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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于洁打破了寂静,“你现在回宿舍干嘛啊?”
“洗洗睡觉呗,跟宿舍人聊聊天什么的。”林限南说。
“喔。”于洁应了一声。
“哎。”林限南说:“我今天中午在QQ上跟你说话怎么不理我啊?”
于洁虽然也是工作室的成员,但电脑并没搬到外面。
“不知道该怎么回呗。”于洁想了一会,柔柔的说。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啊。”林限南笑着说。
“恩。。我觉得咱俩还是做朋友比较合适。”于洁说。
“为什么啊。”林限南问。
“我嘛,现在谈恋爱就是想着结婚的,所以就觉得。。”于洁说。
“那我也没说不结婚啊,怎么就不合适了啊?”林限南纳闷的说。
“你看你家离我家那么远,所以吧,就觉得不大现实。”
“我晕。”林限南说:“我毕业了也不会回家啊?你总不会还回老家吧?”
“那反正就是觉得不太可能。”
“那也不应该啊,就因为这就断定咱俩不合适啊?”
“恩。。你是知道的,我以前有个男朋友,他对我也可好,后来他毕业了,因为他家要他去南京,所以我们最后就分手了,所以现在找就想找个近的。”
说着说着就到宿舍楼下了。
“好吧,就送到这里吧。”于洁站住,抿了一下嘴巴。
“恩。”林限南把东西递给于洁。
“做朋友吧。”于洁认真的说。
“哼哼哼。”林限南摇着头。
“你会找到更好的。”
“哼哼哼。”
于洁皱皱眉头:“那反正我是跟你说过了啊。”
“恩。”林限南说。
后来林限南想想,当时还是有很多机会的,只不过那时候不善于把握罢了,哎。。就这么就放手了。。
老邓虽然不能亲临现场去安慰朱明明,但短信还是要发几条的。
“跟明明说的啥啊?”邱杰松问老邓。
“没啥。”老邓低头按着手机:“就是说照顾好自己啊什么的。”
落英缤纷(233)
如烟时光匆匆过,冬夏春秋又一年,落叶片片中,林限南的生日到了。
林限南睡到八点多,带着迷糊醒了过来,看看天,阴沉沉的。
阴天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必要的感伤,林限南裹在被窝里,忽然就觉得有些梁飞式的忧伤,于洁,哎。。
林限南把手机从枕头底下拿出来,给于洁发了条短信。
许久,没回。
真是世态炎凉啊;林限南叹道,于是他就又发了条煽情点的,说就是不答应也不用不理我吧?今天我生日,能不能给我一个祝福啊?
要说还是煽情的有效,于洁一会就回过来了,大概是怕林限南郁闷,还接连发了好几条。
看完短信,林限南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继续睡觉。
有时候忧伤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的,林限南在没发短信之前,仅仅就是觉得有些莫名的不爽而已,现在短信一发,自己就给自己的情绪定了性,忧伤啊,忧伤,真他娘的忧伤。
俗话说的好,再牛逼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子的忧伤,同样,再忧伤的情绪也敌不过早上赖床的愿望,自然规律最大,林限南自己忧伤了一阵子,还是慢慢睡着了。
睡到中午,爬起来吃饭,然后就是如从前一样的去工作室上网。
上到下午,梁飞打来电话,说于洁晚上请他吃饭。
林限南放下手机,才想起早上于洁确实说过晚上要给他补个生日的。
晚餐的地点是某个火锅店,去年冯拓过生日时候,也是在这个火锅店请大家吃的饭,那时候,林限南还对王岚沉迷而不能自拔呢。
“仙你看你,过生日也不说一声。”梁飞一副抱怨的语气,“我过生日还请大家吃个饭呢。”
“嗨,没心情。”林限南有气无力的说。
“哎今天是你请还是于洁请啊?”苗颖问林限南。
“那。。不行就我请呗。”林限南挺无所谓的说。
“大仙现在越来越大方了啊。”王岚笑着说。
“唔。”林限南应了一声。
林限南最近一看到王岚就觉得很不爽,不是不爽的不,爽是不爽的爽,特别不爽,不爽到这辈子不再看见王岚都不会觉得不爽。
“仙,要不喝一杯?”梁飞笑嘻嘻的说。
“不喝不喝,没状态。”林限南摆摆手,把盘子里的牛肉丸拨进火锅里。
“少喝一点嘛。”梁飞忽悠着。“怎么说也是过生日嘛!”
“行。”林限南看看梁飞:“喝什么?”
“就这个呗。”梁飞指指架子,“一瓶也就二两,咱俩一人一瓶得了。”
“行。”林限南表示同意。
“老板,拿两瓶那个。”梁飞吆喝着。
酒上来了,梁飞递给林限南一瓶,然后拧开自己的一瓶。
“来仙,生日快乐!”
等到林限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我靠。”林限南眯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竟躺在工作室的小床上,他搔了搔头皮,左右看了看,然后披上衣服,站起来提拉着拖鞋慢慢推开门走出来。
看着外面大家脸上的表情,林限南就知道昨晚绝对是没少出丑了,他小心翼翼的问:“我昨天咋了?”
“没出息!不要脸,就没喝过酒,就欠那杯酒!”王征指着林限南就开骂。
“嘿嘿,嘿嘿。”林限南自知理亏,也不说啥,等王征骂舒服了,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问:“我昨天晚上干啥了没?”
“你昨天晚上回来,指着王征鼻子骂了半天,还想动手打他。”老邓严肃的说。
“真的?”林限南瞪大眼珠。
“恩。”老邓说。
“不至于吧?”林限南仔细回忆了下,又想了想以前自己喝晕后的所作所为:“不应该吧?”
