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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不是应该由男人来做啊?”
假装生气地解开柠檬色胸罩扣的她看起来丝毫没有退意。随着她渐渐露出的肌肤,他的自制力也进一步接受考验。秀安美丽的后背在没有照明的卧室里闪出柔白的光泽。
“过来。”俊辉低声命令道。秀安在黑暗中闪动着眼眸向他转过身来,而后用那清澈的目光注视他,从那双眼眸仿佛都能洞悉他的灵魂深处。
“这都怪你,我被你迷惑住了,你知道吗?”
“知道,这都怪我过分地有魅力,是我勾引你了,你知道吗?”秀安抬起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胸脯、肩膀、脖颈和嘴唇,温暖而短短的亲吻。
“跟我说你爱我,没有我活不下去。”她贴着嘴唇轻声命令道。
“我爱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俊辉亲吻着她的双唇呢喃道。“我爱你,秀安。”他仿佛念咒语一样重复着那句话,把头埋进她的脖颈中。对秀安而言他是第一个男人,而他也是头一次爱上魔女。这个勇敢、鬼魅、又甜蜜的魔女是谁也没碰过的只属于他的女人。俊辉在慢慢靠近,可她不是。
“不要,我不想这样。我要完整地爱你,我要征服你。”秀安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拉向自己,而兴奋的俊辉怎么也甩不开她的诱惑。他只感到窒息。
眼神、气息、体温、心脏,两个人的一切在不知不觉间融为一体。
“拿走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他呢喃着,两个人的眼神再次碰撞着,交流气息,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心狂跳不已。一直都在想念这个人,一直都在渴望这个人,生怕再也见不到他。
“我了解,我想死你了,俊辉君。”她在耳边低语。
她的呢喃让一切急促了起来。深深的亲吻顿时变得更加热烈起来,肌肤之间的触摸诱惑着彼此。要窒息了,已经一分钟都忍不下去了。
“会疼的。”
俊辉尽可能地用胳膊支撑自己的身体,拼命减轻自己的体重强加给她的压力。可她用臂膀环绕着他的脖颈拉向自己。
“稍等一下,慢慢来。”他的肌肉紧张到极点,他为了不失去理性咬紧了牙关。如果无法自持,随性乱来的话肯定会让她受伤的。
“不要紧,我想要俊辉君。”秀安闪动着乌溜溜的眼眸浮现朦胧的微笑。魔女非常甜蜜而幸福地拥有了俊辉,时间仿佛停滞了。
传递彼此的体温、共享彼此的呼吸之后,他心满意足地躺着,用一只胳膊支起头担心地问道:“还好吗?还活着吧?”
“当然了,在坏蛋手里还幸存下来了呢。”
他听着她有力的回答,这才欣慰地松了口气。自持或关怀之类的东西还没来得及考虑,只是疯狂地爱和被爱了。
俊辉拂着她的湿发轻吻了一下嘴唇,他脸上的担忧已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满足。秀安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如今不用再惧怕黑暗了,也不用惧怕人了。
在浴池里接满了水,然后用湿毛巾擦拭她的脸和额头,胸脯和肚子。正要擦腿的时候,睡梦中的秀安突然起身吼道:“不要碰我!”
她瞪大眼睛惊愕万分地抢走了毛巾。看到刚刚之前还完美地拥有彼此、反应热烈的秀安突然害羞的样子,俊辉都笑出声来:“刚才不还没事儿吗。”
“刚才是惩罚,现在可不行。”她瞪了一眼他,而后用床单裹住身体大摇大摆地走向浴室。
“你很棒,我喜欢。”
俊辉站在秀安走开的地方爆出笑来。整理完卧室已过了好一会儿,可她全然没有要从浴室出来的意思。俊辉走向浴室:“秀安。”
在豪华浴室的泡沫中,脸上带着红晕的秀安已经睡着了。俊辉微笑着轻轻叹了口气,而后用浴巾包住她抱了起来。睡意朦胧中秀安用胳膊搂起他的脖子,而后一边把鼻子埋进他的怀里,一边喃喃道:“喂,要不要我还你债啊?”
