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对,不对,咲要和岳人一样叫我慈郎,我们是朋友哦。”
“慈郎。”
“这就对了。”绵羊的笑靥更加灿烂,羊蹄子把餐桌上的点心巴拉到咲面前的餐盘里面,一脸心疼,不过使劲忍住,“咲,这些都给你吃。”
“哈哈哈——”
咲蓦地笑出声,让这个空间的其他人惊讶地僵住了,清润的笑声如阳光飞扬,掠过五月的天空,直达人的心灵。
迹部忍足看着少年笑起来的脸,精致的脸退去温和的面具,如此生动。
笑得太厉害,咲扭过头咳了两声,努力把脸上的表情收敛,却发现有些徒劳无功,算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冰帝啊,也是感觉很温暖的地方。
咲把面前的餐盘推到绵羊面前,“慈郎喜欢点心,不如我和你换那碗糙米羹。”
“可以吗?可以吗?”绵羊欣喜地双眼闪亮,把属于自己的糙米羹捧到咲面前,然后飞快地把放着点心的餐盘拉到自己双臂的势力范围。
咲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喝粥,五谷杂粮最养人啊。
迹部轻轻咳了几声,继续刚才中断的用餐动作。
狼崽子一笑之后也恢复了正常,戏谑,“原来这才是幸村弟弟的真面目,呀哩呀哩,以前从来不知道这么生动,被骗了,被骗了……”
“能够骗到忍足学长也算是一件成就了。”咲头也没抬回了一句,真的要比口利,他也不会输人,被源前辈耳提面命实战训练出来的,绝对不会口拙。
泷荻之介意料之外地没有加入“斗口”的行列,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惊讶。
吃过午餐,咲接到班主任崖贺百惠子的“召唤”,和冰帝众人打过招呼离开。
“崖贺老师——”
“进来。”房间里面传来班主任的声音,咲推开房门走进去。
崖贺百惠子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批改作业,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来,按照以往的惯例,上上下下全部打量完了,才开口,“6月中有个竞赛,我想推荐你参加。”起身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一个文件夹子,取出一份通知给他,顺手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坐下看吧。”
“谢谢老师。”
咲仔细地看完手里的这份通知书,把通知书放在崖贺百惠子的办公桌上。
崖贺百惠子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握放在胸前,等着他的答案,两人之间的恩怨早在咲的恭敬中慢慢消除,崖贺百惠子对自己这个学生很满意,不但学习成绩优秀,为人处世也颇得同学称许。
咲在心中斟酌了一番,“崖贺老师的意见呢?”
“我希望你参加所有科目,老师相信你的实力!”崖贺百惠子看着他,语气自信。
咲笑,“既然崖贺老师对我这样有信心,辜负老师的心意就是罪大恶极了。”
崖贺百惠子笑起来,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性格带着一种咲赞许的绝不拖泥带水的爽朗,“你倒是很有自信。各个科目的比赛时间刚好可以错开,给你,这是各科的参赛时间和地点。”
“百惠子一直提到的学生?”
一个柔柔倦倦的嗓音。
咲转身,看到倚窗站立的少女,少女一身冰帝高中的制服,身材高挑,红发的长发梳成高高的马尾,蓝色大眼洒落点点笑意,相貌有些眼熟。
“向日学姐?”
这个嗓音,他还记得。柔柔倦倦的嗓音,个性却是爽利得让他赞叹。
少女笑起来,凝着笑靥的脸和冰帝那个个性活泼飞扬的少年像了九分,“幸村学弟,岳人蒙你照顾了。”
“向日学姐客气。”有些疑惑地看看她,又看看一边的崖贺百惠子。
注意到他的视线,向日姐姐笑着,“我和百惠子是幼年时的朋友,啊,如果幸村学弟没有意见,我可以叫你咲吧,经常听岳人和百惠子提起你。”
教学楼后面的树荫下,池田光翻着历史书,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要参加全国国中知识竞赛,还是全科?”
咲躺在草地上,枕着胳膊,眯着眼假寐,“我想试试,反正平时也没有什么事,社团也很轻松。”
“随你了。”池田光继续埋头到历史书里面,翻了一页皱了好几次眉头。
午后的风暖暖的很舒服,咲不知不觉中睡去。
“咲,上课时间到了。”
咲被叫醒,看到身上滑落的校服外套。
在他愣神的时候,池田光提起外套穿起来,“不要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
这句话有些耳熟。
咲呵呵地傻笑。
嗨~ 嗨~ 我知道了,阿光很温柔。
温柔你个头——
暴君!
