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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逛呗。”冯拓无精打采的说。
“咋整的啊,一点精神没有。”林限南纳闷的问。
“嗨,郁闷呗。”
“走吃饭去,顺便喝一杯。”林限南怂恿冯拓。
“没心情。”冯拓依然无精打采。
“我其实也没啥胃口。”林限南灵机一动,“要不,咱拎瓶酒上渔夫子亭坐会?”
落英缤纷(18)
渔夫子亭是位于学校东北部的一个小亭子,是这个城市的名胜之一,它建在一个叫做渔夫子墓的小山丘上,相传下面埋着一个很牛逼的渔夫,据说是跟姜子牙或者刘邦有着某些神秘的联系,不过在林限南看来这纯属扯淡,属于*裸的伪名胜。在SIAS没建立的时候,包括渔夫子亭在内的这片土地是这个城市的一个公园
,后来建立学校公园拆迁但由于这个破亭子属于国家保护文物就保留了下来,它同时也是这个学校的制高点,从上面可以看到SIAS的全景,由于林深草密便于隐蔽每到晚上的时候总有那么一群群野鸳鸯们坐在小山丘的各个角落里谈情说爱赏月观星,今天也不例外,林限南和冯拓本来是想上山顶赏月饮酒的,但鉴于现状
只得作罢,两人随便找了一个路边坐了下来,打开三小瓶二锅头一包花生米对饮了起来。
冯拓比较郁闷喝的就可快,二两酒很快就下了肚,林限南一看冯拓这么有心情就慷慨的把剩下的也全给了他。等全部酒喝完,冯拓舌头已经有点大了。
“郁闷啊。”冯拓仰着头站了起来,他踉跄了一下,“啊……”冯拓的喊声在学校的天空中回荡。
“叫个求啊。”林限南不耐烦的说,“抓紧表白是正事。”
“咋表啊。”
林限南抓了抓头,他头也有点晕了,咋办呢?咋办呢?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歌声:“那晚我喝醉了胡乱的说话。。。。”刀郎嘶哑的声音在空中飘荡着。
“有了!”林限南一拍大腿站了下来,“打电话呗!”
林限南跌跌撞撞走进卧室,往床上一摔,耳朵里还听着冯拓在外间语无伦次的表白,林限南听的有点烦,啪的一脚把门蹬上,再竖起耳朵一听,虽然还能隐隐约约听见一点但声音已经小多了。终于清净了,林限南满意的脱掉了鞋子。
“乒!”门被撞开了,几个人扶着老邓进来。林限南一看老邓半死不活的样子就知道他又高了。老邓酒量不高就是喝的实在,这样一不留神就容易喝高了。室友们已经是见怪不惊,林限南问梁飞:“咋了这又是?”梁飞把老邓扶到床上喘了口气说:“又喝高了呗。”
“咋回事啊?”林限南纳闷的问,“今天不是个MM请老邓吃饭啊 ?”
“是啊,就是上次那啥?芭蕾舞协会请咱做海报那个。”王征扇着衣服说。
“狗屁,不是芭蕾舞。”邱杰松立马驳斥王征的胡说八道。“音乐剧协会啊。”
“甭管是什么协会,老邓现在一时半会是起不来了。”余雷往床上一躺,“冯拓外面干啥呢?”
“嗨,表白呗。”林限南坐了起来,倒了杯热水慢慢喝着,“这家伙喝了酒才有胆量。”
“哎?”林限南突然想起来,“你们还没说老邓是怎么晕的啊。”
“这啊,让我给你慢慢道来。”王征手一伸,“来根烟。”
在王征的陈述下林限南终于知道了老邓为何而高。原来上次工作室给音乐剧做的一系列广告招贴在校内反响相当不错,那个MM就十分感恩戴德的来请老邓吃饭,梁飞他们刚好遇见就一起去了,本来饭吃的也挺融洽,但吃到中间不知道是谁先提的建议说咱喝点吧,老邓立马举双手赞成但是为了表示对妇女的尊重还是先问MM说你喝啤酒还是果汁,然后,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MM缓缓摇了摇头;“我不喝啤酒。”
“行啊,没问题。”老邓扭过头,“服务员,来瓶橙汁!”
