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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也只是土气的“哦”或“呜”,福山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不是“啊”或者“唏”之类的?如果这是个年轻男人的话还会让人兴奋,但一想到对方是处男这个前提,就只觉得不可思议而宽恕了。还反被那纯真无邪的土气勾起了奇怪的嗜虐心,变得更有趣了。
“差不多该把腿张开了吧?”
轻轻抚摸着那紧闭的细瘦大腿。 “不张开的话我就没办法进去了。啊,难不成是想我从后面进?”
嘴唇抖动了一下,仁贺奈紧闭双眼,把立起的双膝打开。阴茎和阴囊都是小小的,颜色也很浅,但那苍白的大腿更强调了他的孱弱。看到那阴毛稀疏,像少年般的股间时,福山不禁咕嘟的咽了口唾沫。
在接吻与抚摸的过程里,即使对方是个大叔福山也有了感觉,那里也半勃起了,现在他已经完全进入了状况。摘掉了眼镜,刘海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上的仁贺奈,看上去比平时年轻。
与兴奋起来的福山相反,仁贺奈的那里还是疲软无力。为那“上了年纪”的那话儿感到悲哀,福山张口含住了那萎靡的器官。
“呜哇啊啊。”
被那尖锐的悲鸣吓得抬起了头,看见仁贺奈用双臂遮住了脸。
“怎么了?”
抓住他遮着脸的手臂,他又勉强地把上半身转到一边。
“讨厌口交吗?我很喜欢的,让我舔一下嘛。”
“这样……的事……”
仁贺奈眼角染上了红晕,嘴角也是半开。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他从嘴唇泄漏出的呼吸却很急促。虽是正在枯萎的大叔,却散发着微妙的性感气息。
“给我舔会很舒服的啊。”
“不、不要,那样太不好意思了。”
“不用不好意思的。”
用话语安抚、催促、煽动。思忖着他感觉涌上来时会发出怎么样的喘息,但那说不上是喘息,而是开始抽泣起来。想让他更色情地骚动起来,试着对他上下其手,但还是没有起变化。注意到了这点,福山便直接插进了那硬而窄的臀,射了两次。
“光说做爱这件事,是没有平时好。因为年纪太大了吧,竟然完全没有勃起过,我觉得那真就是阳萎了。要是每次都这样的话还挺累人的,不过偶尔来点变化也蛮有趣。”
里维带着一反常态的认真表情说:“那可糟啦。”
“那个人要是真的迷上福山的话可怎么办?”
“他本来就喜欢我,早就迷上了。我打算即使甩掉也先稍微给他留点回忆,便宜他了。”
“……今天的福山,有点让人讨厌。”
里维低声嘟囔,福山皱起了眉。
“这不是很残忍吗?虽然我也没有资格教训你什么啦,但你对人家没那种想法就干脆点断掉吧。你抱着闹着玩的心态继续下去,只会无谓加深对方的伤。福山你也不是打算把人家玩弄的遍体鳞伤后才抛弃的吧?”
虽然想反驳道不过是做了两次罢了,别说得好象我不是人似的!但那样又好像很不成熟,就把杯里的烧酒喝光忍了下来。
跟仁贺奈上床,本来只是为了“温柔地把他甩掉。”这个原因。要是平时的自己一定会就这样放掉,但是在稍微费了点功夫的时候,就觉得再上一次那个男人也没什么问题吧?无论如何现在都算是正在交往中。
给他再上了一杯烧酒,里维就去跟别的客人聊了。坐在旁边的男人搭话说:“喂?”
“你啊,还算是个人吗?”
这样问,应该是一直在旁边听的。
“我?我很温柔的……要确认一下吗?”