俊辉再次忍俊不禁:“很多,不过今天不行。小姐,今天一次就足够了,弄不好明天你连路都走不了了。”他装着一副断然决定的样子把她放在床上,微笑着的秀安很快进入梦乡。
“啊!不要。”躺在俊辉身边沉沉睡着的秀安尖叫着弹了起来。
“怎么了?什么事,秀安。嗯?怎么了?”俊辉望着她苍白的脸赶忙环顾四周,房间里只有沉沉的黑暗与他们两个人而已。她的黑眼珠又变大了。
“还好吧?”
“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
“那个人,那个人叫人联络城北洞,城北洞里有谁啊?”
智赫像疯子一样闯入母亲和振石生活的家。
“你已经知道了是吗?”他一把抓住振石的衣领摇晃道。
“你在说什么?”振石被突袭自己的同母异父兄弟吃了一惊,他只是愣愣地盯着智赫。
“妈妈都做了些什么你知道吗!难道是你干的?”
“什么意思?”
“见鬼,他妈的。”
连这个家伙也被蒙在鼓里,不知该庆幸,还是感到不幸,瘫坐在沙发上的智赫抱住了脑袋。
振石充满疑惑地望着智赫,而后走向他扔在桌上的文件。振石忍不住吼叫了起来:“这都是什么,疯了,妈妈。”
没错,我们的母亲是疯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能够挽救母亲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振石说的,她已经疯了。
今天下午,正在走红的演艺界新人东振耍大牌取消了摄影,并向智赫提出可观的要求。东振索要的金额非常可观,而他扔给智赫的文件简直是不堪入目。
与母亲之间的令人作呕的莋爱过程的照片,还有指使东振处置恩有的所有记录与录音带,以及作为那件事情的报酬往来的资金账目。不仅如此,从振石与智赫兄弟处拿走的可观的现金,还把黑手伸进处于昏迷状态的李会长的银行账户,母亲正在用那些资金购入广播电台的股份,而且还把手伸向东南企业的股票。
“这个能相信吗?这是事实吗?”
“是事实,只能相信。眼前不是放着完整的证据吗。”
以苍白的脸递过来资料的手在颤抖。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背着我们在发生呢?”
“是啊,肯定有共谋,妈妈一个人是不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振石点头认同哥哥的话。连自己都可以瞒着把手伸向公司股票,肯定是这方面的专家帮了母亲一把。
“你到底是怎么经营公司的?”
“股票并不完全属于我,虽然爸爸眼下是病榻上的人,但股票毕竟是爸爸的。”
智赫一指责,振石焦虑地咬了咬嘴唇。
“天啊。”
万万没想到母亲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怎么可能瞒着自己的眼睛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振石抱住了头。
“哥,怎么办啊?”振石平生第一次向自己的同母异父兄弟求助。
“我也不知道,那边一旦意识到了绝对不会放过的,肯定会不惜任何代价的。”
“如果那边知道了,一切就完蛋了。”
这不仅是公司存亡的事情,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整个家族都会家破人亡的。
“先把妈妈送进医院吧。”仔细琢磨之后,智赫望着振石低语道。
“什么?”
“就像你说的,我们的妈妈疯掉了,只能成为疯子,只有这样才有出路。杀人未遂罪,就算我们家再有能耐也是无能为力的,何况对方是韩俊辉。”
那个人是就算母亲在医院,不,就算她躺在棺材里也会兴师问罪的人。
“剩下的呢?”
剩下的,狂热的韩俊辉与经历好几次生死关头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侄子,还有被绑架的美丽女人秀安,还有秀安英俊的检察官弟弟,他们全部都掐着他的脖子,还有那个尚未浮出水面的共犯。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在俊辉查到事实真相之前还剩多长时间了呢?
