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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湘小的部长……”日吉童鞋,说这句话尤其后两个字的时候,请不要这么咬牙切齿,也不要摆出演武式。
“哦,难道日吉以前见过幸村?”忍足童鞋你干嘛也来插一脚?
凤宝宝一拍脑门,指着咲恍然大悟,反应过来,腼腆地微微红了脸,“我想起来,难怪第一次见到就感觉有些熟悉。国小时候的比赛有遇到过。”
咲想想,实在没有印象。
“前年的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咲不记得了?”凤宝宝好心地提醒,末了感叹,“不过咲变化很大,所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有认出来。”
“凤,咲以前什么样子?”向日好奇地凑过来。
“咲以前,那个时候,”凤宝宝回忆,“我们是在关东大赛半决赛的时候遇上南湘小,那一年,日吉是队长,因为面对的是以前三连霸的全国冠军,所以在比赛前行礼的时候,日吉好像说了一句话。”凤宝宝看向日吉少年,“日吉,还记得是什么话吗?”完全无视了日吉少年浑身燃起的熊熊火焰。
众人看了看日吉少年,缩了缩脖子,“凤,接着说。”
“日吉说完那句话,对方的队长说的话,我现在还记得,‘等你追上我的高度再说吧’。”
真嚣张啊!众人同想,“比赛结果呢。”
“冰帝小0…3惨败。”
“真惨啊,还有全国大赛,全国大赛怎么样?”
“冰帝小1…3惨败。”
好歹有进步了,众人安慰地想。
凤宝宝感慨,“那是国小六年,前辈都升国中了,所以没有遇上。”
“咲很厉害,”向日想了片刻,拽住咲,水盈盈的大眼璀璨耀眼,“咲,和我们一起打球吧。”
咲看着少年,轻轻吐口气,微笑,“如果只是打球的话,向日学长随时都可以找我,但我不会再加入社团或者比赛了。”
“为什么?咲的网球不是很厉害吗?”
咲看着众人一样好奇探究的目光,微微抬高了视线,看着天空和高耸的树冠衔接的一条弯弯曲曲的线,“啊… 大概是因为可有可无,网球并不是我最重要的事,输了或者赢了都无所谓。这样的心境是不适合比赛的,是吗,向日学长?”
向日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答话。
一时间,气氛静得有些让人心颤。
“现在是部活时间,岳人、忍足、凤、尅А⑷占盗妨考颖叮 �
少年独有的华美声线描绘的悦耳嗓音,带着不容违逆的压迫感。
“为什么?迹部?”向日抗议。
“3倍!”
向日还要开口,被忍足笑着拉住拖进网球场,“嗨嗨,大家都去训练了,抗议的话会遭到更严重的惩罚的。”
其他人看看向日的前车之鉴,乖乖地去训练,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抱怨。
忍足走过迹部身边,低声,“景吾,虽然帮学弟解围没错,但是这样傲慢独断的方式……不过,还真是你的风格。”
人都会有私事,希望某些人知道,而某些人不知道,不是应该知道的人最好不要去询问。幸村学弟啊,身上藏着的事情,他虽然很好奇,但是知道分寸在哪里。那孩子说的时候,虽然脸上带着微笑,却并不是愉悦的表情。
相信迹部同样看到了,所以才会出声阻止了向日的探问。他们的部长付出关心的方式总是这样别扭,不惮让别人以最大的恶意来猜度他的好心。
“哼,多嘴!”迹部看着忍足拖着向日从身边走过去,向日仍旧不甘心地回过头来指责地看他,水盈盈的大眼很是委屈,他转头当作没看见。岳人,应该长大了,必须要学会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早上部活的的事情就这样结束,“只”不过给听到的冰帝学生增加了谈资,咲走在校园里的时候,落在身上的钦佩赞叹多了“一些”,“时不时”受到女生们突如其来的告白鼓励:
“幸村君,不要伤心,即使你不打网球,我们仍旧会支持你的。”
“幸村君,加油!”
“幸村君,请不要放弃,还有我们爱你!”
