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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劫,劫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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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巧那鸭子的眼睛还坏了一只,破了一个大黑洞,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家伙还往这黑洞里塞了一大堆垃圾,丑得我都想跳湖了。耶苏倒是乐得飘飘然,捣鼓着他那台水枪到处乱射。

我看他那一脸享受的表情,估摸着他那一脑子淫|乱的东西,肯定是把这当作某项翻云覆雨的运动了……

这时,对面驶来一辆天鹅船,两只天鹅颈部曲线优美,头部贴在一起围成一个好看的心型,比我们这只瞎眼鸭不知好看了几百倍,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正想把视线收回,忽地发现那船中坐着相依相偎的二人。

那男子笑容温柔似乎要把这个世界融化了般,是布笛。而那女子,微凸的小肚和精致的容貌,脸上也是无比幸福的笑容,正是我的妹妹柏林。

我觉得眼前的一幕非常刺眼,脑中突然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拍拍耶苏的肩膀,命令道“耶苏,射他们!”

“好咧!”耶苏完全处于兴奋的顶峰,根本不看对面的人是谁就将水枪扫射了过去。

我越来越觉得早上出门时随手抽了一本杂志的举动太明智了!此时,我再次将它当作挡箭牌遮住了脸,耶苏在前射,我则在书后偷笑——耶苏做过的那么多事,也就这一件让我最顺心了。

耳边传来柏林的惊呼声以及耶苏的道歉声,我真佩服他的口才,死的也能说成活的,不过是几句简单的道歉的话被他演绎得可歌可泣,催人泪下,大有对方不原谅就找块砖拍死自己的架势,不然怎么能当上演星呢。

布笛并没有认出耶苏,而且见他真的是不小心喷到柏林,道歉又那么有诚意便不再追究,拿了一张纸巾帮柏林擦拭掉脸上的水珠。耶苏赶紧掉头,驾着小船“嗖”地一声飞走了。

船开到了一片绿荫的后边,离布笛他们有很远一段距离,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啊哈哈,射得好,射得真好!

耶苏突然把船停下来,一脸正经望着我道“柏禾,我今天帮你射了他们,什么时候让我射你?”

我“噗”地一声就喷了,随时准备着使用铁头功。

耶苏却没有像我意想中的那样扑过来,而是乖乖地坐在原地像念经一般念道:“勉强是没有性福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我身下的,嗯,我对自己有信心!”

我单手掩面,敷衍道“行的行的,我精神上支持你。”

(二)

次日早上,耶苏双脚盘在一起架在餐桌上,脸上装模作样驾着一副老花镜,手里捧着一份娱乐周报。

我有些好奇地凑过去,只见头条的标题几个血红的大字“××街惊现极品美男”,标题下是一张大照片——耶苏身着大红色宽松T恤在阳光下笑得极其灿烂,他旁边的我一身素衣,手里抓着本大杂志把脸挡得严严实实。

昨天我还没发现,今天仔细一看才发现照片里我手上抓着的杂志居然是耶苏随手乱丢的成|人杂志,封面上的欧美女郎穿着三点一式的肉色内衣趴在地上,那姿势跟袜子拱背时如出一辙。

本来我还挺淡定的,反正别人又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别人,谁都不认识谁。

但是后来一想到貌似昨天划船时我也是拿着这本杂志挡脸的……

深吸一口气,本精不可避免的恼火……

万一哪天布笛突然灵光一闪,发现那个举着成|人杂志射他们的幕后黑手是我该如何是好……

耶苏看着满脸愁苦的我居然还笑得出来,一个劲地指着自己的照片问我“看!我是不是很帅!哈哈!”

“帅你个大头鬼啊!”我怒,要不是他成天买这些没用的东西回来也就不会到处乱丢,要不是他到处乱丢我也就不会错拿,要不是我错拿就不会被拍到。所以说一切的根源都是他……

真是一想就气,再想更气,越想越气!

