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紧接着知道日吉曾经败在他手下,真的注意到这个少年的时候,发现他和冰帝三大BOSS之一源一的亲近,想到忍足的那句话,“幸村弟弟不简单。”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忍足或者迹部那样明锐睿智的思维,只是执拗地认为“既然选择了做朋友,就要相信互助。”
温柔谦雅的咲,或者就是忍足口中的面具,对每个人都保持着温煦的礼貌,不亲近也不疏离,或许这就是听到过的淡漠,但有心就可以感受到咲对他们和冰帝其他人,对源一、尅Ш退侵涞牟煌诳吹剿土⒑4蟮哪侨喝讼啻χ螅蛉沼⒓岫俗约旱呐卸稀�
既然做了朋友,就是一辈子的事。
脑袋渐渐沉重,不知什么时候昏昏睡去。
所谓兄弟
刷——
窗帘被拉开,阳光照射进来,有些刺目,咲抬起手遮住了眼,等到适应了这样的强光才放下手,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开后,走到窗前,看看睡着的少年,少年的呼吸沉稳,睡颜恬静。咲笑着摇头,把少年伸出毯子外面的一只胳膊放进去,拉好了毯子,轻手轻脚走出去。
把医疗箱放在熟悉的位置,咲走进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面的映像,皱起眉,不满地捏了捏自己的脸,末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撩起水拍了拍脸,感觉脸色红润了些。
向日醒来,睁开眼怔怔地看了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好久,翻身坐起来,跑出房门,从楼梯口看到客厅里面,咲做好了早餐,正把两杯牛奶摆在餐桌上,“咲——”
客厅下的少年抬起头,微笑,“岳人,醒了,下来吃早餐吧。”
向日呆了半晌,忽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睡衣,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活力四射地和楼下的少年招呼,“咲,我去洗脸,等我一起吃啊。”
“好的。”尾音还未落地,就看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咲把手里的托盘放回厨房,洗净了手,在餐桌前并没有等多久。
红发的少年蹦蹦跳跳地从楼梯上下来,朝气蓬勃的模样完全不见昨夜的颓废。向日在餐桌前坐下来,趴到早餐上嗅了嗅,开始进食,大眼闪亮,“咲,咲,你做的早餐很好吃的样子……对了,咲,吃完饭我们去玩吧?”如同清空般蔚蓝的大眼闪闪地看着他,光芒如同宝石般耀眼。
咲把最后一块煎蛋放进口中,用餐巾擦了一下嘴,“这个恐怕不行,一会儿要去医院接哥哥,而且戏剧社的演出就在今天,如果缺席,我想象不出源前辈会怎样暴怒,呐,岳人,我想,你也不会有这样的念头吧?”
听到那个名字,向日全身颤了一下,使劲地点了点头,对于源一,他真的不想去招惹,虽然只有一次,他也不能确切地说出那种感觉,但是他知道源一不是迹部,也不是忍足,绝不不会纵容他。
“咲要去接哥哥?”向日放开咲话中关于源一的话题,抓住另一个,嘴里塞满了食物,撑得脸颊鼓鼓的煞是可爱,“咲要去医院?很想见见咲的哥哥,一定和咲一样温和漂亮的吧……”
“哥哥……”想起自己哥哥,咲微微勾了一下唇,起身收拾自己的餐盘,“岳人这样认为也是对的。”温和漂亮,虽然哥哥不承认漂亮这个词语,说男生是不能用这样的词语形容,比起漂亮他更喜欢诸如俊帅之类的形容词,但每每形容自己时却总是从哥哥口中听到“漂亮”这样的词语。
咲在厨房洗着餐盘,向日睁着一双大眼好奇地盯着看。
“岳人,昨天你姐姐有打电话过来,很担心你。向日学姐是一个很好的姐姐。”
“姐姐打电话过来,什么时候?”向日瞪眼,低下头从口袋翻出手机。
“昨天大概十点多不到十一点的时候,你刚刚睡着,我就替你接了。”咲把洗好的餐盘放进橱柜,擦干了手,微笑着回过头来,“我去换身衣服,要去接哥哥,岳人要一起去吗?”