福山朝他微笑,他露出了含羞的表情。
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又很年轻。即使刚被满足过,但被里维教训完后又心烦意乱地想随便找个人干了。
问到了仁贺奈家里的电话号码,但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家里的电话就以没被问到为由没告诉他。被纠缠的话又麻烦,即使这只是随便玩玩的主导权也要掌握在手中。
预计给他打两三次电话就结束掉,但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打了过去,无法下定决心结束。
从以往的经验都能推断出打了电话过去也不会聊得有多起劲。跟仁贺奈做了第二次,当中有乐趣,自己也没有感到后悔。但是关系越是深入,越是肌肤相亲,仁贺奈受的伤就会越重……里维的这番话,让福山微妙地迟疑了。
而且都做过第二次了,满以为仁贺奈这次总该更在意而主动联络了吧。于是就像上个礼拜一样故意不去会计部,把自己主动的接触完全切断,但是对方还是没有主动接近,扫兴失望的日子过得了无生趣。
完全不明白仁贺奈是怎样看待自己的。恋人是在开始蜜运时最有新鲜感和快乐的。但他不禁偏着头细想,仁贺奈是否没有那样的感情。
在不知不觉间就快到盂兰盆节了,客人也变得多了,在接连不断地与客人商谈之际忽然变得忙起来。对仁贺奈还是很在意,但脑里面有闪过一个念头,觉得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索性就让他不了了之吧。正在他这样想时,却看到了第二次做爱之后已经10天没见过的仁贺奈。不是在走廊也不是在电梯,而是在营业部的办公室。
福山那时正在为十五分钟后的预约坐在位子上整理资料。进出营业部办公室的人很多,谁也不会去注意门打开关上的声音。福山虽然无视了其他杂音,但却不觉对那熟悉的声音回过头去。
看见了仁贺奈站在部长桌子旁边的身影,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
那家伙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他心虚地回过身背对那两人。但是又忍不住在意,不住地回头偷看。
银框眼镜,土气的袖套,微微驼背的身躯。仁贺奈跟部长谈了十分钟左右,又低着头走出了办公室。没有环视整层楼,也没有看福山这边。
真是失望。男人明知道自己是营业部的,也不稍微找一下。
投去炽热的视线完全没有响应,心情烦闷起来,被无视也很无趣。虽然喝醉后的表白并非出自真心,但表白的确实是自己。那家伙是不是有了优越感?是不是认为什么也不干福山就会无法忍耐放不开他?要是这样的话也够无聊的。心里气得骂道,别给我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福山拿出便条纸写上“今晚,傍晚七点车站前广场。福山。”,然后装进了公司的信封,用订书机订上。把信封交给市之濑让他拿给仁贺奈。那个不是到期的发票收据,刚好要到那边的市之濑很快就答应了。
傍晚六点半福山就把工作完成了。早早地离开了公司,太早到了会合的地方,仁贺奈还没来。在车站前广场附近的咖啡室二楼占了个座,俯视约定的地点。
七点不到五分,仁贺奈出现在站前广场。环视了四周一圈后,坐在了纪念碑旁。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三十分钟,仁贺奈还是坐在那里不动,虽然在频繁地看手表,但是却没有站起来。
刚进咖啡室时天还是亮的,随着日落渐渐暗了下来。到了晚上八点,太阳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夜幕降临。但是仁贺奈还是坐着不动。对故意约他出来让他干等这种类似泄愤的行为,随着时间流逝逐渐觉得内疚。
再细细思考,连贞操都没能舍弃的男人,理应不会对自己耍手段。不联络也恐怕只是跟自己一样在踌躇,虽然在办公室里不看自己,但可能刚进来的时候也有找寻过却因为营业部太多人而找不到。坐旁边的市之濑太胖,让自己的位子成了死角。
弓着背,一个劲儿地等的男人看上去很寂寞。从远处都看得出他的无精打采,疲劳的神态更加深了哀愁。
上次一叫他就出来了,然后带到旅馆做爱。但仁贺奈的恋爱就像迟钝的本人一样,只让人焦躁不安。
“迟到了真对不起。”
刚好让他等了一个半小时后,脸上毫无愧疚之情的福山出现在约定会合的地方。仁贺奈带着疲累的表情仰起头。右手上拿着在街上接到的传单。从远处看,仁贺奈时不时用手上的传单扇风。
“工作太忙了。明天星期二是公司的定休日吧,总不能拖到休息日后。”
“那可真是辛苦呢。”
“你也应该饿了,等了这么久,让我请你吃饭算赔罪。喜欢吃什么就说吧。”
“啊,我随便。”
在哪里吃也可以对吧,在他说出来前就能猜得到。福山看了看手表。
“啊,原来都这个点了。有间我经常去的居酒屋,去那里好吗?”
