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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责任,假如她不住在这个店,胖胖的老板娘还会好好的活下去。
她难道是灾星吗?这一路行来,出现了太多怪事,也死了太多的人了。
“把尸体抬上来!”扎布装模作样。
几个士兵用柜子的门板抬了老板娘出来。她的脸呈现出死人特有的死灰色,有点发青,两只眼睛睁得太太的,脖子上还套着那条丝巾。
那是孤儿做为礼物送给她的,如今却成为了罪证,因为那样的颜色和质地不是司文家的人可以拥有的。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的伯爵小姐?”扎布一脸奸计得逞的得意劲。
孤儿冷笑一声,“奇怪了,我盈禄家是天下首富,我犯着为了几个金币杀人吗?你居然深信不疑,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你想得到别的?让我想想,扎布,你是想要我那几件还保存着的艺术品吗?为什么不直说呢?说不定你一威胁我,我就会同意了,我胆子一向小得很。可是你用这种方法,不嫌太卑鄙了吗?还伤害那么多无辜人的生命!”
“胡说八道什么!”扎布是个草包,孤儿一激就色厉内荏起来,“不允许你叫我的名子。”
孤儿耸耸肩,“我不需要你的允许,因为你的行为玷污了贵族的荣誉,你不配做司文公爵,我没必要尊重一个卑鄙的强盗。但是放心,我不会再叫你的名子了,那会污染我的嘴巴,让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扎布大怒,吼叫着,“把盈禄家的人全给我抓起来,我要亲自审问客店老板娘被杀之案。我司文家虽然不是最强大,却也不能容忍外族人杀了我族人而逍遥法外。”
司文家的士兵肯定不知道这其中的阴谋,看到自己的族人被杀都义愤填膺,如狼似虎的扑过来,把盈禄家的人绑上。商队中有年轻气盛的要反抗,但稍一动作就被打翻在地,因为司文士兵凶猛,立即头破血流。
“都不要反抗,我相信天上诸神会有正义。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人要小心报应。侵犯公认的商队权利,诬陷好人,强抢珍宝,我倒要看看,这些会给司文家带来什么样的灾祸。”孤儿稳稳当当的吩咐自己的手下人,虽然愤怒极了,也很惊慌,却咬紧牙关逼着自己沉着自信。
第三卷
第五章 被囚
她这话让扎布哆嗦了一下,塔撒大陆上的人迷信,特别信仰天上诸神,孤儿这样说,正中扎布心中最脆弱的防线。可是他太贪婪了,于是咬着牙硬顶,挥手让人把孤儿也绑上。
那些司文家的士兵对盈禄商队的人虽然下手不容情,但孤儿身上那高贵而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震慑了他们,就连过来用绳索绑上孤儿也小心翼翼的。还有一个士兵做了个请的姿势,恭敬的让孤儿离开客店,跟他们走。
“我的东西都放在后院的仓库中。”孤儿讽刺的对扎布说,同时也想让司文家的士兵对他们公爵的动机产生怀疑,就算这不能让她脱身,至少能让这怀疑变成种子,万一她被冤杀,这种子就会长成参天大树,说不定就有一片叶子落到外面去,让皮特知道,让精灵王知道,让不破之城的朱丽知道,让路易知道,还有……让阿德斯知道。
“记得充公时要让你的手下轻拿轻放,里面的艺术品是很珍贵的。”她继续说,“这样就算东西到了你的手里,也不至于损坏。你费尽心机,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你居然敢侮辱一位真正的公爵。”扎布气得脸都绿了,因为给孤儿猜中心思,不禁恼羞成怒,“还不快把这个女人给我带走!你们,把客店搜一遍,不要让任何人走掉。”
“也不要落下任何一件东西哦。”孤儿冷笑不止,之后昂首走出客店的大门。
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在指指点点,看他们的神色,孤儿发现这些人不全相信扎布关于她杀人的说词,不过她毕竟是外族人。这些人也没什么同情的样子。
孤儿心下一片冰凉,知道指望着有人伸张正义是不可能地,唯一的希望就是小三三和小四四。希望他们能顺利逃脱,然后去找路易搬救兵。如果速度够快,路易三天后就能赶到,但愿她能耗得过这几天。
盈禄家的一行人被一直带到司文公爵府地地牢内,通通关了进去。扎布并没有立即提审孤儿,想必正忙着欣赏孤儿扣在手中的宝物。
