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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巧啊,林限南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他简单和许洋洋打了个招呼就找了一台机器坐了下去,点开游戏菜单找到CS左键双击之后就什么不想的去剿匪了。
事实证*情不好也严重影响游戏技术,平常一杆大狙指东打西见警灭警见匪杀匪的林限南连连失手,接连被爆了几个头后林限南再也玩不下去,鼠标一摔直接退出游戏。
又随便看了看网页,QQ上瞎侃了几句,最后林限南还是先结账走人了,冯拓和梁飞倒是兴趣不减的继续在那里坐着,林限南也懒得管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起身出了门。林限南出门一回头发现许洋洋也结账出来了,两个人就一起默默的走在已经有些寂寥的街道上,清冷的月光象水银一样洒在地上一泻千里,月光下两个人的倒影拉的长长的渐行远去。
落英缤纷(33)
“你喝酒了吧。”两个人走在意大利广场上。
“恩。”
“咱俩就不合适,我是不想欺骗你。”
“我宁可你欺骗我。”
“我知道。”
“。。。。。。。。。”
“其实你不要想的太多了,女生多得是,你还会碰见更好的,也不要觉得追不上没面子啊什么的,大家还是好朋友嘛。”
“恩。”
“别想的太多了。”
两人又重新沉默的一起走着,月光如水。
“好了,我要回去了。”
“恩。” 林限南转过身去,其实他这时候特别想回头一把抱住许洋洋说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我们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样过去是什么样以后是什么样我就是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我喜欢你……可是,他不敢,林限南他不敢。。。
回到宿舍,林限南和衣躺在床上,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慢慢的淌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和许洋洋就这么结束了。林限南猛的一挤眼睛,掏出烟盒,一根根的抽烟,烟头点在床边冰冷的铁框上,就有无数火星突然散落下去,然后又突然消失,正如林限南夭折的爱情一样。
第二天午饭后林限南来到久违的二班,看着二班熟悉的一切,林限南突然间觉得有点陌生,一,二,三,林限南屈起手指数着,自己已经有三天没来这里了。
自从被许洋洋拒绝之后,林限南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心中的纠葛仿佛一瞬间被放下了一样,如果说前几天林限南的内心因为充满了进退两难患得患失的情绪所以不敢去面对许洋洋的话,那么现在不再对许洋洋抱有奢望的他起码可以从容的去给她改画了。
林限南径直向里面走去,不过几步功夫就到了许洋洋面前。
许洋洋正在角落里和魏雯雯瞎侃着,看见他的出现不觉一怔。
“你还来给我改画啊。”显然许洋洋没想到林限南还会来找她。
“恩。”林限南也不多说,伸手拿起画笔坐了下去,许洋洋很自然的挪到一边看着他。
给许洋洋改完画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林限南匆匆的回到自己班里涂抹了几笔就向餐厅跑去,晚上辩论会就开张了,他得先跟自己的队友们交流一下思想。
辩论会开始了,双方互相阐述自己的观点之后开始进入自由辩论。本来想好好侃上一把的林限南突然发觉根本没自己说话的份,大概大家都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所以都比较激动的缘故,一个个都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抢着站起来和对方掐架,而不擅争抢的林限南只好坐在一边听着双方的交锋并在心里暗暗的分析对方说话的漏洞。
对方显然准备的很充分,反观林限南这一边的几个人除了一个马恺苒之外都是平常老老实实的好学生,而马恺苒在对方四个人的狂轰滥炸之下也显得有点力不从心。这样占据优势的正方便渐渐控制了整个辩论的局面。
“请问对方辩友,如果我们都洁身自好的话,如果政府可以加大力度整治某些不良风气的话,那么艾滋病是否会得到一定程度的遏制,不象现在流传的这么猖獗?”
“请问对方辩友,河南有个艾滋病村你知道吗?”
“如果当地政府可以解决好当地的种种社会矛盾问题,使得人民可以安居乐业不再为了生计发愁,那么还有那么多人去卖血吗?”
“请问对方辩友。。。”对方的队员口水四溅咄咄逼人。
林限南一看情况不妙,照这个发展趋势自己的队伍就死翘翘了,林限南不及多想,趁着己方二辩坐下的空档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
请问对方辩友,今天我们讨论的问题是什么?”
