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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泉筱蛮说,她会不间断地来骚扰一下下——这个主意也被韩久奈一掌拍回老家了。
星期五中午的时候,麦叶希来到了一年A班教室门口。
他侧靠在门上,看向了紫堂樱,示意她出来。
“哈哈哈!”泉筱蛮和谢诗迦首先带劲地笑起来,但马上被弗兰琦罗和叶蕾捂住了嘴巴。
“我说你们!”她们说,“就别闲着没事干了!”
于是,泉筱蛮与谢诗迦被打发着跟韩久奈玩篮球去了。
紫堂樱走出座位,没有看他也没有停顿,径直出了教室;他将手插进了裤袋,跟在她身后三米的地方慢慢走。
走廊上的学生很多,各自谈笑。
她始终朝前走,他偶尔会晃晃脑袋。
终于,到了天台。
他用脚把门踢上,又锁上。
“干吗?”她转过身抱臂看着他。
“说清楚一点,”他表情冷淡地靠上铁门,“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怪怪的?”
她侧风而站,头发都扬了起来,她把刘海拂在耳后:“有吗? “你仍旧不肯相信我。”他说,“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总是这种态度,甚至很少对我笑。”
她侧头看着铁网,没有回他的话。
“现在是你的问题了,”他暗着眼神,“该轮到我怀疑,你是不是因为要我负责才跟我在一起?”
“不是。”她仍旧抱臂,冷冷地说着转过身子看着天台外围。
他看着她的背影,走上前双手慢慢扶上她的肩膀。
“恋爱不是一个人的事,”他在她耳边说,“你在一个星期前答应做我女朋友的时候就该意识到,你不可能再是一个人。除非,你只是想玩玩而已。”
“不是。”她还是这个回答。
“够了紫堂樱!”他从后环住她的双肩,“不要再试探我了!!”
“不是!”她的刘海又被风吹起。
“那是什么!”
她低下了头,身子尽量要脱离他的怀抱。
他却没让她得逞。
“你说实话。”他逼问,“你是不是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她突然不挣扎了。
“你说什么?”她的口气不是想象中的愤怒与惊讶,而是带着微微的惊喜。
“你不要想其他人。”他把头靠在她肩上。
“其他人是什么人?”
“男人。”
“你吃醋啊?”
“不是。”
“就是啊!”
“哦。”他简短地一应承认。
“麦叶希……”她回过身,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语气变得温柔,“之前我不对,真的是我不对,所以现在我会好好补偿你。”
“怎么补偿?”他很亲密地搂住她的腰。
她上前往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够。”他摇头。
“就到这里!”她笑着推开了他。
“喂喂喂……”他想抓住她的手,她却早就打开铁门跑了进去。
在长廊上
学生很少的时候,他会恶作剧地跑上前抓住她的手,紧紧不放。
不过到转口的时候,传来了光老头训着学生渐渐走近的声音。
“把手放掉。”她扭过头看着她说。
摇头……
“快点!”
闭着眼睛摇头……
“喂!!”
塞上耳朵闭着眼睛摇头……
“我送你礼物吧。”
……“什么?”他突地转过头。
“把手先放了。”
“你先送了。”
“手先放了!”
“那我不要礼物了。”
“那就算了。”
“哎哎!”他甩了甩她的手。
她看着他。
终于,在光老头出现的前一秒,麦叶希把手松了开来。
光老头手持那根标志性的大木棍,好不得意地晃着身子,后面跟着一群颤颤发抖的学生。
“哟!”他在看到紫堂樱和麦叶希的时候眯着眼叫起来,“没想到您二老也会站一起走同一条道儿!”
“老师,你帅了。”麦叶希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
“哪儿帅啊?”他挺起了胸板,“再帅也比不过你小子!”
“真的帅了,而且特别明显,就那儿。”他伸出食指指着光老头。
“什么?”他有点相信起来,朝自己上下顾望,“哪儿啊?”
“发型。”麦叶希说。
一个好闪好闪的光头……
“麦叶希!你小子侮辱我!!!”光老头气愤地挥起木棍,朝他冲去。
“等会儿把礼物给我!”他在她耳边说完便疾风般消失了。
她故意挡在了光老头身前,他朝哪儿冲,她也朝哪儿挪了一步。
“老师你挡我道了。”她说。
“小子!!”他气地大叫,木棍直指麦叶希消失的楼道,“你有种别和我比速度!!!”
