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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宿舍聚在一起,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听余雷讲述着他和那个女生的故事。
然后就是乱七八糟的出主意。
然后就是吵吵着让余雷请客。
然后余雷说明个再请。
然后余雷表个白。
然后被拒绝,捎带着还被鄙视了一番。
余雷气的要死,大家也十分失落。
第二天晚上,余雷如约请大家吃饭。
“点菜点菜。”余雷招呼着大家。
大家就乱哄哄的点菜。
“好了差不多了。”老邓把菜单拿给服务员。
“来我看看。”余雷拿过菜单一看:“这杂行啊?再点俩!”
“行了行了。”老邓说,他还是比较想帮余雷省钱的。
但余雷此次本来图的就是一泄心中之愤,钱花少了还怎么泄?
“来,仙点。”余雷把菜单转到林限南手里。
“来来来。”林限南从来没有帮人省钱的概念,既然余雷今天想浪费就成全他呗。
点完菜,就该点酒。
“一件果啤。”余雷对服务员说。
“不用不用。”老邓对服务员说说:“普通啤酒就行。”
“果啤好喝啊。”余雷说。
“没事没事,就普通的吧。”
“就这个就这个,这个好喝,我想喝这个。”
“你钱多是不是?我才不想给你省钱,最好一顿把你给吃光了。”
“价钱一样啊,就比普通的多五毛。”
“是吧?那行,就果啤吧。”
酒上来,老邓尝了一口,笑了。
“你还别说,就是比啤酒好喝。”
说来惭愧,宿舍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今天居然都是第一次喝果啤。
“小余的第一春就这么完蛋了。”余雷先回宿舍去了,余下几个人则来到工作室,林限南坐在中央的凳子上,感叹了一句。
“哎。”梁飞也叹了口气。
“哎老邓,听说倪娜还跟你有过一腿?”王征突然来了一句。
“哈哈。”梁飞笑了。
“晕,那都早了,也没啥,就是暧昧过一段。”老邓笑着说。
“昨天倪娜是咋跟小余说的啊?”王征问:“怎么就突然就over了?”
“倪娜没说,他们宿舍人说的,说什么别死缠烂打什么的。”梁飞说。
落英缤纷(253)
“太伤人了这。”林限南不忿的说。
“哎逸朗呢?”老邓问沙炎阳。
“逸朗今天牛逼的很。”沙炎阳说:“自己去爬山了。”
“我靠,那很牛逼啊。”林限南说:“逸朗有个性。”
“逸朗也是艺术青年啊。”冯拓说。
“我改天也自己爬山去。”林限南说。
林限南言出必践,第二天果然自己一人去爬山了。
山并不算高,路也修的不错,因此林限南没用多长时间就爬到了山顶,山顶有座黄帝庙,因为现在并不是什么特别节日,所以庙里也没有什么人,林限南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就出来了,在庙门口转了几圈,发现旁边有个碑亭,就好奇的钻了进去,一看都是名人给黄帝的题词,以及建庙时候的赞助名单之类的。
碑亭旁边是一块凸出的大石,站在上面可以看见山脚下的农田和房屋,林限南小心的上到大石上面,慢慢的挺直身躯看着远方,蓝天白云,麦苗青青,一阵风吹过来,石边的小树微微晃动,林限南陶醉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中,颇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然后突然就想给林珠打个电话。
一打,不通,山上没信号,真是败兴。
林限南从岩石上下来,满怀着心中的激情下到半山腰,再看看手机,有了两格信号了。
于是林限南就编辑了长长一条短信给林珠发了过去,华丽的词藻加上生动的语法,其目的只是为了证明仨字:我爱你。
也不知道林珠相信不相信。
反正林限南自己是绝对不相信的。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追林珠,不过就是一时寂寞而已,要说爱情,那是万万没有的。
说来悲哀,林限南以前跟许洋洋或者王岚也发过不少短信,内容大多简单明了,像今天这样华丽的短信,林限南还是首次发出,可惜,这有生第一条满怀情意的短信,竟然是发给一个一点情意都没有的人的。