“耶苏我真想阉了你!”我冷眼斜视他。

耶苏却扭起屁股跳起舞来,嘴里唱着“男人阉吧阉吧阉吧不是罪!”又换了一个调子“无所谓~无所谓~”

于是我便依他所言从厨房里拿了把闪着寒光的菜刀来势汹汹地走出来,耶苏立马脚下生风,逃了个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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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的剧本已经写得接近尾声了,据说片名打算叫作《爱你,骨头也不放过》,为了不侵犯吴老先生的著作权,片中唐僧的名字被改成唐生,孙悟空则改为孙好空。

唐生这个角色由耶苏亲自扮演,花满天和孙好空的扮演者还未定,据说并不打算用当红明星而是在新人中选拔进行培训,利用这部电影捧红几个新星。

倒霉的我也被耶苏拉去搞培训了,外界并不知道耶苏和我的关系,培训新人的主管见我是耶苏推荐来的,对我的态度和要求便不像对其他人那般苛刻。

培训第一天主管告诉我们角色白骨精应该是个很爱美娇媚的人物形象,让我们在第一阶段的训练中好好学习怎样使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散发出无限的诱惑。首先是最基本的一个眼神,再来是走路的姿势,一直到吃饭夹菜喝茶时的种种细节动作,都不可以有丝毫差错,连我这个真正的白骨精也为之汗颜了。

不过培训过后的这几天,耶苏总是望着我发愣,说:“啊,我亲爱的柏禾,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由此看来,这些杂七杂八的训练还是有点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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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培训完一天的课程后,耶苏本约好要一起回家,但由于他那边工作出了点问题要耽搁点时间便让我先走了。

我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丢在培训室里了,只好又原路返回去找手机。

奈何那一间间工作室长得本来就相差无几,现在黑灯瞎火的更是我不认识它,它也不认识我。随手推了一扇感觉比较对劲的房门,只见里面一男子盘腿坐在地上,头上立着两只尖尖的猫耳,一条猫尾在背后微微翘起,听到我这边的动静便抬起头来无意地瞥了一眼。

“柏林!?”他瞪大眼睛问。

“伊涩!?”我也瞪大眼睛。

“柏林你怎么在这里?”伊涩站起身向我走来,言语之间全是喜悦。

我翻了个白眼,“是柏禾不是柏林!!”为什么上天一定要让我和柏林拥有同样的相貌呢。

伊涩的眸子顿时暗了下来,失落道“喔……”

我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唉,这小子自从还是个小猫妖时就明恋柏林却终究是一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又是一个为情所伤的娃子啊。

伊涩说他是《爱你,骨头也不放过》中孙好空角色的候选人之一,没有想到一向不爱凑热闹的我居然也来赴这躺水了。

我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耶苏来搞这玩意。

“喔对了,你知道候选花满天的训练室在哪么?”我问。

“那边。”伊涩指了指对面。

“喔,谢了。”我朝他笑笑,正想转身走开,他忽地抓住我的袖子。

我转头疑惑地看着他,他吱吱唔唔道“呃,那个,听说你最近结婚了?”

我点点头,有点不明白他脸上的黯然从何而来。

“喔……那他对你好嘛?”

“嗯,还不错。”我笑笑,跟他告了别后便去对面的房间找手机。

那个方方正正的金属导电体正听话地躺在培训室的某个黑暗角落里,我将它从地上捡起来,暗自松了一口气,里面有很多偷拍耶苏睡觉时的猪样,丢了太可惜了。

从培训室里出来后,刚好又碰上了整理完包物准备离开的伊涩,他说要去我家蹭顿晚餐,我当然没理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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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翻着锅铲,伊涩则在外边和他的同类袜子玩得不亦乐乎。

这时,伊涩突然走到门边叫我,声音微微打着颤:“柏,柏禾……”

“嗯?干吗?”我继续捣鼓着手里的锅铲,并没回头看他。

“柏,柏禾,这,这个……”

“干什么呢扭扭捏捏不像个……”我边说边转身,眼神触碰到伊涩手上抓着的东西后,僵在原地,目瞪口呆……

发现我最近的生活一直跟成人杂志紧紧相连在一起啊……

我一把抢过伊涩手里的那本极为眼熟的杂志,冷静道“咳,不是我的。”

“那是他的?”伊涩问。

我点点头,正疑惑着伊涩怎么认识耶苏的就听他提问道“我怎么不记得布笛喜欢看这些。”

我心头莫名地一紧,躲闪道“不是布笛,他不是新郎……”

“什么!?”伊涩震惊,“怎么不是他?”

