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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收钱!”艾夏说着朝吧台叫了一声,“大安加来收钱!每个人一百块!”
大安加在吧台那竖起了大拇指。
她坐在包厢里笑了。
舞池里的人也没有一个认真,纷纷笑了起来。
“好了来唱了……”艾夏的神情渐渐认真,对着身后的乐队做了个手势。
原本已经安静的空间,有一阵若缓若轻的音乐,渐渐升高,聚集在一个点,随着电吉他的加入——爆发!
把世界想得太真实
真
不是放在自己名字
转身背后有名词
说的都是无知
嘎/然/而/止
不是
你装的那种样子
惊动
别人钦羡无止~
限制
没有衡量标尺
你谁都不是~你谁都不是!
善良不是好心施舍
假
不是热衷可笑谎言
转身背后有名词
说的都是无知
机/不/可/失
不是
错过轰动的地址
惊动
别人恨谁无止~
限制
没有衡量标尺
你谁都不是~你谁都不是!
我话都只说一次
你别再放肆
你自私
不诚实
你谁都不是!
……
别人听得雾里云里,她什么都懂了。
这是一首唱给她们两个人的歌。
谁都不是谁的谁,只是活在一个狭小的世界,自以为可以掌握一个人的归属权,盲昧地彼此伤害着。
酒吧天台
风,凉爽而来。
艾夏一杯一杯地喝着啤酒,然后把啤酒罐丢到空旷的马路上,发出空空的响声。
她坐在一边,不声不响。
“这么文静啊?”艾夏盯着马路看。
“你把酒都喝光了。”
“还有果汁啊。”艾夏指了指她那边的一个大塑料袋。
“芒果味的。”她说。
艾夏转过头,盯着她看了好久,突然觉悟似地一拍脑袋:“啊,忘了,你对芒果过敏!”
“习惯吧。”她转过头看着底下的街道。
“嗯?”
“你以前总把我的饮料换成芒果味的,还骗我是澄汁,弄得我过敏很多次。”
“哈哈!”艾夏大笑,“真的,你每次都上当!”
她转过头看着艾夏:“因为我每次都相信你。”
艾夏安静了下来。
良久沉默……
“你放心吧,”艾夏突然说,“我看过录像带,你和安爵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只是晕了而已,他料定你看到那段就看不下去才会有胆威胁你。”
……
“还有,我跟麦叶希也没怎样,真是……”她说到这苦笑着摇摇头,“这简直是我人生的一次屈辱,我不敢相信他是不是男人,居然一个晚上都没有对我动那种念头。”
她迎着风呼吸,继续听着。
“不过他说的一句话让我挺感动的,”艾夏说着,凑向紫堂樱,“他对我说,他是你唯一的,他不能让你失去他。”
***
第二天清晨,弗兰修卡
学校变得很冷清,琦罗站在窗口抬头看着难得的万里晴空,心里有一丝不安。
“樱来学校没有?”她问久奈。
“没有,”久奈看了看时间,“都快上第二节课了……”
筱蛮和诗迦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叶蕾一直沉默地看着对面的教学楼。
咔——叶蕾推开椅子,向门外走去。
筱蛮纳闷地站起身:“你去哪里?”
“找朴俊锡,”她回过头平静地说,“问他樱去了哪里。”
“她在帝枫顶层……”
叶蕾听到这个声音微怔地向前看去。
朴俊锡不知何时站在楼梯转口,气喘吁吁地看着她们:“直升机还有二十分钟起飞去英国,你们还是她朋友的话,去把她留下。”
……
她们站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
“是艾夏说的。”他补上。
“她为什么要去英国?”琦罗跑上来问。
“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可她……”
“昨天她想过自杀。”
“……”琦罗愣住了,“……你……说什么?”
