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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顶武学,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就算是第四流的小门派,也很又可能收藏有一部绝顶武学。但是关键是,绝顶武学越多,能够选择的余地就更大,毕竟人有千种,天赋不同。要因材施教而不是死吊在一颗歪脖树上。
而且还有一点十分关键的是,可以借机窥探其他门派,其他三境的武学精要。一可以取长补短,得到某些启发,第二点就是可以知己知彼。若是敌对门派的武学自己了解的一清二楚,对敌之时,可以有多大的益处啊。
看到所有人都目光切切的望着自己,周长林哈哈一笑:“此等机密,除了敝盟盟主之外,就只有一年之后参加宗师盛会的各派各境宗师才能够知晓,周某却是不知。”
听到周长林如此说,众人不免有些扫兴。紧接着,又有人高声问道;
“那么,贵盟可否透露四十年前进入宗师秘境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也是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
周长林沉吟片刻,忽然对着雪漫天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个就要问雪堡主了。那人似乎在四十年前和雪堡主关系密切。不过,后来此人就此失踪,再也不知下落!”
听得此言,大厅内众人的目光一时汇聚到雪漫天的身上。
到是义云天闻言一震。联想前后,到是觉得有一人十分的吻合周长林所说。
“难道张前辈竟然是四十年前进入宗师秘境之人?”偷眼看去,果然见到张铁然有些不太自然,脸上神色复杂多变,黯然、愤怒、惊奇诸般神色交织在一起。
一时间,心中的怀疑又是加了几分。再将目光转向雪漫天。
雪漫天却不愧是一堡之主,极为沉得住气。木然枯槁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眼睛内倏的闪过一丝骇人的精芒,然后缓缓的在大厅内扫视一圈,才淡淡的说道;“周长老真会说笑。雪某沉默寡言,脾气怪异,不得罪人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能够交到什么朋友!”
周长林仰天打了一个哈哈,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雪漫天一眼,却是对雪漫天此言不置可否。
大厅内的众人半信半疑,在雪漫天和周长林两人的脸上互看不休,好像要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花一般。
登时,好好的一场婚礼庆典,竟是有些冷场。
雪无尘和雪无影两人对望一眼,正要站起来打一个圆场。就在此时,忽然听到蓬的一声,然后哗啦一下,却是有人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然后整张桌子散了架所发出的声音。
大厅内正在冷场,这一下当真是响亮异常。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怒笑起来。
“哈哈,雪堡主当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是四十年未见,竟然就连老朋友都不认了!”
此人声音雄浑,真气更是雄浑无比。短短几句话,竟犹如天上闷雷一般,一个字一个字的在众人耳中轰响。大厅空旷,更是隐隐回荡不朽,连悬挂的冰灯都被震的摇晃起来,声势惊人无比。
第四十九章 冰与火 对决
第四十九章 冰与火 对决
堡主府大厅内,冰灯摇晃,无数的人影闪烁,显得光怪陆离。
“什么人?”雪无尘大喝一声。
他真的是出离愤怒了。在这么重要的场合,竟然接二连三的有人出来捣乱,这简直不可饶恕。
“怎么,你有意见。有意见也给老夫待一边去!”依旧是刚才那个雄厚苍老的声音。可是和刚才的讽刺苍凉不同,这次显得十分的冷漠和霸道。
雪无尘怒极而笑,但是还未笑出口。眼角余光猛见有人影一闪,然后一道恐怖无比的意识横空出现,如怒雷如闪电,重重的轰在他的眉心意识海内。
这一下猝不及防,绕是他的修为达到了大师后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雄浑炽烈的意识轰的眼前发黑,好像有万千星星在闪烁。意识海内更是乱成一团,好像遭遇了狂风海啸。
“好恐怖的意识,这人是谁……竟然会有如此雄浑的意识……”陡然遭遇到如此强猛的意识攻击,雪无尘当真是惊骇无比。
瞬间,冷汗涔涔,脸色苍白无比。
“若是对方趁此机会向我发动进攻,恐怕不死也要重伤!”雪无尘匆忙之间,在脑海之中掠过这样的一个念头。
就在此时,忽听他身后的雪漫天咳嗽一声,然后肩头一紧,已被人拉开。然后意识陡然一松,对方那恐怖无比的意识就如来时一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惊魂稍定。
往前看时,却见到雪漫天挡在自己的身前,然后在他的对面,站着一名身躯雄伟的老者。
那老者灰白头发,脸型刚毅,一把大胡子直垂到胸部。两眼精光如电,往那里一站,自有一股浑然气势扑面而来。当真是渊岳峙,睥睨八方。
很明显,攻击自己的就是眼前这个老者。
“此人气势浑然无间。意识又是如此的恐怖骇人,修为至少也是宗师中期的绝顶高手。可是,武境什么时候忽然又冒出这样一个不知名地绝顶来。而且看模样。分明是和我们冰雪寒堡不对付,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难道是程苍山的女儿八字太硬,和我们冰雪寒堡犯冲!”雪无尘的心中忽然泛起这样一个奇怪地念头来。
