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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诉说着,带着几分甜密,带着几分温柔。她好像已经被我这温柔的语言所俘虏。没有插曲,也没有动作。像一名观众,用一双柔情的眼睛看着我,静静地品味着。
我突然摸了摸口袋,拿起了手机,一看,一点多了,我一下子都有点感觉不好意思起来,让人家饿着肚子,我说:“都一点多了,我们得去找个地方吃饭。”
“好吧!只是我的肚子还不饿。”
“那我们就慢慢走回学校吧,附近我也不知道哪里有餐馆。”其实就算有,我想我也不会在那里吃,这就是为什么要我买零食的又一用意。景点附近的餐馆肯定贵如油,我们是穷光蛋一个,不请吗,不行。请吗?万一,付不起,更丢人。
燕这人也算挺随和的,她也答应回学校去。但两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已经俨然没有了前面风情多趣,似乎彼此都还在陶醉前面的静谧当中。
回到她学校的门口,都已经快三点了,我说:“我们就在附近的餐馆吃吧,食堂肯定是早没得吃了。”
“好吧!”
然后我们窜了两家餐馆,第一家没饭了。第二家倒是挺热情的。刚到门口就打招呼:“同学,要吃点啥呢?”
“我们先看看菜单吧。”然后就进去找了的桌子,两人正对着坐着。我随手拿起了菜单,随便瞄了一下,然后递给了燕,“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
“随便,你点吧。我什么都吃。”
我又重新瞄了一遍菜单。其实这项工作还挺难的,点好的吗,贵的不说,弄不好会被他误会我是浪子;点差的吗,那更不行,太丢脸。不好不差的吗,又让人拿捏不准。后来就随便给她点了个铁板牛肉、鱼香肉丝、西红柿蛋汤和一盘青菜。
从她的穿着上看,很明显是来自农村,而且不是极度追求品味的人。所以我猜想,对我的所点的菜,她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想法。我们正对着,我偶尔用余光偷偷的扫描着她,但眼神彼此都不敢正视过,不是我先转开,就是她偏了轨道。其实我是想跟眉目那么传情一下,就是传说中的暗送秋波。不过她那害羞地躲闪,就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她心里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因为含蓄的女孩子是不会用“YES”这样的激情眼神来回答对方的,只是害羞的一闪而过,而当她们说“NO”的时候,她们是采用害怕地回避。
菜上来了,服务员立马就送来了两碗饭。燕低着头,用筷子轻轻挑着米粒,吃得很慢。看着她那害羞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补充了一句:“那饭太干了,多喝点汤,多吃点菜。不然吃不完的。”
“好的,你也多吃点。”然后她又低下头了。
这餐饭吃得算是挺不容易的,彼此之间多了几分拘谨。突然之间,多了几分倦意,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我就找了个借口说:“我宿舍有点事,我得先回去一下,办好事后差不多6点,我再过来找你,可以吗?”
“好吧,你先回去。我也要回宿舍一下。”
然后我就跟她告别,回了宿舍。
12。购物
带着些许的失望,我把燕送回了宿舍。
温柔的夜如水一般淹没了这个城市,月亮终于把星星哄睡了,自己才心事重重的游走于皎洁的天空中。没有了白日里的喧嚣,嘈杂。此时的城市俨然一位矜持的大家闺秀,悄悄的在黑间中展现着她诗人般的可爱,娇羞。虽说这没十几米路总有一盏路灯。可倘大的校园,而且一路上都是硕大的梧桐树,使得灯光显得十分的暗淡。整条水泥路可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几乎见不到学生走过。可能是刚才讲鬼故事讲得太投入了,一个人骑在一会暗,一会亮的林荫道上,还颇有几分恐惧,刚才那故事里的老伯的形象还一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有一种被鬼追的感觉。我把车骑得老快,老快的,像是在逃命似的。
一推开宿舍门,所有的人都向我投来等待的目光,像是在动物园等待着孔雀开屏似的。然后就像相声名家郭德纲似的拼命地问我约会的事进展得如何?