一年A班
紫堂樱靠在椅背上出神,其实她只是随便说说的,也没想到要给他什么礼物……
“确定了没?”弗兰琦罗将茶杯放在她桌上,泡的还是洛神花茶,因为她最近很喜欢喝这个。
“什么?”
“你们俩的关系。”
她禁不住有些眯着眼:“为什么你什么都看得出来?”
“呵……”琦罗低头笑了,“我们这群人中,不是只有朴俊锡会看穿一切,而且女生的神经更敏感。”
“我已经够为他烦恼的了。”她笑着摇头。
“至少我不会让你烦恼的。”琦罗打趣地说。
她用手肘撑起了下巴说道:“一开始我真挺没有安全感,不过刚才,我确定了。”
“确定就好。”琦罗握住了她的手,“你就好好用心去恋爱,快乐一点。”
“你总要让我感动,琦罗,真的谢谢你。”她反握住她的手。
“叮————”手机响了。
是麦叶希。
chapter 73
“我在教学楼后面,”他说,“等你。”
后来,麦叶希得到的,是一个鱼缸——来自一年A班讲台上的,只有满满的水和几棵水草,没有任何鱼类。
“这算什么?!”他不甘心地大叫。
“礼物。”
“就、就这个?!”
“嗯。”
自顾自地生气了好久后,他终于接受了现实。
又后来,鱼缸被打翻了,玻璃全碎在了地板上。
听维吉说当时他正兴冲冲地捧着渔缸走进教室,那时候班里的几个女生似乎起了争执。三个追三个,又叫又闹的,跑得很快,其中一个还躲在他身后转了好几圈,于是,水全洒了,鱼缸也毁了。
“当阿麦反应过来的时候,女生都跑了。”阿罗一句话作为结束。
“他那小心脏是真挺自责加伤心呢,都不敢来见紫堂樱了。”维吉又加上一句。
然后,两人齐刷刷看向紫堂樱。
“神色正常……没事儿!”维吉在手机上编辑这条短信,发给了麦叶希。
“喂!我说你们!”泉筱蛮撑着双臂坐在他们前面的桌子上,“最近怎么特喜欢跑我们教室?”
“不是我要来!”维吉倏地转身直指阿罗,“是这家伙,死里巴叽地找借口来看弗兰……”
“少装蒜吧你!”阿罗立即粗着脖子大吼,“是哪位仁兄说看中这儿的女人了!!”
“哪位仁兄?”维吉出乎意料地表现出一片茫然。
阿罗撇了撇嘴:“行了,维吉!我都知道了!”
“哪位仁兄?你知道什么?”他仍旧不明。
“对啊!快说啊!”泉筱蛮和谢诗迦也立即来劲了。
“哎呀!!”阿罗抓狂了,“昨天是谁找我尬酒又醉得比我还烂的?!”
“噢~!是我哎……”维吉一下子豁然开朗,继而又迷茫,“那又怎么样?”
“你对我啊,是说了很多很多话啊,要是你现在对我献点殷勤,我可以考虑不把你的隐私曝光!”阿罗眯着眼睛勾着嘴角说。
“哎……”泉筱蛮偷笑着对谢诗迦耳语,“原来他们俩好像很容易起内讧啊,我们还能占便宜听到点隐私,哈哈……”
“嗯嗯嗯!”诗迦抓了一大把鱿鱼丝塞到了自己和筱蛮的嘴里,继续目不转睛地看戏。
“我真不记得了,”维吉大喊,“我到底说了什么来着?!”
阿罗好像终于被点燃了导火线,头发冲起,瞪着维吉指着谢诗迦大叫:“这女人!!!你不是看中这女人了嘛!!!不是你说的吗??!!!”
哇~~~……
班里……一片煞凉……
紫堂樱保持原样地靠在椅背上,弗兰琦罗从花盆前转过了头,韩久奈挠着头发抬起头,泉筱蛮的嘴里刚嚼一半的鱿鱼丝,不前不进。
谢诗迦,她正往嘴里塞鱼丝儿,现在的动作,嘎然而止。
阿罗舒爽地呼出口气,拍了拍胸口。
维吉……焉了……
“哎?你们都怎么了?”刚走进教室的叶蕾一脸莫名。
紫堂樱撑上桌子淡笑着摇头:“没事。”
“真的?”她有些不相信。
“那个……”琦罗站了出来,“老师说等会儿的写生课上需要将器材先搬到花园,有谁可以帮忙吗?”