“想想吧弗兰琦罗,你们才是天才,可以让紫堂樱崩溃成那个样子。”
***
立交桥上,车流缓慢地移动。
“为什么车要堵成这个样子!!”筱蛮气愤地捶打车窗。
绮罗推开车门,不顾车辆的鸣笛,绕过一辆辆车,快速穿梭其中。
天色变灰。
“拜托……”叶蕾双手合拢看着天,“下雨也好,别让她走……”
帝枫顶层
“小姐,”管家走到紫堂樱身边,“天气原因,可能我们得晚点再启程。”
她摘下墨镜,看着天,一望无际的灰。
冷风萧萧瑟瑟,直升机停在天台中央,驾驶员等待着她的决定。
“都处理好了吗?”她问。
“是的小姐,只是天气……”
“出发吧。”
立交桥上
绮罗蹲下身捂着胸口,断断续续地喘气。
一阵熟悉的机车声由远及近传来。
她像听到希翼一样地抬起头。
“快上来,”罗奇把车停在她身旁,“我送你去。”
“麦叶希呢?”
“你先上来,等会儿我告诉你。”
“绮罗加油!!”诗迦把手放在嘴边,对着机车远去的方向用劲地喊。
帝枫天台
三四个黑衣人拿着行李护送着她走上阶梯。
直升机的螺旋桨刮起,栗色的发缠绕在深紫色的围巾上。
她回过头,吴语韵对她淡笑着挥手。
她坐进机舱,戴上墨镜。
马路上
绮罗紧紧抓着罗奇的衣服。。
机车飞速地驱驰。
“麦叶希在哪里?!”绮罗大声问。
“我也不知道!”罗奇回答,“他前几天一直在处理安爵的事,一个星期前紫堂樱的那些照片据说是安爵从艾夏那边偷到的,可能他还会散播到网上,阿麦这次是火大了,但昨天晚上已经全都处理好了。”
“安爵呢?”
“谁知道啊,”罗奇回过头玩笑似地说,“可能被做了。”
绮罗的背一阵凉。
帝枫到了
绮罗刚从阿罗的车上下来就有一阵直升机引擎的巨大声响回绕在城市上空。
她抬头,看见直升机渐飞渐远——
“不行……”绮罗看着天空摇头,“别走……”
“琦……弗兰绮罗!”阿罗上前及时扶住她的双肩才没有让她倒下。
“我的错!”她低着头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和她生气我应该相信她,我应该相信她的!”
她抱住阿罗的肩,大哭。
阿罗怔怔地将手放在她的腰间。
马路上驶来几辆车,诗迦、筱蛮、叶蕾、久奈纷纷着急地下车。
“绮罗,怎样?!”叶蕾急切地问。
绮罗站在原地,低着头不说话。
“走了……”筱蛮愣愣地看着天。
天空灰得压抑。
“绮罗。”
绮罗向帝枫大门口看去。
吴语韵淡笑着站在那儿。
“伯母,”绮罗快步上前,“樱走了没?”
“这个……,”吴语韵没回答她的问题,展开绮罗的手心,将一张卡放入她手中,“是樱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
绮罗的手心冰冷。
那是她的电话卡,无论手机换了多少次,她的电话卡是一直不换的。
里面记录着那么多的号码。
现在,她不要了。
……
……
……
突然,从天的另一侧,传出隐约的引擎声。
她们敏感地抬起头。
一架直升机,从塔斯威顶层天台缓缓升起,朝着前一架直升机驱使的方向,加速前往。
阿罗瞅着那辆直升机,呆在原地:“那是……阿麦的G5……”
天的那一边,灰色消淡,有一束王者的光芒显现——
chapter 163
半个月后
英国
伦敦
大街一侧的半玻璃式咖啡厅中飘着轻松的蓝调,暖气洋溢。
靠玻璃墙的软椅沙发中坐着一个男生,他的黑色发丝衬托着温和立体的五官,蕴着冬日中的温暖。
“我知道,你在学校里跟其他学生好好相处……就说到这吧,哥要回学校了……嗯,拜。”
男生说到这挂了电话,抬起手看了看时间,拿起椅背上的包走向柜台。
咖啡厅的玻璃门轻轻推开,一丝冷风随着飘进。
男生缩了缩肩膀,侧头看去。
一个穿着灰紫色开襟长款羊毛衫搭配成色颇为古旧的深蓝色牛仔裤和白色帆布鞋的女生提着包站在柜台前,对服务员淡淡地说:“冰摩卡。”
她的淡栗色卷发柔软地垂在背后,刘海盖住她的侧脸,几缕发丝交缠在脑后,用黑色简单的橡皮筋松松扎着,发丝间隐约可见的白皙的脖颈给人淡淡的迷人感。
突然,她从包里拿出一顶紫色的鸭舌帽,不动声色地戴上,将卷发拢到肩前,将手放在柜台上,食指在桌面不耐烦地一点一点。