“是啊,反正东振那个家伙的嘴巴是暂时堵住了,所以应该有点时间吧。必须要做出选择,就算分给东振一大笔财产来堵住他的嘴,那也是暂时的。而且一旦那样做,那个水蛭一样的家伙肯定会没完没了地伸手的。因为我们这样做等于是犯了杀人未遂包庇罪。”
“那,哥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先把妈妈送进医院,然后再与那边接触一下。密切关注我们的股市行情和广播电台动向的话,妈妈露出马脚是迟早的事情。”
“那怎么办?嗯?怎么办啊。”
振石已经完全失去以往的自信和傲慢的外表,正在被不安与焦虑逐渐失去理智。
“提起精神来,”智赫厉声喝住自己的同母异父兄弟,“至少我们得活下来。”不能就这样垮下去,总得想出办法。
“那由你来接触吗?”振石充血的眼睛在问智赫。
“好,那就由你来负责妈妈,然后尽可能调查一下共犯,可以让他替妈妈顶罪。”
“那,哥你就调查那边吧,我先去找妈妈。”振石一边踉跄地站起身,一边喃喃说道。
望着振石扔过来的照片,母亲的眼睛里浮现一种疯狂。振石暗自叹息,为什么没早看出来那样的眼神呢。
“那是我的,那个广播电台通通都是我的。”
“妈妈,现在不是广播电台的问题,您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吗!”
“那个女人轻视了我,不,是轻蔑,像看一只虫子一样瞟了我一眼。你以为我会让他的骨肉好好活下去吗?绝对不可以。那个女人留下来的通通都是我的,无论是广播电台,还是那个奄奄一息的老头子。”秀姬歇斯底里地吼道,而她的脸上却挂着莫名的喜悦,母亲的眼神因为残忍和快感闪出慑人的光芒。振石感觉自己也要疯了。
“是谁啊,妈妈?和妈妈携手的究竟是谁啊?”振石焦急地问道。
她浮现女王般的微笑。
“帮我的人很多,孩子。”
“妈妈,你以为现在是在做游戏吗?东振全都招了,那个家伙去警察局自首是迟早的事情。”
“是吗,那个孩子不可能丢下蔡英乱跑的吧?”
秀姬莫名其妙的回答,让振石忍不住吼了一声:“什么?蔡英跟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啊?”
“嘻嘻,你还以为蔡英只是你自己的消遣品而已啊?蔡英那孩子很顽劣,就像我。”
“是说像妈妈一样随便撩裙子是吗?”
振石听明白了母亲的话。看来送蔡英诱惑了东振,这个该死的女人。
“口无遮拦啊,你。”她的眼神似乎恢复了正常。
“妈妈,你以为韩俊辉他们一直会蒙在鼓里吗?”
“他怎么可能知道啊?帮我的是他们家的人。”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真是感到毛骨悚然。他的母亲真的是疯了。
智赫到达俊辉的公司时,俊辉已掌握着事件的大概过程。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在注视着智赫。
“别做白日梦了,我绝对不会宽恕的。”
“知道,知道那些,但我妈妈精神异常。”
“那倒有可能,闯出这样的祸还想活着的话肯定不会正常的。”他被愤怒燃烧着。
“不是我妈一个人干的,看我们的股票动向就能知道,我妈一个人做不了那些事。”
“那是你弟弟干的吧,要不就是你干的。”
“不,不是我们俩。东振那个家伙威胁我了。”
“东振是谁?”
“是闪电的原名。”怡安插了进来。这是智赫不说也已经知道的事情。他们的焦点在于共犯会是谁。
“那会是谁帮的忙呢?以闪电一个人的力量是动不了东南企业的股票的,这次动得非常巧妙。”
“不是很清楚,但是据我妈妈讲,是你们家里的人在帮忙。”
这一点怡安和俊辉也都知道,而且再过一阵就能知道家里的内线究竟是谁。两人的眼神真挚地碰到了一起。
只有一个人接了从佳平打来的电话,而且他是俊辉普天下最信赖的一个人。
“为什么做了那样的事情?”俊辉望着20多年来像一家人一样相处过来的金秘书叹了叹息。他是一直把俊辉当作儿子看待的一个人,而俊辉也把他当作自己的父亲。可是,他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望着俊辉深受伤害的眼睛,金秘书的喉结艰难地动了一下:“我猜到你总有一天会查出真相。”
“我问您这是为什么。”俊辉脸上的表情已经凝固了。
“我……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是希望你能更早地知道真相,那样事情不至于如此糟糕。”
“原来是我太迟钝了?”俊辉望着已经绝望的金胜洙苦笑道。
“为什么这么做?”
“为了钱。”
还为了爱情,后面一句话金胜洙没好意思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