……
最后,咲抽搐着嘴角,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女生让他云罩雾里的鼓励,只能微笑再微笑,不到半天下来,他感觉脸笑得都僵了。
到底流言传成了什么样的版本?
第一种版本:爱情版 传说以前有青梅竹马的三个人,两个少年和一个少女,少年们同时喜欢上了少女,所以约定了用自己最喜爱的网球来决斗。少年B,好吧,此处的少年B=日吉少年在决斗中输了,所以黯然退出。少年A,咳咳,不对,是幸村少年以为赢了比赛就可以赢得美人归,未料想少女另有所爱,一时心灰意冷,离开了伤心地,转到新的学校后,发誓从今后不会再参加任何网球比赛……
第二种版本:友情版 传说以前有青梅竹马二人,(你说青梅竹马这个词不能乱用,MA,MA,有什么关系,读者知道要表达的意思就好了),这两人都非常喜欢网球,有一天因为父母的关系必须要分离,彼此约定,即使不再一起也会同样热爱网球。几年之后相逢,少年A,咳咳,幸村少年因为种种原因(疾病、天灾、人祸、身残……),咳咳,小幸村你不要瞪我,前辈我整理这些出来,也花费了不少心血的。幸村少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打网球了……小幸村你那是什么眼神?
……
中午的时候,咲被源一扯走,在食堂的豪华包厢里面知道了流言的最终版本1、2、3……
源一哗啦啦地翻着手里的一摞纸,睨他一眼,“下面还有耽美版、NP版、乱入版、……这些都是什么……竟然还有女仆版?小羽毛收集情报的能力,啧啧……”源一咋舌,抬头看看装死人摊在座位上的某人,“喂,还想不想听?”
我死了,请不要理我。
源一不满地把他揪起来,“这副死样子给谁看?”扬起手里的纸张敲在他脑袋上,“我记得你以前虽然眼睛斜吊地比谁都高,整天用眼白看人,虽然不爱说话,开口就毒死人,但好歹精神奕奕。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的模样,笑得没心没肺,……”
源一絮絮叨叨地说着。
咲小声咕哝,被源一一把揪住了耳朵,“前辈我说的不对?”
咲双眼含泪,做出一副天大委屈的模样,“是我不对。”心中却哀叹,源前辈,你也知道你不是女人,所以拜托不要做出柳眉倒竖的模样,年纪这么大了,就是装作女子看起来也别扭……“啊… 源前辈,痛——”
“嗯,你心里在嘀咕什么?”
“没有。”打死也不能承认。
“哼!”源一瞄了他好几眼,松开了手。
咲嗖地离开他好远,双手揉着被“蹂躏”的耳朵,水蓝色的大眼眨也不眨地瞅着他。
源一有些心软,缓和了语气,“好了,前辈也不是坏人……”
你不是坏人,我知道,你只是比较爱欺负人而已。
“小幸村,前辈交给你一个光荣伟大的任务……”
“我拒绝可不可以……”咲看看源一的神色,缩了缩脖子,把未出口的话咽下去。
源一把一本不厚的剧本放在他面前,“这是下周戏剧社要公演的剧目,前辈我特地选出来给你准备的……”
“下周是东京都大赛,我答应了向日前辈要去。”
“不影响。”源一大手一挥,“比赛是周六,公演安排在周日。小幸村,你知道冰帝戏剧社在前辈我的领导下在周围一直很有名,那天不光冰帝的学生会来观看演出,周围的学生和居民都会来观看。半月一次公演,已经成了冰帝戏剧社约定成俗的时间。”
咲翻着剧本,看着里面的角色,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接受吧,“哪个角色?”
源一指着上面的人名,笑得格外阴险,“梁姬。”
咲一目十行地翻完剧本,抬起眸子看他,“源前辈,你什么时候对中国戏曲有着这么浓厚的兴趣?”虽然他知之不多,但是这剧本里面夹杂的浓厚习俗,让他装作看不到很困难。
源一靠着椅背,悠然地啜着茶,“前阵子去中国城看演出,感觉很不错,所以特地研究了一番,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演。大概上天被我这样的诚心感动了,所以才让我看到了小幸村你啊。所以,这就是你的宿命,是你来冰帝的终极目标!”手中的纸扇直直地指向咲。
咲愕然无语。
什么时候他有了这样的宿命了?