我当时就站在那门边,清了清嗓门,摇了摇头,装着一幅贼失败的样子,说:“那难度系数就跟那潘长江看姚明一样,高!实在是高!人也还算漂亮,可是学习成绩特好,今年拿了六千多的国家奖学金,你说我有希望追得上人家吗?”
说完之后,我才发现我这人真的相当的虚伪。其实我心里不知道有多HAPPY,能遇到这样的网友。可脸上却要装出一副负债累累的样子,而且还叫苦连天说追不上人家。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一个女孩子能够主动要请我吃自助餐。一般情况下,我不敢说她爱上我,至少她没拒绝我。但男人吗,总是多了那一份虚伪,为了那一份虚荣。人家明明在问约会,却故意扯上燕的优势。这分明就是在炫耀。难怪男人明知道漂亮的女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就是愿意栽在她们身上,还美名其曰于自我陶醉:“美女裙下死,做鬼也*。”当然也只是嘴巴说说做鬼*,真到了阴曹地府,我看也就是软脚虾一只。这地府了哪有什么年轻的美女,我看除了大姑就是大嫂,不是歪瓜就是劣枣,偶能见个年轻的,那也能把他吓得当场晕倒,你说这人死后哪还能貌美如花,这不是骗鬼吗!? 所以说男人永远都是这么的虚伪。
夸哥一听这话,“嗖”地从电脑有站了起来,说:“看来扛霸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你饶了我吧,今晚我跟她讲了个鬼故事,结果把人家给吓回宿舍了。你看我这不现在就回来了。”我边说着,边往我的电脑走去。
钱辉听了,小人得志似的,躲在电脑前,咯咯地笑了起来,简直一大灰狼。然后扭过头来问我有没有牵手,打KISS之类的。
弄得我狠狠地给他瞪了一下眼睛,说:“你真家伙,就你贼。你还真当我是跟布娃娃约会啊,说牵手就牵手。就忘了英语老师说的,easy to e;easy to go。”说完我就坐在电脑前开始网上搜索手机的价格,然后边找着,边做笔记,比上课还认真。因为明天说什么也要好好表现表现,所以现在就得来个知已知彼。
其实我很清楚,女孩子买东西,砍价是很职业的,就是缺了点权威。比如说她们买衣服吧,店主喊价100,她们总会很专业化的对半杀价,或者更低一些。反正就是一种惯例式的砍价就是。如果店主装得很生气,那么她们好像很有成就感似的,就会软磨硬泡,使出浑身解数,要老板按她的那个价成交。成交之后却开心得跟*似的。倘若老板没耐心跟她讨价还价,一口气成交,就算是老板亏本耍卖,但只要没表现出很明显的无奈,舍不得的样子,那么女孩子就会感觉被骗,内心就会相当的不爽。所以说她们的砍价能力与老板的表情成明显地反比。所以说她们砍价相当的职业,却不权威。而我现在在网上查价格,就是希望砍价的时候能够权威一些。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到洪商广场去了,那儿有两大排的手机店,够我们在那里砍上好几回了。我们随便先找了一家溜了进去,我叫燕先看看自己喜欢哪几个款式,然后在开始问价格。由于我们问了几个款式,所以精明的售货员一下子就察觉到我们根本就还没打算下手买,只是在货比三家的第一步——货比三样。所以她总是把价格抬得很高,然后在故意告诉我们说,买东西要货比三家,叫我们先到别的店看看,到时候再过来,她就申请给我们最优价格,甚至还可以送包之类的。
粗粗一听,还真感觉这售货员真不错,服务还行,而且心地也不错,还会提醒我们说货比三家。当然像这样的小技俩,还不至于让我心动。货比三家这道理谁不懂,而告诉我这些,无非就是在扮演着中山狼的样子罢了。这披着羊皮的狼早就过期了。改换新版本了。
我还碰到过更贼的老板呢,他明知道我们不可能在第一家买,他就故意把价格说得非常的低,是所有的商家都没办法卖的价格。然后等我串完了东家,串完了西家,他们都没办法按这个价格卖给我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也就只好乖乖的回到第一家。可等我回来,要按那个价买的时候,他在告诉我,那个价格是不含什么什么配件。结果按他说的标准去算,价格还是比别人高。当然,我会通常在算完他说的标准之后,也就会告诉他别人会卖我们多少钱。然后,他也会跟别人的价格一样卖给我们。