向日应了一声,已经和向日姐姐接通了电话。
在医院见到幸村的时候,向日瞪着圆溜溜的眼,指着幸村“你”了半天。
幸村已经换好了外出服装,笑呵呵地看着面前的红发少年,语气温和,笑容完美,“冰帝的向日君,日安。”
向日慌忙地收回了手指,弯身回礼,“幸、幸村君,日安。”抬起头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两道纤细精致的眉锁起来,不久又慢慢舒展,嘟哝,“这两人好像,怎么以前没有想到……”
进到冰帝的时候,向日便和幸村兄弟分开了,因为在校门口遇到了迹部一行,向日几乎是“逃”离幸村兄弟身边的。和迹部一行人打过招呼,咲熟门熟路地领着幸村去戏剧社,今天的公演是在戏剧社专用演出教室,一路上走来,果然除了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还有不少居民。
“哥哥对岳人有什么意见吗?”一路上哥哥可是没少“欺负”人家少年。
“嗯——”幸村微微扬起头,手指按着唇,微笑着俯下身,鸢紫色的眼眸荡漾着笑意,一时间咲似乎看到他身后百花齐放的背景,忍不住黑线。自家哥哥什么都好,就是爱捉弄人,这点不知道随谁了。
“咲的那位朋友么,和文太似乎认识,以前也见过。”幸村“认真”地回答弟弟的问题,眼波转了一圈儿,“呐,咲很喜欢这个朋友吗?”
咲回头看了哥哥一眼,纵了纵眉,似乎有些不明白,“哥哥怎么了?”
幸村揉揉少年的头,直起身,笑容和煦,“没什么,哥哥问问啊,哥哥很怕咲不喜欢哥哥了呢。”看到少年一如既往地在他视线侧边翻了一个白眼,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朋友吗,这个词语咲说出口代表什么自己是知道的,刚才那句话就不应该探问。
“小幸村——”走进戏剧社公演大厅,咲就被无良的前辈一把扯进后台按在化妆台前,立刻有人接手了他的演出化妆工作。
看到咲乖乖地“任人摆布”,源一这才满意地晃着手里的纸扇笑容满面地招呼以前的“故友”,“哟,幸村,好久不见。”
“是的,好久不见。”
幸村意外的温和反应看到源一眼中老大别扭,用纸扇敲了敲脑袋,却只敲到换完装之后戴的文士帽,眯着眼思索,比起面前这个温和的幸村,他似乎更加乐于应付记忆中那个针锋相对的“知己”啊,很怀念那时候……
源一瞅了幸村半晌,一扇子抡下来,结结实实地敲在幸村背上,幸村面色不变地笑着,听到源一的声音,“喂,我说幸村你变性了,性格改变了不少,这副笑面虎的模样扮演得真不错。”
幸村按住他的纸扇,“你的性格倒是一点没变呐,源一。”
源一哼了一声,把纸扇抽出来,“你有意见?”
幸村笑着,秀丽的面容流泄融融暖意,衬着他颀长挺秀的身材,丰神如玉的风采,就如同风度翩翩佳公子,和身边的源一截然相反的气质如同芝兰玉树,交相映辉。
咲快速地换完装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心中不知怎地微微一怔。
幸村看到他,鸢紫色的眸子骤亮之后恢复了平常的温和,过来牵他的手,“原来咲要演出的是这种形象吗?”
旁边源一一扇子敲下来,“小幸村,表情不对!”
咲抬头狠狠地瞪他一眼,“现在还没登台,你怎么知道我表情不对了。”转过头来鼓着腮帮子“告状”,“呐,哥哥,源前辈平时就是这样欺负我的。”
幸村呵呵地笑着,摸了摸他被敲到的地方,“要不要哥哥帮你吹吹,或许就不疼了。”
源一看人“兄友弟恭”老大不顺眼,双臂抱胸,睨着眼,“我说小幸村你今年三岁吗,还要和人撒娇?”