“尊驾何人?”雪漫天有些惊异的看着眼前的老者。
他地声音模糊不清,在空旷的大厅之中显得有些失真。听在大厅内众人的耳中,竟有些惶恐、惊慌的意味。
大厅内众人不是一门长老,就是相当出色的后辈新秀。看到雪漫天此时的神色,联想起刚才那老者出来之前说的一番话,登时就在心中升起了一些念头。再往周长林脸上看了一眼,都在心中想到;
“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这人竟是……”
就在众人胡乱猜疑。将目光尽数投到雪漫天和张铁然身上的时候,从刚才张铁然出来的角落里,一名身形高大英俊的青年不为人注意地挪了挪位置。
这人就是义云天了。张铁然忽然暴起发难,让他颇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不过本来就已经打算如此做了。迟一刻早一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不过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他还是悄悄的换了一个位置。这样一来,就算有人之前留意到他是和张铁然一起来地,想要再找到他。也要花费一番功夫。
经过风老云婆和张铁然的暴起发难之后,大厅内的情形多少已经又了一些混乱。所以义云天这样隐秘的一些小动作。到也没有让人发现。
“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四十年前患难之交,如今贵为一堡之主,就把老朋友忘掉了吗?哈哈!”张铁然扬声大笑。
可是他地笑声之中殊无一点欢喜的味道。反而充满了冷冷的嘲讽,以及双目之中射出的冰凉杀意。
大厅内的冰灯停止摇晃,明亮的光芒照射在张铁然那张不怒自威的刚毅脸庞上,清晰地可以看到他脸上地一些鱼尾纹。以及他眸子里热烈燃烧的熊熊杀意。
“是你!”雪漫天眼睛内闪过一丝惭愧、惶恐、怀念地神色。不过很快。这些神色就一闪而逝。然后继续恢复成冰冷不带丝毫感情色情的样子。
“早就觉得你还未死,想不到这么快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哈哈。很吃惊是吗?让你吃惊的还在后头呢!”张铁然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他用的很大力,好像每说一个字,都要忍受一番痛苦。
不错,事实上,他心中的杀意已经沸腾如火,这是积蓄四十年的杀意。若不是他还有话没有说完,必然是早已经在此杀意驱动之下,发动对雪漫天的雷霆一击。
“近四十年来,老夫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把你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听到张铁然说的如此恶毒。旁观众人不由心中骇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仇恨,能够让一个人恨另一个人到如此的地步。
“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一句话想要问你,到底是为什么……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张铁然语气森严,泛着透骨的寒意。
“你我青年时相交,几度患难,可以说是患难与共的生死兄弟。你作为冰雪寒堡的旁支,根本没有可能获得冰雪寒丹道的最高心法。是老夫我丝毫没有藏私的告诉了你……”张铁然说到这里,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当真是惊天动地。
堂堂冰雪寒堡的堡主,所修炼的冰雪寒丹道,竟然是眼前之人所告之。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但是此时此刻,大厅内除了冰雪寒堡之人外,所有人都感觉眼前的老者不像是在说谎。
那么,他到底是何人,竟然连冰雪寒堡秘传的最高武学心法冰雪寒丹道都知晓。并且在四十年前告之告诉了一名旁支弟子,然后这名旁支弟子因此而登上了冰雪寒堡的堡主宝座。
“胡说八道!”雪无影右脚踏上一步。厉声喝道。
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他的色厉内荏,因为他胖胖的脸上满是惊骇欲绝的神色。别人或许还要猜疑此事的真假,但是作为上任堡主地嫡子。对此事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当年上任堡主欲将堡主之位传于雪漫天,但是却遭到了多名长老的反对,理由就是他修炼地功法来源不明。而且涉嫌偷学冰雪寒堡的镇堡绝学。差点就认罪。最后还是上任堡主力排众议,将之扶上了堡主之位。
这些陈年往事一一浮现心头,雪无影脸上惊骇欲绝的神色却渐渐消失,然后泛起了冰冷森严地杀气。
作为上任堡主的嫡子,冰雪寒堡世代相传的掌门一系子孙,他有义务维系冰雪寒堡的尊严。作为冰雪寒堡的当代堡主,雪漫天十分的合格。因为他凭借着他宗师后期的修为,能够让冰雪寒堡屹立在武境第一流大门派之列。
那么,维护雪漫天这位堡主的尊严,就是维护冰雪寒堡的尊严。任何人敢于污蔑。都必须予以反驳,甚至反击。
“哈哈,老夫胡说?”张铁然怒极反问。
伸手一指雪漫天,厉声喝道;“你问问他。老夫是不是胡说八道!”
