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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受被治愈了,荡漾了,萌杀了,也欲扑过去抱二儿。
于是这场情景喜剧秀的唯二观众,岳乐表示今天天气不错,嗯,大清朝真是风调雨顺。三儿表示,啊?对不起,没错,这两只二货是他家的。抚额上前把秦小受给拉住,“皇阿玛您还说给儿臣讲解边防,疆土领域呢。”
秦小受把被二儿这个强效粘合剂给粘回去的玻璃心揣回去,淡定走去继续讨论边防,当然这次玄烨只是在旁边,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看着皇上和安亲王。只是偶尔天真的戳个地点,或者提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却往往都引起了安亲王的思考。
安亲王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玄烨,看来三阿哥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深不可测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废福晋
于是,前朝方面人事变动倒不大,但是皇上相继颁布的几条旨意,做出的一些微调,让一些政治嗅觉敏感的人,有种皇上终于有大动作的感觉。
秦小受在玄烨的帮助下,倒是做的越来越顺风顺水了,虽然失去了百科系统,全心依赖和依靠玄烨,从而也获得了三儿的信任,两父子现在私下偶尔也会斗斗嘴,尤其是在讨论政策的时候,经常会演变成争吵,当然对此观众二儿从一开始的担心,送糕点让两人平静下来,到后面吃着糕点睁大眼睛看戏。
好在两父子怎么吵,也不记仇,吵完了照样一起吃饭,一起安抚又被四儿给耍了的二儿。
于是这段时间下来,秦小受反倒越发的轻松了,倒是三儿,鸭梨越来越大了,真不知道皇阿玛之前这个皇帝是怎么当下来的,时不时问一些白痴问题,让三儿森森无力,后者无辜的眨眼,把责任推给了安亲王,因为之前一直有安亲王辅佐哟~于是玄烨在考虑是不是真该早点接过皇位,倒不是皇阿玛有多难教,但总是出其不意地让你无力扑倒,真的很伤神啊!
秦小受正滋润的时候,博果尔进宫,请旨废了福晋。这大大出乎秦小受的意料,当初选秀的时候,都没轮到他见秀女的时候,太妃就向太后求了董鄂氏,博果尔也过来找过他的。秦小受可是充分见识了博果尔对董鄂氏的痴迷,秦小受倒也乐得成全,对于董鄂氏唯一的印象就是看着自己让他全身毛毛的敢脚。
看到现在博果尔一脸憔悴的样子,秦小受也不好多问原因,只问他贵太妃可知道了,可同意了。
后者沉默点点头,秦小受看样子,已经是下定决心了,也不再多劝。一旦废了福晋,这董鄂氏以后可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要是夫家念她的好,就给她留个小院子,运气好的新福晋不介意也就这么过了,运气不好的新福晋看不顺眼,排挤苛待也是有的。要是夫家彻底嫌恶了,直接把人赶回娘家,那可就是遭尽娘家人白眼,一般都活不长倒不是娘家人过于刻薄她们——当然这也有的。大多数都是郁郁而终,毕竟活得没有希望了,又人人嫌恶,一般人都没有勇气能扛下来,更何况是一生都依赖于他人的女人。
不日,圣旨就下去了,董鄂氏被剔除了宗籍,飞上枝头的凤凰,被打回了山鸡的原形,甚至连她的父亲,也受到了些牵连,虽然没有被黄桑和襄亲王两个人找麻烦,但圣旨上提到过,‘教女无方’皇上的态度已经可见一斑,于是都尽量不与鄂硕来往,当然也不乏当面嘲笑他的人。想当初,多少亲贵的女儿等着嫁博果尔,结果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董鄂氏给抢了去,现在博果尔的更是贵为亲王,也颇受皇上器重虽没有确切的实权,但是每日早朝,议政也没少,更何况人还是上过战场的,指不定以后还能掌兵权呢。
总算把那个女人给移出去的博果尔并没能清净下来,董鄂氏前脚被移出去,后脚他额娘就拿着一大堆的画像走进来,开始介绍东家姑娘,西家闺女。
博果尔受不了跑出府,无意识下,居然走到了安亲王的府邸,本来襄亲王府和安亲王府也没有离几条街,让人去通传不久,就见岳乐亲自出来迎接。
“怎么想到来我府上坐坐?”岳乐对于博果尔的出现有些困惑,博果尔的事儿,他自然也了解。
两人一齐进了正厅坐下,岳乐没有选择主客的座位,而是直接并排坐在一起,奴才很快上了茶。
博果尔喝了口茶,道,“烦,出来走走。”声音有些低沉,透露出主人确实心烦意乱的状态。
岳乐没想到博果尔的心情这么糟糕,此时肯定不宜提福晋的事儿,于是只好找其他话题切入谈话,“最近贵太妃还好吧?”不论古今,都有先问候长辈,一是为了表示礼貌和关心,二是为了暖场。
却不料有触到了博果尔另一个烦躁因子,“你就不能别提其他人么!”