我正打算好好跟他解释一番,就听到外边的问铃声咋呼咋呼地响个不停,我不得已先放下这边的事情跑去开门。

耶苏从门外扑了进来,把我抱了个满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啊~亲爱的老婆~有没有想老公啊~”

我厌恶地推开他的猪嘴,他接着不知从哪抱出一个木瓜来,递到我面前,“来来来,看我给你带的又大又圆的木瓜,那卖瓜的老板娘说这木瓜是由无数星辰日月草木山川的精华汇聚而成的,丰胸功效极为奇特,A的吃了包准也能变F呢!不吃白不吃啊!”

“吃了也白吃……”我斜了他一眼,赶紧把他拉进门来,免得在外丢人现眼。

“他是谁!?”门内的耶苏和从厨房走出来的伊涩面面相觑,齐声道。

耶苏双手捂嘴,一脸不可置信“啊!我亲爱的——你居然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在家里……”

话还没说完,我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爆粟,一脚把他踹进厨房里帮我切菜去。

伊涩在后扯扯我的衣角,问我:“他就是新郎?”

我笑着点点头,让伊涩在客厅里看电视,然后走进厨房里继续准备晚饭。

“他是谁啊?”耶苏一边削胡萝卜一边问。

“儿时的玩伴。”我随意答道。

“喔。”耶苏点点头,继续说“长得挺帅的,但是没我帅。”

“……”= = 我表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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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家里的电饭煲罢工回家睡大觉去了,我不得已用两个荷包蛋代替了米饭的位置,结果就是——

耶苏不爽地戳了戳碗里的荷包蛋,耷拉着嘴巴道“呜……为什么他的蛋蛋比我大!”

我看了一眼伊涩,又看了一眼耶苏,说:“是吗?我觉得都一样吧。”

“他的蛋蛋很明显就比我的大!只是大得不明显而已!”耶苏的嘴巴翘得比天还高。

我对耶苏那小学文化程度的语文表示非常无奈,决定不再听他无理取闹。

耶苏见我不理他,赌气地哼了一声,又将矛头指向伊涩,挑衅道“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是谁?”伊涩问。

“我爸是李刚!”

“切,我爸还是金刚呢!”= =。

“……”耶苏被堵得一肚子话卡在嘴里,双脸憋得通红。

男人嘛,还是要给足面子的——我从自己碗中夹了一个荷包蛋递给耶苏,说“行了行了,你吃吧,我肚子不饿,不想吃。”

耶苏十分开心地接受了我的蛋,还不忘叮嘱我饭后记得吃木瓜,然后自己“吧唧吧唧”地就开始吃起来了,那嚼声十分的响亮干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吃蛋似的。

吃完晚饭伊涩就离开了,临走前他托着我的双手一副温总理会见灾区难民的表情让我很是不解,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只拔了三根猫毛给我,让我有什么紧急的事时便对着猫毛大叫三声他的名字。

我在心里暗暗地佩服了一番,不愧是孙好空的扮演者啊!

正文 女人,一生三痛

(一)

一上午的时间都被用来训练所谓的“欲语还羞”的深情,感觉自己的脸部肌肉都僵硬了。

好不容易中午有点休息的时间,我又得被迫偷偷开溜进了三楼的公共女厕里。

左脚刚踏进厕所就见里冲出一个蒙着黑步的男人挡在我前面,气势汹汹地语气却吐出结巴的字“劫劫劫劫劫,劫色!”

我也结巴道:“没没没没没,没得劫!”

“没得劫也得劫!”他一把将我勾入怀中,扯下黑布,赌起油腻腻的猪嘴亲了下来。

……这丫准是啃猪蹄又没擦嘴了!

没错,这蒙着面,吃饭不擦嘴就来劫色的傻逼二愣子正是耶苏是也。

最近我和他都忙于各自的工作,一天下来见面的次数也就早上起床说声哈喽,晚上睡觉说声拜拜那么几次,偶尔在电视台的电梯里碰见还得装作不认识,因此耶苏同学表现了极度的不满和饥渴,并且要求每天中午的这个时刻在厕所里小小的温情下。

所以说,我们俩现在正在干的这号事,用比较煽情的词语来形容就是——偷情。

耶苏将我按在墙上,头埋在我的脖子边,双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索着。

唉……我对这家伙的自制力表示极其失望。

这时,不远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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