“艾滋病是社会问题还是医学问题啊。。。”对方的辩手鲁西瑶显然有点蒙,这不废话吗。
“照对方辩友的观点,艾滋病的流传是因为社会风气的败坏的缘故了,所以它就是社会问题了?”
“那当然!”对方理直气壮。
“那为什么我们讨论的中心是艾滋病而不是性病呢?要知道性病的传播同样与社会风气密不可分啊!” “性病并不是个很大的问题啊。。。”鲁西瑶不知道林限南想说什么。
“那为什么性病不是问题而艾滋病就是问题了呢?”林限南紧抓不放。
“因为性病好治。。啊不对。”鲁西瑶突然发觉说错了话,“请对方辩友不要偏离主题。”
“我并没有偏离主题,事实上,艾滋病之所以受到大家的关注并不是因为它是多么影响社会风气,而是因为它到现在为止都是医学上一个难以攻克的难题,对方辩友你说是吗?”
“我,我,我不知道!”鲁西瑶招架不住了。一屁股坐了下去。大家哄堂大笑。
对方一看上来林限南这样一个辩手,顿时改换战略,换由口舌如刀经验老道的三辩出马。
“不管对方辩友是多么的能言善辩都掩盖不了这样一个问题,艾滋病的流传是与社会风气的腐化分不开的,如果不是腐化的社会风气助长了疾病的流传,那么艾滋病则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推广不开的疑难杂症而已,就像很多难治的病一样默默无闻,而一个流传不开的艾滋病是不会得到大家的重视的,所以说艾滋病还是一个社会问题。”对方三辩说完,眯着眼看着林限南。
林限南心说我靠上来猛人了,得转换战略。眉头一转他心中已有章程。
林限南不慌不忙的说:“那如果艾滋病能治好的话,它还是问题吗?所以说归根结底还是医学问题。” “治不好的病多了去了,为什么我们唯独注意艾滋病?因为它的传播的太快了!十几年时间就在全世界流传开来,为什么传播快?因为腐化的社会风气带动着它的传播!”对方继续发飙。
“如果艾滋病能治好的话它再*也不是问题,所以说它是医学问题。”林限南不动如山。
“对方辩友不要逃避问题,大家一说到艾滋病心里首先想到的是什么?是血和肮脏的东西!为什么?因为艾滋病这三个字无形中就代表着社会风气的堕落!”对方有点急了。
林限南心中暗笑还血和肮脏的东西呢,您资本论读多了吧。神色不变的林限南继续重复自己的观点:“艾滋病是因为难治而成为问题的,所以说是医学问题。”
“请问。。。”“时间到。”老师宣布时间结束,对方三辩气急败坏的坐了下去,对方二辩出马。
本着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原则对方二辩一上来就挑中了林限南。
“请问对方辩友,什么是医学问题?什么是社会问题?”对方二辩问了个很有深度的问题。
“哦。。”林限南一愣,没想到对方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不过不要紧,只要这张嘴在,没有过不去的坎! “医学手段可以解决或不能解决的问题就是医学问题,社会手段可以解决或者不能解决的问题就是社会问题。”林限南侃侃而谈。
“哈哈哈。。。。。。。。。。。”台下爆出一阵大笑,本来严肃的辩论会场让林限南搞的风生水起其乐融融。
落英缤纷(34)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降临在SIAS的大地上,给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凭空增添了不少气氛。飘扬的雪花总是能让人产生不自觉的热情和冲动,于是就有一对对情侣相互扶携相互温暖着,小心翼翼的在光滑的路面上踱着步子。还有一群群热情的人在校园里肆意的奔跑玩闹着,去享受属于他们的这一片天空。火红的围巾在雪白的大地上上迎风飘扬,呼之欲出的是我们无处安放的激情和青春。校园里银装素裹一片白茫茫,仿佛变成了水晶和琉璃的世界,扫雪的工人顶着刺骨的寒风劳作着,用铁铲和扫帚推出一条条道路并铺上防滑的草毯,饶是如此,仍有不少冒失的学生滑倒在地,校园中时不时传来呯呯的倒地声。