我也会骗人了,林限南自失的一笑,慢慢下山去了。
回到工作室,林限南就得意的跟许逸朗说老子今天也去爬山去了。
许逸朗嘿嘿笑下,说很好,就接着埋头看电脑去了。
许逸朗属于那种比较闷骚的人,平常也不喜欢说话,没事了就搞搞电脑,跟梁飞学学ps什么的,而和他一起来的沙炎阳则是个活跃分子,整天上蹿下跳的,两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这也好,工作室本来也就需要不同种类的人才方能发扬光大。
“你在干啥啊?”林限南走到冯拓旁边疑惑的看着金姗,她正在冯拓电脑上看电影,哭的稀里哗啦的。
“妈妈再爱我一次。”冯拓笑着,“看看我们金姗给感动的。”
金姗听见冯拓说她,抽泣着转过头来,一边擦泪一边语不成声的说太感人了,你看。
“好了好了,不就是个电影嘛。”冯拓哭笑不得的安慰着金姗。
“电影演的啥啊?”梁飞好奇的问。
“说的就是一个小孩没妈妈了,可感人。”冯拓解释着。
“这电影主体思想就不对。”林限南开始扯淡:“没妈怎么了?党就是妈,社会主义就是妈!”
朱明明坐在前面扑哧一下就笑出来了。
“这样演容易把青少年的思想给教脆弱了,就算是他妈没了,也仍然应该坚强的活下去,不能向困难低头!这样才符合艰苦奋斗的精神,才有利于青少年的健康成长。”
林限南正扯淡间,一群大一的小孩进来了。
当初老邓申请教室的时候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把工作室当作美术系的第二课堂来用,也好给大家枯燥的学习生活添上一点亮色,说归说,大家搬进来后就都忘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刚好现在有个老师开了个雕塑兴趣班,老邓跟那老师也熟,一商量就把兴趣班给挪到工作室来了。
落英缤纷(254)
雕塑班两天一课,今天又到了上课的时候,大一的孩子们总是那么的富有激情,老师还没来就都先到了,只见他们乱哄哄的搬着凳子,摆放着雕塑用的木架和泥巴,乱腾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安生下来。
“冯拓有烟没?”林限南伸着手问冯拓。
“我戒烟了。”冯拓郑重的说。
“不出一周必然破戒。”林限南肯定的说,冯拓戒烟不是一次两次了。
“啊!!!”
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蓬蓬!”王征站起来伸手用力朝显示器上拍去。
“去你妈的!”王征意犹未尽,操起键盘“啪!”的一声在膝盖上摔成两截。
“砰!”王征把碎键盘抛在地上,“啊啊啊!!!”又伸脚跺了几下。
众人看得呆了,老邓等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愠怒的说:“你干啥啊?有毛病啊?”
王征似乎情绪好了一点,到门后面拿了扫帚簸箕,开始收拾起地上乱七八糟的塑料碎片来。
大一的孩子们互相看了看,悄无声息的收拾好东西走人了。
“你咋回事啊?”邱杰松问王征。
王征摇摇头不说话,出去了。
“我刚一直在想,王征要是把主机砸了该咋办呢。”梁飞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林限南大起知音之感。
“三哥去四姑娘山怎么样啊?”梁飞问道:“好玩不?”
“好玩!”说到爬山邱杰松来了兴致,开始一五一十的跟大家讲起风景来。
邱杰松最近一直以正宗驴行者自居,整天和一群新郑的驴友混在一起,不是到这里爬个山,就是到那里蹚个河的,倒也是自由自在其乐无穷。
“哎对了仙。”邱杰松说:“我前两天认识了新郑一个姐姐,她说他有个表哥要做flash,要不给你介绍一下?”
“行啊。”林限南说:“有钱没啊?”
“没说,到时候你自己谈呗。”邱杰松说:“肯定不能让你白做啊。”
“行。”林限南说:“那你帮我说说。”
回到宿舍,老邓对着王征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我当时就想上去踹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影响多坏?”
