口袋里面,此时的我们不知道什么叫天长也不知道什么叫地久。
我喜欢唱林俊杰的《江南》你说你喜欢听我唱,只要是我唱的你都喜欢。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相信相信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相信爱一天抵过永远,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
我说,我不敢保证明天还是爱你的,我不想说些没用的承诺,爱一天算一天好吗亲爱的?即使有一天,你不爱了,或者我不爱了,我们都要做朋友好吗?
而你不说话,我知道你喜欢永远,生生世世的爱情。
后来你打电话给我,塞给我一张去日本的飞机票。这是我第一次出国。
那里很浪漫,荷兰的风车,你坐在那复古的马车上像王妃,而我只像一个侍从。
“你看看你,你有什么?你能给她幸福吗?哼!学哲学的小子。连工作都找不到。”
我们去找那传说中的心形石,把手放在那石头上许愿就会生生世世在一起。
而此刻,我没有许愿。不知道为什么。
这是大四,我们都在彼此忙碌着写着毕业论文。我总是推脱忙不去见你。而你总是开着你那么马自达6来我们那筒子楼宿舍下面。叫我下来。
我的父母是农民工,是朴素的农民。我没有理由挥霍他们的血汗钱。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
就是在去年的夏天,你爸爸把我找了去。
“小子,你想好了吗?只要你跟我女儿分手,我会给你一百万。一百万!你个臭学哲学的一辈子也别想挣到。”
我站起来转身想走,他塞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有他的电话。
“想通了告诉我。”
我们坐在海边,海水温柔的拍打着浪花,你枕在我的胸膛上,我抚摸着你的长发。就这样一个默默的动作,听着海水的声音。
去年的秋天。一个熟悉的号码在屏幕上跳动,上面写着爸爸。
“孩啊,你妈不行了,你赶紧回来吧。”
“怎么了?怎么了?”
“肺癌,已经晚期了,如果做手术,也许能延长一些日子。可是咱没钱。”
“爹,你等着我,我去想办法,想办法!”
为了这“壹佰萬圆整”的一张支票。我什么都顾不得了,顾不得了。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埋怨我,说我什么也好。但那是我娘,我必须救她,哪怕是徒劳。
就在街头的那棵树下,我们平静的分了手,在你转身走掉的那一瞬间,我的心碎了。
手机屏幕上有跳动起了那串数字,快速的接听后听到了那头的哭泣声。
我失去了娘也失去了你,却多了一百万。
你走得那天你给我打电话,我去找了你,系上了你给我买的那条领带。
当你抱着我的时候,真有一种冲动,但是我不能。
你要去俄罗斯了,而我要去云南了,去一个小山村支教,在那里用不到钱,我偷偷的把支票塞到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面。还是那本红色的书。我送给你的。
支票背面写着:Павел Корчагин всегда был влюблен в Тоня。(保尔始终爱着冬尼娅) 。。
午夜飞行 文/信子
整天的不说一句话。&;not;
她也不跟我说话。&;not;
我的房间总是不开灯的。&;not;
睁着眼到很晚。&;not;
电视机里播放着无聊的电视剧。&;not;
没完了的吵。&;not;
她总是尖锐的叫出来。&;not;
我在一边示意她小点声。&;not;
她的眼泪对我没有任何作用、
即使我这么爱她。
情绪在某一天终于爆发了。
那天他在喝酒、他嘴里吐着肮脏的词语。
絮絮叨叨的骂人、
我又看见了她的眼泪、
她坐在沙发上拿着杯子大口地喝水、两只手遮住了眼睛、
我只听见她吞咽的声音了、
我很想走过去把杯子拿开、
但是我不忍心把他的伤口扒开让他看到。
我说够了、声音应该是不带任何情绪、
我的这种语气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激怒他。
他始终是个容易暴怒的男人。
他把酒杯放到嘴边、眼睛转向我。
";我不想跟你说话。";
他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你不需要这样憎恨我、”
我不冷不热的回击。
他突然像一只暴怒的狮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酒瓶握在手里。
“你这个神经病、你怎么不去死。''
我把脸微微的转向他、表情应该是让他难堪的冷漠、于是他抓起桌子的的瓷杯砸向我。
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顿时白色的瓷板上散开了尖锐的碎片、
她停止了喝水、连忙跑过来我身边、蹲在地上捡那些破碎的碎片、
我看见她的手抖动了一下、然后红色的血就在瓷片上晕开了一朵红色的花、
她的眼睛里全都是眼泪、眼神涣散的我都感觉我可以把它们捧进手里&;not;、又或者她已经不是一个实体、
我猛的站起身来、我把他的手拉向我的头部、
我看着他血红的眼睛、
我说你从这里砸下去吧、你让我死吧、你这样很痛苦不是么、
他看着我摇了摇头、停顿了几秒、然后走进我的房间、
他把我的行李扔出来、指着我说、你走吧、再也别回来了、我看着你还好好的活着受不了。
然后我捡起我的行李打开了门、
门关上的时候我听见了她压抑的哭泣、
然后我笑了。
确实很想笑不是么、这个男人说看见我好好的活着他受不了。
多久以前我还是很亲切的叫他爸爸。
摸摸口袋、身上只有100快钱、手机里只有一格电 、
我在车站门口买了一包烟、然后蹲在车站的栏杆后面点燃、
人来人往、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样的表情、
看不出他们是否喜悦、痛苦、或者迷茫。
匆匆地走过来、匆匆的回去、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每个人匆忙而孤独的过活、一直紧握着自己认为的幸福 却不得不在某一个条件下摧毁掉。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用力的踩下去、
然后打了一个电话、
“是我、我无处可去了、";
电话里是温暖好听的男声、
‘ 等我、我去找你。’
从苏信离开、于是我像只流浪狗一样索取着来自任何一个方向的温暖、
从不知哪一天起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些自欺欺人的坚强之后、
我就越发的渴望温暖。而这个男人可以给与我想要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