但孤儿一进地牢就感到了绝望。因为她在地牢中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地事……小三三、小四四和两个商队的伙计早一步给关到了这里。
“小姐,那个扎布为什么连您也伤害。”小四四愤怒极了,用力摇晃地牢的铁栏,可哪里有一丝作用。
“小四四,你冷静一下,先和我说说,你们为什么被抓起来?”孤儿唯一的希望破灭了,但还是努力保持镇静,因为如果慌乱绝望的话。就更没有逃生地希望了,“小猪去哪里了?”这只猪一直躲在仓库的箱子里睡觉,没怎么出现过。如果它能跑掉也可以。
“我们带小猪一起去寻找艾尔修士,被抓后。它就被扔到猪圈了。”小三三非常沮丧。“可是我们怎么得罪司文家了,难道就是因为那天信使的事?为什么要把我们全抓起来。本来我还以为他们只是抓了我和塞克。还考虑他们是不是要为难大当家,结果……”
“你们去找艾尔修士,是詹姆的命令吗?后来怎样?”孤儿问。
小四四此时也冷静了下来,沉声道,“是詹姆的命令,我和布鲁斯本来不是一组,但我在艾尔修士的家没有找到他,却在从客店到他家的路上发现了一些奇怪金色粉末,我顺着粉末找过去,发现布鲁斯带着小猪,使劲的闻着一片药草田。我走过去帮忙,看到地上有一片新翻的土,挖开一看……艾尔修士地尸体在里面。”
孤儿“啊”的一声,心中的气愤无法言表。
真地那么热爱艺术吗?这明明是对艺术品的贪婪占有欲,为了得到这些东西,扎布就毫不犹豫地杀了两个人好栽脏陷害她。那么是她变相地杀了艾尔修士和老板娘吗?是她炫耀财富,拼命想得到魔法石,结果害了无辜的人吗?
“是不是你们一挖出艾尔修士地身体,司文家的人就及时出现了?”她咬着牙问。
小四四点了点头,“没错,凑巧得很,好像就等我们去办这件事,一上来就人脏并获,说我们杀了艾尔修士,想得到什么草药秘方,带回盈禄家好成批生产,以获得暴利。”
“好周密的计划,好像昨天晚上晚宴后就开始进行了。”孤儿气得不行,忍耐着不发火,就快内伤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小三三问。
孤儿也不知道怎么办,心里乱得很,在大陆七年来处理过那么多事情,现在却有手足无措之感。也许,她太依赖阿德斯了,自从有了他,她似乎绝少自己单独处理事务了。而且七年来,她从未面临过这么多危难的情况,每一件都生死悠关,直到这时她更深刻的体会到,在这个还不太文明的地方,武力是多么重要。
阿德斯,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我而去?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都不要轻举妄动,看看耍什么花样再说。”孤儿低声道,“另外,你们要仔细观察地牢的情况,从地形到守卫的情况都要注意,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们一定要一击成功。”话虽然这么说,但从她一路被押来情况来看,地牢的墙面都是大块的岩石,想挖地道是不可能的。
要自己逃走,需要奇迹。想要人帮助,似乎更是困难。因为……阿德斯不在,而没有司文家族以外的人知道他们被关到这儿。那些吟游诗人只怕也被控制,或者早被驱逐了吧?
“那小姐,您请坐到这边。”小四四皱着眉说,“这里好脏,空气也不好,小姐您受苦了。”
“是啊,弄脏了我的新裙子呢。”孤儿尽量表现得轻松点,希望给给这些沮丧的手下们以信心。他们被分关在两个地方,艾丽和几个人在对面的牢房里。
“都到了这儿了,还想穿什么新裙子,我就知道你是个虚荣肤浅的下等人。”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刻而高傲的说。
第三卷
第六章 炫耀
大家循声望去,就见扎布和他的未婚妻奥莉维亚下缓缓从地牢那头走了过来,那件穿起来使孤儿像是碧草般清新可爱的绿缎子裙就穿在奥莉维亚身上。不过她太高、线条太硬,给人的感觉像一条刷了绿漆的排水管。
“果然惦记着我们盈禄家东西,居然连我们大当家的衣服都穿上了。”孤儿所有的衣服都是艾丽整理,看到奥莉维亚来炫耀,不禁火大,“可惜,乡巴佬穿贵族的衣服,不但漂亮不了,简直和戏班中的小丑一样。”
奥莉维亚没有生气,“我原谅你,低等人,因为我的未婚夫会秘密处死你们的。对于罪犯来说,财产充公是自然的。我未婚夫把你主人那些不入流的东西赏赐给了我,我可以随意处置,我可以把那些美丽的裙子套在猪身上。”
“套在猪身上也比穿在你身上好看。”艾丽大骂,“如果你这么不喜欢,何必又穿上来现眼呢。”
这时候,奥莉维亚再也摆不出贵族架子,伪装不了高傲,怒气冲冲的对扎布说,“我的公爵大人,您就这么容忍一个下贱的零人来侮辱您的未婚妻吗?”