“我也不喝橙汁。”MM又摇了摇头,“我喝白的。”
目瞪口呆的老邓连忙下楼拎上来一堆白酒让那个MM挑选,只见MM左看右看,很镇定的挑了一瓶65度的老白干倒了一杯一口干了下去。
MM都这样了,还有啥好说的,整吧。老邓接连干了几杯终于体力不止当场晕倒,然后,就是这个样子了。
“晕。”林限南无语了,刚想发表点啥评论,突然看见上铺的老邓鬼附身一样坐了起来。
落英缤纷(19)
“醒了老邓?”梁飞赶紧问道。
“唔。”老邓嘟囔着下来了。
“不是吧,醒这么快?这没几天酒量见长啊。”王征由衷的夸奖老邓,的确,以前没这么快就醒的,每次老邓喝完都是一觉到天亮。
“就是就是,酒量见长。”大家纷纷附和。余雷还上去拍了拍老邓肩膀说:“照着样不出半年老邓你的酒量绝对。。。。。。哎哟!”
“哇……”老邓扶着床头大吐起来,终于酒劲发作了。
大家还没从对老邓酒量的由衷佩服里切换回来,愣愣的看着老邓吐了有5秒钟,最后还是梁飞反应快上一步,急忙踏上前去扶着老邓并轻轻捶着他的后背以便减轻他的痛苦。林限南和余雷则赶紧去卫生间拿水盆和拖把来清理现场。大家纷纷对老邓的现状表示了无限的同情并且对自己看问题的局限*到深深的羞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口焉能吃成胖子。当我们发现事情变的出乎意料的顺畅的时候,往往是被表面的假象蒙蔽住了眼睛,等到我们清醒过来的时候会发现,事情不仅没有往好的方向转变反而更坏了。
折腾了半个钟头终于把现场清理干净了,林限南吁了口气丢掉拖把转过头笑着对王征说:“你看问题的眼光还真
“哇!”老邓第二轮呕吐来了。
林限南心中哀叹了一声这还有完没完啊之后对大家说:“我还有个事,对门老赵上午来要颜料了,我去还给他。”
然后就飞一般的夺门而出直奔对面。
把颜料还给老赵,林限南顺便关心了一下老赵的爱情进程,“上次那小MM咋样了?”林限南问老赵。
“别提了。”老赵沮丧的说,“OVER了。”
“靠。”林限南无奈的想大家怎么都是这样啊就没一个顺利点的也好给大家做个表率。“咋整的啊?”
“哎,还是老老实实守着原来的过吧,人家根本看不上咱。”老赵同样无奈,“也是啊,你说咱一穷二白的徒有一张英俊的脸也是白搭啊。”
“拉几把倒吧。”林限南鄙视的指着老赵说:“你是要钱没钱要貌没貌。”
“那你呢?”老赵不甘受辱奋起反击。“你还不如我。”
“靠,我当然是才貌双全了,当然我也比较穷但我有内涵。”林限南自信的说。
“滚。。。”
和老赵对骂了几句林限南顿时觉得心情为之一畅,进入卧室的时候倒是被吓了一跳。只见老邓光着膀子坐在地上的一个拖鞋上正滔滔不绝的对着四周的兄弟们发表酒后演讲呢,林限南一看心说我靠老邓真是费事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正想转身到隔壁避难去,已经被老邓一把拉了回来。
“上次咱工作室在海报大赛拿了第一。”老邓激情慷慨的说,“这次又给音乐剧协会做了整套的宣传,咱工作室渐渐已经有点名气了。”
“那是啊。”林限南接口道:“这还不是………”
林限南话刚出口就被老邓截断,“咱大家都是一个地方的,都是老乡,并且现在还能住到一个宿舍里,这就是缘分!”突然老邓想起来啥了连忙转过头对邱杰松说:“当然不是老乡也是兄弟!”
邱杰松苦笑着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一句话也不说继续和大家一起倾听老邓的演讲。
“咱大家在一起就是缘分,大家都好好干!”老邓豪气干云的讲道:“干出自己的一番事业,将来干的好了,咱注册公司!”
林限南心想这就有点革命乐观主义了,工作室跟公司可是两个概念,不过他也没机会跟老邓说这两个组织的区别。老邓根本不给任何人插话的机会继续口水四溅的说道;“人活在世上,第一要对得起父母,第二要对得起兄弟!要义气!”
