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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的勾唇,故意带着慕容琴迎上南宫懿。
东方熠停在南宫懿的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南宫懿,眸色中全是玩味。
因为有东方熠在,慕容琴也挺起胸膛来,冷冷的望着南宫懿。
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那样僵持着。
南宫懿个子虽小,气势却一点不输给东方熠与慕容琴。
东方熠玩够了,冷冷笑道:“南宫懿,你是不是舍不得本公子?可惜这辈子,你都将是个官奴,配不上本公子了!”
南宫懿缓缓的勾唇,眸色一暗,“的确是配不上,不过是你配不上我,东方熠!”
东方熠一怔,正待要大发脾气,却被慕容琴拦住。
“表妹,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今你的身份……”慕容琴佯装出一副为南宫懿着想的模样。
“你还想挨揍吗?一根手臂上全是伤疤还不够吗?脸上也想要有?”南宫懿冷冷的打断慕容琴的话,反声问道。
慕容琴脸色一变,直觉的捂了手臂。
东方熠回眸望着慕容琴,见她捂着手臂,眸色便一暗。
东方熠对什么都要求完美,他不满意与南宫懿的亲事,就是因为这门亲事并非出自他的本意,是老国公强加在他身上的,他本就瞧不上慕容琴,若不是有苦衷,今日他绝对不会跟着国公夫人前来提亲,如今他一听说慕容琴的手臂上全是疤痕,他一想象到那个样子,胃里就翻江倒海的难受!
慕容琴见东方熠死死的盯着她,她立刻涨红了脸,低声道:“东方公子,你别听她胡说,她……”
南宫懿懒懒的抱了双臂在眼前,“据我所知,风痕鞭造成的疤痕无药可医,你的风痕鞭,不就是以这个才闻名江湖的吗?”
慕容琴是脸立刻铁青,她死死的瞪着南宫懿,气的浑身颤抖。
“风痕鞭?不是你的武器吗?怎么会伤了你自己?”东方熠问道。
慕容琴不知道如何解释。
南宫懿冷笑一声,望向东方熠,“这么一看,你们两个还真的般配,那就先在这里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南宫懿说完,洒脱的负手在身后,懒懒的招呼了看傻眼的吴阿蒙,“阿蒙,愣着干什么?跟我进来!”
吴阿蒙赶紧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慕容琴,这才跟在南宫懿的身后进了偏院。
“小姐,那位小姐也被风痕鞭所伤?”吴阿蒙在后面追着问道。
南宫懿斜眸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有兴趣为她治疗?那可是个蛇蝎美人,小心惹祸上身!”
吴阿蒙一下子涨红脸,“小姐说到哪里去了,我要说的是,风痕鞭的鞭伤并不是无药可解,我就知道有一种叫做红结草的药……”
吴阿蒙的话还没有说完,脚背就被南宫懿狠狠的踩了一脚。
“啊,小姐,您这是干什么?”吴阿蒙满脸的委屈。
“闭上你的嘴,没人会当你是哑巴,再说这种事情,告诉本小姐一人就行了,你想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吗?”南宫懿瞪了他一眼。
吴阿蒙一愣,“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
南宫懿狠狠的瞪着他,真不知道留下这个人在身边,到底是对还是错!
东方熠本以为南宫懿会哭闹不休,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他转眸望向慕容琴,冷声笑道:“你不是橙阶灵士?竟然连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姑娘都打不过,还被自己的护身武器所伤?”
慕容琴急声道:“不是,是那个南宫懿偷袭我,我才……”
东方熠冷冷的说道:“什么武林世家,我看就是草包世家!”
东方熠说完,转身径直离开。
慕容琴心急如焚,她想要追上去解释,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她一动,又扯动了伤口,撕心裂肺的疼。
“小姐,小姐,身子要紧!”丫鬟赶紧拉着她。
慕容琴恨的咬的嘴唇都有了血印,她恶狠狠的盯着偏院,沉声道:“婉玉,这个仇我一定回报!”
丫鬟赶紧应着。
不远处的亭子里,慕容筝穿着一身葱绿盘扣对襟小袄,配浅黄色绣嫩竹的八幅湘裙,头上梳了双髻,一对累丝云纹镶碧玺的镏金银簪子插在发髻底部,看出来是精心打扮的。
她看着前面发生的一幕,忍不住得意道:“有人非要向上扑,可也得看别人喜欢不!”
身旁的丫鬟低声说道:“可是今日那国公夫人是来向大小姐提亲的……”
“提亲怎么了?嫁过去不受宠,还不如不嫁呢,东方公子喜欢的是我,才不是那个老妖怪呢!”慕容筝缓缓的起身,低声道:“看着吧,我一定会嫁进国公府的!”
丫鬟不敢再说什么。
东方熠不等提亲的仪式结束就回了国公府,弄得国公夫人十分的尴尬,好在她也不十分瞧得上慕容府,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匆匆的结束了提亲,也就告辞。
大厅中,慕容禀气的脸色涨红,东方熠早走,甚至都没有拜见他这个准岳父,让他面上无光。
南宫斐劝道:“算了,以后等琴儿嫁过去以后,他早晚来拜见你,你着什么急?如今这亲事谈成,我也就放心,等着将那东西到手,就赶紧将那个惹祸精扫地出门!“她刚才派宛若去问了慕容琴,才知道东方熠是生南宫懿的气,这才提前离开,此刻她心里厌烦透了南宫懿!