“好啊。”紫堂樱第一个站起身走出了教室。
“我帮樱……”韩久奈也困困地站了起来。
其余的学生都五五六六地安静走出了教室。
“那……”泉筱蛮犹豫了一会儿,“我也去好了……”
“琦罗……我我帮你!”阿罗兴哉哉地跟在弗兰琦罗身后。
叶蕾更加疑惑地嘟起嘴来:“我们下节……我们下节,是……不是写生吧?”
“换课了。”琦罗拉起她的手。
“啊?那诗迦不去吗?”她朝后往教室里看。
“她有事儿。”琦罗笑了,“等会儿跟你讲。”
星期五下午,维吉看中谢诗迦的事在整个弗兰修卡传开了,那也成为当天校论坛上点击率最高的一个话题。
至于后来的一年A班教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那是属于他俩的时间。
chapter 74
原夜勋回来了。
伴随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世界钢琴王子”的美誉和铺天盖地的掌声与赞赏。
他得到了第一,得到了全世界的关注。所有人都知道,原夜家有一个儿子,他的手像神一样,可以将纸谱上的音符升华为俏丽的精灵。
乐迷与记者熙熙攘攘地挤满了整个过道口,他穿着一身优雅的休闲装,在五六个保镖和三名助手的围绕下,走入了过道。
一大片的闪光灯与尖叫铺天盖地而来。
助手皱着眉挡住了摄像机,他只是让助理帮忙拿一些小的行李,自己则亲自推着一辆小型的行李车。嘴角蕴着淡淡礼貌的笑。
接机的人不少,除了原夜宫玄忙于政事,紫堂樱因为记者太多的关系不便出席……原夜夫人和那些朋友们差不多都到齐了。
“勋!!恭喜你啊!!!”泉筱蛮老远地就大叫起来。
他走进了贵宾厅的大门,向他们微笑。记者与乐迷全都被挡在了大门外。
“看吧!”泉筱蛮指着大厅外的混乱场面,得意地看向维吉,“勋的风头该盖过麦叶希了吧!!”
“嘁!”坐在谢诗迦旁边的维吉一脸不屑地扭过头,“阿麦他现在玩的是低调!你是不知道两年前他回国进弗兰修卡念书的时候,整个世界的记者都轰动了!那壮观不是盖的!!”
“真的?!”谢诗迦一脸好奇。
“真的!”维吉来劲了,“我跟你讲,当时他出了机场还被七八辆新闻车跟拍,要不是我……”
维吉是在谢诗迦放学后突然提议要跟她们一起去接机的,而谢诗迦,很开心地答应了。
用泉筱蛮当时的一句话来形容:“这两人的速配率真是绝版的啊……”
原夜夫人上前宠爱地抚上原夜勋的发丝:“妈就知道,你会为我们家族争光!”
他淡淡笑了一下,环顾四周,眼神微微有些黯淡:“她呢?”
“哦,”原夜夫人微笑,“樱因为记者的问题没有来,但她可是有拜托我把祝福给你。”
“我问紫堂雪,”他又像贵宾厅的玻璃墙外看去,“她没来?”
“雪、雪?”她有些惊讶,“那个二小姐?”
“母亲,”他转过头直视她,“请您不要用这种口气念她的名字。”
“勋,你、你难道……”原夜夫人很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母亲我喜欢她,”他说,“您不可以也不可能再一次主宰我的感情。”
“主宰?!”她瞪大了眼睛,“勋!你……什么时候这样对我说话了?!”
朴俊锡思量了一瞬,走上前挡在了原夜勋与原夜夫人之间,看向原夜夫人礼貌地说道:“伯母,刚刚有《杰》杂志的总编希望为勋做一次专访,他想找您谈谈可以吗?”
他说着,一手向后不着痕迹地推了推勋的手肘。
修博野这时走在了勋的身后,轻声说道:“她在停车场等你,车位号是你出国那天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