林限南漫步在白雪皑皑的广场上,一头金发被白雪衬的格外引人注目。说起这头发还有典故呢,原来许洋洋拒绝他后,无处发泄情绪的林限南便效古人断发明志之例将一腔悲愤之情尽数倾斜到头发之上,但毕竟是大冬天的为保暖计也不好剃成光头,一怒之下的他就去染了个这么个性的发型,这样悲愤倒是发泄出去了,不过副产品也诞生了,林限南平常走在路上的回头率大幅度提升,众人看他的眼光就像是看着一个外星人一般,正宗的金发白人都没他引人注目。
广场上到处是打雪仗的人,白白的雪球再空中飞来飞去。林限南一看311的几个人也在不远处心说还是离这远点省的挨打,还没等他挪开步子只听“啪!”的一声后脑勺上中了一下,他回过头去一看,余雷正一脸淫笑的看着他呢。
“我靠,你视力还真不坏。”林限南沮丧的说,“这么远就看见了。”
“咋不是,咱视力一向都好,高中时候坐最后一排都能看清黑板。”余雷得意的说。
“靠,那是因为你学习不好才坐不了第一排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林限南鄙视的说。
“就是视力不好也能看见,大仙难道不知道黄色是最醒目的颜色?“邱杰松搓着一个雪球笑着。
“哎,这里人太多了,玩也玩不舒服。”梁飞提着建议,“听说河上结冰了,要不看看去?”
SIAS的西北角有一条小河穿校而过,河边放着一排排椅子,两岸长满了柳树和青草,这里是学校的天然自习室,无论是春暖花开的早上,还是秋叶遍地的傍晚,无论是夏季的清晨,还是冬天的日出,总有那么一群孜孜不倦的学子在这里上早自习,背诵着四六级英语或者是*主义概论,当然,林限南绝对是不属于这个人群的。
林限南来到河边一看顿时兴奋异常,由于今年的冬天实在是过于寒冷,河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不少人在上面滑来滑去,冰面留下一道道鞋底划过的痕迹。
几个人欢呼着向冰面上跑去。“哎你看咱几个像谁?”林限南一边在冰面上蹦着一边对冯拓笑着说。
“像谁?”冯拓不大清楚林限南想表达什么意思。
“像不像通天河上的唐僧师徒?”林限南慢慢稳住自己的脚步。
“哦。”冯拓回过味来环视一周,“你别说,还真象。”
“|照仙儿的说法等会这些人就会刷的一下消失,然后冰面咔嚓一声裂开一条大缝,然后我们就全掉下去了?”梁飞也来凑热闹。
“错了错了。”林限南挥着手,“你们掉下去,我不会掉下去的?”
“为啥?”冯拓迷惑的问。
“孙悟空没掉下去啊!就唐僧他仨掉下去了。”林限南如此解答大家的迷惑。
“哦。。原来你是猴子啊,我杂说平常看你恁别扭呢。”王征恍然大悟的说。
“滚滚。”林限南发觉一不小心掉进自己设的套里了,“我也就一说,这冰这么厚哪能破呢?你看。”
林限南为了证实冰面的牢固接连在河面上用力跳了几下。寒冬的冰层果然牢不可破。
“哎……,别蹦了,危险”远方有人高声提醒着。
“林限南抬头一看,马恺苒和鲁西瑶朝着他们走来。
“没去玩雪啊?”老邓问两位美女。
“没,人太多了,没意思。”马恺苒裹得厚厚的,像一个要入冬的小狗熊。
“咱教室顶上也全是积雪,我刚从那里回来,能淹没半个小腿呢!”鲁西瑶脸冻的红扑扑的一边跺脚一边说着。
“是不是啊。”老邓不相信的看着鲁西瑶,“要真是这样,咱能去堆雪人了。”
“哎,中!”王征立即举手赞成,“现在堆雪人,得劲的很!”
一群人来到画室楼顶一看,鲁西瑶所言果然不虚,厚厚的雪足有半尺厚。
“哎,你说咱堆个啥呢?”老邓低身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