哼!
1
'已购买'
“岳人,期中考试快到了,没有问题吧,如果功课不及格好像不能参加社团比赛……”咲漫不经心地说。
向日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如此反复,最后有些恼羞成怒,“笨蛋咲,不要提这件事。”少年一个翻身,飞快地跑走。
咲看着少年走掉的背影,张张嘴,放弃了。
岳人好像很反感这个话题。身体向后一趟,鼻翼间嗅到青草的芳香,眯着眼透过枝桠洒落的阳光,果然还是躺着比较舒服,尤其在这样宁静的午休时光。
眼皮渐渐沉重,意识陷入沉睡前的一刻浮现那句话:在这样的地方睡觉,会感冒的。但是真的很想睡啊。
少年静静地躺在草地上,不远的花圃里面,矢车菊的花香随着夏日午后的暖风一阵阵袭来,气氛静谧地让人不忍心打扰。
“嘘——”
忍足少年夸张地竖起食指在嘴上,贼眉鼠眼、蹑手蹑脚地走到少年身侧。
幸村弟弟睡觉的样子感觉很正太,安静乖巧,水蓝色的发被风轻拂着不是滑过眼睑,淡樱色的唇微微弯起一个弧度,安祥幸福。
迹部忍不住额头黑线,他大爷为什么要陪着他做这种类似于“窥视”的事。其实……迹部大人,这样的举动不是类似,根本就是窥视啊……
忍足笑嘻嘻地对他招手。
迹部额角青筋突突地跳着,脚步却不自觉地走过去,然后蹲下身,在忍足一脸嬉笑下看着沉睡的少年。
“幸村弟弟很可爱吧?”忍足笑得无良,捏着下巴饶有趣味,镜片下流光滑过,意义难明。
迹部看了他一眼,在附近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地儿,然后——
伸手扯下忍足身上的校服外套,往地上一铺,躺了上去,在哪儿休息还不是一样,既然忍足挑准了这个地方,他大爷自力更生好了。
忍足无语地看着自家部长的“恶霸”举止,半晌往草地上一坐,双手抱着脑袋躺上去,感觉还不错,唇角勾起来。软软的青草暂时想像成毛毯好了,洒透枝桠的阳光当作暖被,空气中还有青草花香混合着新鲜泥土的气息……
侧头看看身边躺着的两人,低低笑出声。
呀哩呀哩,午睡的时候有美少年相伴,而且还是两个,似乎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不过,可惜——忍足少年身体素质很不错,但是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睡觉的结果:华丽地感冒了。感冒,对于忍足来说并不是很难忍受的事,毕竟谁还没有头疼脑热的,只不过自己部长和幸村弟弟那种异样的眼神,杀伤力太强。
忍足揉着不透气的鼻子叹息。
部长大人,如果不是你抢劫了我的外套,我至于感冒吗?
不过看到自家部长“威严”的目光,忍足少年愣是没敢把心里的话说出口。
这一个星期过得很快,哗啦啦就过去。
周六就是东京都大赛准决赛,也是决定冰帝败部复活的比赛。
前一天,岳人邀请咲,“咲,咲,周六的时候来看我们的比赛吧。”
咲笑着拒绝,“抱歉,岳人,我已经答应了别人。”
向日张着一双大眼,“咲答应了谁?明天的比赛对冰帝来说很重要的,咲不要来看吗?”明显有些失望。
“对不起,我答应了明天去看立海大的比赛。我相信岳人,也相信冰帝,明天的比赛一定会赢的。”
“嗯!”少年握紧了拳头,神情庄重地像是宣誓,“冰帝一定会赢的!”
“哟~幸村弟弟——”忍足笑着从走廊路过,“明天要去神奈川看比赛吗?”
“忍足学长。”咲笑着回应,“对于明天的比赛,忍足学长应该很有自信。”
“那是当然,冰帝不会在同样的地方输两次。”第一次看到忍足这样的表情,锐利自信。
咲眯起眼眸微笑,这样的感觉一样的,握住拳,“那么,冰帝加油!”