所谓兄弟
“源一这种反应,我可以理解为嫉妒吗?”幸村笑着,声调是一种深刻到骨子里的温柔,就如同四月的春风吹着杨柳多情地拂过湖面,配合着幸村此时的表情,可以谓之“必杀”。
不过源一和幸村毕竟有着“发小”的情谊,早就免疫了,眼睛一挑,琉璃色的眼眸轻轻扫过昔日同窗,摇着手里的纸扇,“嫉妒?”咧嘴勾起唇角,笑容阴险狡诈令人浑身发寒,棱角分明的俊帅脸庞凑上来,如果不是幸村精市,换了其他人可能就承受不住这样沉重的压迫感。
幸村依旧一脸桃花笑春风的和煦,连笑容的弧度都没有改变一微米。
一时间,在两人之间风起云涌,火光电闪。
戏剧社的人似乎是经常经受这样的场面,一个个精灵鬼儿似的速度躲到风暴波及的范围之外。
咲无语地抬头看着——天花板,哥哥和源前辈之间的相处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改变,这种无论人畜近身者必杀的气场。
“哟,大家都在这里干什么呢?源一?”
清脆明丽的嗓音属于女子,站在风暴中心的三人回头,看到身材高挑明媚艳丽的少女挑起门口的珠帘进来,金褐色的长发只在头上别了一支造型简单的发卡,身上是简单的夏装,手里一柄精致的檀香扇。
少女站在门口亭亭玉立,脸上带着完美优雅的笑容,房间里面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抬头注目,一时间万籁俱寂。
加贺麻衣转转眼眸,看着后台这里的情景,笑着,“源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女人,你来这里干什么,不在前面呆着,演出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加贺麻衣也不恼,笑意盈盈,“我来看看幸村学弟不行么?我们冰帝的女生可是很期待幸村学弟第一次的演出呢。”合拢了檀香折扇,身体款款下拜,淡紫色的眼眸带着耀眼的华彩,如同外面飞舞绚丽的落樱,“如果我没有认错,这位应该就是立海大的幸村君,日安。冰帝三年,加贺麻衣。”
“加贺san。”幸村温柔地笑着回礼,但看少女的气度风范,在冰帝想必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侧眸看到身边的弟弟带着三分恭敬地行礼,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能够得到咲的认同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这样的荣幸。
加贺麻衣看着咲的扮相,淡紫色的眸子亮起来,满脸微笑,“没想到幸村学弟的扮相完全超乎想象完美,不愧源一心心念念的后辈。”
“加贺学姐过誉。”少年微笑。
加贺麻衣看着少年,又看看站在少年身边的幸村,微不可见地挑了一下眼角,“幸村学弟和幸村君很相像。”不仅仅是相貌,连气质表情都是说不出的相似,想到这一点,加贺麻衣敛眸,笑容却是愈发地完美。
源一在旁边哼了一声。
或许他们是同一种人,对于陌生人都会有最完美的表情。
在演出开始前五分钟,幸村找到自己的座位,那是最前排的豪华座位,而且是中间的位子。幸村看了左右的邻座,带上最和煦灿烂不过的笑容招呼,“迹部部长,冰帝诸位日安。”
“日安。”
和冰帝的人打过招呼,这才把精力分给立海大的众人,看到幸村第一眼就挥着手臂招呼的丸井被一脸无奈的桑原扯住,身体前探,嘴里还不时吐出一个泡泡,在两人身边是温和雅静的柳、沉稳严肃的真田,仁王笑得一副狐狸样玩着自己的小辫子,站在他身边的柳生镜片一阵诡异的逆光,然后是好奇地张着大眼四处打量,一脸单纯的小海带。
“部长,咲什么时候出场?”小海带碧绿色的眼眸望过来,手指耙着卷卷的头发,这种表情简直可爱到了极点。
丸井终于挣脱了搭档的束缚,扑过来,小猪般一拱一拱把幸村座位右手的真田挤开,绯樱般的眸子带着璀璨笑意,嘴里噗地吐出一个绿色的泡泡,神情煞是兴奋,脸红扑扑的,“部长部长,好久没有见到咲了,部长知不知道咲扮演什么角色,柳都不告诉我们……”少年絮絮叨叨地说着。
幸村微笑着,摸摸少年红色的头发,看了看立海大的众人,“大家都坐下吧,演出就要开始了,文太一会儿就可以看到咲出场了。”
演出的音乐响起,观众席上的议论声噶然而止,让人不得不佩服冰帝戏剧社演出的纪律性。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预堆。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李白《长干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