要是秦小受在场,肯定又要吐槽博果尔傲娇了,而在场的岳乐并不知道傲娇为何物,就单纯以为博果尔生气了,不提其他人……?“嗯,你还好吧?”
博果尔斜眼,“你看我这样子算好么?”
岳乐被博果尔一句一句堵回来也不恼,保持着微笑,“那需要我做什么,能让你好起来么?”
博果尔绝对不承认他到这句话的时候有那么一灭灭的感动,“我说你就做么……嘁……”说不定对方只是把自己当小孩子哄,想到这点,博果尔的脸色又臭起来了。
“力所能及,在所不辞。”温柔的声线,和坚定的眼神,让任何人听到这句话都相信只要自己说出来,他绝对会去做。
博果尔自然也是任何人之一,“那你能让我额娘不急着给我挑新福晋么。”
岳乐还真不能答应下来,这是人家的家事,就算平日里两个人关系挺不错,也都去过对方府上坐过好几次,太妃也混了个熟脸了,但……还不到插手别人婚姻的关系吧……岳乐苦笑。
博果尔见岳乐的表情,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那句话有多好笑,“开玩笑而已,你居然当真了了。”
岳乐看出了,博果尔刚刚并不是开玩笑,他也真心希望能帮到博果尔,但是岳乐向来是知道分寸的……
比起来,岳乐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要轻松多了,阿玛走得早,额娘在阿玛走之后没多久也就去了。岳乐早年一直跟着去征战,回来娶了个福晋又忙于政事,府上除了一个福晋连格格都没有。在皇上失忆之后,得到了皇上更多的信任,更加没心思管后院,添后院了。再之后的出征,现在掌管宗人府。福晋身体自从生了格格之后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岳乐也并没有打算找侧福晋,要是他额娘在,免不得也是被唠叨着再娶的下场。
接着是一片沉默,除了两人端茶,喝茶的声音,也就呼吸声可闻。
奇异的是,尽管接下来的时间,岳乐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安慰,却让博果尔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一杯一杯的茶,喝得他有些尿崩啊!
最后HOLD不住,叫人过来领着自己去去解决了自己嘘嘘问题。
回来后,告诉岳乐他想出去几年。后者问会不会太快了,这才回来没多久。
博果尔摇头,相比起京城,战场让他感觉到更舒服,更有归属感和使命感,尤其是有了这次出征的经历,更让他清楚体验了战场的感觉。并不是他刻意去逃避什么,本来在兵部呆的这段时间,也见了不少,听了不少,但毕竟内部供给协调和前线还是千差万别的。
岳乐见博果尔眼里透着的坚定,这么多年相识下来,又如何不清楚博果尔是个什么性子的。“这次我不能陪你,看着你了。万事你要小心,切不可冲动行事。皇上那边,我会帮你的。”这样一来,自己也就不算食言了吧,摸摸鼻子。
博果尔对岳乐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只要安亲王答应下来了,皇兄九成九会同意的。这么推下来,博果尔心情自然好起来了。
第二天,两人一齐进宫,早朝之后,便求见皇上,很快两人就别传进御书房了。
一番讨论下来,秦小受怕博果尔刚受到感情和婚姻的挫折,现在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意气用事,有个万一,且他怎么跟太后和太妃交待,他自己都不舍得不放心啊!
博果尔一个劲向岳乐使眼色,明明昨天他答应过的,会帮自己的,结果今天来了之后一句话都没有!