其实,我看第一家老板这么精明,本想装出一副很不想买在她这里买的样子。我估计她也会有可能抛出个超低价,然后我在来个回马枪,给她买了。因为我查了网上的价格,通常对武汉的行情也是略知一二的。但燕却不知道实际手机的价格,所以就算我帮她买了一个便宜货,她也是不知情的,相反她还会认为我跟其他的男生一样,买江西都是那样的干净利落。所以我就装着一副很绅士的样子,回绝了这个店的售货员,然后带着燕到了第二家。
出了第一家门口之后,我就问燕看中了哪一款了吗?燕告诉我,她看中了一款诺基亚,然后我就偷偷地描了一下我昨晚从网上查到的价格。(其实就算,她看中的那一款,我在网上没查到,也不打紧,我可以先通过询问别的型号的价格,而这个型号是我昨晚有记录下价格的,然后比较一下店主的报价跟我网上的报价差多少,由此推理,燕喜欢的那一款的价格。)
当然这网上的报价是一回事,实际的报价又是另一回事。所以如果进了手机店,而售货员是一些年长者,我一般不多与其砍价。因为她们的表情无法给我正常的信息。我会先找那些年轻的小姑娘砍价,她们的嘴巴很能说,而且态度很好,但她们不善于掩饰她们的表情。所以一进去的时候,我一砍价就是把价格杀到她们没办法接受的。如果像我这样一杀价到别人没办法卖的时候,遇到年长者,她们就会马上叫我走。如果是小姑娘,她们就会很耐心的跟我讨价还价,而在这讨价还价过程中,她们的表情就会告诉能够成交的价格。
但为了让燕知道我是多么的能砍价,多么的乐意陪她逛街,我们是走了一家又一家。我就是始终不表态叫她买下来。只是砍到最后的时候,总是来了一句,我们再到别家看看,反正还没逛完。
后来我们发现实在不可能在低于这个价格了。我们就随便找了一家没砍过价的手机店。
一进门,一个约模二十*岁的售货员就走了过来。很亲切的问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型号。我们报了型号之后。她就拿出了手机就开始解说。
燕说:“谢谢了,我们都走过好几家了,只要价格合适,我们马上买。”
那个售货员立马就很干脆地报了一个实价。
燕说:“别人也才卖950,你这边怎么要980呢?(其实别人的价格是970)。”
我立马就补上一句:“人家还有送一个大的诺基亚背包呢?你这边应该也有吧。”
售货员说:“这款手机是不可能送大包的。你也不用骗我了,这样吧,干脆一点,970。送你一个大包。”
燕立马就答应了。而我却怀疑起来。因为价格跟别人一样,别人这么低的价格,什么东西也不送,而她还要送一个大包给我们。这葫芦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难道真的竞争太利害了。
我说:“机子保证是全新的行货,质量没问题吧?”
“我们又不是只卖一次,看那个牌匾,诺基亚公司出的,不是所有的店都有的。当然保证行货了。”
然后燕就去刷卡买单了,我呢,刚开始检查手机跟配件。其实我也不懂,只是随便翻看一下。展示一下我也懂手机的样子。
一会时间,那个售货员很温柔地跟我说:“这位学生,真的很对不起,刚才因为生意太好了,我们的大包都送完了,给你个小包吧!”那声音都的很柔,像春蚕咀嚼桑叶一下,柔得让你一点脾气都没有,而且道歉的诚意绝对十足。
警觉的我似乎明白了起来。我看了一下,她倒是没出声,表情告诉我,其实有一个小包拿就已经很不错了,别的店才不会这么送呢。不过我才不这么想,我刚才就感觉她在那翻柜子拿包的时候动作就很假。所以我当时的脸像武汉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提高了音量说:“给个小包是可以,不过你要赔钱,要么你退钱(当时是刷卡的),否则你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