他微微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服务员将冰摩卡放上柜台,她拿出钱包将钱放在了桌面上。
叮——
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从钱包中漏出,顺着男生的视线滚到花瓶旁打几个转后安静躺下了。
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女生已经拿着冰摩卡走在咖啡厅外面。
她似乎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他蹲下身,捡起戒指,细细地打量。
这像是某个大牌的限量戒指,但又并不是,好象多了点什么。他记不得是哪个品牌了,或许是新出的系列吧,一定很贵。
他将戒指握在手心,结帐后就推开玻璃门走到大街上,在人潮中寻找着那个淡栗色长卷发的女生。
大街上的风不再寒冷刺骨,带着一点点的温和。
的确,现在已经是冬末了,没那么冷。
男生没有找到她,她或许是上了车,或许是进了别家店,反正就是消失了。
他感到一阵失落。
好不容易再次见到她,就这样失之交臂。
十分钟后,他步行回到戈斯福大学,离下午的上课时间还差几分钟,画室在学校西南方角落的一幢艺术楼中,如果他走快点的话也要用十几分钟,赶不上铃声。
所以,还有什么办法呢,跑吧。
他刚赶到艺术楼底下的时候,一位老教授叫住他。
“e on,Mr Lu!”
“Sorry;I’m late……”他首先道歉。
但教授却摆了摆手,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以下中译英)
“你迟到了,所以今天的课由卡鲁帮你上了,你就帮我去看一些作品,都是孩子们的画,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教授说着拐进了一个工作室,掀开工作桌旁的一块长布。
一幅幅精美的画,或鲜艳,或淡雅,或繁复地展现眼前。
“Good……”他说着向教授点点头。
“不不不,”教授摆手摇头,“这些并不是最好的。”
“您的要求真是高啊……”他笑了笑。
“来看看这幅,来,过来。”他说着走到窗边的一个覆盖着白布的画架边,小心翼翼而又轻缓地揭开画布。
他的笑容渐渐凝住了,眼中透出不可思议。
“来看看这幅……”教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窗,光线全都透了进来。
“Perfect……”他点头低喃,缓缓地走近画。
细腻的画纸上,呈现一个灰色的天空,云变得沉重,没有建筑,没有人,连一只鸟都没有,只有这一方小小画纸,却看到整个天,风也能感受得到是刺骨的。
压抑,展现地淋漓尽致。
他为这幅画的意境而称奇。
“这是谁的?”他问教授,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画。
“一位新来……”
“你看教授,”他没等教授说完话就迫不及待地拉住他,站在离画一米远的地方,眯起了眼,“这个视角,似乎是天台……”
“我也这么觉得,它太有震撼力了……”
“对了教授,”他又打断教授的话,“您刚才说这画是谁的?”
“一位新来的学生,她很特别,半个月前就来报道过,但直到昨天才来上学,而且这个学生十分认真,她一来就把前半个月的作业交给了我,就是这幅画。”
“或许……”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画上,“这个学生经历过很严重的创伤,这才能把这压抑表达地如此传神……”
教授在一边赞赏地看着他认真的模样。
“对了,”他再次跳回话题,“这个学生还有其他特点吗?”
“有!”
他和教授都循着声音向门口看去。
一个拿着画笔的棕发英国男人走进工作室,微笑地说:“她美极了!”
“卡鲁,”教授不满意地叫他,“快回去,上课时间出来溜达是不被允许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