再一次被秦小受给否定之后,博果尔摔门出去了。比起皇上的拒绝,岳乐的出尔反尔才是博果尔愤怒点。
而岳乐在博果尔走之后,才说话。
秦小受本以为岳乐会赞同他的决定的,却不料第一句就是替博果尔说话的。一直以来很靠谱的堂兄,现在却很不靠谱地帮着博果尔劝自己。
岳乐表示,“博果尔在说他想去战场的时候,他眼中是眷恋而不是逃避。博果尔对战场的热情,臣在边塞的时候充分见识过。博果尔仿佛也是为战场而生的,在京城里,博果尔就像一只困兽。而且据臣观察,博果尔也并没有过于为情所伤,他最近的反常,更像是被困在了京城的烦躁和压抑的爆发,而福晋的事臣觉得是这种情况心境下爆发的结果。”从战宠回来,到博果尔前段时间种痘的时候,到内务府来帮忙,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足够观察力敏锐的岳乐清楚地了解博果尔,更何况博果尔从未在他面前有过任何掩饰。
秦小受听后,“堂兄可确定?”
岳乐,“对于福晋之事,臣并不完全确定。但是对博果尔,臣万分确定。”岳乐曾经是见过博果尔对那位福晋有过痴迷的样子的,在博果尔直接求着要了董鄂氏的时候,岳乐还曾替这兄弟俩的关系捏过一把汗。不过没多久,再见夫妻两人的时候,博果尔对福晋的眼神已经清明,没有任何迷恋,痴迷。而这段时间以来,博果尔所表现出来的暴躁大过于悲伤,这一点就足以让岳乐下判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跟我一起念
☆、博果尔的自白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喜欢安郡王,现在的安亲王。他是我见过所有人中,最贴近完美的一个人,无论何时,都不愠不火,淡定又温和。不仅学识丰富,武略行军也毫不逊色。如此有能力的人,偏偏还从不恃才傲物,也从来没在他眼力见过任何对权力的迷恋,尽管他还是安郡王的时候,就已经是皇兄的最信任的心腹。每日早朝必到,早朝之后,又必然会别皇上召去议政,整个大清朝,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如此受宠信的大臣了,就连索尼大人也要对他忌惮三分,更无论其他大臣。也正因此,这个人让我有种不真,不诚的感觉。虽然那时自己也想不通为何因此而不喜岳乐,毕竟这样的人很难让人讨厌,而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是嫉妒。要我真成了岳乐那样,我反而更加担心吧。
对于皇兄,其实我们并没有不像母辈一样间隙甚至说争斗,皇兄不见得有多想做皇帝,那么用功努力更多的是在睿亲王压迫控制下的反弹,他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但他却在努力用心做一个皇帝,这大概是皇兄强过我的地方,对于我不喜欢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去触碰的,譬如文学,政治。光是看着书上的字儿,我脑瓜仁就疼。而皇兄确实是位很好的兄长,在没有大问题的时候,皇兄都尽可能满足我的,就像宛如,据说宛如是太后很中意的准备留给皇兄的,而且宛如也确实是皇兄喜欢那一类型。说实话,我对宛如确实有过那么一段着迷,自己也说不上来,就跟鬼迷了心窍似的就是认定了这个人了,所以哪怕秀选还没有过,就找母妃想办法把宛如给要过来。后来无意中听到了宛如和她的丫头的谈话,发现原来宛如和皇兄还有过那么一段过往。那个时候,其实我已经没有了对宛如的迷恋了,宛如不适合我,这是我在清醒后想到宛如的第一个想法。
宛如喜欢吟诗作赋,写字画画,爱好和我截然相反,我觉得她矫情小气,她觉得我是一介武夫,即便她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但是她的眼神无时无刻不这么说着。从她进贝勒府的门开始,她一直表现出一副抗拒的姿态,大抵这就是额娘讨厌她的原因。那是我知道了原因了,我更知道皇兄为什么如此轻易把宛如让给我的原因……他根本就不记得了。我并没有因为宛如心里装着皇兄而感觉到背叛的痛苦,也没有因为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而对皇兄感到愧疚,在那一刻,最真实的感受,其实倒像书里写得酸不拉唧的话一样,只觉得天意弄人。
于是直接把宛如给晾在了她的小院里,只要她老实,还能成全她个面子,做个福晋,委屈不了她。但过了两三个月,她就按捺不住了,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就想让我带她进宫。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成婚之后带她进宫看太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