“那是最好,本座再也不想看到那个人!”慕容禀沉声道。
南宫斐点点头。
入夜,南宫懿走了出去,现在她习惯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坐,如今这个身体还虚弱的很,她需要调息,将之前她的心法与这副身体融合。
南宫懿来到慕容家最后面的一栋废旧的院子,这是她几天前发现的,这里以前是个跨院,不知道为什么荒废了下来,如今野草有半人高,院墙斑驳,门墙残破,在寒凉的秋月里,泛着一股潮湿腐烂的味道。
南宫懿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打坐吐纳,四个小周天之后,她突然张开了眼睛。
除了她,还有一个呼吸在这个院子里!
南宫懿抬眸,对上院落角落一棵凤凰树上的红影。
借着月光,南宫懿这才看清,那树上是一个人,黑漆漆的长发披散在眼前,遮挡了半边脸颊,没有遮挡的那半边,竟然全是血,看不到脸,看不到眼睛,被红艳艳的的糊成一团。
南宫懿心下一沉,她被吓了一跳。
杀人无数,她从不相信鬼神之说,不过还是被树头的人影吓了一跳。
“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南宫懿沉声问道。
那抹红影一下子向南宫懿飘来,南宫懿站在那里,动也没动,只是凝神戒备。
就在红影飘向南宫懿之时,南宫懿看清了那人根本脸上只是蒙了块红色面纱,在黑夜中看起来,那红色面纱像极了血流满面,十分的诡异。
那人缓缓的张着双手,整个人就像是一张纸一般,飘飘然然的落在了南宫懿的面前。
南宫懿看清了眼前是个男人,身材挺拔修长,却偏偏穿着一身红衣,红纱蒙面,伫立于淡月下的他,极腰的长发在秋风中轻柔地飞扬。他的脸上蒙着的红色面色,刚好挡住了半个脸,露出一双摄人心魄的茶色眼眸,触人心弦,偶尔有青丝掠过,魅惑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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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灵力测试
一阵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南宫懿直觉的闭住呼吸,她冷冷的盯着面前怪异的男人,满脸戒备。
南宫懿还从来没有看过一个男人穿红衣竟然如此好看,魅色绝丽,红艳漫天,妖异到极致,却又让人不能忽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南宫懿看不清男人的脸,可是却觉着男人一定是个美男,而且是那种妖媚天下的美男!
不过相对于是不是美男这个问题,南宫懿更关心这个男人来了多久。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南宫懿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安全感,晚上睡觉从来不会睡死,可是这个男人,她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你到底是谁?”南宫懿冷声问道。
这样一个诡美男出现在这么场合,南宫懿直觉的觉着十分的诡异!
男人也十分惊奇,他不过来了一刻钟,竟然这么快被人发现?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这个小姑娘,看着简单,浑身上下却又一股说不出的灵气,他一下子对南宫懿充满了兴趣,他缓缓的勾唇,“你的武功应该在黄阶以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的确算是个人才,不如拜我为师如何?”
南宫懿惊讶的皱眉,“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拜(无)(错)(小说)m。quLEDU。coM你为师?”
“很简单,我对你有兴趣!”男人缓缓的勾勾唇,“如果你现在拜我为师,那么以后有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帮你解决,我保证,这个师父你绝对拜得值,比如你如果想要嫁进东方国公家的话……”
南宫懿指指院门,又指指男人身后的屋顶,“那边是院门,后面是屋顶,你是走门还是走屋顶,随你的便,只要你别再打扰我!”
男人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你若是知道我是谁,一定不会如此对待我的!”
南宫懿忍不住翻白眼,这个朝代的人都这么自命不凡吗?
南宫懿感受不到男人的杀气,她继续闭上眼睛调息运气,可是暗中还是防备。
“你的灵力与战气太强,可是你的身子却很弱,真是奇怪,这样一副身子是如何有了这么强大的灵力与战气?南宫家族中,我可不记得有这样的天才!”男人蹲下来,盯着南宫懿的脸缓缓说道。
南宫懿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她皱眉,一下子张开眼睛,那眸光中的血腥与冷酷吓了男人一跳,“你认识我?”
“你这个娃娃真的好奇怪!”那男人竟然双手掐腰,做出了一个与他那衣服、造型、气质十分不相符的造型,“明明年纪很小,一双眼睛却像饱经沧桑似的,真的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娃!”
南宫懿站起身来,看来今晚她是不能安心调息了,她转身就走。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认识你吗?”男人在后面大喊。
南宫懿脚步都没停,径直出了院子。
“就问一次,也不给人家第二次机会!”男人低声嘟囔了一句,又朝着南宫懿的背影大喊,“喂,小娃娃,说好了,你是我徒弟!”
南宫懿眸色一暗,加快了脚步。
因为那个茶眸红衣男子的出现,南宫懿只得放弃了后院那块得天独厚的“圣地”,只因为不想被骚扰。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进入了十月,天气变冷,运城也下了第一场雪。
陆文山带着家丁打扫着庭院,嘴里喊着,“赶紧的,赶紧的,咱们三小姐最要干净,你们可要打扫的干净一些!”
家丁们赶紧应着。
慕容筝披着披风,带着丫鬟经过前院,听见这些话忍不住皱皱眉,“同样是庶出,待遇怎么就那么不一样?”
身后的丫鬟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
“萧儿今年就要参加武学测试,她从小就在四大王族的玄武门下修炼,说不定是个黄阶武学天才,你是一个连青阶都不是的草包,这待遇自然不同!”慕容驰走过来,讥讽道。
慕容筝回眸瞪着慕容驰,心里纵然有太多不满,可是也忌惮慕容驰在朝中的身份,只是暗自嘟囔道:“这都没有测,怎么就知道是天才?说不定也是个……”
草包这两个字她说不出,三年前,十二岁的她进行武学测试,结果连个青阶都不是,从此她在慕容家的地位就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