仁贺奈给出了“啊,好”这样好像怎么样都可以的回答。
福山迈出脚步,他跟在后面。气息隔得很远。
“可以走在我旁边吗?这样很难交谈。”
仁贺奈加快脚步跟他并排着走。让他走在了旁边,福山却故意不跟他说话。仁贺奈也一直沉默。
福山常去的居酒屋,在离车站大概五分钟路程的小巷里。内部装修是古老民宅的风格,天花板很高,在地炉上装饰着纪念牌等等,气氛很不错。
因为是地处偏僻的小店,一直都不太拥挤,想在外面吃顿晚饭时到这里就很方便。店员递上湿毛巾,仁贺奈擦了擦双手后摘下了眼镜。
“脸也要擦吗?”
他有点奇怪地反问:“啊?”
福山失笑。
“那样,真像个大叔。”
仁贺奈听到后脸红了。
“也、也许是那样吧。但是我想我已经是个大叔了……”
他小声嘟囔,把湿毛巾放下没有擦脸,戴上了眼镜。脸上的红晕未褪,仁贺奈一口气把送上来的啤酒喝了半杯。福山在咖啡室已经喝得满肚子水,只小口呷着啤酒。
菜单拿了上来,也只是点了冷豆腐、拌青菜、煮萝卜这样毫无分量的东西。跟点了干炸鸡肉、炖牛筋和炒饭的福山相反。
“知道要迟到了想联络一下,但仁贺奈先生已经离开了公司。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啊,不。”
“要是能用手机联系就好了,但是仁贺奈先生又没有手机。”
这样说了后如意料之中得到了“对不起。”这样的道歉。
不一会儿,点了的菜就送了上来。
“这个,很好吃的,来尝尝。”
把炖牛筋夹进了仁贺奈的盘子里,他说了句“谢谢。”,然后小心翼翼地夹进嘴里。那个姿态,就像小型的草食动物。
一看到眼前的人,就想起了十天前的情事,下腹胀痛了起来。竟对眼前这个完全没兴趣的男人有了那样的冲动,感到很惊讶。
在同一天上过的那个年轻男人,脸和做的过程都已经变得朦胧了,但跟仁贺奈的确记得清清楚楚。或许是跟简单轻松的相比,拙劣的更让人印象深刻。
看上去有点粗糙,但炖烂了肉却很美味,仁贺奈可能也是属于这种口味的。甩掉他之后,他会怎么样呢?要是顺利地找到对象那当然很好,但他却不认为仁贺奈能做得到。即使不是同性恋,都已经到了这种找不到对象的年纪。要是想做的话,就只能付钱了。多么悲惨的人生啊,福山不觉沉浸了在这种会被本人觉得“多管闲事”的妄想中。
拿出香烟点燃。上次没有对话感受到了压力,但现在已经有了不用勉强交谈的觉悟,即使沉默也不再在意,反而觉得更轻松。早上一直听别人谈论与人生计划相近的设计计划,晚上已经不想再听任何人发牢骚。
什么也没有说,只吃了一个小时就出了店。仁贺奈说了要付钱,但福山说要为了迟到道歉而付了。
外面轻风吹拂。仁贺奈柔软的头发随风飘动。带着湿气微温的风,让人有要下雨的预感。
用便条纸约出来,坏心眼地故意让他干等。本来想不管他自己回去了,却被那严守规矩的等待所牵绊,最后演变成了约他吃饭的结局。没有考虑过之后要做什么。虽然没有考虑过,但还是想做爱。在心中有种欲望——即使是这个男人也上了吧。
说想做的话,仁贺奈也不会拒绝吧。反正都要被甩了,那再被男人抱一次也恐怕是尝不到快感的身体。让他再品尝一次年轻雄性,或许算得上是仁慈吧。
福山回过头,装出“恋爱中男人的眼光”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
“我啊,想去仁贺奈先生家。”
男人紧张地眨了眨眼,迟疑道:“那恐怕不太方便。”
“是跟父母一起住的吗?”
“不,我是自己住公寓。”
“那我就不用客气了吧。曾经想过,希望看看仁贺奈先生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