咲按着剧本,看着上面另一个名字:王生,“这个谁演?”
源一用小扇子指着自己,“我怎么样?如果小幸村不满意,戏剧社的人随你挑。”
咲合上剧本,“也好,别人我不熟悉,其他角色已经决定了吗?”
源一纸扇点着桌子,“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明天早上,你来戏剧社,我给你介绍一下。”
冰帝奏鸣曲和弦(七)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①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预堆。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③,直至长风沙④。——李白《长干行》
幸村看着弟弟皱着眉头翻剧本,小脸鼓鼓的,估摸着绝大可能是被气着了,瞧,尖利的小爪子都快伸出来了,走过去,把剧本从他手里抽出来。
今天小家伙照例抱着矢车菊进来,不过多了一本剧本,说是被源一“逼良为娼”,下周日参加公演。
幸村看着剧本封面上的三个字《长干行》,扉页上就是上面的这首诗,快速地阅读了里面的内容,孩子蹭啊蹭蹭进他怀里,眯起眼,像只倦懒的猫儿,在暖暖的日光下,声音也糯糯软软的,“哥哥… ”
“嗯,怎么了?”幸村噙着笑,揉揉他的发。今日难得清静,医院里的那些孩子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意外地没有来打扰他。
夏天的阳光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透过头顶密密麻麻的枝桠,洒在两人身上,微醺的感觉让人倦倦欲眠。
孩子枕在他腿上,细密的睫毛在阳光里轻轻颤动,斑驳的光影投在他脸上,呼吸浅浅悠长。
“咲… ”
孩子轻轻应了一声。
“公演的时候,哥哥去看,好不好?”
“啊… ”孩子惊叫一声,睁开了眼,水蓝的眼眸透澈闪亮,粉嫩的唇抿起来,重重地点头,掩饰不住喜悦,“好,哥哥来看的话,我一定会努力演出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呐,哥哥要养好身体。”
“好。”幸村微笑,像以前每次一样,扯起少年的小指,勾了勾,“这是约定,咲。”
孩子有些黑线地看着他的举动,旋即笑起来,笑容在光影里浅浅的,朦朦胧胧。
第二天早上,源一大马金刀地坐在戏剧社大厅的老爷椅上,用扇子指着人挨个给咲介绍,因为他强大的气场压制,现场的人都低眉顺眼。
“幸村君——”
戏剧社的人一字排开恭敬地低头鞠躬,对于部长大人眼前的红人没有半点要得罪的意思,在戏剧社里面混久了,都知道部长大人的属性,那是只能顺着,不能违逆的。
咲起身回礼,被源一按住,“好了,小幸村,以后你在戏剧社,就等同于我的存在。”
咲掀掀唇,其实他很想反驳的,不过考虑到后果,还是算了。
源一干净利落地分配好了所有的角色,丝毫没有浪费时间,一个早上部活的时间已经让戏剧社的人熟悉了咲的实力和风格。
咲累得半死回到教室的时候,志村凛司看他半天,满脸同情,“你这是服劳役去了?”
“源前辈在训练彩排的时候就是一魔鬼。”咲恨恨地诅咒,他就知道接了这角色没好事儿。
吃过午餐,咲用背台词的借口摆脱了源一的“监视”。
冰帝的校园美化很不错,处处花红柳绿,咲沿着花坛一路走,漫不经心地辨认着里面的花儿,他闻到熟悉花香的时候,已经走进了花坛深处,入目一片蓝色的花儿,在风中尽情摇曳。
咲有些惊喜地跑过去,蹲下身,抚摸着水蓝的花瓣,原来冰帝校园也有矢车菊。
一角衣衫从一丛矢车菊下露出来,咲松开了手中的花朵,站起身望去,因为花木遮挡的原因,只看到有人躺在那里,是谁却看不清楚。
咲踌躇片刻,想着自己该不该去打扰,最终转移了脚步,准备离开。
身后的花木一响,咲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