扎布装腔作势的点了点头,“是的,我不能容忍。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拖出去,先打上五十马鞭,然后剪掉她的舌头。”
话一出口,他们身后立即窜出四个士兵。
“我不是零人,我有族籍,我是盈禄家的人。”艾丽看到自己精心保管的东西穿在奥莉维亚,真是气坏了,此刻听说要这样对待她。不禁又怒又怕,高声叫着,往牢房深处退去。和她关在一起的盈禄族人。死死守在牢房边上,不让那几个士兵进入。
孤儿连忙拦过话来道。“扎布,不管你指挥我做了什么,在我承认之前,你无权动用私刑,如果你还是个真正公爵。如果你还有男人的尊严,请你遵守诸神地规定。但是,如果你听从于一个女人,如果坚持不体面的做事,我无话可讲。”
扎布看来是个极为好面子的人,这一点孤儿早就看出来了,果然,他听到这话后挥了挥手,让那四个士兵退下。“你说地没错,我应该先让你承认所犯下的罪行,这样就算我绞死你。盈禄家也说不出话来。”
“你打算公开审判我?”孤儿问,但心里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地。毕竟这事是见不得光的。只要用脑子想一想就能发现很多疑点。
果然,扎布摇摇头。“做为一个贵族小姐犯下如此罪行,我认为是不应该公开的,那会损了盈禄家的体面,我会有其他方法让你认罪的。”
“扎布,你不要伤害我家小姐。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不管你是什么爵位,不管你有多少士兵保护,我发誓会杀掉你。”小四四听出扎布要伤害孤儿地意思,愤怒的叫,双手摇着铁栏,虽然不能撼动,但也发出逼人的气势,骇得扎布面色大变。
“哼,一个奴隶,也配和公爵大人说话吗?”奥莉维亚在一边冷笑,“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却还这样说,不觉得可笑吗?公爵大人,别和他们多说了,您纡尊降贵到这肮脏的地牢来劝盈禄伯爵小姐承认罪行已经太仁慈了,不必再理会这些下等人。”
扎布点了点头,“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你不肯主动承担罪责,我亲爱的伯爵小姐,我也只好用一点小小的方法。”
他可真伪善哪!孤儿不说话,只瞪着眼前人,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扎布不是昨天晚上的扎布,一个人就算精神分裂也不可能发作这么快,区别这么大。昨天的扎布,温和拘谨,对艺术品是真正地热爱,而今天这个扎布,阴冷卑鄙,对艺术品的态度不是爱,而是贪婪。
还有他们对奥莉维亚的态度,昨天地扎布似乎很厌恶他的未婚妻,只是无可奈何地忍受着她,可今天这个扎布却似乎和奥莉维亚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奥莉维亚也似乎对这个扎布更为满意似地。
怎么回事?是什么让司文公爵的性情变化如此之大?他也中了魔毒了吗?这前她听说过,八百多年前有一种魔法可以控制人心地。难道扎布被控制了?
“你和昨天完全不同,为什么?”孤儿眼神定定的望着扎布,突然问。
扎布愣了一下,之后的反应完全出乎孤儿的预料,因为他勃然大怒,似乎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叫,“把这个女人给我带走,我要用我的方法让她承认自己的罪行。快快快,把她给我抓出来。”
那四名士兵看扎布发怒的样子,连忙打开牢门,想把孤儿抓出去,但小三三和小四四守在门边,虽然手中没有武器,但倚仗着牢记门较小,刀剑不宜舞动,居然夺下了一名士兵的长剑,逼迫他们进不了牢房,也无法抓到孤儿。
扎布暴跳如雷,一边的孤儿疑惑更重。她自问那句话普普通通,却没想到刺激得扎布发狂一样。这真是被魔毒控制的吗?明