忍足笑开,又恢复了平常笑得七分风流三分不羁的花花公子样,刚才的锐利自信仿佛是眼花了的错觉,一贯调笑的语调,“呀哩呀哩,明天幸村弟弟不去加油的话,感觉就少了动力呢。”
下楼遇到冰帝其他正选,大家都是一副干劲满满。
和其他人再见,咲从车棚取了脚踏车。幸村已经回了医院,毕竟那里出了了意外情况是最便易的。
在街上又一次遇到青学的桃城越前两人组,让咲感叹,真是有缘啊。
越前脸上贴着OK绷,还是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拽拽的,眼睛很明亮。
阿桃爽朗地挥着手和他打招呼。
咲停下车子,微笑着和两人打招呼。
两人身边栗发的俊秀少年笑呵呵地眯着眼,“阿桃和越前的朋友吗?”脸上的笑容温雅如玉,咲看到这个笑容忍不住呆了一下,真漂亮的人。看到少年制服上领子上的“Ⅲ”,“学长日安。”
“日安。”少年温柔地笑着,“青学三年,不二周助。”
“冰帝一年,幸村咲。”咲看看三人的表情,好像在等人,“阿桃学长,不二学长,越前君,下次见。”
“幸村你有急事?”阿桃扭过头看着他,一边招呼走过来的少年,“毒蛇,你快点,慢吞吞的像老太太一样……”
黑发的少年突地抬起头,凶狠的眼睛竖起来,怒冲冲地过来,很有干架的趋势。
“喵——不二,不二——”另一边,一个酒红短发的少年蹦蹦跳跳地过来,笑容飞扬扑倒栗发少年身上,大大的猫眼滴溜溜地转着,显得灵动无比,看到咲,愣了一下,然后摇着怀里的栗发少年一连串的询问,“不二,不二,那个很漂亮的人是谁?不二认识的人吗?”
青学的人,嗯,比较活泼,不管是和立海大比较,还是和冰帝比较。
咲瞅准一个时机,飞快地脱身出来,青学的人很热情,那种会把所有冷漠和隔阂融化掉的炙热……咲走到拐角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很羡慕。
在病房没有见到幸村,咲问了护士,说是有人来探病,幸村和来人出去了。
咲注意到放在病房里面的网球袋,看到上面绣着的名字,放下心来。把带来的矢车菊放到桌上,准备换掉旧的,看到桌子上摆着的素描本,本子还打开着,这一页还没有完工,咲一边换水,一边看着素描本上的原图。把新鲜的矢车菊插进花瓶里面,脑中灵光一闪,这一页应该是矢车菊,端起素描本仔细看,而且是东京院子里的那一片花圃。
咲坐在病床上,一页页翻开……
幸村站在窗口,看着走出楼门一起离开的两人,直到看不到两人身影,取过桌上的素描本,看着上面还没有完工的矢车菊,取过画笔,在花丛里面填上两个人。
有些怀念神奈川家里的矢车菊花田了。
笔下的两个人渐渐显出了轮廓,幸村又想到花圃中的秋千,现在妈妈不在家,不知道荒芜了没有,还有家里的花田,没有他侍弄,大概也疯长了吧。
手机的铃声响起来,幸村停下手里的动作,走过去拿起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忍不住会心地牵起唇角,按下接通键,听到少年清润柔和的嗓音。
坐在驶往神奈川的列车上,咲合上手机,看着车窗外面的夜色。
真田看了他一眼,正襟危坐,身姿挺直,和靠着椅背的咲形成鲜明对比。
咲把投向车窗外的视线收回来,看了一眼肌肉有些紧绷的真田,“真田学长,立海大的训练还和以前一样吗?”提到自己喜欢的网球,真田慢慢放松下来,向来沉静如水的黑眸泛起了亮光。
那种光芒不是岳人或者文太那种璀璨照耀,就像是暗夜下的海面,广阔幽深。
“咲在冰帝怎么样?”停顿了好久,真田才问出这句话,大概平时很少说这种话题,目光有些不自然地投向窗外,摇摇晃晃的车灯灯光洒在他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咲转过头去偷笑,真田学长意外地腼腆,因为心思纯净吧。应了一声,“冰帝的学长都很照顾晚辈,交到了不错的朋友……”自然而然地谈起自己大大咧咧整天笑得没心没肺般灿烂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