王征默不作声。
第二天,在邱杰松的引见下,林限南见到了那个人,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的儿子就要参加高考了,因此希望在某个特长大赛中可以获得一个奖项,给高考加点分数。
除了儿子外,那人还希望林限南帮他做一个广告宣传片,关于清洁剂的。
然后大家就一起吃了顿饭,酒足饭饱后那个人亲切的握住林限南的双手,说谢谢帮忙了,一定不会亏待弟兄们的。
第二天,那人开着车把林限南带到厂子里,把资料拷给了他,并且顺便带着他在厂子里转了一圈,参观了一遍机器设备。
那人要做的动画颇有几分复杂,林限南把资料拷回来,就开始慢慢的做了。
这天林限南做完一个镜头,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颇为自得的伸了个懒腰。
“大仙!你好!”
林限南抬头一看,是老高来了。
老高就是同方的老板,王征和冯拓在他手下干了两个暑假,冯拓还因为工作找了一个女朋友就是金姗了,因此大家都很熟悉,自从工作室搬进学校后,老高就经常来找王征和冯拓玩,其活动内容无非就是今天去哪里喝酒,明天去哪里打牌什么的。
因为大一时候林限南也在老高那里干过,并且还有过赋诗离去的经历,所以老高对他印象挺深,每次见了都会热情的和他打上一两句招呼,今天自然也是如此。 txt小说上传分享
落英缤纷(255)
“大仙,最近修炼的咋样了?”老高的嗓门一向很大,一来就把工作室给搅得不得安宁。
“最近在闭关。”林限南哈哈一笑:“没修炼!”
“闭关?准备啥时间出关里?”
“这个还没计划。。”
老高来坐了一会,然后就带着王征和冯拓出去吃酒去了。
林限南继续在工作室做flash,等到十点就和大家一起回宿舍了。
以前电脑在宿舍的时候,大家都是一直玩到熄灯前四五分钟才肯关机,现在宿舍不熄灯了,偏偏电脑又都给搬出去了,没有了电脑,大家就只好寻找其他的娱乐项目………比如打牌。
“打牌不打仙?”冯拓拿着一副扑克在手里摔着。
“打啥啊?”林限南搔了搔脑袋:“斗地主?”
“随便呗,王征打不打?”冯拓又去问王征。
“行啊。”王征答道。
“梁飞呢?”
“不打。”
“三哥?”
“我晚上还有事。”
“现在你有啥事啊?”冯拓不解的问。
“我们几个驴友准备今晚去山顶看日出呢。”邱杰松说:“咋样去不去?”
“谁想去谁去。”冯拓拿着牌在邱杰松面前晃了一下。
“仙去不去?”邱杰松又问林限南。
“不去,前几天刚去过。”林限南说。
“这次人多啊,还有日出看。”邱杰松认真的忽悠着林限南。
“不去不去。”
“老邓呢?”邱杰松转过身去:“要不把阿朱叫上一起去爬山?”
“现在啊。。”老邓迟疑了一下。
“现在呗,这不比你俩整天坐花坛上强多了?”
“我问问。”老邓拿起电话给阿朱打电话。
“来来来。”冯拓拖过凳子坐下,“咱打牌,不管他们。”
牌桌放在宿舍中央,王征和林限南刚好可以坐在自己床上打。
“走。”老邓关掉电话,“怎么过去?”
“有车。”邱杰松说:“走赶紧下去,一会锁门求了。”
“我今晚的目标不大,赢大仙个早点钱就行,“冯拓把牌拍在桌上。
林限南打牌就没赢过,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转眼已是半夜,林限南已经输了九元大洋了。
“二对!”王征摔下来两张二。
“过。”冯拓看都不看自己牌一眼。
“我也过。”林限南说。
“八到十一。”王征一把把剩下的牌扔在桌上:“这把居然还能跑了。”
“你咋不炸呢?”冯拓恼怒的质问林限南。
“我这不是力求稳妥嘛。”林限南理直气壮的说。
“你。。”冯拓无奈的开始洗牌:“我啥都不说了,真是,谁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