“哈哈。”老邓笑了:“骗你呢,你昨天回来就躺到床上了。”
“真的?”林限南再次确认一次。
“真的真的。”老邓说。
“那就行。”林限南松了口气。
“不过你昨天晚上办了另外一个经典事。”邱杰松说。
“啥啊?”林限南问道。
“先别问啥,你知道你昨天杂回来的不?”邱杰松问林限南。
“不知道啊。”林限南十分诚恳的说:“我就记得喝完一小瓶又要了一小瓶。”
“昨天七点多,我们正开会呢,王岚打来电话,说你俩都不行了,在火锅店,我赶紧过去,去了一看你在地下躺着,死活不起来,然后我赶紧给人打电话,然后王征跟冯拓来了,我跟冯拓把你架上,王征扶着梁飞,才算把你俩给弄回来。”
“晕。”林限南对这事一点印象没有;自觉愧疚的他赶紧站起来给三哥作揖并赔笑道:“惭愧惭愧,有劳三哥了。”
“回来看见你俩我生气的很啊。”老邓正色道:“当时我就说以后再喝成这样不准往工作室拉。”
“那是那是。”林限南低声下气的说。
“还没完呢!”邱杰松一挤眼睛:“回来我们就把你放到床上,我还帮你把衣服脱了,然后我们在外面开会,就把门给你关上了。”
“到了九点时候。”邱杰松绘声绘色的说:“门突然嘭的一下开了,你蹬蹬蹬的从里面跑到卫生间,下身就穿着一个小裤头,然后我赶紧起来把卫生间门给你挡上,等你完事了又蹬蹬蹬的跑回床上,整个过程中一句话没说,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我操!”林限南大惊,邱杰松的叙述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真的?”
“真的。”大家点头。
“那当时有女的在没?”林限南问。
“有。”邱杰松说:“昨天南哥特地带着老婆来咱工作室,看见你的举动南哥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靠。”林限南站起来转了两圈,突然指着梁飞说:“都是你害的老子!”
“我靠。”梁飞很冤枉:“我昨天也晕了啊。”
“就是啊,昨天梁飞啥样?”林限南指着梁飞问邱杰松。
“梁飞也晕了,不过没你严重。”邱杰松说,“梁飞回来在前面的台阶上坐了一会,然后冯拓就把他扶回宿舍了。”
“不过昨天梁飞还哭了一阵子。”王征说。
“我哭了?”梁飞无辜的说:“在哪啊?我怎么不记得啊。”
“你记住才有鬼了。”王征说:“就是坐在台阶上的时候,抱着头哭了一会。”
“这次人算是丢大了。”林限南沮丧的说。
“哎昨天你还把王岚给带摔了你知道不。”梁飞跟林限南说。
“摔了?”林限南又是一惊:“怎么回事啊?”
“昨天你晕了,王岚和苗颖就想扶着你,谁知道你太重了,根本扶不住,往地下倒的时候把王岚给带翻了。”梁飞说。
“我晕。”林限南无语了。
落英缤纷(234)
虽然之前醉过很多次,在大家面前丢人也不是第一回了,但丢人丢的如此彻底,对于林限南来说还是首次,虽然他一般并不在意别人对自己如何评论,但在自己中意的女生面前,必要的尊严还是需要保留的,当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生还有一个曾经喜欢过的女生面前醉的一塌糊涂,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因此这次的醉酒事件被林限南视为奇耻大辱,在这件事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林限南喝起酒来都是十分谨慎,唯恐重蹈之前的覆辙,尤其是在有梁飞在场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因为林限南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饮酒的愿望并不是很强烈,之所以喝趴下那完全是梁飞盛情劝酒的结果。
林限南可以不喝酒,老邓就不能,毕竟整天应酬比较多,喝酒完全是业务需要,不过老邓现在也长进了不少,喝酒比起大一大二时候节制了很多,像以前那种大醉而归的情况轻易也不会出现了—起码不是每次都会出现了。
不是每次都会出现,但这次它就出现了,晚上十点时候,梁飞接到了老邓某个下属的电话,被告知老邓目前正以某个姿势卧于某饭店某房间,望大家速来接人,云云。
几个人本来坐在床上聊的正开心呢,现在只好无奈的穿上衣服跟着梁飞一起往外走。
“老邓真是扯淡。”林限南很不情愿的往脚上套着鞋子。
“没出息的很。”王征气急败坏:“不能喝非喝,啥是酒量有多好?”
说过说,大家还是一起到饭店把老邓给弄了回来。
至于弄回来之后的工作,大家早已轻车熟路,听老邓扯淡/扔床上…呕吐…拿脸盆+拖地…睡觉…再次呕吐…再次拿脸盆…老邓睡着…完事,整个流程基本上不需要经过大脑思考,直接按程序走就行。
“阿朱发来短信。”邱杰松说,阿朱是大家对于朱明明的昵称。“问老邓现在怎么样了,难受不难受。”
“那你可以告诉她老邓现在很好,一点都不难受。”林限南说,老邓现在的确是感觉不到任何难受了。
“我看行。”邱杰松低头划着屏幕。
“老邓这是有戏啊。”余雷说。
“就是就是。”梁飞附议。
“那也不一定,就是发个短信关心一下嘛,也很正常的。”王征说:“朱明明上次不是自称是老邓的妹嘛。”
“那一般妹还都是往老婆路子上发展的呢。”林限南说。
折腾了半天,总算把老邓给料理完了,这时候已经熄灯很长时间,大家一个个都累的跟狗一样,简单的洗刷了一下,就爬上床睡觉了。
“仙,睡了没?”寂静了有二十几分钟,王征突然冒出来一句。
“没啊。”林限南回了一句,他一般入睡晚。
“聊聊呗。”王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