大厅内数千目光登时汇聚在雪漫天的脸上。
雪漫天木然地静立半晌。然后抬头看天,眼睛内闪过一丝愧疚的神色,低声叹息道;“不错,当年确实是你将冰雪寒丹道的高深心法传授于我!”
雪漫天此言一出。大厅内登时寂静下来,然后一片哗然。众人看向雪漫天和一干冰雪寒堡诸人的神色当中,有嘲讽、有不屑、还有幸灾乐祸。
而一干冰雪寒堡诸人,当真是又惊又怒。
惊地是堡主雪漫天竟然会当众承认,怒的却是大厅内众人的神色。
只有周长林和少部分人,没有看向雪漫天,反而看着张铁然。这些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
“为何此人能够知道冰雪寒丹道地高深心法。难道此人就是……”登时。再看向张铁然时,那眼光已经浑然不同。带上了一丝丝的贪婪杀意。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义云天目光炯炯,关注着事情的一点一滴。
当雪漫天承认确实是张铁然将冰雪寒丹道的高深心法传授时,他不由得在心中为雪漫天叫好。诚然他极为的厌恶雪漫天,但是雪漫天却能够当着武境内各门派长老的面承认,却也是需要不小地勇气和担当。
要知道很多人担当要职之后,就已经不是自己了。说出地话,常常都已经不是代表自己,而是一面旗帜,一张脸面。甚至有的人还丧失了伦理道德,为了达到目地,当真是不择手段,利欲熏心。
雪漫天能够勇于承认,光是这份胸襟,就已经了不起,难怪能够修炼到宗师后期。
武学之道,重在修心,诚然如此。
“雪漫天啊雪漫天。不说你我二人当年的患难相交,就说我将冰雪寒丹道的高深心法传之于你,让你有了今天的这一切,可算是有大恩于你罢。可是你却是怎么样回报我的,竟然一掌要置我与死地。幸好我命大,苟活于世。但是这四十年来,老夫每一日不在思索,你为何要这样做,老夫的性格你是最了解的,绝不可能用此事来要挟于你,也不可能向谁高密。那么,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
大厅内忽然沉静下来,然后在寂静当中,在大厅外面呼啸卷过的风雪当中,张铁然雄浑苍凉的声音隐隐回荡。
他是在控诉,是在咆哮,是在质问。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脸色狰狞,眼睛内杀意四射。
雪漫天静静的听着,默然半晌,才缓缓说道;“诚然,你不可能泄露。也不会要挟老夫。老夫也不怕泄露,也不怕要挟。这本来就是一条不归路,是一条向武学至高境界的不归路。嘿嘿。要问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今天我就告诉你。”
他顿了一下,然后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冰雪寒丹道乃是我冰雪寒堡的至高武学心法。如何能由一个外人掌握。别说你只是我的生死兄弟,若是我的亲生儿子,胆敢叛出冰雪寒堡,老夫也会痛下杀手,绝不让他带走冰雪寒丹道的一个字!”
雪漫天说的斩钉截铁,义正言辞。
听完他这番话,不少地门派长老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确实,门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