终于露出江湖本色了,林限南心想,这时候老邓似乎说的有点累了就停下了演讲端杯子喝水,见到话缝的林限南正想插上两句这时突然听见外面冯拓的喊声。
“大仙,大仙!”冯拓大声喊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落英缤纷(20)
大仙是林限南的外号,这还是高中时同学给取的。这个外号之所以能坚强的流传到现在还是因为开学第一天晚上大家互相介绍完自己之后开始坐在床上瞎侃的时候,突然王征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对大家说哎大家都说一下自己外号呗这样叫着也亲切。大家一听纷纷叫好然后就开始互相坦白自己过去的那些好听或者不好听的外号王征叫NUMBER ONE梁飞叫蚂蚁邱杰松叫熊,轮到林限南的时候林限南一想自己好像也就这个外号时间长点所以也就顺理成章的把它告诉了大家。互相告知外号之后大家就纷纷的开始互相以外号相称,但是大学不同于高中,如果说高中属于典型的学生时代那么大学就属于半社会性质的学生时代,在大学的环境里如果再以外号相称就显得有点幼稚和不合时宜。所以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些外号纷纷无疾而终,只有林限南的大仙这个外号意志坚强的活了下去并且在美术系中广为流传,以至于后来大家基本已经忘记了林限南的本名而是只知道他叫大仙了。至于为什么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林限南是这样对大家解释的。
话说有天,宿舍只有林限南和王征两个人。林限南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王征则坐在床上无聊的晃悠着身子。林限南是个比较喜欢安静的人,躺在床上安静的养神对于他是一种享受,而王征就不一样了,用林限南的话说王征就是个浑身上下都长满了活动零件的人,这种人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安静的环境尤其是还有一个人存在的时候。晃悠了一会王征终于感觉有点无聊就喊林限南说哎你别睡了啊闲着也是闲着侃侃呗,林限南无所谓的说行啊侃啥里?王征低头想了想对林限南说你说为啥咱宿舍别人的外号就没人叫独独你的流传开了里?林限南一笑我还以为你问啥呢原来是这啊这个还不简单因为老子比较帅呗。
王征以一幅哭笑不得的表情指着林限南说:“哎呦,比较帅啊,你瞅瞅你那个鳖样,帅,帅个X!”
林限南大怒,“滚,你这属于*裸的嫉妒!”
“恩恩,嫉妒啊,真是很嫉妒啊。”王征挪揄的说。
林限南突然一笑,“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承认我说的是正确的,就是嘴上不服输罢了,你说你何苦呢?”林限南脸上带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别扯淡,跟你说正经的啊,你说别人的都没叫开,你的凭啥不一样呢?”王征显然对于帅不帅的问题兴趣不大。
林限南想了想说:“这个啊,主要有两个原因,其一,我这人向来行踪不定*不羁颇有仙气,这个名字与我的性情相合。”
王征晕倒,“还有呢?”
林限南兴趣也被调动起来了,他挪动了一下身体竖起手指说:“二,我这个外号大仙是开口音,念着比较顺,你看,大仙,大………仙。”林限南为了证实自己的解释还念了两遍。
“那第三呢?”王征饶有兴致的问。
“第三。”林限南继续摇晃着手指,“哎呀,第三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王征:“。。。。。。。。”
无论林限南是怎么解释的,大仙这个外号的广为流传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林限南自己也习惯了别人这样叫他,别人要是叫他名字他反而不大习惯。话不多说,言归正传。现在喝了点酒的林限南已经有点倦了现在正躺在床上准备睡呢,这时候听见冯拓在外面的呼唤他自然是感到十分的不耐烦,但是没办法的谁叫是自己出的主意呢林限南还是没好气的大声回答:“干啥?”
“出来!”冯拓吼着。
“干啥啊?”林限南半个身子钻出被窝头伸着问。
“出来出来,电话。”
林限南心想我靠你追MM又不是我追电话找我干啥?真是扯淡。虽说心里这么想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爬了起来出去看看冯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到客厅林限南就看见冯拓斜靠在椅子上拎着电话憨笑着说瑶瑶找你呢。摸不着头脑的林限南接过电话喂了一声立马就听见那边的吼声。
“怎么回事啊?”鲁西瑶叫着。
“什么怎么啊?”林限南大惑不解,“你们聊这么长时间了问我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